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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绒胡乱地装着自己的衣物,手忙脚乱,化妆品撒了一地,她的心情也碎了一地。
手机也不识时机地响个不停。
是姐姐。
杨绒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不能让杨思听出她在哭,她会担心。
杨绒抹了把眼泪,深呼吸几次接起电话。
“最近怎么也不见你给我打电话,外面玩疯了你。”杨思正在敷面膜,打算睡一觉。
“投行太忙,我想拿他们的推荐信,之后好找工作。”杨绒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
但是杨思这个女人太机敏了,凭借着妹妹声线的微微颤抖,她就坐起身来,“杨绒,你跟姐姐说,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杨绒听到这句话,眼泪绷不住了,啪嗒啪嗒地落下来,“真没事,姐,我就是有点累了,我很快就回去了。”
“我现在订机票飞过去,或者你告诉我。”杨思扯下刚敷上去的面膜,威胁道。
杨绒捂着嘴,哽咽出声,“姐,我失恋了。”
“呜呜,我该怎么办?”
“姐姐我那么爱他。”
杨思还以为她出什么大事了,之前失恋也是这样半死不活,自己选择出了国,现在又谈了一个,毫无长进,还是这幅德行。
“你听我说,一个男人而已,满大街都是。你现在去洗把脸,把自己收拾干净,睡一觉,什么都别想。实习结束,直接飞回来。你的工作姐姐都给你安排好了。”杨思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教,恨铁不成钢地骂,“杨绒,你给我闭嘴,瞧瞧你这幅样子,爸妈知道你为了个男人哭成这样得骂死你。”
但声线又软了半分,“绒绒,失恋而已,你要学会处理情绪。记住,永远不要成为男人的掌控之物,而是要凌驾于他们之上。”
听杨绒情绪平缓下来,杨思才挂了电话。
杨绒握了握拳头,升腾中一个念头,她要报复回去,她要沈彦君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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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绒把东西摆回原位,洗了个澡,之前哭得筋疲力尽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沈彦君在滑雪场只见到蓝野,四处找不到他的小姑娘,回到房间,看到她在睡,叫了一次,没叫醒,只当她是太累了。
约了雷茂和蓝野吃晚餐去了,打包了食物回来,杨绒睡醒了,估计是饿了,大快朵颐地吃起来,中途连句话都没跟他说。
“慢点吃,像个小饿死鬼。”沈彦君递了杯水给她。心想,蓝野说她回来的时间他好像正跟雷茂在一起吹牛,她不会听到什么了吧。
杨绒咽下食物,毫不留情地回嘴,“你每次上我的时候,也像饿死鬼,咱俩半斤八两。”
沈彦君被她逗笑,求饶,“得,我错了。我去洗澡,准备开餐。”
杨绒一刀一刀把牛肉切成小碎块,开餐,好说法。
沈彦君正在冲泡沫,浴室突然停电了,室内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到。
“绒绒?”
“酒店好像停电了,我去问问,你洗好出来。”
沈彦君有些近视,又没戴眼镜,草草冲完,围着毛巾出来。
嘭!
沈彦君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整个摔下去。
他正昏沉着,迷蒙的视线中看到杨绒,“绒绒,扶我起来。”
杨绒没有扶他起来,此时她手里多了一根领带。
沈彦君的手脚都被打了死结,被杨绒小小的身板拖到床上。
“你疯了,做什么。”沈彦君刚才摔的那一下,背有些痛。
杨绒重新插上房卡,室内一片光亮。
沈彦君斜觑着杨绒,她穿着一件性感睡衣,似笑非笑,原来是玩捆绑paly。
沈彦君吹了个口哨,“宝贝儿,够野的啊。”
杨绒手边摆了一堆玩意儿,有些本来是打算他们这次蜜月玩情趣的。
“我背被你搞的有些痛,给我按按。”
杨绒拿过精油,果真给他按摩起来。
沈彦君一颗心放下去,原真是玩情趣,有些忏悔道:“宝贝儿,回去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不需要,我又不是贪财的人。”杨绒用精油给他按摩后背,斜斜一笑,透着风情万种。
这瓶精油是催情用的,日常只需要用一小滴就可以了,但今天她会用完一整瓶。
杨绒的手劲儿很舒服,只是沈彦君的手脚被绑着很难受,但为了这种玩法,也忍了。
“宝贝儿你是跟人学过按摩吗,好爽。”沈彦君趴着享受地问。
“以前我妈妈住院的时候,给她按过,后来就再也没有给人按过了。”杨绒回想起了一些不大好的回忆,“她不受力的,只能轻轻地按。”
“绒绒你受苦了。”沈彦君心里不是滋味。
是啊,人生让她多有受累,可如今,她再一次的受难来自于面前的男人。
杨绒给他翻了个身,从他的硬邦邦的腹肌开始涂精油,沈彦君近三十岁的人,还有这样的腹肌看得出他是个极度自律的人,也是个足够吸引女人的男人。
手指划过他的乳头,小小的,被她来回揉搓硬了,连带着下面也有点勃起了。
“宝贝儿,我很有耐心的,但是你要快一点。”沈彦君情欲浓浓,声线低沉有力。
杨绒趴在他耳边问:“你叫过多少女人宝贝儿?”
“就叫过你一个。”沈彦君笑着说,这种问题怎么可能说实话呢。
“不说实话?没关系,我也很有耐心的。”
如若沈彦君知道她的耐心有多久,恐怕早就跪地求饶。
他的上身也被精油涂满,滑溜溜,玫瑰味道刺激着两人的嗅觉。
沈彦君感觉自己身上有些热,但他的思绪已经跟着杨绒的手走了。
杨绒的小手上慢慢的精油,握住了他的阴茎,从他的冠状沟开始润滑。
杨绒的手又软又热,包裹着他,舒服透了。
她感觉到自己手里的海绵体开始充血,变粗变硬,直直的翘起来。
杨绒用了点力道,朝他的马眼弹了一下。
“嘶。绒绒,很疼。”沈彦君不满道。
“sorry咯。”杨绒不好意思地说,但语气里并不是道歉的意思。
杨绒还穿着底裤,丝滑的料子在沈彦君的阴茎上蹭来蹭去。
“宝贝儿,你松开我。”沈彦君还被绑着,他突然不喜欢这种玩法了,他想换换,把她绑住。
狼在骗小红帽的时候应该就是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吧。
杨绒看着他的样子想。
杨绒起来,去涂他的后面屁股,涂完精油还拍了两下他的屁股蛋。
沈彦君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但他被困得死死的,根本解不开。
沈彦君此刻浑身燥热,只想干她!把她操得下不了床!
“想不想玩这个?”杨绒打开跳蛋,把它放在沈彦君的阴茎上,调高了频率,看它刺激他的阴茎,好像充血更厉害了。
沈彦君呻吟出声,“啊,绒绒你给我解开。”
“你把那玩意儿给我拿开!”
沈彦君歇斯底里地吼:“你别松开老子,不然老子把你干到死!”
沈彦君充血的厉害,嘴里污言秽语地喷。
杨绒起身,倒了杯红酒给自己,味道甘醇。
当着沈彦君的面,放了颗蓝色小药丸在红酒里,看着它慢慢化开。
“我不喝,绒绒,你过分了啊。”沈彦君挣扎着,“我不需要喝那玩意儿。”
杨绒捏住他的嘴,灌了进去。
“哥哥,你今晚可能要一夜七次了。”杨绒魅惑地一笑,把红酒杯放下,继续玩着那颗跳蛋。
不多时,药效起来,沈彦君的整张脸都红了,嘴里更是有什么说什么。
“杨绒,老子操翻你!”
“你信不信老子强奸死你。干翻你!”
“我让你前穴后庭都开花!”
“我他妈的,求求你。你快坐上来。”
杨绒拿起旁边的小鞭子甩在他身上,“叫我女王陛下。”
“女王,女王。”沈彦君已经毫无自尊可言。
“你发誓,你沈彦君做我杨绒一辈子的走狗!”
“你他妈的杨绒就是我的一条狗,小母狗,老子从后入操翻你。”
杨绒听他嘴还不干净,又甩了两鞭子,他白皙的皮肤顿时红了。
杨绒拿开跳蛋,脱了内裤,外阴唇曾在他的湿滑的阴茎上,让沈彦君受不了。
好言求道:“绒绒,哥哥的好宝宝,给我吧,好不好。”
“说刚才那句。”
沈彦君的马眼已经对准了她的嫩穴。
杨绒突然起身,沈彦君突然空落落的。
“我说,我说,我沈彦君做杨绒的走狗。”等你放开我的,我一定玩死你。
沈彦君死死盯着杨绒,眼睛因为充血都红了。
杨绒狠狠地坐了上去,感觉到他又大又粗的阴茎直接冲到了她的顶端。
杨绒忍不住叫出声,“啊~”
可能是药效的缘故,沈彦君自己都觉得自己硬邦邦,
更哆内容請上;yushuwx.满脑子就是插插插,挺着屁股疯了似的艹这个女人。
敢给他下药的她还是头一个。
沈彦君才刚开始爽,杨绒突然抽离了,拿过冰红酒的桶,抓过一把冰块放在他的还挺拔的阴茎上。
被冰的一激灵,沈彦君全身都抖了一下,直接泄了。
他妈的,他感觉自己要被她玩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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