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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晶知道这是一个很艰难的任务,要取得骆风的信任很困难,要让她取得他的信任之后不会真的爱上他,更是困难。
可是,她认为自己做得到。
她向来有出脱于年龄的沉稳冷静,爱憎分明,做警察是她的终生梦想,绝不会变。
警局里的内奸不除,他们与黑社会的斗争就不可能会赢。骆风是罪犯,她相信自己一定不会爱上一个杀人犯。
这个世界变化那么快,爱情更是飘渺迷离得一点儿都不真实可靠。
她的初恋,即使真的爱过、沉迷过,但决绝离开时,痛一会儿也就好了吧?像那些恋爱失败的人,分手时恸哭,悲痛得个个都想自杀,但转过头,还不是全部都忘记,再欢快的拖着另一个人的手?
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
何况,她和骆风之间不可能有爱情。
她想,我一定可以,可以不爱他,可以决绝的抽身离开。
最难的就是,如何可以让传说中花心好色的骆风,迷恋上自己。
很高难度的任务。因为,她21年的人生,没有狂烈的爱过,更没有倒追过男人。
而且,骆风太狡猾,她又是女警,要取得他的注意便难上加难。
她在骆风的面前“随意”的露了几次面,他像从前一样,无视她匆匆而过。
刘姐很不耐烦:“我认为,你应该改一改形象。骆风向来喜欢的女子都是那些美艳、开放的女子,你……太保守了。”
她坚持:“那是和他上床的女子,他喜欢的应该不是那种风格。”
“你确定,他喜欢的是你这种风格?”
是的,她确定。
她总觉得,他心灵深处想要追寻的女人,应该是温柔时如一匹温顺小绵羊,狂野时如一匹脱疆烈野马,能懂他的心,却又让他有不绝的征服欲。
可是,这种女人会有吗?
她合上了方便面,苦笑几声。接近骆风真是一件头痛的事,何况,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在“追求”他。而初遇她时,那个狂放不羁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已经竖起了高墙,她再也迈不过去。
阿锋与唐家民很认真的研究过。风哥是不是被女警搜身的时候,触到了哪一条神经?
因为,那一晚之后。骆风总会有事没事,来到警察局大楼下面,从黑黑的车窗子向外看,望着警局大门,看一拔拔的身穿警服的男女招摇而过。
绝对有问题啦。
他们是贼,见了警察本能反应就是跑。警察局就近这一条街,他们平时都绕路过,免得招惹晦气。
哪里有人天天来,好像想报到一样。
阿锋终于还是忍不住,挑了一个,骆风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时候问他:“风哥,你不是变态到想追那个女警吧?”
“女警怎么了?女警就不能追吗?哼,我就不信她镶金。”
阿锋腹诽:不是镶金,只不过人家有枪。
终是忍了下来,不去反驳他。
其实,骆风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初时对文晶感兴趣,只是因为想逗逗良家妇女,并没有太多其他的心思。
但那日自从被她穿着警服“摸”了一通之后,他脑海中便不时浮现她身着庄严警服的模样,她眼里有稍纵即逝的狡黠,在他的耳边喁喁细语:我要你对我举手投降,俯首称臣。
倘若能揭开她的警帽,让那一头秀发如瀑布一样倾泻下她幼滑的颈,倘若能扒开她的警服,抚摸她那高领扣子扣得紧紧的胸脯,倘若能把她压在身下,让冷静敏锐的她求饶娇啼……让她俯首称臣。
那是一种任何男人都血液沸腾的情境吧?
这种心思他当然不能对阿锋说,但又实在是心痒难耐。
如此心瘾难耐的日子,过得了大半个月。文晶居然和一位警察一起过来提他。
文晶在夜总会前拦住他,他多日不见她,而今身穿警服的她比夜间更加英姿飒爽,正望着她沉静持重的脸发呆,“卡察”一声,她居然就给他套上了手铐。
“搞什么?”
他身旁的手下们顿时就破口大骂,人群围了上来。
他回头,让大家静了静,只听文晶说了一句让他吐血的说话。
“现在我们怀疑骆风与此前8。28日晚西城区的一宗强奸案有关,现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他一头就想晕下去,后面的手下们也有点目瞪口呆。他忍不住大爆粗口:“你他妈的,你没长脑子,总长眼睛吧?凭我骆风这个样子,要女人还得强奸?你有病。”
她反转了他的手,冷冰冰的道:“我建议你请律师。因为,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他向后面扬了扬手,那一帮鼓噪的手下便停了下来。他咬牙切齿的上了车,还不忘记向文晶抛了个“媚眼”:“师姐,我们去兜兜风吧。”
就当是警局一日游吧,反正不是他做的,他很放心。
文晶进来,干净利落的关门,调了下灯光,将手中的卷宗放到桌面,再在他的面前坐下。
很寻常的一套动作,骆风看着,却不自觉的气血上涌。她开门时,拉着门环的小手滑嫩,青葱一样的手指绕了一下额前不经意丢下的几丝刘海,手打桌面的台灯时,长臂微挥,胸膛舒展,坐下来,那双明眸便与自己直接相对。
他忽而有点感激8。28日的那个强奸犯。
不然,他哪里有机会欣赏到她审讯犯人时的端庄持重?
她翻开卷宗:“骆风,8。28日案发当晚,你在什么地方?做过什么?”
他眯起眼睛:“嗯,在深港酒店做……爱。”
她恨得咬了咬牙,敲了敲桌面提醒他。他却更近的坐到前面,头向前伸,与她几乎贴脸相对。
她微坐向后,用力拍了拍卷宗,再问:“是8。28号,夜晚几点钟,几分,几秒?”
“哦……整晚。”
“不可能,做了整晚?”她声音有点尖,他挑眉,兴致盎然:“师姐,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你试过?”
“咳,咳……和谁?有证人吗?”
“师姐,你真的不记得了?”他痛心疾首的样子,一双桃花眼满是笑谑。
“我要记得什么?”
“那晚,和我在一起的不是师姐你吗?”
她再也忍不住,差点拍了桌子:“骆风,你做梦。”
“我就是做梦。”他靠向椅背:“Madam,你无证无据,便铐我回来,我保留追究的权利。”
“骆风,我只是公事公办,你最好和我合作,别耍花样。”
“好……我再说一次,我那晚,整个晚上,都……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