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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落下的钱包还给我,无意碰触到的手非常温暖,笑容真好看,我很喜欢。那样单纯那样阳光的笑容,毫无戒心,剩下的四次,你对于我毫无印象,就这么擦肩而过。
可是你不知道,我会多么痴迷地回味你的味道,那淡淡的、雨后青草般、生机勃勃清新美好的味道。我在笔记本上写下我需要的所有东西,想象那些东西用在你身上的样子。我会克制自己创造偶遇的心情,因为野狼应该蛰伏准备,才能在最后一击的时候一举成功。
你出门了。我放下望远镜,最后清点了一遍我的背包,然后拉起了房间窗帘。屋里从来不开灯,黑乎乎的,我轻车熟路地绕开所有障碍物走出房间关好房门落好锁。这栋老楼昏暗的灯光掩护了我,我戴上大大的兜帽把苍白的脸藏进去,下楼去了。
今天周五你没有课,现在你要去那家你嫌弃的馄饨店旁边的武汉热干面吃早午餐,然后逛一趟超市买几斤新鲜水果,你最喜欢提子和香瓜,偶尔会买橘子,但是从来不吃苹果。
你会边走边看手机,关注各个社交软件的点赞评论转发,然后顺着街道回你租的房子。三楼,有一个大阳台,两室一厅,你一个人住。每周三,可能那一天你的朋友们课最少,你会邀请他们来家里做火锅看电影打游戏,每次都会收拾满地的烟头垃圾到晚上十点,一边生气一边计划下周又玩什么。
这个老社区,租金便宜,环境不错,公共设施完善,吸引了很多像你一样退宿单独出来租房子的学生,但是也有缺点,它零星只有几个监控,还有很多黑咕隆咚的小巷子。
你回去的路上有一条最长最深的巷子,并不幽静,但是光线很暗,只要多走几步就到了楼道。多完美啊,你看,天时地利人和,你就合该是我的。
我站在巷子口,现在十点零几分,手里捧着一叠A4纸,你过来了,果然在看手机,真专注呢。我没有避让,所以你撞在了我的身上,那沓纸撒落在了地上。
“啊啊,抱歉抱歉,真是不好意思……”你蹲下身帮我捡起那散落得到处都是的白纸,耳机掉出来了一只,从卫衣领口能够看到你的锁骨,那也很性感。随意挽起来的袖子露出来你的胳膊,上面有几条明显的青筋,是男人的手,充满了力量感。
你蹲在地上毫无防备地专注于捡起地上的白纸。一只肥美的绵羊,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有多美味有多可口,丝毫意识不到身后站着一头眼睛发绿的野狼。手帕捂住你的嘴的时候你终于挣扎了。
我也喜欢你挣扎的样子,那么无助那么惊慌。但是没有用,我的手臂锁死了你的脖子,手帕上的乙醚分量充足,紧紧捂住一丝缝隙不留只需要一会儿会儿,你就彻底软下了身体。
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许多。你可真是太没有戒备心了,看,的的确确都是你的错吧。
稍微费力的是把你抗上楼,没有电梯,而且你太结实了,在健身房花了不少时间吧?我很幸运,搞了这么大的动静,把你从巷子口拖进楼道,再弄上三楼,一个人都没有遇到,连准备好的说辞都不需要。还有点可惜。
接下来的时间,你是我的了。”
乔同辛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苍白的脸。真的很白,白的吓人,简直像鬼一样。
他抽了一下想要躲开,但是身体没能动弹,明明被吓得不轻,也没有发出声音。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住了,嘴巴里也堵着什么东西。严严实实的。
乔同辛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他不过是正正常常地出门,吃了饭回来撞到一个女生,然后……
然后就晕了过去。
脑子还在理清怎么回事,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却发现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后面,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正在被什么东西进出着。
那是一种可怕的感觉。后穴被扩开了,机器沉闷的嗡嗡声掩盖了那奇怪的水声,穴口是有感觉的,但是很麻木,有些不清楚,所以并不知道到底是多粗多大的东西在后面肆虐。
也许是某种药,整个肛门都是钝钝的,臀肉反而能够更清晰地察觉到那根侵入的棒子进出的频率。
他在一张椅子上,背部贴在椅背上,手张开,一圈圈被困在贴着椅背平放的一根棍子上,那应该是他自己的拖把杆,合金的,很结实。
麻绳捆得实在是太结实了,手臂根本动弹不得。更可怕的是,他的下半身——大半个屁股露在椅子边沿外面,就这么撅着,双腿大分开,露出整个下体,小腿居然被带上去一起一圈圈捆在从两条椅子腿往上接上的另外两根木棍上。
身体完全被固定,而且身体用不上劲,分明已经用尽全力地挣扎,这个简易的束缚椅却纹丝未动。乔同辛有些害怕了。他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大学生,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
家境普通,也不是什么值得绑匪看上的。这么一个老破房子,最值钱的就是他的台式电脑,也不值得人入室抢劫。他很迷茫也很难受,脑子糊成浆糊,身体也在不断地分散他的注意力。
穆望看着他醒转,那双富有灵气的眼睛倒映出自己的脸,白惨惨的,她扯着嘴角笑了。坐在脏兮兮的茶几上看着乔同辛。
真好看啊。身体被大大打开,没有了碍事的衣服裤子遮挡,她能够看到整副肉体,年轻地、活力的、火热地男性肉体。很结实,那一块块块垒分明的肌肉昭示着他强大的力量,因为药物作用放松下来,胸肌也是鼓鼓囊囊的,很饱满,很漂亮。
即便是这样一个蜷缩上半身的姿势也有着明显的八块腹肌,随着紧张地急促呼吸而轻微起伏。
翘臀很肉实,要不是被她强行分开,那可爱的小花会藏在深邃的股缝里不见光。那多可惜。穆望戳了戳那个褐色的穴口,沾了些被打成泡沫的润滑剂。
简易炮机固定在茶几上,随着程序设定好的节奏频率不知疲倦地操着乔同辛的屁眼。把那个初次承欢的处子穴操得大开,用了足够情趣松弛剂的后穴有些翻开,那艳丽颜色的肠肉因为过量的操干而微微外翻。好看极了。
四个小时。在乔同辛昏厥的这四个小时,穆望用炮机操了他四个小时,当然,设定的低频率。
就是这样,足够润物细无声地肏得那开始时还紧得过分的穴道变成烂熟的形状。
褐色的小穴,肛毛被打湿了团在穴口外沿,像是花瓣一样,围着中间红色的花蕊。被手指戳弄的时候,似乎终于感觉到了,小穴口缩了缩,很紧张的样子,然后又被炮机上的假鸡巴捅开了插到底。
穆望终于忍不住了,她弯下身去凑近了乔同辛的脸,抽动鼻翼深深地嗅闻,这个动作有些变态了。乔同辛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为财的一场绑架劫掠。
他的味道好极了。穆望十分满意地埋进他的颈窝,感受他的温暖和可口。那动脉就在她的眼前,穆望要很努力地压抑自己才能够不遵循本能地咬开他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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