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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离见她这个样子,将人搂怀中,接着操干着刚刚诱发呻吟的地方。
宴宴被折磨得没了意识,沉溺在殷离带来的所有感官中。
殷离抱起宴宴小小的身体,穴里还插着他的大东西,下了床。
走一步就插入得更加深入,宴宴被丢在海里,抱着一块浮木,依托着所有知觉去做出反应。
呻吟不断。
乳尖抵在冰冷的墙面,宴宴睁开眼看见窗外满地的玫瑰,风雨飘摇。
隔着房檐还站着几个保镖。
羞耻感涌上心头,求饶似的喊着殷离。
殷离见她哭得惨兮兮的,挑挑眉,并不做什么转变,将宴宴背过身,抵着花穴操了进去。
又是猛烈的撞击,男人一阵闷哼。
“殷离,不要在这里。”
宴宴看着那几个黑色的身影,哭的不成人样。
“我求求你了吗”羞耻感灼烧着全身。
宴宴拼命的想要穿上最后一张遮羞布。
“在这里不是很好吗?告诉他们所有人,你是我的,容不得任何人肖想。”
宴宴不停的摇头,其间夹杂着软腻腻的呻吟。
哭的越发惨烈。
殷离有些心软。
摸着她细腻的背,“想要不在这里,应该叫我什么?”他问她。
宴宴的乳尖在玻璃上磨蹭着,又痒又难耐。
不知道,我不知道……宴宴哭得一下可怜,泪糊了满脸。
殷离堵着她的嘴,一个劲的啃咬着,听着唇齿间外泄的呜咽??下身又肿胀了几分。
叫老公。殷离教她,声音低沉,含着欲火。
“老……老公。”顾不得所谓的难堪,宴宴蜷缩的脚趾麻木到有些难受。
“多叫几声。”殷离声音有些压抑,下身的撞击越加的反复激烈。
“老……公……呜呜呜呜老……公。”宴宴被顶得说不出话。
“老公现在在干嘛?”殷离不结束接着问。
宴宴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事情,疯狂的搜索着脑子里的有效词汇。
“交……交配。”
话出口,殷离笑了出来。
“宴宴可真的是文化人啊,怪不得也喜欢文化人。”
殷离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扇了一巴掌。
宴宴扭动着小穴不断的收缩,夹得他又爽又舒服。
“宴宴真紧。”他解开宴宴被系着的手,来到两人的交合出,一片软烂,流了不少水。
“我在操你,这个是你的骚穴,这个是我的肉棒。”
“连起来说一遍。”
殷离逼着她说。
宴宴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有种世界坍塌的错觉。
她闭了最,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她想,看就看吧。
这些话她死也不会说的。
哭声止住了,眼泪也不流了,无谓的反抗没有意义。
宴宴看着外面倒地的玫瑰,花瓣跌落在褐色的泥土上,乘着几滴雨水,干净的有些过分。
殷离见她不说话了。
一副由人摆弄的模样,打桩机似的撞击着。
没多久就一阵闷哼。
小穴里一片温热,殷离射了不少进去,还有一些斑驳的精液顺着宴宴白皙的大腿低落。
靡乱不已。
殷离将人翻转过来,吻上她的唇,缠绵又温柔。
黏腻腻的触感让宴宴一阵晕厥。
“给我生个孩子吧,宝贝。”
一句话让她彻底清醒,错愕又惊惧的眼神落入殷离眼中又是一场混战。
那天宴宴被操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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