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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她看了看四周,大叔已经离开了,她有些失望,默默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顿时,全身一阵酸痛,尤其是下身,更是麻痹得厉害,夏天脸一红,都怪大叔!明明说好就一次的!可是他竟然这么坏,硬逼着她这样那样的,一次接着一次的折腾她!
夏天那个气啊!下次绝对不会再让他碰她了!
她暗暗的咬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的起身,脚才刚落地,她便发现双腿竟然一点力气的都没有,两腿一软,直直的倒了下去。
夏天闭起眼,沉重的准备接受着和地面来的一个亲密的接触,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来,反而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夏儿,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殷寂离关心的话语从头顶上传下来,语气中带着难掩的笑意,显示了他的心情相当的好。
夏天抬头,望进一双充满笑意的深情眼眸里,当下小嘴一扁,委屈的控诉,“都怪你……”
都是他把自己害成这个样子的!
“咳咳,是我是我!是我不好,抱歉。”殷寂离干笑两声,却是意气风发,终于得到了佳人,又岂能不兴奋?
轻轻的将夏天抱起来,放回床上,柔声的道:“肚子饿了么?需要吃点什么?”
“不要,不想吃!”夏天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嗯?什么不公平的?”殷寂离现在的耐心很好,索性也脱了鞋子上床,将夏天搂入怀中,满足的低叹。
夏天戳戳他的胸膛,不满的叫道:“明明出力的是你,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我却累得要死!你说,你是不是在故意整我!”
殷寂离一愣,旋即闷笑出声,“夏儿,你若是也想做出力的那个人,下次,我就让给你。”
他眨眨眼,笑得极为暧昧。
夏天脸一红,连忙缩回被子底下,“你想也别想!我再也不要了!”
殷寂离跟着她钻进被窝里,再度将佳人锁进怀中,不让她逃离,霸道的说道:“夏儿,不要可不行,难道你不觉得舒服快乐么?我可记得某人叫我不要停,还……唔……”
夏天连忙捂住他满嘴色||情的话,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起来,气冲冲的道:“你再说这些话,你就给我出去,不准再进来了!”
呃,糟糕,小丫头真的恼羞成怒了,殷寂离见好就收,连忙讨好的安慰她,“好好好,不说了这些了。”他的确不想说了,因为他更想用做的。
看着她被子里赤|裸的身体,殷寂离觉得下腹一阵火焰顿时又烧了起来,“夏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感觉到紧抱住自己的殷寂离身上某部位起的变化,夏天彻底惊怒了,暴走之下,竟然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猛然一抬脚,就朝殷寂离踹去!
“你这色狼!别碰我啦!”
殷寂离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恐怖的爆发力,一时不察,就这么被她一脚踹下了床!
“你,你……”他也完全震惊了,万万没想道到,天底下多的是女的争抢得要上他床的堂堂离王殷寂离,就这么被一个女人给踹下了床!
这是他有史以来遭受过最受打击的事情!
“你什么你啦,不准再碰我!”夏天整个人紧紧的抱住被子,防色狼一般紧张的盯着殷寂离,“我现在都还难受,你还想……还想……”
殷寂离当真要泪流了,他苦笑的起身,满身的欲|望已经被消灭得里外都焦了,“夏儿。”他长叹一声,“我真是败给你了。”
殷寂离派人送来了不少好吃的点心,他细心的亲自喂着夏天,点心吃下去后,夏天四肢都找回了一点力气,这才慢慢磨蹭的跟着殷寂离来到这花园赏月。
两人手牵着手,相拥的坐在凉亭上,殷寂离忽然说道:“今天野辰来过一趟,我觉得有些奇怪。”
“殷野辰?”夏天歪了歪脑袋,有些疑惑的道:“他不是经常来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是,今天他是来找任亦的。”殷寂离解释道:“而且,他和任亦之间不知道说了什么话,我感觉他们二人并不和睦,任亦对野辰,还有莫名的强烈的敌意。”
任亦是宝贝儿子小凡的师傅,野辰又是他的亲侄儿,对于他们之间这样奇怪的气氛,殷寂离不得不多留几个心眼,毕竟这两个人对他来说,都有着重要的关系,无论哪一方受到伤害,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任亦对野辰有敌意?”夏天爬了起来,抬眼疑惑的看着他,“任亦和子阳像亲兄弟一般要好,对野辰怎么会有敌意了?”
“我是说真的。”殷寂离正色起来,“今日野辰来找任亦,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后来野辰就走了,我在暗处几次见到任亦手中拿着一件细小的暗器,想要暗算野辰。”
“不可能吧?我不相信任亦会这样!”夏天直接否定。
她和任亦相处的时间最久,可以说这七年来都是和任亦在一起的,任亦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了,他和子阳这么要好,又怎么可能会想杀了野辰?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殷寂离有些无奈,“夏儿,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这个任亦到底是谁?身份是什么?你知道吗?”
“……咳。”夏天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那个,我从来没有问过任亦这些事情,我只知道他是怀江人士,父母亲都是渔民,后来因为家乡闹了洪灾,他侥幸逃了一命,父母亲却已经被洪水冲走了,好在一个好心人救了他,后来他便一直生活在山谷中。”
“是这样么?”殷寂离明显不信,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夏儿,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其实任亦和子阳很相似吧?”
“记得呀,他们本来就很像!也许上辈子他们是兄弟也说不定的。”夏天理所当然的道。
“不,不是也许。”殷寂离沉声道:“我觉得,任亦和子阳就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