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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刘伟诚把车停在她身边,推开车门让她上车,皱着眉头望了望那几个神情怪异的惨绿少年。
“不认识,”媛媛淡淡地否认:“他们只是问一下路,没恶意的。”
“媛媛,”刘伟诚凛着容,严肃地看着她:“别太天真,现在的小青年不得了,无法无天得很。下次不要理,知道吗?”
“知道了。”媛媛垂下眼帘,掩去自己的情绪,乖巧地回答。
她已经二十四岁,不是四岁,不会连这种起码的判断力都没有吧?
大庭广众之下,离这二十米处就是警察岗亭,他们能把她怎么样?
而且,在她看来,他们只是爱玩,港片看多了,爱模仿罢了,没必要把他们看成洪水猛兽吧?
“我也不对,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刘伟诚沉默片刻,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于严肃,低声道歉。
媛媛没有说话,扭过头静静地看着窗外流动的车潮。
很快到了外商俱乐部,走进预订的包厢,媛媛无聊地玩着餐牌。
“看了她的画,有什么感想?”感觉到气氛的沉闷,刘伟诚找话题跟她聊。
“很好。”媛媛笼统地回答。
“最喜欢那幅?”刘伟诚追问。
“墨荷图吧。”看来,今天的约会又要变成一场国画技巧研讨会了。
“哦,你喜欢这幅画的哪一点?”刘伟诚满意地看着她,露出一种我就知道的表情。
“感情,”媛媛想了想,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猜,她对荷花一定充满了浓郁的感情,看那副画,很容易产生淡淡的悲伤和遗憾。我想,荷花对她来说,也许代表了某种逝去的感情吧?”
“我倒最欣赏她的用墨。”刘伟诚微微地点头,兴致勃勃地加入讨论:“水墨画最难掌握的就是用墨的枯,焦,润,湿之变。要做到枯焦而华滋,润湿而不漫漶,决非易事呢!她的画,浓淡得宜,黑白相用,干湿相成,实有大家风范啊。”
“我不知道,你对国画这么有研究?”媛媛听着他近乎专业的品评,不由生出一丝惊讶。
“因为兴趣,小时候学了一点。”刘伟诚微微一怔,笑着转了话题:“啊,菜来了,吃吧。”
“是吗?”他表现出来的,可不止“学过一点而已”。
媛媛笑了笑,没有说话,低下头静静地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