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炎知蓝镇定的说:“我去!就我一个人去!”
“哈哈…”坐在殿堂之左的独孤太后冷笑起来,提着手帕捂着嘴,极为讽刺的说:“哀家真没想到,原来长公主还能打仗呀!”
瞪了她一眼,炎知蓝不示弱的说:“我不会打仗,不过,我一定能退敌J上,你觉得如何?”
“不行,朕不能让你去!你怎么能以一人之力,退那百万魔兽兵团?不行,绝对不行,朕不能让你去冒险!”
“皇上,我能,我一定能,我若不去,北极雪国的皇帝是不会退兵的!”
经过一番辩驳,最后,炎知蓝带领一只精锐禁卫军往北极边境,以一人之力退百万魔兽兵团,在她的心中早已经有了对策,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炎知蓝的直觉告诉她,一定可以,此次能否真得退去北极兵马,只能搏了搏,玄辰皇帝对幻月皇妃的爱到底有多深?有多痴情?
次日,尧京皇城午门口,一身战袍,头戴钢盔的尧元武立身在钢牙的背上,英姿勃发,气度非凡,身后雄壮的百万士兵,气势如鸿,整装待发。
明明是去征战沙场,应该雄心壮志,目露锐光才对,可是,此时此刻,他的眸子里,却是暗动着一丝不舍与无奈,他争不赢口才一流的炎知蓝,只能听从她的提议,由他亲自镇守西域的边关,而她却孤身一人,伴着一只禁卫军护送前往北极边境,依她所说的以一人之力,退那百万魔兽兵团,他十分担心,几乎没有一点放心,只是背腹受敌,他分身乏术,只能强忍着心中那一万个不同意,一万个担心,看着身边那个柔弱的女人,只身前往北极的方向后,他才依依不舍,号令自己的士兵出征西去。
赶了一天的路,还没有赶到幻月国北部边防的城镇,就已然看到一片战争下的狼藉。
再往前走,炎知蓝很快就看到了北极雪国的魔兽兵团,扎营立哨的军营。
看来,北极的边防城已经被攻破了,玄辰皇帝已经带兵入城,炎知蓝跟着保护她的禁军极为小心的来到城池下,打探情况。
仰望着高高的城墙,原本它应该是那么坚不可摧,可是,这一刻炎知蓝觉得它又是那么脆不可挡。
看着落在脚下的旗帜,这是幻月国的象征,可是,此刻在城墙上,熠熠扬扬的是雪国那面白底青龙战旗。
炎知蓝命人拾起自己国家的旗帜,握在手中,红绩的旗帜已然破损,上面还被人踩上混乱的泥脚印,这些脚印似乎踩进了她的心,那么混乱,那么难受。
败城的夜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冷?
冷得刺骨穿髓,原以为玄辰攻破城池会留在城里,却没有想到,他并没有在,所以,炎知蓝等人只好歇了一夜,再出城去雪国军营找他。
也不知道尧元武那边怎么样?
这一次,魔国挥军南下,来势汹汹,尧元武没有上官贤星的出谋划策,以及猛将协助,显得尤为势单力薄,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都不会是莫苍穹的对手,这也正是炎知蓝担心的事。
而此时此刻,她也只能祈求上天,希望尧元武能撑到她赶到的时候,更希望莫苍穹能看在她和蛋蛋的情面上,停止这场残酷的战争,她不想看到无辜的百姓成为战争下的牺牲品,更不想因为她一个人的原因,弄得幻月国生灵涂炭。
若真是这样,她就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赎不了这血流成河的罪孽。
到了此番,炎知蓝终于能体会到莫苍穹临走时,留给她的话,他说,“你要为了你这次错误的诀择,付出惨痛的代价!”原以为大不了他会一直纠缠她,想方设法折磨她一人而已。
她,炎知蓝也不是个懦弱的人,她并不畏惧他的恐吓。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莫苍穹远比她想得更可怕,更阴狠,他不直接针对她,而是以攻打幻月国这种声势浩大的方式,来折磨她,令她饱受内心那股忏悔的煎熬。
他太狠毒,太会折磨人,他知道怎么样让你生不如死?怎么样让你痛不欲生?
虽然,你不杀伯仁,可无数的伯仁却因你而死,这是折磨人中最最狠戾的方式。
是时候,该跟这个残忍的男人做一个了断了。
只是,不是现在。
次日,当炎知蓝马不停蹄赶到雪国的军营外时,正好见到他们准备去攻打幻月国的下一个城镇。
军营大帐里,一身白色底衫,黑色精致战甲的玄辰,俊俏的容颜上延伸出一抹激动人心的喜色,此刻他正聚精会神的研究着桌子上,平铺的军事地图。
在一个月前,玄辰站在自己的宫殿中,暗自神伤,形单影只,不自回想着六年前,将炎知蓝救回雪国后的点点滴滴,那三年的时间里,是他最为快乐的时光,即便炎知蓝总是否认着自己不是幻月,总是对他忽冷忽热,他却依然觉得幸福就在眼前,依然觉得自己的生命得到了拯救。
从那时起,他又活了过来,为她而活了过来时,这一日,他突然接到远嫁西域魔国的妹妹——流莲公主的书函,上面写着是莫苍穹编造的谎言,只是借了流莲公主的手,让玄辰以为炎知蓝被困幻月国,受迫与人,身陷险境。
莫苍穹早获知玄辰误将炎知蓝认做幻月皇妃,知道他对她痴迷如狂,听到事关于她,玄辰定会不惜一切,也要将炎知蓝救出,两国联兵,势在必行,幻月国不堪重击,背腹受敌,民心未稳,正是出兵攻掠的大好时机。
虽说莫苍穹诡计多端,极度腹黑,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真得有王将大才,能文能武,能忍能屈。
可是,他太过无情,太过冷血,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会利用所有人,哪怕是他所爱的女人,他也可以利用,甚至不惜伤透她的心,这样的他,视人命如蝼蚁,十足一位踏着千骨寒尸而上的暴君,让人害怕,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