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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阮的惊讶地张开嘴,她眼巴巴地看着那男子大步流星地上了台,和主持人简短交流之后,舞台上的篷子被尽数拆去,只留下其中的一张床。
他挑选了第三轮游戏里那个小逼高潮的少女,这时候镜头给了少女360度的全方位特写,她的面貌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个中美混血的女孩,一头金黄的微卷波浪,眼睛是黑玛瑙般纯粹的颜色,身下的皮肤白皙又嫩滑,既有东方女性的含蓄小脸,又有外国女郎火艳热辣的身体。
她还成维持着刚刚口交时跪着的姿势,身下的蜜穴轻轻贴在床上,漏出小小的洞口,少女眼神大而有神,正羞怯地看着台上的男人。
“妈的真漂亮,真是便宜他了!”观众席上的人看清了女孩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
他身边的同伴也在扼腕叹息:“要不是猜错了第三局,不然现在春宵一刻的就是我了。”说着,他难耐地捏了一把怀里女郎的酥胸,惹得女郎娇羞地倒在他怀里,一双雪白的乳蹭着男人的胸膛,绕是这样男人也觉得不尽兴,虽然无法直接真枪实干,看个眼瘾也是好的,他一边摸着怀里的,一边目光灼灼地往台上看去。
台上的男人迅速扒了身上的衣服,骄傲地晒出他在练身房里苦练过的身材,腹部隐隐约约有了成型的腹肌,但由于天生条件所限,也只是勉强能看而已,还没锻炼过的四肢有点柴瘦,身高也差强人意。能与如此绝妙的尤物来一发,确实让人觉得便宜了他。
男人把少女推倒在床上,LED屏同步跟进现场的状况,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肢体放大了数倍呈现在上面,还另外添置了好几个机位一个细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一上来就开始摸女孩的小穴,刚刚在台上看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不了了,恨不得一下子就捅到她的花穴里去,看看里面是不是一样的骚浪十足。
“嗯……阿……嗯……不要……啊……”女孩喊的是中文,这倒是让男人有点意外,毕竟能在外国的舞台上操干混着中国血液的女孩可真当是难得。
男人浑身更加得劲起来,发猛地把整个手掌都试图塞到女孩穴里,少女虽然小手推托着他的胸膛,但逆来顺受地很,小穴甚至还在往男人的小手里拱。
男人把手抽出,整个手腕都被少女的春水给弄得汁水淋漓。
“操,怎么这么骚!看我不艹死你!”
男人彻底忍不住了,他扯下裤腰带,露出他凶相毕露的大鸡巴,那阴茎长度不算很长,仅仅是一般中国男人的尺度,在场有许多欧美男人,看到这样普通的性器,纷纷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男人也听见了现场的嘘声,脸上有点挂不住,但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了,反正奖励在此,无论如何也要饱餐一顿。他提起性器,直接捅进了少女的小穴,她的小穴里一片湿润,他毫无阻碍地冲进了阴道尽头。
少女开始娇滴滴地呻吟起来:“哦~好棒~~嗯啊~嗯~”她的眼神混沌迷离,看起来雾蒙蒙一片,格外惹人疼爱。
男人看着那红艳艳的小嘴,把自己的嘴贴上去,他吻相狼藉,跟饿狼扑食一样,少女的嘴角都被男人的胡茬刮红了,但还是柔柔顺顺地由着他亲。
妈的!这小嘴又香又甜,小穴又紧又嫩,男人欲火焚身,不断撞着女人的娇穴,为了证明自己很行,还有维持在这舞台上当众做爱的虚荣心,他每一下都拿除了自己吃奶的力,但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隐隐约约力不从心起来,速度明显变缓。
但少女的娇吟却没有男人的异样而中断过,还越来越主动发浪,两只纤足挂在男人的肩膀上,给他一个更好施力的角度。
男人缓过气来,又开始猛烈地往里抽插,囊袋都恨不得撞到女人的穴里。
少女的春水流得也很猛,几乎是源源不断往下渗,床单是丝绸质地的,湿一点都能看得很明显,此时已经全部打湿掉了,深色染了一大片。在场的男人们看了,眼红得不得了,恨不得此时趴在少女身上的是他们,这淫水是被他们捣出来的。
又一段时间过去,男人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身下的小逼虽然依旧香滑紧嫩,可他实在是没有气力继续了,他最后享受了把小逼的紧致感,精关打开,释放出精液来。
他舒服地俯下头,本想看看少女被她操得失魂的模样,却突然捕捉到少女眼里藏着的一丝冷淡和鄙夷,仿佛刚刚陷入情欲淫浪叫喊的她是一个幻觉,不过还没等他看清,女孩轻轻柔柔的吻亲上来,他又醉倒在这温柔乡里,覆在她身上使劲喘着粗气。
女孩瘫倒在床上,嘴里还溢出一些呻吟:“好爽哦~我的穴好像被插烂了……”这些婉转的调子在传声器里放大开来,动听又魅人,勾得人心彻彻底底软麻一片。
不过……她真的有这么爽吗,那个男人的尺寸和时间,明明也还好吧……这场活春宫苏阮看得心跳如擂,同为女生,她都被女孩妖精般的身体和嗓子给迷花了眼,但心里的疑惑,却也渐渐升起来。
“不爽也要装得爽。”身边的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轻声开口,“这场子里贵人无数,指不定就看中了她带走。”
苏阮恍然大悟,这才隐隐地觉得不对味起来,正常女人被艹的高潮后那里还有这么多力气呻吟,她刚刚说的句子甚至都还是完整的,调子都没抖几下。
这场性事并不算多过瘾,结束地颇为仓促,不过少女的姿色他们倒是看得很分明,有些人已经开始在座位上骚乱起来,现场的气氛渐渐迷乱不堪,偌大的一个大堂成了男女交媾的酒肉池林,他们迫不及待地在座位上开干,有些含蓄的早就抱着女人回酒店了。
包厢里的气氛也暧昧起来,经过这三场游戏,苏阮身子发虚,满脑子黄色废料。
她看向男人,凌淮城也在盯着他,眼里闪着炽热的光,两人几乎是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等苏阮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经臣服在男人身下,任由他胡乱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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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苏阮操上高潮的时候,被程墨撞见。(高h)
虽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见他们,但这样在这里做爱,与场内就隔着一扇窗子,跟当众做爱也没什么分别了,苏阮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她往里缩了缩,整个人蜷在男人身下,眼前只能看到凌淮城宽阔的肩头,把自己被遮得严严实实的。
凌淮城隔着胸罩摸她的奶子,并把她的乳拨弄出一大半,嘴吸上苏阮胸前那两点鲜红的茱萸。
内衣边上有一圈蕾丝,看着性感风情,真正刮蹭到皮肤可就没那么好受了,苏阮被蕾丝磨蹭得很不舒服,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恩……呜唔……不要这么揉……难受。”
凌淮城嫌苏阮是个小作精,干脆抬起身子,三两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服脱了,自己的裤子也粗鲁地扯下来,丢在地上。包厢的光打得暗,男人的轮廓和在光影里影影绰绰,深邃中带点痞性,把苏阮迷得心尖狂跳。
她伸出手狠狠揩了一把凌淮城的油,那八块结结实实的腹肌硬挺挺地立在她掌心,可比刚刚在台上看到的男人身材要真材实料多了,苏阮不可名状地生出一点虚荣心,感觉自己比较赚。
她生出一点旖念,神思也就随之游走了,凌淮城看了,生出一点不满,他一把抓过苏阮的小手,往他的小兄弟上按,鸡巴碰触到柔嫩的触感,激动地弹跳了一下,直直顶上苏阮的手,她这才反应过来,小脸红红地看着眼前的巨物,轻轻拨弄了两下,整个一予给予求的小媳妇样。
“脸红成这样,想被操了?”凌淮城低下头,声音磁性迷人。
都到这时候了,苏阮也懒得掩饰内心的欲望,她颤颤地伸出白皙的腿,像水蛇一样缠在凌淮城的腰间,身下的软穴贴近了男人的阴茎,只要他轻轻一滑,就能整根没入。
凌淮城邪邪一笑,毫不客气地提枪上马,抓住女人的双腿,往前拉了一下,腰间一沉,阴茎捅入花穴里,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啊……恩……”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苏阮软乎乎地发出几句娇呼,张着小嘴感受阴茎满满当当塞满她穴的饱胀感。
凌淮城也舒服地不得了,之前在车上没弄成,又憋了这么久,这才终入到女人的桃花源处,自然是放肆地在苏阮身上驰骋起来。
苏阮被撞得身子起起伏伏,感觉要从沙发上掉下去的时候,又被男人重新捞回来。她趴在凌淮城肩头被他沉沉操干。
窗外还有些人同他们一样趴在座位上苟且,他们的肉棒和女人的裸体毫不遮掩地裸露在观众席上。男人粗鲁的叫骂声和女人的浪叫更是淫荡不堪,传到包厢里,反而成了他们催情的药剂,凌淮城情欲上头,更是顾着自己痛快,往苏阮的穴里撞击,小穴的嫩肉被他撞翻出来,又被凌淮城再次深根没肚。
按往常苏阮早就唧唧哼哼地求饶了,现在被这场子的情欲气氛弄得熏熏沉沉,又或者是被刚刚的淫荡游戏彻底刺激了她心底潜藏的欲望,她柔顺地抱住男人的胸膛,身下不时被撞得生疼,但又被很快被滔天的快感淹没她被操得忘乎不知天昏地暗,只剩下尖叫和颤抖了。
“啊……凌哥哥啊……啊……好大………啊要被操……死了……啊…”苏阮不管不顾地在包厢里浪叫,小脸被快慰折磨地扭曲起来,她被凌淮城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头埋在他身下,迷迷糊糊的视线里,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灯盏发出的光线。
凌淮城也被这声声浪吟弄得情欲翻涌,他一边插穴,一边伸手拍打苏阮的臀肉,一时间包厢里浪声和拍打声不绝于耳,声音甚至还盖过了外面的。
他们都过于忘情,甚至连包厢里的门被悄然拉开一角也无知无觉。
还是凌淮城最先发现,他心头突然生出一丝异样,随意侧过脸一看,便看到了包厢门口站立的身影,一身休闲西装,身形修长,金丝楠木的眼镜挂在鼻梁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看去了多少。
凌淮城的动作停止下来,他沉静地与那人对视。
苏阮正被男人弄得昏天黑地,欲仙欲死,几乎要被他带上高潮的时候,突然他不做了,她一口气吊在那不上不下,甚是难耐。还以为是凌淮城故意闹她呢,粉拳打了他胸膛两下,媚如横烟地说:“快点……唔……凌哥哥………………”
突然,男人的声音从不远的后方传来,而这声音并不是身上的凌淮城发出来的。苏阮猛然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在头顶上,她直愣愣地埋在男人胸膛,大气都不敢喘了。
“坏了你的好事,真抱歉。”那声音微凉,带着一丝邪气,虽说着道歉的话,却一点歉意也无。
“不过倒是少见,你这么忘乎所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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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操。”(凌哥哥给承诺啦!)
“你怎么在这。”凌淮城脸色沉下来。
“来看游戏呀。”程墨一脸无辜地摆手,“不过可惜来晚了,没看到多少。”
虽然这么说,他的脸上一点遗憾的神情也没有,在这里看到了凌淮城的活春宫,那可比那些游戏还要刺激上许多。
从这个角度过去,程墨只能看到凌淮城光裸的背,女人的脸被他完全挡住,只露出两条白嫩的腿,从那腿的比例品相来看,这妞生的应该不错,加之她刚刚细细柔柔的几声凌哥哥,真是叫的人骨头都酥了。
难怪让凌淮城深陷其中,这么久才发觉异样。
程墨收了心里的思绪,语气变得正经了些:“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凌淮城没有理会程墨语气里带的揶揄,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让苏阮穿好,自己随便套上一条裤子。
女人穿好后,便被凌淮城整个抱紧在怀里,他赤裸着膀子,却给她披了个毯子,盖住她凌乱的身体。
男人迅速站起,侧着身子从程墨身边擦肩而过。
他全程都把女人掩护的很好,程墨连这妞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着。
这么爱护有加?连脸都不许看?程墨见着凌淮城如此呵护备至的动作,心头疑惑顿生,蓦然对他怀里的女人生出一些好奇。
他试图往凌淮城怀里多瞟两眼,却正对上男人冷漠锐利的眼神,程墨被看得心头一怔。
很快,凌淮城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走廊里。
回到车上,凌淮城把苏阮头上的毯子扯下来,女人眼睛红红的,脸却过份苍白,像一只失魂落魄的小兔子。
“吓着了?”凌淮城语气不由得温了许多。
苏阮沉默不言,小嘴抿得紧紧的。
凌淮城看不得她这样委屈失落的模样,眼神里透露出的无助和迷茫,让他的心也揪紧成一团,生出几分没法掌控的烦躁。
苏阮眼神飘忽,欲言又止,轻轻地往司机方向打量了两眼。
凌淮城这才注意到司机一直在座位上等,他唤了一声,司机立即意会,从车上离开,迅速走远了。
凌淮城重新看向怀里的女人,却发现她的情绪越来越差,泪水已经隐隐约约地在眼眶里打转。
他亲吻她的眼睛,把泪珠都亲干净,平生没什么哄女人的经验,话术还有点拙劣:“不哭了,只是一个意外,没事了。”
苏阮的身子还是抖得厉害,她确实被吓到了,从眼角余光里看到那男人的脸,多日不见但却给她留下了深深阴影的脸,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坠入无端的噩梦。
如果和凌淮城在一起,势必又会遇见程墨他们,秦征把她带去展示给他们看,那么凌淮城呢?
他会不会也把她送出去呢?
苏阮陷入自己制造的恐惧里无法自拔,脑子混混沌沌,又被男人轻声唤醒,她抬起头,对上凌淮城的视线,看到男人担忧的脸庞,心上的害怕突然迫切地想要他都知道。
她好不容易聚集起身上所有的勇气,问出心底最不堪的设想来:
“你……会把我送给他们吗?”
凌淮城这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眸色渐深,素来凉薄的声音里也多了几分稳重的温度。
“不会,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操,软。”
他喊了她名字,给了她一个承诺,声音再笃定不过。
苏阮惶惶然地看向凌淮城的眼底,男人的眸子里是真切的关心和爱护,清晰可见的只有她的脸。
她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在此刻找到了定所,心上那块沉甸甸的石头被他搬开了,从此拨云见日,再无忧虑。
苏阮径直贴上他的唇,追寻他的温度。
被温香软肉主动贴上,凌淮城自然很开心,不过当下没有做更进一步的动作,怕再度吓着她。
但女人的亲吻主动又热辣,细细的小舌头勾着他的不放,双手也牢牢缠上他的肩头。
长久的亲吻过后,两人微微分开,带出一丝暧昧的银液。苏阮的眸子里泪盈盈的,却闪着一团格外明亮的光,身上也温温热热的,贴得男人心头火起。
凌淮城正想反客为主,却被苏阮按住,小手伸到他的裤子里,抓住他一直没消下去的肉棒,细细揉捏了两下。
惹出凌淮城一声闷哼,他深沉地盯着苏阮。
只见她媚眼如丝,把身子软软地趴了下去。
在逼仄的车厢里给他口交(h)
苏阮的身子像一条小蛇,灵活地钻到了凌淮城身下,拉开他的西装拉链,火热的性物立马从缝隙跳出来,险些打到了苏阮的下巴。
那龟头看着还是那样神气十足,刚刚突然中断也没让他软掉一星半点,反而更加欲求不满地嚣张起来。
苏阮捧着他发胀的两个软球,把茎体顺势扶起来,小嘴轻轻地包裹上他的鸡巴,凌淮城刚刚太过匆忙,没有擦干净,柱体上面黏糊一片,全是之前插穴里沾的水,苏阮吃到自己的味道,觉得有点羞,但还是撇清了杂念,专心致志地给凌淮城吮吸起来。
她现在感觉很开心,也就想着让他也开心开心。
难得见苏阮这么主动,凌淮城惊喜不已,他细细感受了一把性器在女人嘴里顶弄的快感,手轻轻抚上她的脑袋,沿着她柔顺的发间磨蹭。
她一贯娇纵,和他在一起久了之后,就是一只娇滴滴的金丝雀,每当他回到房间,女人都自顾睡得香甜,或者干着别的事情,玩得不亦乐乎。
只有他坐下来,拍拍她的屁股,苏阮才会嘟嘟囔囔地贴上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地为他舔弄,凌淮城的虚荣心上来了,情欲越发高涨起来。
车里虽然开着冷气,但空间逼仄,身下的快感火热到不行,凌淮城的额头已经出了微微一层薄汗。
在他身下的苏阮也不好受,车型已经很宽敞,但凌淮城的大长腿摆上来,就占据了绝大一部分面积,苏阮趴他胯间,也没什么可以移动的幅度,她嘴里热,心里更热,渐渐明白这实属一件苦差事。
苏阮试图扭动身子,发出不想再弄了的信号,但抬头就能看见男人那沉醉的眉眼,那点薄汗还给他的脸上添了一丝欲望的魅惑。
他看起来真的好爽,苏阮的心也变得软乎乎的,罢了,也就勉为其难地委屈下自己,让他好好享受一把。
她伸出舌头,俏皮地沿着男人性器的青筋舔吮,凌淮城的鸡巴过分粗壮,她的嘴长开到最大,也堪堪吃掉他一个龟头,能舔到他的龟头后的伞盖,和那窄小的马眼,马眼敏感地留出一点浊液来,苏阮也跟着吸果冻爽似地吃掉了,小嘴两边凹陷起来,像吸人精气的妖精。
这个形容倒是极为妥当,因为凌淮城心里早就暗骂多次,她怎么这么会吸,这一吸几乎他五脏六腑都被牵动着,恨不得当场一个爆喉,让苏阮把他的东西都吞掉,反正她够骚够浪,脸上看起来不情不愿,最后还是会哼哼唧唧地全部吃掉。
苏阮就是这么个矫揉造作的小妖精,把他吃得死死的,最好给他吸一辈子。
凌淮城心头火热,身下也发紧,性器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若不是刚刚程墨坏了他的好事,此时此刻他早已把她的肚子操出个淫靡的形状,非把她艹的高潮到下不了地为止。
男人把身下恍若无骨的女人捞起来,把她按在他身上,她刚刚没来得及穿内裤,裙子里本就是真空状态,这样一贴,翘起的龟头直接就擦入苏阮柔软的内壁,阴道吃了一大段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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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高h/操晕苏阮)
“嗯……啊……嗯……”苏阮受不得这么突然的刺激,抱紧他的胸膛就是一个呻吟,急促地喘着气。
不过重新适应他也很容易,刚刚交合流出的水现在还没干透,被男人蹂躏了半晌的内壁还是柔柔软软的,凌淮城一捅就自发地缠上来,所有的嫩肉都贴着他勃发的柱体,绞得他难动分毫。
“放松一点!操!太紧了!”凌淮城也没想到,苏阮刚刚操软的身子现在还能绞得这么用力,他的阴茎像是被千百张小嘴吮着缠着。
“呜呜……我也不想……呜呜……呜呜……我紧张”苏阮还没从刚刚的阴影里脱离出来,而且在车里做爱还是第一次,这车上也算不上是什么隐密场所,不会又被别人看到了吧,苏阮心里紧张,下身也诚实地表现出来,夹着凌淮城的性器,像是能找到一点安全感。
凌淮城被这么紧的小逼绞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干脆把苏阮放倒在后车座上,一手按着车后背,一手按在苏阮的肩旁,径直地捅了蜜穴好几下,力度又深又猛,苏阮被操得尖叫连连。
“呜呜……太重了……轻一点!……!啊!”苏阮紧忙恳求。
男人恍若未觉,继续横冲直撞,苏阮动弹不得,她感觉自己像一台年久失修的机器,几乎被他插得报废散架。
深深地操干了数十下之后,苏阮的穴才有了松动的迹象,是被他的无法无天地操干方式给操开操松了,里面的褶壁瑟缩着躲开,微微张开了阴道深处的子宫口,
凌淮城见此美妙绝伦之地,自然不会放过,阴茎卡着她的子宫口不放,听着女人痛苦又愉悦的骚叫声。
车窗上渐渐生成一点雾气,他们的动作实在太激烈了,两人的呼吸同样粗重又急促,车厢环境又封闭得紧,那可怜的氧气都被消耗殆尽。
苏阮无论怎么叫都得不到男人的一点怜惜,反而会迎来一顿更结结实实地操干。她一手抓着他的胸膛,一手抓着身下的座位,上好的小羊皮座都被她尖利的指甲给刮出一道小口来。
她摇着头叫着,泪水夺眶而出,不过这次不是因为伤心,纯粹是被操干得受不了所流露的生理反应。
苏阮的叫声也从一开始的遮遮掩掩,到了后面的不管不顾,激烈的叫喊声在整个车厢里回荡,又回音传来。
“叫这么骚,不怕被人知道了?”凌淮城干得起劲,嘴上的骚话也无遮无拦,还挑苏阮最敏感的话题说。
马上,女人的身子僵硬起来,她确实被艹的头脑发昏,都忘了自己在哪了,虽然车子停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但如果有路人经过,定会把她那些浪吟都听了去。若是他们往车里打量,定会看到此车细微的颤动,发现里面正在做着放浪形骸的事。
苏阮越想越慌,止不住地哭哭啼啼起来,身上抖个不停,身下的小穴也跟着一收一缩,这倒是给了凌淮城无上的快慰感,他沉着着按着女人的腰肢,又猛撞了几番。
同时也好心地咬着她的耳朵,宽慰道:“不怕,这没人。”
苏阮被他搞得死去活来,虽然知道哀求无用,但还是鼻尖泛红,小脸哭丧地说:“……啊……凌哥哥……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啊……不要”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可是男人的性器还是肿胀得吓人,看不出要射的迹象,她身下的水感觉都要流干了,喉头也喊得沙哑发干。
偏偏男人还坏心眼地折腾她,往她嘴里渡他的口津,两人的口水交缠来交缠去,把下巴都给沾湿了,凌淮城还美名其曰是为了让她补水。
男人压着她的腿,又狠狠干了两下,看到苏阮白眼微翻,一副被干得没气没力的样子,心下隐约起了点恻隐心,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的欲望如此强烈,就想埋到她身体里,不管不顾地干个几天几夜。
凌淮城不仅觉得身上酣畅淋漓,心里也痛快地不得了,苏阮像是一张良方,把他治得神清气爽,服服帖帖的。
这么强烈想拥一个女人入骨血的欲望,他此前从未有过,只因苏阮而生,从见到她的那一刻,欲望就生了根,疯狂地生长。
“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操。”凌淮城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不过苏阮没有听见,她的意识已经全面奔溃,被他插来了第三次高潮,小穴再度痉挛之后,彻底被操晕过去。
男人看着苏阮昏睡的眉眼,眼里生出一丝缱绻来,他压着她的身子,又干了几下,直到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子宫,他才满足地伏在她身上,喟叹起来。
程墨约凌淮城一起享用少女(天生名器,自带阴珠)
苏阮还是第一次体验被人操晕的滋味,之前做的再厉害,再昏昏沉沉她也是有点意识的,这次完全没有知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躺在酒店里了,凌淮城不在。
她试图下床去上个厕所,一起身却浑身酸痛,感觉身子被车轱辘狠狠碾过一遍似的。
“嘶——”坐在马桶上的时候,苏阮的小脸也憋得通红,穴被操得太狠,虽然已经涂过药,但穴肉看起来还是红肿异常,像个充气的气球,想尿出来的都有点费劲。
她使劲挤了挤小穴,慢慢才有尿液稀稀拉拉地流下来,折腾了好一会,她才排出了一夜的积累。
苏阮气得打开微信,狂丢了好几个愤怒的表情包給凌淮城,但许久过去,他也没有回,苏阮啪地一声关掉手机,独自生着闷气去了。
(=07口`=)这个臭男人,下了床就不认人,看你回来我还理你不!哼哼!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凌淮城,正在这酒店的顶层。
他沉默地伫立在房间内,屋内灯火通明,照着他深邃俊美的脸庞,一丝缺陷也找不到。
屋里不止他一个人。
“来得倒挺快。”程墨笑着,肩膀碰了下他的肩。“你比我要先到,怎么不住在这?”
拉斯维加斯是他们兄弟几个每年都要来上不少回的地方,早就在这间酒店里常年包下一间总统套房,以便修歇。
“我在楼下。”
“是吗?”程墨的神色颇有点意外,“难不成那妞还在你房间里?”这可是件稀奇事,在这边找女人玩乐并不奇怪,但玩过就算了,在他印象里,凌淮城从来没有留女人过夜的习惯。
他还欲说些什么,但发觉凌淮城没有聊起这个话题的兴致,到了嘴边的话迅速调了一个方向。
“今天发现了这个尤物,特意带给你尝尝。”
凌淮城放眼看去,神色不明。
房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孩,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七八,她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浑身雪白,双腿大张,蜜穴完全呈现在两人面前。被凌淮城这么扫视,胸膛急促地起伏了两下,小穴也跟着颤巍巍地抖着,脸上起了两朵微醺的红晕。
凌淮城随意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到小穴那处微微停了一下,少女的的阴毛稀疏,小穴上方有一颗血红的小痣,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艳似血珠。
他记得,之前那场游戏里,第三场中也有个少女有这样明显的特点。
凌淮城偏过头,看到程墨不怀好意的笑。
“认出来了?”程墨勾了勾嘴角,“主办方亲自送过来的,说绝对是个好滋味。”
“哦?”凌淮城记得那轮比赛,除了那个穴里流水高潮的少女,其它的表现都很平平无奇。
这下程墨更得意了,他插起手,眉峰一挑,用眼神示意:“摸摸看,你就知道了。”
凌淮城见不得程墨这般神神秘秘的举动,他径直走上前,手指直接摸到少女的阴穴里,她的逼小巧精致,看得出来还未经人造访,男人的手贴上来了,也只会无助地张合。
少女呜咽地叫了两声,也不敢有大动作,怕面前的贵人们心生不悦,她无助地扯着身下的床单,那薄薄一点布料被她扯得凌乱不堪。
起初凌淮城没什么表情,随着手指往里探入,脸上便起了一点异样,这穴从外表看不算多特别,但是一摸就能发觉其中的别有洞天。
少女的阴道细长窄小,但那柔软的肉壁里,竟然有一颗颗似珠子般的突起,密密麻麻地延伸到阴道里面,他每每摸上那珠子,都能引发少女敏感地颤抖,再往里探,便触上一层软软的薄膜,那应当是她的处女膜了。
程墨见到了凌淮城脸上的诧异,笑的更是眉飞色舞:“这是不可多得的天生好穴,自带阴珠。”
凌淮城没说话,他从容地收起手来,少女没有受到什么前戏,加之过度紧张,肉壁里干干净净的,被男人摸了这么久,愣是一点淫水都没流,凌淮城的手还是清清爽爽的。
程墨注意到了,他冲床上的少女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等会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你也争点气,多流点水,不然有得你痛的。”
少女听明白了,脸色有点发白,身子抖了两抖,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如河边的垂柳,柔柔弱弱的样子更是让人起蹂躏的心思。
程墨看着看着,心头有点冒火,话里已经带了几分暧昧的情色。
“你先来?”他问向身边的人。
“雏不好弄,”凌淮城开口,“你先来吧。”
程墨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就是有人不喜欢弄处女,嫌她们麻烦。他慢条斯理地脱了身上的衣服,便一脚踏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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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天就不双更啦
好像停在了什么不妙的地方(?)
不会有友友顺着网线打我头吧(害怕)
哈哈哈求珠珠!爱大家!
要对咱们凌哥哥有点信心!
“艹!操处女就是麻烦!”(高h/破处女穴)
少女身肢纤细,在床上小小一只,几乎不占什么份量,被程墨往下一压,整个身体都深深地陷进去。
程墨从她的脖子处往上亲,一路舔到耳垂,少女小小的耳廓迅速沾了一大片红色,小小巧巧的,惹得男人心痒痒,干脆一把卷入口中舔弄起来。
少女脖颈发僵,毕竟未经人事,她也不懂得什么调情的技巧,但知道这是件格外羞耻的事情,他们在做爱……甚至……甚至另一个男人都还没走,坐在他们身后的沙发上,看着他们翻云覆雨。
少女的小脸红了个透,虽是个雏,被男人吸吮也并非完全毫无反应,身下微微流出一点液体来,她急忙害羞得夹紧双腿,这点轻微的举动被男人捕捉到,程墨抬起头,一双眸子里已经掺着几分淫秽的色泽。
他的大掌径直伸向少女的穴,也不往里深探,只浅浅地压着她的阴阜,细细地研磨她两片嫩软的花瓣。
那花瓣哪曾受过这种亵玩,羞答答地在男人手上并拢,又被男人拨开来,指腹贴着那处细窄的蜜缝,一路往中间挑开。
少女被弄得不耐,她轻轻地顶着男人的胸膛,小嘴微张,努力适应这磨人的亵玩。
程墨的另一只手抓过她的奶子,奶子温香软玉,不算多大,但胜在挺翘柔软,刚好撑满一个手掌心,一压就能压出一片色情的波浪来。
程墨倒是极为满意这双玲珑的乳子,有些女人的奶头被玩了太多次,奶晕那块深红生黑,看上去直倒胃口,而她的乳如初生般浅色,奶晕小小一块,连着嫩白的肤色,看着像一副漂亮的水彩画,他的目光暗下去,张嘴叼住少女的奶头,嘬得啧啧有声。
“……嗯……嗯……啊”少女觉得疼,但胸上又隐隐约约泛起痒……身下又流出一股羞人的水来。
程墨舔完乳后,耐心差不多告罄,他抬起头,用手掰开她的两双腿,少女身娇体弱,两条合拢的腿不费吹灰之力便被他掰开,露出了里面嫩红的小逼,正吐出一点阴液,黏腻的带出一条银丝。
程墨只肖一眼,就知道她还不够湿,“怎么办。”他的声音里带了点无奈,“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去,你的穴会撕裂哦。”
说着,他把鸡巴抵在女孩的穴口处,比量了一下大小,性器已经无比硕大,这样抵在少女细细小小的穴口处,反差大到近乎可怖。
少女本来已经沉浸在一点欲望里,被男人这么一说,脸色迅速苍白起来,她睁开眼,看到身下男人可怕的性器。
…………怎么会这么大……这……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少女真实地被吓到,下意思就想并起腿躲开男人的鸡巴,又想起今夜反正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操的命运,认命地不挣扎了,乖乖地被他按着双腿,只是发颤的眼皮泄露她的紧张与无措。
程墨本欲直接开操,硬邦邦的鸡巴已经迫不及待要开战,他也耐不住性子再弄些前戏,反正操进去了被撕坏的又不是他,她再痛苦那小逼也是一样的紧。
但看少女苍白的眉目,他心里还是起了几分不忍的情绪。
“艹!操处女就是麻烦!”程墨头也没回地喊到,不过此话明显是对身后看戏的凌淮城说的。
凌淮城倒是目光平淡,从兜里掏出个小物件丢到他们床上。
“抹抹你那里,也算是一边操她一边上药了。”
程墨被逗笑了:“这玩意你还随时携带?真是有你的”
他打开药膏,随意在鸡巴上抹了两下,正好这药膏软软腻腻,是会起到点润滑的作用。
男人不再浪费时间,一把按住少女的腰肢,防止她等会受不了到处乱扭,鸡巴在她穴口处重重地撞了十多下,那娇柔到不行的皮肤已经被阴茎摩擦得发红,但好歹是给他撞开了一小道口子,留出一道软绵绵的缝来,程墨见时机正好,腰身一挺,那龟头就直接闯入了她的小穴里。
一上来就被卡住了,小穴被撑开的肌肤发紧,隐隐发白,还好那药膏确实有点润滑的作用,性器与小穴相贴的如此紧,阴茎青筋暴起的粗粝也没伤到她,少女也算勉强吃进去了一个头。
“嗯……啊……嗯啊……疼”但她还是疼得脸色发白,下体第一次被异物闯入,虽然只是一个龟头,却已经够她吃上一壶了,皮肤被迅速涨开的疼痛感,让她脸色发紧,汗不停的从额头溢出来。
程墨见她难受,也知女人第一次得温和点,况且眼下的小逼紧到不得了,绞着他的龟头也爽到不行,程墨静静等了一会,体验了一把销魂的吸龟头的感觉,又耐不住要下一步动作。
毕竟才伸进去一点就这么爽,要是整个插进去,那销魂滋味程墨光是想想就眼角发红,动情不已。况且她体内还生着阴珠,这是程墨第一次遇到这么尤物。怎么都得一品滋味。
“忍住了,哥哥要全部操进去了。”程墨的声音,已经完全暗哑。
破穴(高h/把处女膜捅得粉碎/往子宫口射精/穴里流出的东西红红白白,淫靡极了)
少女慌张地想躲闪,却还是被程墨长驱直入,一把破开了她的身子,阴茎粗长,小穴短浅,才入至一半便被那道薄薄的软膜拦住。
程墨深吸口气,龟头一翘,直接便把那薄膜捅得粉碎,接着一起呵成,阴茎直捅到蜜道的尽头。
“啊——啊!——啊!”少女满头是汗,眼前只觉得白光乍现,身下几欲被撕裂,几乎要被这难以忍受的疼痛给弄晕过去。她一开始还能发出几声短促的尖叫,到后来被这破裂的痛楚痛到无法言语。
程墨也没有出声,不过他是被爽的,这小穴未经人事,本就窄小细嫩,里面的媚肉没有见过如此庞然大物,都纷纷躲避开来,却被这硕大的性器可挤的无处可逃,只能紧紧地贴附上去。
那阴珠也妙得很,像一颗颗细碎的小珍珠,挤压着男人青筋虬结的阴茎皮肤,每一次在她穴内试探,都有那珠子或轻或柔的揉按,跟自带按摩效果似的,即使见多识广如程墨,也被爽到连连叹气。
“你这穴生的好,爽得让男人离不开你。”程墨用手挑起少女的下巴,一脸邪气。
少女的小脸上全是汗水,岑岑地往男人手上滴,她的神情痛苦万分,却也给了他征服的快感。
“放轻松一点。”程墨轻悠悠地开口,那蜜穴太紧,夹得他的鸡巴寸步难行。
但女生哪里能放松,她浑身发热,像在火炉里反复炙烤,身下那根巨物捅得她要死了,根本无力收缩。
程墨见状,干脆按住少女的大腿,向外掰去,少女被他摆成一个淫荡的m字形,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可见地看到两人交合的那处,细小的肉孔承担了比它要大上数倍的器物,皮肤被拉扯到近乎极致,这幅漂亮景致让程墨脑子发热,再也顾不得许多,施了点力度,阴茎迅速抽出到阴道前段,又再次深深没入。
“啊——啊——疼——啊!——啊”自他进入之后,疼痛就没休歇过,每次抽插对她来说都像一种凌迟,那疯狂的疼痛让少女像在砧板上的鱼,像逃不能,想死也不能。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浸湿了身下的枕头,小嘴也因为紧紧咬着而被咬出了一道血口子,她看起来苍白又脆弱,却激发了男人潜在的兽性,程墨操得更凶了,那彪悍的性器,几乎都要全部捅到少女的花穴里。
“救命——求你——轻点——呜呜——啊!”
少女无助地哭着,却依旧被按得结结实实,紫红的性器反复抽插在她的穴间,那媚肉全部被操开来,少女呜呜咽咽,倒也真的承受下了男人粗暴地顶弄,渐渐的,密穴起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开始一股股地流出点水来。
这淫水方便了程墨的抽插,几乎是每每要流至穴口,又会被他全部捅回去。
“嗯……啊……嗯…嗯……啊……嗯…”最初的疼痛之后,少女虽然疼到合不拢嘴,可是花瓣里传来的瘙痒也满满加深,随着男人的抽弄,她的反应更加强烈了,一边哭着,一边发出了破碎的娇吟声。
这点让程墨颇为意外,按理说没经验的处女遇上他这么一根大肉棒,第一次得不到什么快感,而这女孩却受住了,淫水还挺多。
“水流得挺多,看来也是个骚浪胚子。”程墨邪邪地笑着,大掌毫不客气地按压着她的一对椒乳,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掌印。
少女难耐地闭起眼,娇嫩的脸蛋上红白交错,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羞的。
她体内的阴珠顶的程墨的鸡巴实在是舒服极了,几乎所有的快感都聚集在他茎体的那一部分,程墨喘着粗气,用龟头反复顶撞那一处处突起的阴珠。却没想到少女敏感的很,每一次撞击都能颤抖地弓起腰来,看来这穴内到处都是她的g点,程墨微眯着眼,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
他次次尽根操干,龟头险些顶开少女的子宫口,但最后还保有最后一点理智,知道她今天被破了处,已经够她受的了,若是再破子宫口,她今日定会昏死在这张床上,玩得过火容易败了兴致,这个道理程墨还是懂的。
直到少女叫得脱力,程墨的欲望才发泄了个七七八八,他将马眼堵在少女的子宫口处,射出一大包精液来,虽未开扩那片紧致的沃土,但精液还是射了许多进去,少女被烫得抽搐,却无力再喊声了。
程墨收起阴茎,少女的穴已经被他糟蹋地不堪入目,那浑浊缓缓流出穴口,连带着之前破处时所流下的一缕血丝,看起来红红白白,空气里都泛着点血腥的气味。
程墨回过头来,叫凌淮城一同欣赏这幅美景,他甚至还津津有味地评价了一番:“下次得破开她的子宫口,那滋味肯定更爽。”
毕竟女人穴短,尽管他次次已入到尽头,也还是有小半截柱体露在外面,阴囊孤零零地吊着,不够得劲。
凌淮城简单地往少女的身体扫了两眼,表情无波无澜。
“到你了。”程墨说,语气里暗带着一丝兴奋。
处女的肉孔被撑成一个小黑洞,这给哪个男人看了,都只想把阴茎狠狠地塞进去,堵住那张合不拢的骚穴。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让程墨觉得诡异的,那么此时此刻现场安静到几乎凝固的氛围就是了。
凌淮城眼睛盯在少女这里,神情看起来却漫不经心,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良久过后,“啪——”皮带解开的声音,紧接着皮带被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音,但在此之后,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干嘛?学秦征洁癖?”程墨笑起来,他们四兄弟里属秦征挑剔的很,总是嫌他们挑的女人不干不净,可眼前这个才刚刚在他眼下被开苞,没有比这更干净了的吧。
凌淮城冷飕飕地看了程墨一眼,视线又回到床上。
只见少女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身上都是紫紫红红的印子,身下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淌,那中间的肉孔因为被过度开扩,如今也收不回了,颤巍巍地撑起一个小黑洞,这给哪个男人看了,都想把阴茎狠狠地塞进去,堵住那张合不拢的骚穴。
凌淮城喉头滚动微微了一下,身子涨得发紧的性器提醒着他是该发泄欲望了,可透过眼前这副纤细的身子,他脑子里止不住想起那个女人,此时估计还在床上酣睡,也不晓得被操得那么狠的穴恢复好了没有,他离开前检查过一次,发现都快要磨出血泡来了。
脑子回闪的片段越来越多,他确定他起了性致,却不想泄在眼下的女人身上,这是这么多年来未曾发生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躁乱,索性抛开烦乱的情绪,直接爬上床,嘴附在少女脖颈处,若有若无地亲吻了数下。
少女瑟缩了一下,低眉顺眼地任他亲着,她身上有股馨香味,幽幽地传到男人鼻息间,本来应该是情欲的催化剂,凌淮城却不由自主地幻化成苏阮的样子,若身下是她,应该会娇羞地盯着他看,爱拿拳头欲拒还迎地顶着他的胸膛。
眼前美好的身体突然变得寡然无味。
凌淮城眉间一蹙,从床上下来。
程墨本还疑惑他怎么突然开始走这种温柔缱绻的路子,衣服都不脱,细细腻腻地贴着少女吮吻。
见凌淮城下来,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扯着男人的手臂问:“你干嘛?”
“走了,今天这个不感兴趣。”凌淮城神色冷清。
程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凌淮城的胯下。
“那玩意坏了?”他不怀好意地往男人身下瞧去,可凌淮城身下揣着结结实实的一大包东西,看得出来欲望勃发的紧,这种时候还能做柳下惠?程墨不相信。
凌淮城下来之后很冷静,迅速把皮带扣好,西装放在右臂上,垂下来的布料挡住了那片突起的区域,整个人又变得翩然风致。
“走了,你自己好好玩。”他不欲多交流,匆匆离开。
速度快到程墨都来不及拦住,他困惑地站在原地,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重新看向少女,少女的意识已经迷糊一片,只是身下的疼痛还时不时地传来,她嘤咛了几声,小唇娇小红嫩。
程墨的欲望便又上来了,抛去刚刚凌淮城奇奇怪怪的举动,一脚踏上床来。两腿正跨在少女的身上,大屌重新涨得巨大,直直顶着少女雪白的小腹,还激动地溢出来一点前精滴在她的肚脐眼上。
他对着少女笑得邪佞:“看来今晚,就剩哥哥好好疼你了。”
“不要了……求你……不要……”少女想起了刚刚痛苦的回忆,泪水又重新流出来。
“你会想着一直要的。”男人暧昧地在她身上吐息,接着阴茎一插,便是更进一寸地操干。
夜深了,大床随着床上激烈的动作而轻微摇晃,两道人影在床上紧密纠缠,只剩女人娇弱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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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今天是硬气阮阮!)
苏阮正在房间里安静地看着电视,突然,门口传来房卡滴滴的声音,苏阮站起来,往门口方向走去。
看到是凌淮城后,苏阮放下心来,重新想回到沙发上,男人的胸膛已经缠上来。
苏阮心头诧异,抬头看向他,凌淮城眼底的欲色浓到化不开,他长臂一伸,苏阮就被他紧紧地压在门壁上,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畔响起。
苏阮蹙了蹙眉头,下意思地就想避开,顶着男人的胸膛往外推拒,但凌淮城不管不顾地再次纠缠过来,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巨大的性物牢牢抵在苏阮的大腿根部,那烫人的热度灼到了她的腿缝。
“……不要……不要!”苏阮奋力挣脱,几乎都破音了,她慌不择路地躲闪男人的亲吻,但凌淮城此时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根本不听她的叫喊,苏阮实在着急得不行,小腿下意识地向上一顶,凌淮城没有防备,被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击,疼得闷哼一声。
苏阮心里也咯噔一声,刚刚……好像碰上了他的……那里,她也有点惊慌,手连忙往下伸,也不敢在碰他那里,只在周围打转,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凌淮城被突然的疼痛敲醒了几分疯狂的欲念,他意识也恢复了些清明,眼睛盯着苏阮,嗓音低沉:“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还是第一次见她反应这么激烈。
不提还好,凌淮城这么一说让苏阮迅速回想起了之前在起床和在厕所艰难行动的一幕幕,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也从刚刚的无错变得冷硬起来,
她嘟起嘴巴,面露怒色:“我那里还疼着呢!”这话倒也没说错,苏阮确实觉得下身不舒服,刚刚被他这么一蹭,阴道里之前被艹的火辣辣的感觉又来了。
凌淮城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没有再碰她下面,但手很快不规矩起来,他伸向苏阮的乳子,隔着衣物蹭她的乳头,苏阮被蹭得恍恍惚惚,本想半推半就地应了,突然闻到他身上的一缕幽香,那味道若有若无,不仔细闻的话根本闻不出来,但很肯定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古龙水香。
苏阮脑子里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拳,紧接着猛地挣扎起来,凌淮城被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给弄得心头不耐,他按住苏阮肩头,沉声问道:“又再闹什么?”
他的身体火热得不得了,声音却很冷,苏阮脑子发懵,那些质问的话兜兜转转又吞进肚子里,她拧紧眉头,也强硬地回答:“都说了今天不想做!不要碰我”
凌淮城的耐心一寸寸耗尽,他挑起苏阮的下巴,语气冷得可以掉冰渣子:“我的性欲就是很强,每一天都要操女人。”
这话语像一把冰锥子,苏阮只觉得心里被扎了一个洞,委屈,震惊,更多是难过,她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好啊,对不起我满足不了你,你去找能满足你的女人吧。”
苏阮拼命收敛住语气里的委屈和哭意,趁着男人不备,弯下腰从他的臂弯间灵活地钻出去,怕被男人再次抓住,用尽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入卧室,并拉上门栓。
凌淮城站在原地,一拳砸在墙上,目呲欲裂。
“苏阮,你想当妓女,也要看我愿不愿意嫖。”
苏阮躺在床上,对外面的敲门声充耳不闻,她翻转过身子,用枕头埋住自己的耳朵,直到门口的声音渐渐消歇,她才带着泪慢慢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梦见全是光怪陆离的景象,有很多个男人的影子,她听到不怀好意的嗤笑声,还有无数只手,似要伸过来把她的衣服撕烂,苏阮只能疯狂地逃跑,最后她双脚踏空,满脸是泪地醒来。
窗外是沉沉的黑夜,像密不透风的笼子,逼的她喘不过气来。
苏阮觉得口舌发干,她轻轻起床,拉开一道门缝,外面一片漆黑。
……凌淮城不在,会不会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去找别的女人去了。
苏阮心下一沉,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情绪,只感觉有一只手抓着她的心脏撕扯,她喉头发闷,一口气攒在心里,难受得紧。
她没有开灯,慢慢往客厅放的饮水机走去,黑夜里的一切声音都放大来,苏阮小口抿水,除了听见自己喝水的吞咽声,还有一点悠长的气息。
苏阮警惕地竖起耳朵,往声源探去,发现沙发那处有一个黑沉沉的影子,苏阮被吓了一跳,一点一点挪过去。
窗帘没有拉上,不夜城霓虹点点和星月交辉的光亮透过窗打在男人身上,露出一个隐约的轮廓。
他……没走吗?苏阮借着窗外的微微亮光打量着他,这么狭小的沙发,他一个大男人躺上去,双脚只能搭在沙发扶手上,怎么看都不舒服。
屋内冷气开得足,他身上也没个遮盖物,苏阮默默回到房间,拿了一床毯子出来,先是在沙发后面往他身上丢去,可是毯子轻盈,他又是斜靠的姿势,毯子很快从他身上滑落在地上。
苏阮只好绕到前面来,蹲下把毯子捡起,重新盖在他身上,还帮他掖了一下被角。
突然,她的手被抓住了,苏阮下意识地吓了一跳,跟过电似地颤栗起来。
她抬起头,正好对视上凌淮城的眼睛,即使在无边的黑暗里,她也能感觉到男人锐利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看。
苏阮身上像被火烧似的,下意识就想站起来,可是刚刚蹲的有点久,猛地站起来直发晕,她踉跄了一下,凌淮城目光敏锐,迅速坐起把她揽到怀里来。
苏阮挣扎着从想他身上起来,可是男人的手重如千斤,牢牢按住她的腰身。她动弹了两下,只能放弃,正当她心头一片乱麻的时候,凌淮城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别生气了。”
苏阮沉默不言。
凌淮城见苏阮不说话,又继续沉着心思说:“是我不对,不应该强迫你。”
苏阮的心像在油锅里烤了又烤,第一次听到男人低沉到几乎讨好的声音,她知道这是凌淮城难得算是放下身段的道歉了。可是那一点女儿幽香的阴影一直笼罩在她心头,一想到就如鲠在喉,把喉咙都快刺出血来。
“我说过了,你可以找别人。”苏阮装作平静地说,说完还不小心咬了一下舌尖,疼得几欲掉泪,也不知是生理上的疼,还是心里的疼。
凌淮城眉头皱紧,没有说话,两人虽紧密抱着,但只觉得疏远地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苏阮见男人不语,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快要成功的时候,又被凌淮城一把从后背抱住。
“我只要你。”他的声音贴着背,温热的呼吸声仿佛能传到苏阮的胸口上。
他……他怎能如此虚伪,说着只要她,却不知道刚刚从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过来…………苏阮心下悲凉,更是强硬地掰开他的手。
男人死死不放,她的神智更加奔溃,开始抠他的手,指甲深深掐在男人的手上指缝里,指甲尖尖利利,愣是给掐出了几道血痕子。
凌淮城吃疼,觉得苏阮今天格外生倔,偏生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惹着了她,就为了那一句不过脑的话,是说得不妥,但他也道歉了还要如何?
他心间也顿生出烦躁,干脆一把把苏阮抱起按在沙发上,整个人压在她身前。
苏阮更是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拳头如雨点似的打在男人身上。
凌淮城全部闷声接了。
苏阮打累了,她目光发直地躺在沙发上,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凌淮城看着她的举动,心下困惑,按住她的手:“又做什么?”
“你不是想要我吗?来吧,你随便操。”苏阮躺平,声音平静。
凌淮城见她这样,真的起了一点怒气,今晚苏阮的举动太不正常,她这样破罐破摔的样子,倒显得他是什么淫浪的嫖客了。
他心中恼怒,说话也就没有分寸起来。
“苏阮,你想当妓女,也要看我愿不愿意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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