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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一手揽住一个,眼睁睁地看着贺朝伸手一个公主抱,把杨绒抱到了车上,开车走了。
杨绒酒量不大,但喝完不会耍酒疯,喝完倒头就睡。
一个晚上杨绒睡得香甜,贺朝怕她晚上会吐,在主卧打地铺,但也睡得很好,甚至不需要再吃安眠药,自行入眠。
只有一个人,她消化着酒精和炸弹消息,挣扎在向记者爆料拿一笔大钱和室友长亭惜别情中间,在宿舍的小床上睁眼到天亮。
杨绒还在揉自己的太阳穴,神志都不大清晰中被喂了一大杯温热的蜂蜜水。
说了句“谢谢”,又睡过去,半小时后被尿憋醒,找到厕所放水。
坐在马桶上感觉有些怪,宿舍好像是蹲坑,不是坐便。
睁开眼睛,这不是她家的卫生间。
但这个卫生间看着眼熟,她应该来过。
“嘘嘘好了吗,要不要洗个澡?”
大提琴的音色,握草,贺朝?
这是贺朝的房子,她怎么又落在他手上了。
杨绒坐在马桶上,头痛欲裂地回忆,难道昨晚是真的?
贺朝去见了她的室友,还跟她们说他是她的男朋友。
要知道他们恋爱时她明里暗里说了多少次,让他去跟她的朋友吃个饭,可是他都没有同意。
杨绒坐到餐桌上,看着头发乱糟糟但模样依旧帅气的贺朝问,“贺朝,你是去横店换脑了吗?”
“把粥喝了。我们聊聊。”贺朝的那双桃花眼难得的严肃。
“我之前说过娱乐圈很乱,这里面的人很多都是两面三刀,当面甜言蜜语,背后捅你一刀,你现在应该感觉到了。”贺朝其实只比杨绒大一岁,但从大三就进入娱乐圈,已经两年,他的社会经验成长地很快,现在讲话老气横秋。
杨绒知道自己识人不清,但当时景河装的那么好,她怎么能识别。
是了,她就是贺朝之前说的蠢得要命。
杨绒不想说话,当然她也无力反驳,只能默默听着。
“绒绒?”贺朝见她默不作声,有些紧张,刚才的话说重了。
“我们各退一步,你的室友、闺蜜、朋友我都去见,也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们,我们从今天起分享我们的感情给周围人。这一年我会逐渐给粉丝打预防针,一年后我们再公开,给我的事业一个缓冲期。”贺朝小心翼翼地说,“你看这样可以吗?”
贺朝听不到她回答,垂着头,他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如果现在就公开他的事业会拦腰截断。
他抬起头才看到杨绒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了粥里。
贺朝连忙拿起纸巾,给她擦眼泪,“你哭什么?你觉得不能接受是不是,或者我们先去领证?”
杨绒捶了他一下,“为什么,为什么当初我说分手,你就答应了。”
杨绒对他积累起来的恨意建成的那座围墙轰然倒塌,她抱着贺朝的腰嚎啕大哭,“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分手后我有多难过,我不敢回国,不敢在网上搜你的名字,怕看到就心痛。”
“你为什么要在镜头前否定我们的爱情,否定我这个人的存在,明明,那些日子是我们一起度过的啊。”
贺朝红了眼眶,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工作室曾经发过辟谣,说他单身,并没有恋爱,那是他默许的。
在微博、知乎、豆瓣有粉丝咒骂杨绒,甚至人肉她,他装作若无其事。
他曾经否定他们的过去,否定他籍籍无名时陪伴自己的女孩,否定他们的爱情。
他真的真的很抱歉。
当他知道景河跟她恋爱时,认为一切都为时已晚。
但他们分手了,中国那句古语“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希望可以成真。
杨绒要去学校拍毕业照,贺朝也要回横店继续把戏拍完。
她说,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想未来的路我们该怎么走。
贺朝吃下一颗定心丸,回了横店。
杨绒一整天都被室友拽着,拍毕业照的空隙、毕业典礼的空隙,但凡有点时间都被抓着逼问。
杨绒颠三倒四地叙述他们相识、相爱、分手的过程。
“怪不得你突然要出国,走得那么决绝,那一年几乎都不跟我们联系。”
“失恋又在异国,那年你一定过得很艰辛,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我们肯定会守口如瓶的。”
杨绒抱住室友,心酸苦楚涌上心头,“我当时真的好痛,没办法说出口。这段恋爱太糟糕了,我怕那群粉丝也去人肉你们,影响你们。”
毕业典礼结束,全班一起去聚餐,离别的情绪一时间在包厢里飞速凝结,浓度过高催人泪下。
男生们喝红了脸,女孩们依依惜别,有人回了家乡,有人留在北京,有人去了上海,他们四散而去,银行、证券、公务员他们好像就此与自己的任性自由的青春告别了。
杨绒的室友们发现她不见了,是在回到宿舍后,她们也都喝大了,打了电话过去,没人接。
“会不会贺朝接走了?她也喝了不少估计醉了。”她们都没放在心上。
一辆劳斯莱斯飞速驶离芍药居。
杨绒被人抓着手,酒醒了大半,“你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跑吗?”沈彦君就差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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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是分手,是结束。
沈彦君对这个词汇很敏感,毫不留情地击碎她的美梦:“结束?你做梦。”
杨绒一直在发抖,她的手机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她现在完全联系不上外界。
她被带到一个高档小区,顶层,一梯一户。
指纹锁,沈彦君开了门,把人拽进来,叹了口气,“别害怕,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当初准备的房子。”
顶层接近三百平方的大平层,装修偏简洁,但处处都透着顶级设计师的手笔。
杨绒被带着转了一圈,心神安定了些。
如果当初没有听到他说那些话,她回国可能就会住进这里,成为这套房子圈养的“金丝雀”。
中央空调的冷气很足,让她打了个冷战。
“很晚了,我想宿舍了。”杨绒咬着嘴唇,她想给贺朝打了个电话,他们说好了从今天起每天通电话的。
沈彦君充耳不闻她的话,温柔如水地问:“喜欢这套房子吗?”
杨绒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那就好,以后你就住在这儿。”
见到她摇头,沈彦君摸摸她的脑袋,“你以为我会放你出去跟那个小明星在一起?”
那他做这么多岂不是白白为他人做嫁衣。
他最近一直在忙耀阳物流的融资,贝肯那边难缠的很,逼他剥离了一些资产,又收购了同质业务,重新整合了物流资源,打通了产业链,他们终于才肯入资。
若不是这件事,他一个月前就该回国,在景河跟她闹翻的当晚就带她走,安慰她,让她知道这个社会的险恶,乖乖地回到他身边。
但棋差一招,他当时实在分不开身,才被贺朝这小子捷足先登。
但幸好,一直盯着杨绒的私家侦探及时发了照片给他,他连夜坐飞机回国,只让他们在一起了一晚。
杨绒震惊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沈彦君撕去假面,拆穿道:“那个小子就是我们初次过夜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吧。”
“现在你和那个三流导演也断干净了,那就老老实实在我身边呆着。”沈彦君挡在她面前。
杨绒觉得胆寒,他知道贺朝,竟然还知道景河,“你调查我?”
这个小傻子。沈彦君不禁想笑。
他一把抱起眼杨绒,扔到床上,从床下拿出专门购置的链条,细细的一条,钛合金制成,绑在她的脚腕上,另一头锁在改装的床杆上。
“你做什么!你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
在这个过程中,杨绒抓伤了他的脸。
“嘶,你这个指甲等会我就给你剪了。”沈彦君起身把钥匙扔到门口的置物架上,回卧室的路上开始解扣子。
“沈总,你放过我吧。”杨绒一只脚被锁着,另一只并没有,跪在床上,恳求他。
见到他开始脱衬衫,双手合十,搓着手,哭着说:“哥哥,我错了。”
“我已经要开始新生活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给你钱,我全部的钱都给你。你放我走吧。”
沈彦君发现她的求饶,哭腔让他的感觉来得更猛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小半年前,他们分开的那天,他进了医院,身体上的治疗没有了大概,他开始四处找她,忙碌地工作,直到某天,有个合作伙伴的应酬,叫了妓女到他的房间,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开荤,于是打算暂时放纵一下。
但他发现自己根本硬不起来,任凭那个妓女如何撩拨,他妈的他就是硬不起来。
他,沈彦君竟然不到三十就阳痿了!
第二天他匆忙去私人医院检查,但检验结果一切正常,医生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发现他的症结所在正是那两天,4时的折磨,让他的心理出现了异常。
直到前天他还每周去心理医生那里治疗,依旧无效,他对那些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可现在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翘起来的裤子,鼓鼓囊囊的,他硬了。
果然,杨绒就是他的药。
“这不是你对我做过的么?绒绒,你怎么还会害怕呢。”沈彦君摸着她的脸,“要不要喝红酒,嗯?”尾声勾人。
沈彦君像个魔鬼,他好像疯了,“我也买了药哦,适合女孩子吃的。”
杨绒抱着自己的身体,发狠似的问:“什么药,安眠药吗?”
“那我是要吃的,和你做爱,我一定要吃安眠药的,但是和贺朝、景河,我都是吃避孕药的。”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沈彦君。
“你闭嘴!”
这个女人多残忍,外表清纯,但骨子里那么恶毒。
她竟然说跟他做爱她要吃安眠药,和其他人,吃避孕药。
沈彦君按着她的肩膀,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不甘心地说:“绒绒,你对我太残忍了。”
他很久没吻过她的嘴唇,刚亲上就被咬破了,流了血。
沈彦君报复地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让她叫出声。
他没有片刻柔情,直接扯碎了她裙子下的内裤,连自己的西装裤都没有完全褪去,没有一丝润滑地,插了进去。
他的欲望全部被唤醒,阴茎又硬又翘,一下直接狠狠地捅到了底。
“好痛。”杨绒的整个身子都没压着,想动动腿,却被铁链束缚。
她的身下被沈彦君恶肏,杨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彦君沉浸在自己恢复地喜悦中,兴奋地想骂脏话。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永动机,噗嗤噗嗤,可以不用任何润滑,永不停歇地就在那个小小的甜穴里挖掘宝藏。
沈彦君抱紧她,嘴里温柔地含着:“绒绒,绒绒,叫我的名字。”
杨绒别过眼去:“绑架犯!强奸犯!”
沈彦君嘴角勾了勾,他不介意这么说,因为这是事实啊。
他要绑着她一辈子,就这样把她锁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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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日都在加班,不知道能不能准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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