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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花捂住被强行做伸展运动的耳朵嗷嗷叫:“护驾护驾,有猫妖要行刺朕!”
愣是没人对她施以援手,谁叫遥爷那句到处认弟弟的话说到他们心坎儿里去了。
最后还是遥爷手硬心软,放开她晶莹剔透、稍微使点真力气就会被拧烂的耳朵:“德性!拧老子耳朵时候的龙威被狗吃了?你要感激老子没真对你的耳朵下死手。”
梵花抓过他那只美丽无比的魔手,盖个大么么在手背上,赔笑道:“遥儿最最最以德报怨了。”
遥爷心下受用,脸色稍晴。
驯服了猫儿,梵花面向四男大言不惭地发表如下言论:“你们别嫌朕啰嗦,朕再跟你们重申一遍自己的交友状况:封儿就是朕一个萍水相逢的朋友。朕承认他对朕有点儿超友谊的想法,但朕一直坚守己方堡垒,从未被他攻破。而且你们想想,朕这么优秀,有一两个要死要活非君不嫁的爱慕者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你们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觉得优秀的朕会被别人抢走,也别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没自信。”洋洋自得的视线一一扫过四男的美丽脸庞。
四男一致做高深莫测不语状,大概对她的话消化不良。
半晌之后,齐小郎沉痛地建议无晴:“看清楚了没,你要嫁的就是这么个火坑,这门亲事你还是再慎重地考虑考虑吧。”
梵花炸刺儿了:“呸呸呸,童言无忌。”
今夜的家宴在大当家一次次耀武扬威指点江山地吹牛逼和齐小郎遥爷之流一次次地拆台之下,气氛几度推向高潮。
她红光满面,举杯真情流露:“朕有你们几个就够了,赚了!朕今晚把话撂这儿,你们做个见证:等朕向北皇提亲,无晴跟朕回南国,朕一定死心塌地、任劳任怨地当好这个皇帝。十几二十年后朕和小郎的皇儿成年,朕就把皇位传给他,带着你们游山玩水逍遥天下行!”简单直白的话充溢着“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真诚豪迈,让人信服,以至于受她感染的无晴遥爷欢少也跟着情绪振奋、喜气洋洋。
唯有齐放,面上跟着他们一起笑,心底却又苦涩又黯然,脑中挥之不去的都是梵锦的影像,道:“皇上,你的皇位不一定非要传给你我的皇儿,而是要传给适合担当大任的皇儿,皇女亦可。”
他虽然经常吃干醋,但在大事上的行事风格一向公允,因此这句梵花日后才醒悟过来的话,现在并没有引起她的深究。
以为他大仁大义的话是在试探自己,再次明确地保证:“皇位传给谁,皇兄在遗诏上已经交代得明明白白——就是要传给你我的皇儿,这是皇兄让优秀的你入赘梵家辅佐朕的补偿。朕若是失信,岂不是落下话柄让天下人耻笑我们梵家把人骗到手了就毁约。”
齐小郎没好气地:“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垂涎孩儿以后能当皇帝才入赘你们梵家,每天累死累活给你卖命。”
梵花佯怒:“瞧你又故意歪曲朕的话,淘气。”紧跟着伸长筷子到桌子中间盛鱼的盘子上剃了块鱼鳃后面最肥美的肉,夹进他碗里。
齐小郎也当即夹起鱼肉送进口中细细咀嚼个中滋味。
梵花看着他吃,心头比自己吃还有滋有味,又给他饭上小心翼翼浇了一勺汤头。
齐小郎夹了几粒米饭送进口中。
梵花看着他一动一动咀嚼的嘴,谄媚地问:“小郎,汤汁够不够浓?”
齐小郎用后鼻音嗯了一声。
她这边犯贱地伺候丈夫,没被她伺候到的遥爷能爽得了?也用后鼻音哼了一声。
这是个警示信号,赶紧跟丈夫一模一样的待遇也给他以及另外两男来上一份——夹鱼肉、浇汤头。
人们通常亲切地将这种一碗水端平的人赐名为——端碗艺术家。
喝完饭后茶,到了无晴不得不走的时辰。
梵花却死乞白赖抱着他不让走,跟没了他会马上驾崩似的,喜提其余三男风情万种的白眼。
无晴顶着三双尖刻的视线,拉开紧密挟制自己腰身的藕臂,好声好气地哄她,顺带献了好几个香吻。
端碗艺术家却软硬不吃,整个一混不吝。
当然,无晴最终还是走成了,在端碗艺术家的耳朵被遥爷拧断之前。
窗外飘雪,梵花拿了把伞塞给心肝肉。
无晴婉拒,说自己可以施法挡住落雪,然后就被吼了:“你个死心眼不开窍的,朕这次给你伞,下次你就可以借着还伞再过来一次,懂?”
无晴先恍然,后忍俊不禁地拍她马屁:“还是阿花有慧根。”
遥爷:“屁的慧根,一肚子在男人方面特别灵活的花花肠子而已。”
梵花鄙视他一眼,牵着无晴的小手将人送到殿门口。
无晴说殿外天寒,杂眼也多,不让她出殿露面。
梵花直勾勾望着他,眼中几万伏特的电流让他无力招架,只得低头不知道第几次地落下香吻。
唇分,谢天谢地她终于不耍花招,肯放他走了。
人说小鬼难缠,她比小鬼还难缠。
怎么办,有点不想嫁了呢。
有人吃饱喝足就发幸福的牢骚,有人在宫外想恋人想得抓心挠肝,邪火中烧,无洞宣泄。
无极在床上表演了个难度系数5.0的向前翻腾两周半屈体三周半转抱膝之后跃下床,七手八脚换上夜行衣,跑出家门左拐直冲月夜雪幕下的皇城。
和花花分开两个多月才团聚了白天那么两三个时辰就又分开了,他们四个在宫中陪着她耳鬓厮磨暖被窝,剩他一个在宫外空虚寂寞啃指甲,娘希匹的。
北国皇宫易大少从小到大没来过十次也来过八次,具有主场优势,加上前头夜探南国皇宫积累的经验,潜进皇宫后不费力的就摸到梵花住的南国行宫。
寝殿中灯火旖旎,销魂声不断,殿后摇晃的大床上一龙三虎正在激战。
一滩黑影从门缝溜进来,床上的遥爷、欢少同时停下动作,对视一眼。
遥爷啧一声。
欢少低声嘟囔:“又来一个,床位都不够用了。”
梵花被三男折磨得晕头转向,喘息着问:“欢儿说什么?”
本来运动会又要像前两次一样禁止欢少参赛,欢少吃瘪一次两次,等到第三次他就学精了。
几人洗洗要睡的时候,他有别于以往的死乞白赖要参赛,竟主动请缨回避,转身离开的一刹那留给梵花一个以退为进的、极有层次的悲伤表情。
梵花的良心一抽一抽的疼,心想欢儿找小鸟寻求蛇尾变人腿的法子无功而返,现在自己又要和男人颠鸾倒凤,根本是在他名为“没有参加运动会必备小鸡鸡”的伤口上撒盐!
欢少边走边在心里数数,数到三,背后就传来:“欢儿。”
背对梵花的他扬起胜利的得意表情,声音凄切地:“怎么了,姐姐?”
梵花拮据地:“要不,今晚……嗯……跟姐姐一起睡吧。”
齐小郎、遥爷眼底敞亮地冷笑。
欢少:“可以吗?姐姐和哥哥们不是要……”
梵花:“我们……咳咳……我们盖棉被纯睡觉。”
当然,等四人躺到一张床上盖上棉被,纯不纯睡觉就由不得她了。
被三男压在床上猛烈撞击,肆意挞伐,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受到攻击,被干得飘飘欲仙,嘤咛呻吟不绝于耳。
地上听激动的影子一边匍匐前行一边在心里问候三人行不带上他的齐放和遥爷阳痿早泄,飞速滑向床前,变回人形,美滋滋地搓搓手,拉开床帐。
以为自己第一眼看见的会是一具艳光灼灼白花花的肉体,现实却给了他一条漆黑粗硕的舞动蛇尾,吓得毫无思想准备欢少也会在床上的他破口大爆一句:“卧槽!”
许仙你好,许仙千万别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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