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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属下,也都葬在那里,我居然自那天之后都再也没有去过,本来这是一个机会去祭奠一下他们的,却又有案件在身……”
阮玉珠道:“不要紧,我已经替你都拜祭过他们了——希望他们在天之灵能保佑我们云来平安度过这次战争。”
袁润笑:“你不是不信鬼神的么?”
阮玉珠也笑:“入乡随俗嘛,这里信鬼神的人这么多,我当然也不能表现得太脱俗啊!”
袁润道:“这里信鬼神的人多么?我却没在意呢!”
阮玉珠道:“你天天在衙门里,当然不知道喽。今天在那新坟场,几个士兵都说那坟场闹鬼,不想留下来作最后填土的人呢——那会儿还是午时呢,光天化日的,居然还怕鬼,真不像个男子汉!”
阮玉珠是把这当笑话说的,但是袁润一听却是神情紧张了起来:“你说什么?坟场有闹鬼?什么时候的事?谁撞见的?快把他们都叫来!”
阮玉珠怔了一下:“怎么了?你对这事感兴趣?这又不是以前了……”
阮玉珠的意思是,在穿越之前,袁润经常接到这种灵异的委托,然后替人解决灵异事件赚的钱要比非灵异事件高出多倍。
难道袁润在这里也想赚这个钱?
阮玉珠话只说了一半,但是袁润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白了她一眼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你忘了童大小姐也是葬在那里的吗?”
阮玉珠道:“怎么会呢!我还拜祭了一下童大小姐的坟墓呢!”
袁润手一挥:“今晚去开棺验尸!”
阮玉珠一惊:“开什么棺?”
李云燕却道:“是童大小姐吗?”
袁润点点头:“对,我一直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看来今晚可以明白了——嗯,莫兰呢?快把她叫来,我有话要问她!”
李云燕道:“她就在左厢房里,我去叫她。”
李云燕匆匆转身而去,居然都没问袁润这奥妙是什么,这让阮玉珠比较吃惊,袁润却是对此没有什么意外的样子,反而对阮玉珠道:“你还不明白吗?裘家和童家一样,都是最最刻板疯狂的礼教之家,他们两家的女人,只怕都要是那种不能做错一点事的。而其中的真相,我们现在只有一个方法能得知——之前我们都忘了调查这个城里的小姐圈子,正像莫兰知道宋进之一样,也许其他的千金小姐会知道得更多!而且另一点很重要,秋娘原先也是这个圈子的人,她可能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
阮玉珠听了,忽然间扭头看向李云燕的背影——她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后衙的门口拐角处——阮玉珠回过头来看向袁润:“她已经明白了你的意思,所以现在就去调查了?”
袁润笑道:“你不必认为自己的反应比她慢,更不必为此而感到沮丧——她在云来生活的时间长,本身可能也同样是千金小姐们这个圈子的一员,她比你先想到这一点是正常的。”
阮玉珠撇了撇嘴——那你比她还快想到这一点,难道也是正常的?
不过阮玉珠也不会为这种事嫉妒袁润就是了,从以前开始,袁润就是动脑的人,而阮玉珠是动手的——虽然阮玉珠并不蠢,袁润也并不是弱质女流。
“童大小姐与宋进之可能不会有什么,但也有可能真有什么,不管如何,童家和裘家都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裘家二少爷可能因为爱情而不在乎,但是裘家其他的人可不行。现在看来,裘童两家的事的确存在着某种关联,这关联很值得调查!”袁润的视线凝聚了,阮玉珠知道那是她的脑洞成型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阮玉珠问道。
“开棺!必须开棺!”袁润的眼神坚定,毫无退缩。
不过不管是不是要重新开棺验尸,阮玉珠下午要干的活还是要干的,不能偷懒——至于那说撞鬼的士兵,就由袁润自己去找来询问吧。
阮玉珠嘛,自然还是去找裘家的,用阮玉珠的话来说,那就是——“正是由于他们对城战有贡献,所以才棘手,所以才需要我这个没有官职在身的人去打交道,若是让李捕头你去,只怕出了岔子不好分说呢!”
可实际上,阮玉珠是怕李云燕不能体会袁润的意思,把事情给办砸了,或者说是不能得到袁润想知道的线索和细节,所以才自己亲自来“冒险”了。
阮玉珠带着袁润的帖子找到了裘家,见到了裘家大少爷——这是阮玉珠第一次见到裘安生,他是一个看上去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温和”的男子,年约三十岁出头,与裘二少爷差了十多岁的样子,或许在他眼里,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就如同是他的孩子一样吧!所以对于让裘家“丢脸”的童筱然,他是发自内心地讨厌着。
但是这种事情谁对谁错,阮玉珠不想追究,也很难追究,所以也就是放在一边,然后做好自己现在要做的。
“令尊大人呢?”阮玉珠目光四下看着,没有看到裘二少爷,也没有看到裘大夫人。
“家父患病,不能见客,故此由小可前来招待阮师爷——不知阮师爷大驾光临,有何见教?”?裘安生自称小可,拱手为礼,一团和气,完全看不出对莫兰时的那股子恼怒。
阮玉珠点点头——反正此行的目的不是裘讲师,而是裘大夫人——然后道:“那正好,我可以来慰问一下裘讲师。”
正好、可以这两个词,表明阮玉珠根本就不是为这来的,只是顺手而已——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裘安生很显然不具备这种推理能力,但是他却也并不想让阮玉珠去见他的父亲,而是道:“家父病得很重,便是大人只是站在门口,不与他说话,也会耗费他的精神,还望师爷体谅,不要去打扰他。”
阮玉珠很想吐槽——那你们每天还怎么喂他吃饭?他还能自由活动吗?
不过嘴里却说的是:“到底是什么病?可有延请城中名医?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可以让知县大人想想法子。”
城里的名医都集中被叫去了军营,普通人家哪里还找得到他们来看病,所以阮玉珠才有这么一说。
裘安生却道:“大人言重了,家父这是中了风,偏瘫了,不必请医生来了,先前已经由丁大夫号了脉,然后送去了军营,由靳大夫写了方子抓了药了。”
阮玉珠点点头——靳大夫和丁大夫一样,都是“养生斋”的医生,这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了。毕竟裘家也不是普通百姓人家,不能请名医出军营,但可以派人进去找医生的。至于诊脉,丁大夫的水平也不至于弄错,靳大夫对他也是信任的,所以才会这样做,不然他也不会平白担这个风险。
既然人家做了全套,连中风都做得这么像,甚至于找人去军营找大夫,阮玉珠也就不再玩下去了,不然反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