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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男人多了,难免遇到性无能。
无能归无能,欲望不会消失,有欲望就有释放,不同的释放方式也就养成不同的癖好,所以性癖人人皆有,性无能者亦然。
性无能,这仨字儿咋看咋充满歧视,可又恰当无比。
百度百科有云,性无能指是不能进行正常的性生活,因为体力,身体,心理等因素,丧失了性生活的基本功能。
这让我尝出点可怜味,不信你品,基本功能,连基本功能都丧失,还不够可怜么,至少在我看来性爱是一种物美价廉的快乐,哪天我要是丧失性能力,我得闹挺死。
我一共接触过叁个性无能者,都为男性,女同胞暂时没遇到过。我没去探究导致他们无能的根本原因,单他们发泄性欲的方式和癖好,已足够让我求知欲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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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者A,六年前认识的,具体年龄不详,仅凭初见时的体貌特征判断,至少年过四十,从着装和座驾推测,经济条件优越。他身上毫无我国40+直男特有的爹味,举止言谈皆不俗,颇有儒商气派,活像一个单眼皮版宋思明。
他是老屁约来的人,名叫啥我至今不晓,初见相约的酒店名有个泰字,就叫他泰哥吧。
我可真能对付事。
那是场多人性爱局,行话叫“1+2×2”,意思是一个单男和两对夫妻或情侣,局子是泰哥撺掇的。
另一对情侣很年轻,女孩是个大四学生,白净漂亮又端庄,男生就一般了,放在一起感觉配不上人家。
一见那女孩,我顿感欣慰。
那阵子我们参与过的局,到场女嘉宾都是已婚已育多年的大姐姐,都是素人,不是乘风破浪的姐姐,再风韵犹存也徐娘半老,外形上总差那么点意思,其中一位刚生完二胎没多久就出来玩,波澜起伏的妊娠纹把老屁当场吓软,而我一直被人夫们伺候得爽歪歪,多少显得我家爷们儿有点吃亏。
这个漂亮女大学生可算把老屁吃的亏找补回来,不光形象好,还是个女S,在同城字母圈挺有名,叫魅影。
他好这口,正中下怀。
说来真是意难平,我自己玩过老屁一回,但没见过他被别人玩的场面。他没直说过不许我看,但每当我提出一起去玩,跟他一起受虐,他要么说女主不喜女M,要么支支吾吾找理由拒绝,次数一多,我也就明白咋回事。
虐人这活儿我不是没干过,还是同城知名女王请我和跟她合作。女王说情侣奴和夫妻奴挺受欢迎的,她最喜欢收拾一个,晾着另一个,看一方享受时,另一方纷杂情绪交织的表情。
人终究要保留些东西仅供自己品味。
男人终究会留有一面不能给伴侣看。
OK,respect。
那天的局子是泰哥组的,房是他开的,我和老屁是他车接车送的,这么够意思,那我自然得表示表示。
还能咋表示,主动呗,丢开老屁和男嘉宾,只对泰哥一人展露性趣。
可惜我这轮明月照了沟渠,泰哥对我的表现可以说是无动于衷,脸上挂着佛系笑容,老二从我抚摸到口完都没硬够份,半硬不软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我想要。
我没耐性了,抬头见他眼睛根本没在我身上,而是直勾盯着一旁的老屁和魅影,看他一口一口从人家脚尖亲到腿根,馋嘴狗子似的咽了口唾沫。
看这架势我也不必勤奋,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准备当旁听生。
那位男生方才一直在楼下接电话,这会儿忙完了,上楼一看我闲着,二话不说把我扛到楼下,往沙发一扔,一把扼住我喉咙,膝盖一曲抵紧我腿间,重重磨了磨。
“看你对象伺候别人,自己湿这样?”
这小子声音冷里透着狠,反倒听得我下体发热。
我吭吭唧唧冲他弯弯眼睛,心想既然知道我湿了,我男人伺候你女人也尽职尽责,那你是不是该好好回馈给我?
楼上传来一记响亮的巴掌声,伴着老屁一声满是享受的长吟,这男的把我翻个面冲他高高撅着腚,一巴掌紧随其后落下来。
咬着牙扭头一看,右半边屁股上烙着又红又大一个巴掌印。
“听你对象说,你也喜欢玩?”
玩啥?我喜欢啥?
不知道他们聊了啥,但我多少能猜到点,估计老屁早得知今天来玩这对情侣的性癖好,所以才兴致勃勃要来。
不会吧,俩S凑一对?不过这也不稀奇,字母圈有的是夫妻主,我俩也经常被人误认是这类,我玩过的一个光头绿帽奴,成天惦记啥时候让我俩一起搞他。
虐我可以,但必须对上我甘愿臣服的类型,当天男嘉宾不是,我便坦言不想玩,只跟他规规矩矩打一炮拉倒。这期间楼上只有老屁的呻吟,不免惹我好奇,完事洗干净我就跑楼上看战况,发现那仨人已围在一圈抽烟。
局子到此解散,回家后我问老屁:“你俩一块干她了?”
老屁说没有,就他干活了,我又问:“那泰哥干嘛了?”
“啥也没干,就看。”
组个局子自己不上手,奇怪哦。
我俩分析,泰哥很可能有点问题。
第二次见泰哥,依旧是多人局,我1v3,男人阵容由老屁、泰哥和一个没见过的大帅哥组成。
真的是大帅哥,据说是个空少,大高个大长腿,那脸就像把李现和杨洋揉巴一块,人还骚。
空少挺爱玩情调,非要抱我去洗澡,一个公主抱搂起我,兴冲冲光脚往卫生间奔,结果脚底一滑,自己咣当坐个大腚墩,把我摔得腿差点骨折。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根本反应不过来,事后听老屁形容,说他眼睁睁见我从帅哥怀里飞了出去,“光不出溜在瓷砖上表演了个托马斯加Air??fly,最后一个跪滑起身!”
看在长得帅的份儿上我原谅了空少,带着两腿叁块大淤青,和他在泰哥的床上深度互通有无,连套都忘了戴。他高抬着我腿在身下卖命,老屁在头顶喂我吃鸡,而泰哥仍是看戏。
高潮临近时,我俩爪子在身侧四处乱抓,凌乱间伸进泰哥胯下,无意中碰到他命根儿。
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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