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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下意识仰头,脖颈拉长,小小的下巴抵在镜子上,有限的视线只能看见自己飞红的脸庞和带水的眸子,感受着一只手揉捏着乳团,另一只手滚烫地从脆弱的肩颈上缓慢地抚过,摩挲着她身体上每一寸起伏。
奶儿已被镜子蕴得带了些凉,因此,那只手就变得格外热,掌心的温度几乎烫进皮肉里。
有微妙的痛感从那里酝酿开来,她生出错觉,那热仿佛无数细小的刺,钻进皮肤里,在血管里随着她激动的脉搏而不断在身体里游走。
她带着隐秘的不满轻轻哼了声,李玄慈大概听到了,轻轻地笑起来,气息喷在后颈上,一阵阵撩着颈上的一点碎发,痒得很。
不知道是这点痒意,还是他几不可闻的笑,让十六悄悄红了点耳朵。
而李玄慈却抓住机会,更加深地侵犯过来。
他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上十六的背,胸膛厮磨着伶仃的肩胛骨,哪怕她只是轻轻一动,也能无比清晰地传导给他。
一个深深的吻落在后颈上,英挺的鼻尖点过垂下的碎发,他仿佛擒住雌兽的要害,感受着她在自己齿下脆弱的颤抖。
那只在肩骨上描摹的手,逐渐顺着背部往下,掌中的纹路刮过白细的肌肤,如同打磨一把琴一样,让她绽放出充满热度和欲望的脆弱呻吟。
手掌的弧度恰好契合了腰臀的起伏,他握住那团白软的臀肉,腻得挪不开手,轻轻一动,便如水波一样在手心微微荡漾。
这是一副多么美好的身体。
他温了声线,在耳后低语一般问道:“冷吗?”
同时,手指悄然滑进了两瓣桃子一样的臀肉中,指腹从那细细的缝中,沿着软腴的肉划过,仿佛不经意一般。
微微一勾。
只这一下,便让十六呜咽出声。
太狡猾了,手指从那个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挑过,却如惊雷一样在她的身体里炸开。
李玄慈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藏着轻微的恶意,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别怕,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的。”
“你你别乱来。”
十六的话刚落下,随即,那只一直在揉捏着乳尖的手,落到了她的腰间,将她狠狠往身后一带。
一个温热的硬东西便抵上了她的腿根。
十六早已被撩拨得湿润,腿心几乎要沁出水来,那玩意便这么赤裸地刺进两腿的腿根之间。
大腿内侧柔软的腿肉微微蓬起,却恰好便宜了这放肆的侵略者,温柔地裹住阳具的棱角,一下下地进出起来。
太色情了,这样的摩擦实在太色情了。
腿心被一下下冲撞,让十六不自觉变得更加湿了,一点清清的湿液也从阳具马眼里往外冒,擦在柔腻的大腿内侧上,整个都变得滑腻腻的,又湿,又热。
滚烫的性器,有意放缓了速度,有力又缓慢地从她柔嫩的腿根进出。
他故意斜了下角度,阳具便撞开了羞涩的穴缝,被两瓣小小软软的肉包裹在中间,嫣红湿热的穴肉坠着水珠,被赤裸的阳具百般挑弄开来。
脆弱的穴口张开了一瞬,细细的褶皱刮擦过性器上的青筋,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着,要将浆液全部从里面裹吸出来。
十六在迷蒙中勉强睁着眼,镜子上倒映出她此刻的面庞。
在这一刻,在这面赤裸的镜子面前,十六不得不承认,她是沉醉的,沉醉在这溺人的情欲中。
眼尾飞了轻红,仿佛哭过一样,含着水,带着情,以往在外人面前沉默的唇,被咬得湿润,连耳垂都被他吮红了,发丝胡乱落在眼前,整个人都一副凌乱又茫然的模样。
他却撞得更狠了,一个错角,仿如意外、却注定一般插进十六的水穴里。
她绝望地在镜子前抬起头,半是痛苦、半是沉迷的模样,每一寸每一毫都清晰无比地印在了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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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样子让她短暂清醒,不由自主挣扎起来,李玄慈却在背后轻轻拢了她的身体。
湿润的舌尖放肆地从她细嫩的颈侧舔舐过去,留下一道水痕,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哄道:“乖一点。”
十六有些羞恼,喘息着回道:“是是你该乖一点。”
“哦?”李玄慈抬起头来,挑了下眉毛,那放肆于情欲里的模样,同样映在镜子上,也映在十六的眼睛里。
她看见镜子里的李玄慈笑着说道:“是该乖一点。”
下一刻,他的阳具便无比深地刺开十六湿润的水穴,埋进了最深的地方。
“啊!”她闭上眼惊叫起来。
可李玄慈此刻对她没有半分仁慈,将她的温热的身体当作了归属,一下下地动了起来。
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弓了起来,身体紧紧收缩,连带着穴肉也一口口狠狠咬着刺进里面的阳具,吸个不停。
她同样没留下半分余地给他。
李玄慈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起来,下身被吮得厉害,穴肉裹着每一寸凸起疯狂地粘着,太紧了,紧到他几乎要麻了脊骨。
不如化在这吃人穴里。
不如就这么永远埋在温热湿润又缠绵的身体里。
十六一下下哼起来,细细的鼻音从齿关里不断破碎地溢出,一点点落下,像钩子悄悄潜进他的耳朵里,勾起超越底线的情欲,让人轻易地失控。
他也不再剩多少理智,臀肌收紧到极限,腰腹用力摆了起来,一下下将阳具往水穴里钉,痛快地撞着。
柔腻的臀肉打在精实的腹肌上,荡出让人耳热的淫靡之声,撞在人耳膜上,听了都觉热血上冲,再无理智。
太深了,实在太深了。
十六只觉得穴里那个无礼冲撞的东西太硬,也太长了些,几乎刺进她的最深处,还将她往上顶。
粉嫩的膝盖抵在冰冷的镜面上,一下下磨蹭着,她的胯骨、腰肢和乳肉也被压在镜子上,随着动作被碾得摇晃。
又一下。
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撞出来。
十六咬着牙关,下身不可抑制地湿了个透,浸润的黏腻在进攻的阳具和包裹的穴肉间滋润厮磨,从细缝口被带出来,黏在相交的性器间,湿得一塌糊涂。
细白的手指无力地在镜面上握紧,指尖徒劳地在镜子上抓过,却什么也握不住。通知,请点此处
只有她口中吐出的温热气体,在镜子上凝成朦胧一团水汽,遮掩住她镜中陷入情欲的眼神。
另一只更为宽阔的手拂了上去,将水雾抹开清晰一道痕,随即与她十指交扣,紧紧握住。
“难受”十六梦呓一般呻吟道,却说不清什么难受。
李玄慈却如催幻一般引诱道:“压着难受?”
“那就换个姿势。”
他的手悄无声息划过她的胯骨,最后握紧腿根,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
这样一来,十六便完全赤裸地在镜子面前打开了自己,只有那根湿红又粗热的阳具,依然钉在紧紧吮着的穴里。
含着水的眼角,乱掉的发,白软的乳肉,被掐红的腿根,还有那一下下收缩的穴,和插进细红缝中的性器。
全都诚实地映在了镜子上。
她失去了任何的依托,只能凭着挽着她腿根的手,和刺进穴心的阳具,来谋取微薄的安全感。
甚至,连下身都因为失衡而报复性地千百倍裹吸着内里阳具的凸起。
“欺负人就会欺负人!”她在眼前这样荒诞、赤裸又淫靡的镜象前,忍不住控诉起来。
李玄慈却轻轻笑了起来,配合一般认罪。
“是欺负你了。”
“那便罚我好了。”他轻吻了下十六的眼尾,“我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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