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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帮子女人聚在一起,哪有不八卦时闻趣事的道理。
不知是谁先起的话头,聊到了A市著名的名媛身上。
姑婆们挤眉弄眼,神情隐晦,“上个月,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暴毙了,死得那个叫惨哟!”
又有人神秘兮兮地说:“也有传她在外面偷男人,被老公当场捉奸,活生生打死的……”
女人们抖了抖鸡皮疙瘩,就此打住,不忍再聊。
念真在边上默默听了好久,好奇道:“是王太太吗?老公当局长的那个?”
“怎么,你认识?”
众人目光都投向了自己,念真有些惊惶,???“不是很熟,路上碰到过,有次下雨打不到车,她送过我一程。”
姑婆又啧啧了两下,感叹:“多好的皮相,跟电影明星似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没咯!”
见话题又被拾起,八卦者好奇更甚:“就这么打死了?警察都不管的吗?”
“她老公就是警察,还是局长哩!谁敢管?”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在念真看来,王太太说不上是个多好的人,至少心眼不坏。那日大雨,来往疾行的车辆没有肯为她停下来,即便停下,开口也是趁火打劫索要高昂车费,抑或是眼神不轨。
王太太没有其他贵妇的高傲做派,邀她上车,见她弄湿了坐垫也没说什么。当晚她还有别的聚会,却友好地将她一直送到家才掉头离去。
冯念真对她,一是感激,二是出于相似命运的同情,得知她的死讯,心里便也有些压抑。
天色暗下来,家宴也开始了,客人们纷纷起身,朝着聚会专用的餐厅的方向移动。
许明怀在走廊上被一只小肉球撞到腿上,小肉球抓着他的裤腿,将一盒酸奶举得老高,嘴里呀呀个不停。蹲下身来,才听清原来他叫的是“二爷爷”。
“二爷爷喝奶奶!”
他一向不懂得哄孩子,有些笨拙地抱起他,“乖,这酸奶谁给你的?”
肉球环顾四周小胖手一指,许明怀顺着看过去,冯念真似是没预料,别扭地躲开了。
“姨姨说二爷爷要先喝奶奶再喝酒,肚肚就不会痛痛。”
小娃娃比手画脚了一会,许明怀的脸上也换上了温柔的神情,和他玩了一会,再去寻找娇人,却是找不到了。
餐桌很长,菜品也丰富得令人咋舌。念真和公公隔得远,也没法关心他喝了多少酒,有没有先吃菜垫垫胃。低落的情绪导致食欲不振,她寥寥动了几次筷子,多数时间是在听男人们喝着酒聊天,见差不多了,便起了身,来到厨房洗手。
意外地,许明怀不知何时出来的,已经在那立着了,深幽的眸子,将她定定看着。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念真心不在焉地,被吓了一跳,定下神来,绕过他,拧开水龙头。
许明怀垂眸看着她用杯子接了水漱口,分明是副不打算和自己搭话的冷淡模样,冷不丁开口嗤道:“无关紧要的人,一点小恩小惠,你倒是挂念得紧。”
这是看出她为旁人情绪不佳,在替他自己叫委屈了。
念真装作没听懂,无辜地看向他,“爸爸在说什么?念真没听懂。”
男人脸色愈发地冷,眯了眯眼睛,眼神危险,“我怎么对你,你是真不知道?”
“哦?”她把杯子放起来,慢慢地对上他的视线,愈发显得可怜:“爸爸是在说哪一次?是生病抱我去医院的那次,还是下大雨跟了我一路的那次,还是偷偷往我箱子里塞药的那次?这么多次,我怎么会记得住……”
念真身子软绵绵的,被男人推到碗橱后面,撞到玻璃上,碗筷微微发出碰撞声响。这里很安全,就算有人进了厨房也不一定会发现他们,又可以从窗户的缝隙间,看到餐桌上再一次集体举杯。
她半扭过身子,刻意将背挺直,凸显自己鼓胀的胸部,披肩恰好滑下,露出圆润肩头,耀眼的莹白。
眸光似水,长睫扇动,痴痴将他望着,眼波流转间媚色暗涌,脸色微醺,是为男人而醉。
真真的娇不自知。
许明怀低头看着她,明知道是陷阱,头也不回地跳了下去。
双唇残留着口红的淡彩,比出一个口形,男人瞬间就窒息了。
“亲我。”
许明怀眸光一滞,紧接着狠狠压上她的唇,与此同时冯念真也踮脚凑上去,两人都吻的很用力。
四片唇紧抵着碾磨了一会,念真下唇被男人咬住拉扯,放在牙齿中间没轻没重地咬,不多久就肿了。
不知是谁先忍不住,探进了对方嘴里,一发不可收拾。
“唔……”
许明怀凭着高大的身躯把她压在柜子上,拂开她耳边的碎发,拇指摩挲着侧脸娇嫩的肌肤,舌头喂进去,逼她和自己舌吻,一下下撩着,互相吞吃着彼此的口水,乐此不疲。
两人勾着舌热吻的样子清晰无比地投影在旁边的玻璃窗上。
“出去几天没声没响,长能耐了?”接吻的间隙里,许明怀也不忘训斥她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我知道错了……”念真的检讨一点也不诚恳,因为男人脸上赤裸的情欲,让这顿训斥显得毫无威摄力。没被吻够,闭上眼,抱着他脖子碰了碰他双唇,粉舌伸出来舔了舔,猫一样。
许明怀哪里受得了,只觉得心都要爆炸了,捏着她下巴切换角度更深地侵入她口中,狠狠亲她。
亲到他自己也喘得够呛,看了外边一眼,所幸无人关注到这一方天地的骇人情事。美娇媳被自己亲得迷迷糊糊,他那毫不知情的儿子,还同别人搭着肩膀在嬉笑。
男人的恶趣味上来,勾着唇,欲要再吻。
念真却抚摸着公公前胸,在他唇上安抚似的啄了一下,制止他:“别亲了,一会该来人了。”
两人在里面亲完,宾客也从餐厅转至别处,有人早早回房洗漱,有人搬了桌椅在外头赏月对棋,有人陪着小孩在前厅玩耍。
念真找不到许振扬,猜也知道定是躲哪个角落打电话去了,干脆坐在沙发上,抱了一个堂嫂的儿子在腿上逗弄。许明怀也在边上坐下,腿和她挨着,若无其事摊开报纸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情不自禁被吸引过去,见她同孩子开怀地笑,也觉得心情很好。这么些天,总算是活了过来。
见她一缕头发吃到嘴里,他竟一时忘了两人身份的特殊,以为还是方才在橱柜后的温存时刻,便上手替她勾了出来,顺便别到了耳后。
念真脸很烫,心虚地环顾一圈,见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心上松了口气,递了个眼神给他,意思是叫他收敛一些。
许明怀淡淡撇开眼,不以为意。
“姨姨,吃糖!”
小孩见自己失了宠,拼命想夺回她的注意,将一颗草莓糖放在她手心。
“姨姨不吃,姨姨剥给你吃好不好?”
那孩子机灵得很,等她剥开包装,抓着她的手往她嘴里塞。念真盛情难却,笑着把糖吃了。
许明怀玩心上来,故意逗他,“二爷爷的糖呢?”
小家伙将小胖手一摊:“没有了喔。”
“可是二爷爷也想吃糖,你去爸爸妈妈那里帮我也要一颗。”
念真笑他:“怎么跟小孩一样。”
小家伙当真了,从冯念真腿上蹦下来,屁颠屁颠跑了。
许明怀这才把目光从那小短腿身上收回来,转而盯着她被糖水染过的剔透的唇,趁她嘴唇还张着,低头凑过去,在她的措手不及里衔走了嘴里的糖,才规规矩矩坐回去。
念真瞪大了眼,吓得急忙将他推开,还做贼心虚地捂紧嘴巴,半天不敢有别的动作。
许明怀轻声笑了笑,吞了口糖水,甚至故意把糖在嘴里反复琢磨,夸赞道:“味道不错,很甜。”
那孩子扭着屁股回来了,同时也带来了爸爸妈妈,见男人嘴里嚼着糖,很是费解:“只有一颗糖,我明明喂给姨姨了,为什么二爷爷也有?”
念真低着头,脚抵着沙发,心咚咚地跳,就见男人双腿离开沙发,把小子抱了起来,“瞧你小气的,改天来二爷爷家玩,二爷爷家里的糖够你吃一辈子。”
“哇!真的那么多?我现在就要去!”
后面他又说了什么,总算把这话题了结了。念真站起来,心想,真不能跟他再待在同一个空间,太危险了。
“啊——”
突然,大厅里一下变得漆黑一片,所有的灯都熄灭了,有人惊呼了一声,随后跟着响起小孩子的哭闹声。
“停电了?”
“可能跳闸了,管家已经去察看了。”
一时之间,大厅里一片闹哄哄的。
黑暗之中,有股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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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与他的之间不知不觉竟已如此默契。
两人鼻尖抵着,那人找到她的手,握带着放到自己腰间,念真犹豫了一下,便顺从地也抱住了他。
乱作一团的亲友当中,只有他们无比确定地认出了彼此,脑海里是对方那无法从心上抹去的模样,悄无声息地在接吻。
念真凑到他耳边,胸部微贴着他身体,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和他亲热,即便知道没人能发现,还是有些紧张,用最小的音量无奈说:“爸爸,不能忍忍吗?回家再给你……”
“呵,你自己没勾引我?”许明怀趁着说话,又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臀。
哪有!明明就那么一次好不好……
念真气得锤他,突然被男人抓住手腕,拉着穿过人群,一直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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