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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想去扮一个丑角,让人厌恶,让人不屑。
可当看到严凌枫那样的为别人紧张,他心口无法遏制的疼就让他开始胡言乱语,丑态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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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边,一直安静守着的黑豹,嘴里不时发出委屈的低鸣声。
它想跟下水,像过去一样,跟主人撒娇磨蹭,可它知道不能。
“呜……”等待间,仿佛看到了主人冰冷的眼睛,黑豹的耳朵不由得向后折起,粗长的黑尾毫无生气的垂落。
“……”而岸边的年轻侍从,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男子,终于呆不住了。他知道习武的人可以在水里呆很长时间。可是,主人已经在水里躺了半个时辰了……
太危险了。
正当他想要冒着被杀的危险下水将人拉起,涯已经毫无预兆的冒出水面,淡漠的扯过他手里的毛巾坐在躺椅上自顾自的擦拭起来。
侍从看着眼前半垂着眼帘,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主人,却有种错觉,那灰色睫毛上上滴落的晶莹……
并不是水珠……
而是泪……
但也仅仅只是错觉。
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的主人,一次都没有流过眼泪。
一次也没有。
正在这时,低头擦着发的涯突然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侍从,冰冷的视线带着一种仿佛将人看透的,又夹杂着审视的意味静静的盯着他。
那一瞬,年轻的侍从只感到背脊一阵发寒,清秀的脸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正当他在检讨是否有那里做错的时候,他的主人,那从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高傲的主人,忽然伸手一把将他揪下,接着着,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侍从的双唇已经被男人用唇舌狠狠的咬住。
“……!!!”
眼前的孩子,就单看皮相,即使是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皮肤很细,摸起来的感觉应该很干净,加上自己从小养到大的,排斥的感觉也并不明显。
涯静静打量着眼前有些不知措少年,?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然后,朝旁边的老实守护着的黑豹扫了一眼。
后者顿时委屈的垂下耳朵,低呜两声,便不敢多呆的转身离去。
在它的眼里,主人的命令,是至高无上的。
而它,也一次都没有违背。
但它却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它转身的那一刻,已经揪住那个少年,咬住对方的双唇深深的舌吻起来。
涯闭着眼,努力的吻着对方,想象自己很有感觉,像抱着一块求生的浮木,挣扎在理智于臆想之间。
他已受不了只将注意力放在严凌枫身上,所以,他尝试着将心思转到别人身上,即使只有身体也好……
何况眼前的孩子,眉眼间跟那个人,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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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双唇很软,略带着青涩的气息,逐渐开始回应的态度,也很可爱……
可涯却渐渐的开始走神……
接吻,这有时蕴含着太多暧昧的行为,他一次也没有跟严凌枫有过,那人从不屑用嘴巴碰他,无论是那个部位。
即使两个人已经上床了不下百次……
唇齿厮磨着,走神的涯却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反压在了躺椅上,对方那原本生涩的吻也逐渐的变了味道,亦不断加重。
以至于根本没有接吻经验的涯,在这场如同吞噬般的纠缠中,渐渐缺氧。
过了许久,脑子已变得一片混沌的涯,终于受不了的扭头喘息,却没留意对方那湿滑的舌头,已带着滚烫的温度,不断的顺着他的脖子下移,然后轻咬着他还粘着水珠的锁骨以及肩膀。
而那双白皙而有力的手,也悄无声息的搂着他的腰,紧贴着他胸口以及腰线处游移。
皱了皱眉,渐渐缓过神来的涯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拉开,而后,湿热的唇舌已经顺着他的腹肌,开始下移到双腿间,来回的舔弄。
细致而温柔,甚至连力道,都掌握得刚刚的好,可涯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滚。”淡漠的命令从湿润的双唇吐出,带着涯一惯的温润声线,却还是让人打从心里发寒。
最终,涯还是无法忍受除了严凌枫以外的任何人真正的碰触自己。
单单是刚才,他压制不下的排斥,就险些让他好几次想要出手杀了这个侍从,这个从小就被自己饲养在庭院,基本没跟人接触过的侍从。
“……”年轻的侍从微微一僵,呆了片刻,才抬起已经有些湿润的双眼,静静的盯着涯,眼里炙热的渴望,也并不掩饰。
那是他唯一一次敢跟涯对视
而他身体,也依旧抵在涯的双腿间,没有离开的意思。
“没听到我说话么?”或许真的养得太久了,看到侍从固执的不肯起来,还有脸上淡淡的委屈,涯竟奇迹的没有马上杀他,只是沉下了脸色。
“……”深深吸了几口气,年轻的侍从从涯身上默默的爬起,然后,拿出干净的长袍侍候涯穿上。
低眉顺目的摸样,跟平常并无区别,除了他身下那明显凸起的部位。
只是他的眼里,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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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这两天的心情很糟,也没有出现在那两个人面前。
他在克制自己的杀念。一方面,严凌枫为城水悦紧张的态度让他觉得那人非除不可,一方面,涯不愿意看到严凌枫因为对方而难受……
其实,早些年,他有一万个方法安排意外让城水悦死去,而严凌枫也找不到真正的凶手。
但是,没有做。
他能用卑鄙的手段将那人绑在身边,能用无耻的方法将两人分离,却唯有撒谎,是无法对那人做的。
他是真心实意爱着对方的,也容不得半点虚假。
所以,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