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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文晶便接到了骆风的电话。
她把那名强奸疑犯带回警局时,静师姐愕然的问她:“文晶,你怎么把犯人打成这样?”
那名犯人半死不活,却赶快澄清:“不是的,不是Madam打我。是我自己撞到的,跌伤了,跌伤了。”
文晶无语,骆风竟然连这个都威逼犯人。
他倒是很小心,怕自己被人误会是刑讯逼供。
那名疑犯空前的合作,30分钟便招了全部罪行,与之前的受害人口供一比对,罪证确凿。
那名犯人最后被定罪,关起来的时候,居然一派如释重负的样子。
文晶甚有挫败感。平时自己警局抓了犯人,搜集好了证据,疑犯死口不认,再花钱请一个大律师,某一天,便又可逍遥法外。
眼前这一个被骆风整治完,却巴不得入狱坐上3、5年似的。这世界,坏人真的是不怕警察,只怕贼的吗?
骆风望着眼前的文晶,案子火速的帮她破了,为什么却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桌面上的水果沙拉,都被她扒拉得面目全非了。
“难道,我抓错犯了?”他小心翼翼的问。
“应该不会错。等明天的DNA报告出来,应该就够证据检控他了。”
“那你为什么还一脸的不高兴?我没欠你钱吧?”见她眉头皱得更紧,他忍不住骂道:“陪我吃一顿饭,就那么让你为难?”
“不是,你别误会。”她闷闷的:“我是觉得,为什么要你这种人帮我捉罪犯?”
“警民合作嘛。你别介意。而且,我对那种人一直看不习惯。他是在华少那边犯事的,要是在我这边,不用你捉,我早就把他吊起来打了。”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要不是第一次遇见他,就是他在黑巷子里揍非礼犯,她又怎么会被第一眼扭曲了自己的爱情观。
骆风,也算是盗亦有道吧!他主事的这一区,黑归黑,但从不会欺凌弱小。
骆风看她一路沉思,实在没什么胃口的样子,把她旁边的盘子拿开,自己埋了单。
扯着文晶便往外面走。
时已9月,秋高气爽,晚上风有点凉。他把顺从的她扯到后面一条无人的巷子,望了下四周,天上月亮今晚不出来,整个巷子无人,一片漆黑,他点点头,觉得这里真是不错。
她却明显不习惯和他处于如此幽静黑暗的地方,转过头要走。他一把将她扯回来,按到墙上,热热的呼吸烫到她的耳垂,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更加兴奋,只记得逗弄她:“我帮你破了案,你要怎么谢我?”
“我已经向上级申请了线人费,会批下来的。”
“钱,我不要。”
“我刚才请你吃饭了啊。”
“单,是我埋的。”
“骆风,你够无耻了啊。”她想推开他,他手臂的力度更重了,平生第一次与男人面对面靠得这么近,黑暗的巷子寂静幽深,而他的呼吸似乎已经渐渐不均匀。
可是,他却比她想像的更冷静,更……无赖。
“你说啊,要怎么谢谢我?”
“送你锦旗行了吧?”
“你想害死我吗?那么全天下都知道我骆风和警方勾结了,我还怎么在道上混?”
“为什么一定要混?不可以不混吗?”
“嗯……”他停顿了一下:“也许有一天,可以不混的。”
她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此前在日记上写下了引狼18式,式式新鲜,但现实中却全不中用。
她的眼睛习惯了黑暗,朦胧中便可以看清他微红的脸,炽热的眼神。他那比星月更明朗的眸子在黑暗中带着魅人的诱惑,让她竭力的忍耐,仍旧无所适从。
她咬了咬唇,唇边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点,她笑着抬眸直视他的眼睛,温顺的问:“不要钱,不要锦旗,你想要什么?”
“你知道的。”他的身体又再欺近,大腿贴着她的小腹,她向后本能的退,后面却是一堵高墙。
他的唇凑了过来,在她的耳垂边上轻轻的呵着气:“我说过,我喜欢你,你怎么想?”
“我,你……站远一点,好不好?”她推,用手顶着他紧贴上来的胸膛,手掌触到他结实的胸肌,她的呼吸更加不稳:“我,你……姓搔扰警务人员,很大罪的,喂……啊……”
他突然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尖尖的牙齿在她敏感的耳尖上磨,唇舌的热力从耳际直逼她的脑海。
嗡嗡的低音响彻脑际,只听得他因欲望而更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要关10年吗?Madam,我说过,我愿意。”
他话音未落,唇瓣已经掠过耳际,经过脸颊,纠缠住她的丰唇。
冰凉的唇瓣一经他火热的碰触,热情便迅速的被燃点。她呆立,任凭他在自己的唇瓣间细细的磨,他的手掌慢慢的移上她的脖子,指尖的温度吓得她刚要惊呼,微启的唇瓣便被他的舌尖长驱直入。
刚刚的唇吻已经让她弱不禁风,更何况是舌吻,她注定只能沉沦。他的舌尖似有魔力,纠住她的舌,一阵吸吮,他舵红的脸与她热烫的脸紧贴。
这个持重沉稳的女人,穿着一身警服庄严不可侵犯的女人,她已经被自己点燃,已经因他的热情而沉沦。
黑暗中,她剧烈起伏的胸膛如此诱人,那胸膛间娇挺的峰峦与他碰撞,弹力十足,一定也柔软非常。
“Madam,为了你,做一回强00奸犯,又如何?”他终于耐不住,把手伸进她混乱中松了扣子的上衣领口,手掌按住,揉捏……
她迷离的理智被他的指尖磨得差点一分不剩,极重的呼吸,巷口外面突然闪过一抹车灯的亮光,她微怔,然后曲起膝盖,向着正燃烧着巨大欲望的胯间一撞。
“啊……”一声尖吼,骆风捧着自己男性的大腿内侧,一脸痛苦和不可置信。
“她妈的,你这女人……”
她仓促出逃,不敢回头看那个黑暗的后巷子一眼。
她心中一遍遍的对自己说:文晶,你是警察,他是罪犯,你不能爱上他。
有一个声音在她心中没命的叫:文晶,你做不到。接近他,而又不受他的盅惑。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早上,她从被窝里起来,望着镜子中双眼红肿的女人说道:“文晶,卧底任务,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