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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苍穹一听,冷嗤一声,松开她的头发,身侧的双拳握得格外的紧,格外的可怕,“为了他,为了他,到现在你仍然为了他C,很好,太好了p龙!”突然,莫苍穹朝帐外怒喊一声。
没过多久,立即走进了一名全身上下都是红色羽袍的男子,样子美得就像游戏里的完美男子一样,冷峻的脸,十分的年轻,他的右手持有一把巨剑,剑光极寒,目不斜视,径直走到莫苍穹的面前,朝他单膝参拜,道:“主人!”
慢慢冷静下来的莫苍穹,冷酷的目光中滑过一丝无奈,瞥了一眼半躺在地上的炎知蓝,头一转,语气有些软和地说:“把飞燕公主和蛋蛋一起送回魔宫!不得有误!”说完,莫苍穹就转过身去,走向帐中那把椅子的方向,似乎不忍看到炎知蓝这副狼狈的模样。
火龙应了一声:“是!”便朝炎知蓝走了过去。
将没有力气的炎知蓝扶了起来,火龙冷峻着脸,看也没有看她,真是奇怪,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他好似极为冰冷,可是实际却不是这样子的,他…他似乎跟麒麟有所不同,不知道是哪里不同,反正,炎知蓝就是感觉对他跟对麒麟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他不像是个当别人手下的男子,真得那么心服口服,他有一种贵族的气度。
“等一下!”突然,就快要被带离军帐的炎知蓝叫了一声,她望着莫苍穹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有了刚才的经历,她不敢再言无所忌,这个男人的性情变化多端,忽冷忽热,忽静忽动,忽柔忽厉,她无法猜测他的心,无法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哪些话会激怒他,但是,她若是闷不作声就这样走了,回了他的魔宫,那么,她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尧元武呢。
他说让火龙送她跟蛋蛋回魔宫,这就是默认了,默认的答应她的请求,以她换尧元武,但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尧元武是生是死,听鬼面一刀说,他身受重伤,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现在情况如何。
一大堆的问题缠绕在她的心中,她无法因为害怕再激怒他而不敢问,所以,她壮了壮胆子,语气微微温和地说:“让我见他一面,可以吗?我只是想知道他是生是死?”观察着没有动静,也没有转过身的莫苍穹,她的心紧紧的提在嗓子眼上,虽然很怕却是必须这样做。
莫苍穹此时冷酷的眸暗暗露出一丝神伤,可是他没有让任何人看到,想他一代称雄君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唯独面对这个不怕死的女人,他无可奈何,他束手无策,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软得不行,硬得也不行,这一刻,从来不会感到那么无力的莫苍穹,觉得自己似乎败在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手上,他并不想伤害她一分,可是他无法隐忍自己所爱的女人心里时时刻刻牵挂着别的男人,而且,还在他的面前,表现的那么在乎,他是个男人,更是个优秀的男人,为什么她如此在乎的男人不是他呢?
他想不明白,也想不通,曾经她是那么爱他,也像现在一样,在乎尧元武一样在乎过他,紧张过他,然而,现在却变了,变成她去在乎别的男人,所以,他愤怒,他失控,从来没有对女人如此暴怒过,更别说是对他所爱的女人这样过的他,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可是,又有谁能知道,这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她痛,他也痛彻心扉。
等待是一种煎熬,注视着他的背影,莫苍穹独自感叹了很多后,无可奈何的挥了挥手,表示可以,但是,没有人看到现在的他,那一脸的哀伤是那么需要人去分担。
他,最终还是朝她服软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
好像若不答应,炎知蓝的心将离他更加的远,他有些害怕,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万事尽在掌控中的他,会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害怕,这种感觉真得很不好受。
当炎知蓝意外得到莫苍穹的首恳,她笑了,虽然脸上有伤,伤还是他给的,可她却仍旧十分的感谢他,轻轻说了一声:“谢谢!”之后,火龙冷峻的扶着她走出莫苍穹的军帐。
天已然朦朦亮了一些,一束曙光投进一个囚帐的地上,这是囚禁尧元武的地方,为防止他逃跑,四周昼夜都有重兵把守,而囚帐中的尧元武,昔日那个潇洒不羁,狂妄霸道的八王爷,如今短短几日的时间里,变得不复从前,一个人独自被囚在敌营中,举目无亲,悲凄难当。
身受重伤的他,倒躺在一堆杂草上,显得那么孱弱,双手双腿还被五花大绑着,干裂的唇泛着失去血色的苍白,迷离的眼眸,半睁半闭着透过囚帐上一个狭小的通风口,望向逐渐洁亮的天空,他淡然冽出一个苦中作乐的笑,心中试问着:“炎知蓝,你可好,你在北极是否一切如你所说,那般顺利,而你…此刻又在哪儿呢?我好想见你一面呀!”突然,他又一次昏倒过去,每一次苏醒,都是想着炎知蓝,可每一次昏倒,也是因为想着炎知蓝。
而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炎知蓝早与他同在一处,犯身涉险,正与火龙一起前往他被囚的帐中来。
来到囚帐外,火龙冷冷地对守兵说了几句话后,便将炎知蓝带进混暗的囚帐中,囚帐里很潮湿,很混暗,四周因为雾水的关系造成她的视线有些模糊,火龙松开了她,她迷着眼,一步步走近尧元武,在雾水中寻找一别不见,如隔三秋的他。
“皇上,皇上,是我,我是炎知蓝,你在哪?你在哪儿呀?”估摸着靠近他,突然,炎知蓝差点被拌倒,一个踉跄后,垂头一看,雾水散去,尧元武满身伤痕,倒卧在她的脚边,泪一下子就爬在炎知蓝的眼眶里,心也一下子痛楚起来。
“尧元武!”她悲悯的叫了一声,蹲下去,摸住他的脸,不停的擦拭他额角上的污垢,脸上的血水以及揪住她整颗心的伤口,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是那么触目惊心。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为什么不给他医治伤口?”她放声质问道。
除了肩上的战争伤口,炎知蓝清楚的看得到,尧元武的身体被莫苍穹严刑鞭打过,而那狰狞的鞭痕一道又一道深入厚层的皮肉里,顺着伤口淌出来的血水浸湿了他那身明黄色的战袍,这件战袍是她亲自为他穿上过的那件,摸着已经破烂不堪的战袍,炎知蓝失声痛哭。
可是,尧元武却已经感受不到,现在的他深深的昏迷在虚无飘渺的无界之中,寻找着梦中的炎知蓝,只求能在死前见上她一眼,那么他将死而无憾。
带着这口气,他一直撑着重伤的身躯,等待着与炎知蓝再见一面的愿望,愿望已然实现,而他却无法看到,却只能用脱离躯壳的灵魂来感觉到炎知蓝的悲愤与存在。
清晨,在炎知蓝的撕声中缓缓的到来了,火龙看着眼前悲痛的她,不自看了她一眼,只是偷偷的看了她一眼,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的看她一眼,顿时,他的冷峻被一抹震惊掩盖,“是她,是那个女人,是那个救过他一命的女人。”他吃惊的看着泪流满面,显得那么无助,那么悲伤的她,冷峻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的心痛了起来,为什么?他不是没有心的魔兽贵公子吗?
他的心不是早就丢失了吗?
为什么看着她这样子他会跟着痛呢?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在看到她第一眼时,他的脑子里就出现了她的影像,好像以前他们见过,但是,是在哪里呢?
莫苍穹的命令,火龙不敢违抗与怠慢,尽管脑子里有很多很多的疑惑,他还是无情的打断了她,“该走了!”
闻言,炎知蓝回过头的那一刻,如珍珠一般晶莹剔透的泪珠滚下她那张清丽不俗的脸颊,他的脑子中又闪出一些残断的影像,他闪了一下神,突然叫出一个名字:“玲珑!”
虽然叫出这个名字,可是,在火龙的脑子中却没有一点记忆,这个叫‘玲珑’的人是谁?长什么模样?
回头看了他一眼,炎知蓝依依不舍,摸着尧元武这张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安静过的脸庞,极难下决心还是得走,若她不走,他就无法获释,也就无法回到幻月国,得到救治,现在的他,因为伤口发炎,已经高烧不退,若在不医治,就算放他回去,他也将命不久已。
事不容缓,她不能再依依不舍,多待一分,他就多一分危险,于是,她站了起来,解下自己身上那件雪白的披肩,披在尧元武的身上,跟着火龙一步步远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