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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了它,小穴温柔地包裹着入侵者,穴口括约肌都失去了那倔强的紧致。
温辽发出难耐的呻吟,那样色情的声音不像是拒绝,更像热情的邀请。
压着温辽的腿还是让他的身体对叠,谢柳青挺动胯部用假阳进出着他的小穴,奶白色的臀部皮肤被撞击出粉色来,看起来十分美味。十分诱人,从上往下插入狠狠夯进小孩身体最深处,谢柳青操干的动作毫不留情,让那啪啪的声响在室内连绵不断地回荡着。
“啊……啊……啊,哈,啊……柳,柳青姐……哈啊……嗯……”温辽控制不住地溢散出绵软的声音,那种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柔弱,愈发能激发出上位者掠夺他的欲望。
那样深入的插干,却是那样和煦如春风的神色,谢柳青眼睛里盛满了柔情,专注地看着她的小兔子,轻轻地叫着他回应小孩对她的呼唤。
她矛盾极了。那样无情又那样温柔,那样凶狠又那样神情,那样强硬又那样柔软。
把小孩对叠的这种操法,他能够看到自己操他的样子,谢柳青压了压温辽的腿弯,把假阳抽了出来,整根棒子湿漉漉的,重新插入回去的时候温辽专注地盯着交合处。
他并不能看到自己的穴口,但是能够看到谢柳青是怎样抽插进出的,交合处臀肉因为被谢柳青的胯部带动假阳顶弄发出肉体撞击声,小穴里软肉被假阳破开的隐秘水声也能让温辽听见。
太过淫色超过了温辽的承受他带着哭腔想要躲,被谢柳青低下头去亲了一下,然后顶进更深处磨了磨,像是安抚又像是惩罚。
从内部爆发的快感吞噬着温辽,他崩溃地敞开身体任由谢柳青侵犯玩弄。阴茎刚才高潮得太凶猛,现在都还是十分敏感,温辽甚至不敢去碰一下。被操干得越来越强硬才渐渐用起来,半勃地垂着。
后穴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彻底打开的快感,括约肌软弱地任由侵犯者进去身体深处去,肠肉顺从极了,裹着假阳讨好,不自觉地纠缠上去,却被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碾压开,直到整根假阳操进深处。像是一把钥匙捅进了锁眼,温辽的身体像是由此打开了一道门。
快感的门。
因为那样可怕的男性潮吹,温辽的身体变得敏感极了,后穴也似乎耐受力变低,被操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他几乎是不间断地哭泣着。
那样过分的玩法,让他根本承受不住,谢柳青对他越是温柔,插入得越是深,他眷恋谢柳青的温柔,又被那无情的插弄打碎了眼泪的阀门,泪水失控,被操得抽噎。
整个人都是柔软的,从身体到灵魂,从穴肉到眼神,温辽接纳着谢柳青给予的一切,他的后穴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奇异快感,穴口明显地抽搐着,肠肉也缠得更紧,温辽试图攀住谢柳青肩膀的手垂了下去,上半身往后挺,下体却迎向假阳的角度。他又高潮了。
这一次是用后面。刚才被玩得狠了,他没能射出东西来,后穴高潮却强烈极了,不比射精弱多少,而且后韵绵长,让人四肢百骸都是酥软的。
一旦被肏开了,温辽的身体就变得愈发好欺负,轻易就又高潮了。谢柳青放下他的腿把他从那个对韧带要求过高的姿势中解放出来。她依旧是温柔的,动作极其轻极其柔地抱着温辽,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个亲吻,舔过唇瓣,舌头轻易打开牙齿进入口腔玩弄温辽的舌。
她是温情脉脉的情种,包容如水,柔软美好。却连温辽高潮都没有抽出假阳,反而趁着给温辽的这个拥抱挺进了深处。
温辽的腿分开来,他的鼻尖都是谢柳青的气味,那波浪卷的长发因为谢柳青俯下身来而覆在了他的脸上,他几乎呼吸不过来,谢柳青轻笑着拨开头发到另一边。
“兔兔,兔兔,乖兔兔……”她轻轻唤着温辽,手插进床铺和温辽身体之间托着他的背让他挺起胸来。
另一只手撩了一下头发到耳后挂着,撩头发的动作本身就是撩人至极、风情万种的,谢柳青还抬起眼睛,朝温辽轻轻柔柔地笑了一下。
温辽呼吸都窒了一瞬,也顾忌不了现在这个有些危险的体位,他顺着谢柳青的力道往上把自己胸前的乳头献给了她。就因为她冲他笑了一下。哪怕他刚刚经历了高潮,哪怕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那两颗娇嫩的茱萸这么乖巧地送了过来,谢柳青低下头咬住,牙齿没有碰着,舌头温柔地舔弄着,当吮吸的时候能够满意地听到温辽的泣音。
温辽的手指插进谢柳青的头发里,那柔软的发丝丝滑冰凉,在手指间滑过,发香穿进脑子里,蛊惑了温辽,他张开腿夹住了谢柳青的腰,自发地盘了上去。
哪怕再含蓄,这也是一个明显至极的邀约动作。
谢柳青含着那颗乳粒,含糊不清地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插了起来。第三次的时候她的动作温和了许多,轻轻地插开肠肉的包裹挺动进去,又缓缓地抽出直到只剩三分之一在穴道里。
一边被吸吮乳头,一边被抽插操干,温辽哼唧着意味不明的话语,眼睛红通通的,稍微止住了哭泣,却还是带着浓浓的鼻音,无辜又淫色地用那种声音叫着谢柳青。
谢柳青叼着那乳粒,狠狠吮了一下,温辽的呻吟声调猛地拔高,他挺高了胸膛,连腿都夹得更紧。经历了两次高潮,小孩的奶头也被变得敏感极了。
吐出那颗被吃的湿漉漉的乳粒,谢柳青揉弄着把玩,指甲故意掐了掐,叫温辽颤抖着身子,眼睛水光潋滟地看着谢柳青,兔子一样无声控诉着主人的恶劣。
谢柳青亲了小孩有了些茬子的下巴,又把另一颗乳头吃进去,左边大口吸吮,发出啧啧的吸奶声,右边揉弄,捻动起来拉长,胸口两点都叫谢柳青玩了个彻底。温辽还帮谢柳青拢着长发,免得她玩奶的时候头发干扰到她自己。
这样的兔子,恐怕真的是被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钱的小笨蛋。
谢柳青唇舌忙碌,下面也不停,继续插开温辽的穴肉,抽插不休地草干着。
因为被温辽盘在腰上,肏弄的幅度不再大开大合,她逗趣一样地玩起了所谓的九浅一深,对于温辽来说,却比狠狠操进深处还难耐。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顶弄浅处的前列腺位置,那里时不时被碰到,假阳龟头撞击着,让温辽发出近乎于凄惨的叫声,过一会儿又忽然随性地猛击身体最深处,整个下体都被撞击到。
深入的时候是可怕的,整个灵魂都快被撞出身体一样,谢柳青那根假阳已经让温辽高潮了两次,但是天赋使得不像男人那样就偃旗息鼓了,反而愈战愈勇,插得温辽崩溃地抱紧谢柳青,后穴分明已经被干的烂软了,却依旧被过量的快感冲击着,几乎要耐不住。
“受、受不了了……柳青姐……啊……啊哈……啊……柳青姐……我不行了……要……又要……唔……啊……嗯……”温辽抱着谢柳青的脑袋胸主动地往那使坏的舌头上蹭,两颗乳粒都是红肿的,被掐得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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