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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水银般从天上流泻而下,鸾玉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依偎在无晴胸口上,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梵香让她醉迷,搞不清楚状况地唤回从前对他的昵称:“几帐哥哥,你为什么不早一年还俗?”
哦豁,几帐哥哥,叫得好缠绵悱恻,好肝肠寸断,后半句对白还有极强的故事性,让真·被迫分离的梵花以为这对叔嫂才是真·被迫分离的恋人。
背景音乐起:“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他一定很爱你,也把我比下去……”(阿杜《他一定很爱你》)
无晴慌忙推开莫名其妙抱住自己的鸾玉,为时已晚,该看不该看的,都被明明应该在大殿和汝皇对话却从天而降的冤家看见了。
银月下她面容肃穆,毫无波澜的双眸反射出赫赫森冷的寒气,直勾勾审视着跟自己名义上的嫂子抱作一团的他。
无数思绪在无晴脑中绞成一堆乱麻,怎么也理不清,如寒蝉僵鸟,僵立当场。
梵花气炸了。
他一躲再躲,她就算再有怨言不还是犯贱地追出来,打算好好抱一抱他,再说些下里巴人的甜言蜜语让他知道只要他回到自己身边,当初在尘城的不告而别就当夫妻间的隔夜仇,一笔勾销了。
结果,呵,她还真是犯了个大贱!
鸾玉在她的几帐哥哥推开自己的时候作势还要不管不顾地再抱,到底没让爱情蒙蔽了双眼,余光惊讶地瞥见距离他们两米开外的南国皇帝。
意识到贵为皇贵妃的自己抱小叔子的一幕被看了个精光,一下子脸色发白,又故作镇定地面向她福了福身,温婉道:“长盛帝万福金安,天寒地冻,怎不待在大殿中享受美酒佳肴,因何至此?”
梵花故意晾着与鸾玉站在一起的无晴,呵呵假笑:“朕出来出恭,不想贵国皇宫这么大,走着走着,竟迷路了。”再故意用发现猫腻的暧昧眼神在他们之间扫来扫去,饶有兴味地问,“二位又为何冬夜站在池边受冻?”
三人间鸦雀无声,充满一股尴尬的紧绷气氛。
鸾玉脑子飞速转动想着掩饰的借口,暗怪自己刚才不该轰走陪她出来的宫女。
如果让宫女把把风,至少能在南国皇帝靠近的时候提醒她及时和小叔子保持距离。
旁边心神不宁的无晴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是,我们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握紧拳头,怄自己怄得要死。
离开她以后自己曾那么痴痴地想着她、恋着她,得知她要来北国,更是憧憬很久没见的他们再见时的场景。
他不想,他不要他们重逢的第一句话竟是解释自己大晚上和嫂子没有什么的腌臜事!
早知道就不该怕她还在气自己的不告而别,怯懦地躲她;早知道下午就该和她相见,管她是要讽刺挖苦,还是要恶语相向……总之怎样都比被她目睹他和其他女子拥抱的不堪一幕来得强。
他不想,他不要,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这种甜中混着玻璃渣的气氛,要不是现场有个鸾电灯泡,小两口早抱作一团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双剑合璧了。
鸾电灯泡不知道他们早就私定终身,还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解释她大晚上和小叔子抱在一起,还真给她想出来了:“长盛帝,确实如亲王殿下所说的,我们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本宫也和你一样出来出恭,看见亲王殿下坐在池边,便过来问候一句。不想池边地上结了薄冰,本宫踩在上面滑了一下。要不是亲王殿下及时扶住本宫,本宫可真要摔惨了。”ρō18ē.νΙρ
多么牵强的解释,都把梵花逗笑了,故意看着无晴,笑嘻嘻地对鸾玉道:“原来如此,皇贵妃可要更小心一点才是,朕……”
没说完,听见背后有人喊她:“梵夫人。”
韩书封小跑过来,喘息着哈出一团团白雾,脸蛋冻得红扑扑,表情却是笑盈盈的:“梵夫人,可算追上你了。”看向另外两位北国皇族,福身问安。
虽然奇怪大冬天的晚上他们叔嫂两人怎么站在一起,但他没有梵花对他们那么感兴趣,也就没有发散思维去猜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
“小郎君,外面这么冷,你跑出来干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梵花就已经想到他准是看见自己跑出来才跟出来的,就像她跟着无晴出来一样。
“我……”瞥一眼站在池边的两颗电灯泡,“出来出恭。”腼腆地对她傻笑。
梵花这回是真被逗笑了:这一个两个的,包括她自己,都是尿遁大师。
无晴却因为她笑给其他男人看,心里别提多难受了。(现世报)
“出来也不知道披件厚披风,瞧你冻的。”梵花握住他的手,拔凉拔凉的。
“我忘了。”韩书封露出招人爱的羞涩腼腆样儿,“梵夫人的手倒是很暖。”
“走,我在路上跟你说为什么我的手很暖。”回头招呼被他们晾在一边的两位,“朕和韩公子先走一步,天寒地冻,两位也早点回到宴会上吧。”牵着小可爱缓步离开。
这是故意摆个姿态膈应无晴,惩罚他不守夫道。
哼,法力那么高强,居然能被一个弱女子得手!
以及两人间的那种气氛一看就是以前认识,可恶,最好别被朕挖出来你们以前是什么“唐僧和盘丝洞蜘蛛精”类似关系的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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