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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说得没错,他一定是从别处知道遗书的事,或者说,这封遗书本身就是他弄出来的。”
看了看常家的几位爷们,神色好像也并没有什么改变。不过袁润好像对此也早有预料,只是停顿了一下,就又开口道:“可是他的死是有蹊跷的,不然,按照三爷身亡时留下的遗书来看,也能勉强接受。那么,三爷到底是参与其中,还是正好看到了什么呢?从这以上这些来看,只能是前者。如果他看到了什么,他可以来向我告发,也可以对那个真正的凶手进行敲诈。在我看来,这只能是后者。因为燃玉的死和刘培生的死都是意外,不是一开始就谋划好的。如果是一开始就谋划好的,而三爷是凶手的共犯的话,那就不可能会搞得像现在这样漏洞百出。所以三爷常天虎一定是知道了凶手的秘密,一边敲诈着凶手,一边也参与其中,成了凶手的帮凶。只可惜鸟未尽弓已藏,凶手很快发现自己犯了错误,为了抹杀这个错误,只好牺牲掉已经暴露的三爷。”
“那么现在既然搞清楚了三爷的死是有蹊跷的,那么反过来就可以推断出,燃玉的死也是不正常的。服毒,可以是自己服,也可以是被人下药。燃玉既然怀疑玉婷小姐的死有问题,照道理她应该会非常地小心才对,怎么会轻易被人下毒呢?这样看来,要么就是凶手下毒的手段十分高明,要么就是凶手是燃玉毫不怀疑的人。”
袁润说到这里,眼光又在众人脸上来回转了一圈。翠玉这时脸色煞白地道:“燃玉不防备的人?罗大人,你该不是说我吧?”
袁润看了她一眼,噗嗤笑了起来:“你倒挺聪明的。不过我还没这个意思,是你想多了。而且我也没觉得燃玉会对你不设防啊,你是侍候三爷的,三爷可是有嫌疑杀害玉婷小姐的,她怎么会对你不防备?”
翠玉被她说得讪讪的,脸红了起来,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袁润笑着摇了摇头,道:“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吧——谁会是燃玉不防备的人呢?这次来的人里,丫环共有七人,没有人与她有过深的交往,翠玉也不过是因为玉婷小姐死后临时调来跟她合住的,这不该是一个巧合——作为一个小姐的贴身丫环,要好的人应该很多才对。况且燃玉的性子又好,怎么会这次来的人里没有与她交往密切的人呢?”
“所以说,这件事自从这次出发前就计划好了,不是什么临时起意的。既然丫环中没有关系密切之人,那就要到其他人里面去找。余下的十多个下仆,都是跟燃玉没什么交际的,这一点也不希奇,丫环与小厮没有交际是正常的。
那么再来看几位爷吧——从年龄上看,小少爷是最能让燃玉失去警戒心的,因为小少爷毕竟年幼,很容易让人失去应有的警戒心。我实在很想说这件事是小少爷做的,”袁润停下话,盯着常玉暖看了半天,直看到常家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常天凤都要破口大骂时,才开口继续道,“可事实上偏偏不是。”
众人听了差点晕倒——表面上没作声,心里开始破口大骂了——你她妈有病吧?不是他你说什么说?
只听袁润继续道:“那么是谁下毒杀了燃玉呢?嗯,这个问题又要回到开始的命题上来,那就是谁能在这桩连环凶杀案里得到最大的好处。或者说是理想中的比较好的好处。但是先前我们已经说了,要先把这个问题放一放,所以我们要继续跳过这一段,再往上推。”
袁润翻着自己的手掌,看着自己的掌纹:“在燃玉之前死的人是表少爷刘培生。他的死很奇怪,因为他既不可能掌握什么秘辛,也不可能对常家家产的分配产生什么影响。他所有的,只是那个对很多人来说可有可无的表少爷的身份。那么,他的死因应该是和二爷一样,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就是他本身也参与了这件连环的凶杀案。”
“而且他的情况正好与三爷常天虎相反,他确实是对二小姐一往情深,这一点也是众人皆知的,只是二小姐对他无意罢了。据翠玉所说,二小姐跟他,只是单纯的兄妹感情而已,并没有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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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 “而以刘培生的性格,是不会对二小姐起杀心的,这从他在二小姐死后酗酒就看得出来,一个有决断力的人,是不会这么做的。如果是要掩饰,那也太蹩脚——常家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情,何必欲盖弥彰?所以由爱生恨一说不成立,一时错手更是不可能。二小姐的尸体经华改忤作检验,那不是一刀毙命,而是身中数刀而死。如果是错手,只可能是一刀毙命。不过这也说明了另一点,就是凶手不是惯犯,而是个生手。而且如果刘培生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不可能等到已经出嫁上路了再来作最后一搏。”
“所以说,刘培生的死,是因为他发现了与此案有关的某些线索。而且这些线索对凶手来说是极为致命的,所以凶手无法等待,只能马上杀死他。但是他的尸体上只有颈处一处伤口,如果是正面下手的话,怎么能在没有打斗的情况下切断他的喉咙呢?所以我估计是从背后进行的偷袭。”
袁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李云燕知道这个动作代表袁润快要说到核心了,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倒要看看这回她能说出些什么来:“那么,谁能从背后一击就将他致死呢?要知道死者是一个青年男子,即便是酒后,也不是那么容易杀的。况且,那天刘培生并没有喝醉,因为此行所带的酒已经喝光。所以,那天能让刘培生毫不防备地人只有她最亲近的人。刘培生最亲近的人是谁呢?”
袁润看了众人一眼,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是二小姐。”
众人都是一愣,不知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袁润继续说道“刘培生在常家的人缘并不怎么样,也只有二小姐对他稍加辞色。他也对二小姐十分倾心,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可单单是无情也还罢了,就怕这无情,变成了杀意。”
“什么?”
众人齐齐一惊,继而一呆,还是不知她的意思。
袁润嘴角绽出一个冷笑,看了一眼李云燕,李云燕知道她的意思,也管不了那许多,只能硬着头皮说:“你的意思,是说刘培生是二小姐杀的?”
“没错。”袁润还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说出了让李云燕感到不可思议的话。
如果是以前,李云燕肯定会为袁润说的这种话感到羞愧,但现在不了。李云燕知道袁润的能力,也对她的为人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她不会乱说这种话的。要么是具有其事,要么就是故意危言耸听,扰乱真凶的心神。
于是李云燕趁着众人不知所措,而后又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时候,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