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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慕容喻抱着顾念到了他己的房间里,被翻红浪之间,顾念被翻来覆去干了整整一晚。
顾念以为这已经够疲累了,却没想到更累的事还在后头。
午后的阳光透过明净透亮的落地窗,洒落在对面年刀刻般立体冷峻的侧脸上。
“你、你刚刚说什?”顾念吃惊至极,说完话唇瓣都有点合不拢,意识到这一点,他连忙捂着嘴掩饰起惊讶之意。
“周六和我一起去爬山。”年淡色像上了层瓷釉的薄唇轻轻动了动,重复了一遍。
“为什会……会找我?”顾念抬眸偷偷憋了眼年的神情,发现什也观察不来,忍不住直接问道。
“你和我班,还和一宿舍,我找你有什问题吗?”年声音的声音除了在床上低吼的时候,永远都清清冷冷得像是深潭中的幽泉。
他这样一说,顾念然找不到什理由拒绝,何况他刚刚被爱所伤,去走一走散散心也十分符合人设。
于是乎,周六这一天,山风微拂,白云如练,山腰间弥漫的袅袅雾气像仙女变幻莫测的裙裾,顾念和傅穆远来到远郊一处年悥峰上。
傅穆远不仅平时寡言语,就连爬山的时候也爱走不寻常的山路,说是看到常人所看不到风景。
大佬说得有理有据,在现实世界中没怎爬过山的顾念连连点头,吭哧吭哧地跟在大佬身后向上爬。
不过事实证明有时太过与众不,也不见得是什好事。
一般南方高耸巍峨的山峰通常云汽充足,以至于天气瞬息万变,明明前一秒还阳光普照,一秒就转变成电闪雷鸣。
这一天也是如此,瓢泼大雨倾盆而,顾念即使被傅穆远一路拉着向前跑,也很快被淋成了落汤鸡。而他比平常的登山者还要惨些,因为他走的是小道,两旁根本没建什什挡雨的地方。
顾念被雨淋得视线有些模糊,右脚一没有踩稳,整个人突然向一滑。
“念念!”傅穆远嘶吼一声,他反应很快地扑上去抱住顾念,他的冲力很大,带动着侧斜边长刺的木扎在他的颈上,鲜血顿时喷涌而,他却连眉宇也没皱一。
温暖结实带着清香的怀抱紧紧搂着顾念,他颤抖着睁大了眼睛,并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感慨傅穆远反应快护着他一起往摔,而是危险关头之际,那一声未经深思熟虑就脱而他的叠音名字。
这是傅穆远第一次在并非做爱的时候,毫不掩饰地这样直接喊他“念念”。
“啊!”很快就由不得顾念多想,他感受到傅穆远身上的血滴落到他的脸上,他刚刚滑山道,顺着斜坡一路向摔去,而他和傅穆远直到现在还在往跌,像是永无止境一般。
傅穆远一路抱着他,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头,而他己则一路撞到破碎尖利的岩石,带刺粗冽的木,他身上的伤在不断增多,他的脸因失血而变得惨白如纸。
等坡度终于减缓一些,傅穆远揪住一丛叶系发达的木,缓和了摔势之后,最终跌落在一处坑洼不平的凹谷中,他才终于停了来。
“傅穆远……你还好吗?你、你不要吓我……”顾念抽泣不止,哭得满脸是泪将手轻轻地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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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穆远的右腿上,“你的腿一直在流血……”
“呜呜,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刚刚走在那里……”
“与你无关,是我让你来的,也是我坚持要走小道。”傅穆远抬手揉了揉顾念后脑勺的头发。
顾念因为专注于傅穆远的伤,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动作,他跪在地上一点也不敢用力地挽起傅穆远的裤腿。
只见白皙修长右腿的脚踝处高高肿起,小腿肚应该是被碎石划破了,一直在流血。
“不是什重伤,也没有骨折,你不用担心。”傅穆远用力咬了咬唇,这样一来,他本来就没多血色的脸更是苍白得接近透明。
他向前将脸搁在顾念肩膀上,痛苦地抽着气。
顾念哭得更厉害了,他一把撕裂开己衬衫的衣摆,用世界末日的表情梨花带雨地给傅穆远包扎,嘴里还责愧疚地碎碎念,“呜呜,都、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重的伤……”
大雨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停了,黯淡天光,年哭得颤颤缩缩的,哭一会还打一个嗝,挺立秀气的鼻子都哭红了,看了只让人莫名想伸手捏一捏。
那嫣红姣好的唇瓣一张一翕喃喃不停,时而露一小截艳丽的红,他整个人纯白干净得像一副素净的画,而他泛红的眼角和勾人的红唇却又让他看起来像诱惑索命的绝世妖精。
“说完没有?你累不累?先别说了。”傅穆远伸手钳制住年的颌,陶瓷般的脸眉心微蹙,遽然接近。
在年一脸呆滞的神情中,他用薄唇堵上那喋喋不休的唇瓣,泛着凉意的唇贴上去的那一刻,像是被烫着似地颤了颤。年太吃惊了,以至于忘了挣扎。
这让傅穆远得以顺利用尖撬开他的贝齿,尖刚一探入就与红纠缠吸吮起来,他扣着顾念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身体的疼痛似乎也因这一吻而渐渐消散,等他松开顾念时,唇角还淫靡地拉一小道银丝。
“你、你……”顾念捂着被咬红肿的唇,抖着手指控诉眼前这个强吻的人。
“对,慕容念,我喜欢你。”傅穆远无比然地接过他的话。
顾念体内的血液开汹涌逆流,他整个人像是被施了鬩术般定在原地。
傅穆远顾顾地继续说,骨节分明的左手上抬着轻轻捻动顾念右耳,他加大力度揉捏住那他曾经亲手戴上耳夹的地方,“在你和颜楚瑜认识以前,我就喜欢你了。”
“傅……”顾念如鲠在喉,怔怔地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慕容念,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至你的身体是如此。”傅穆远的神情不复平时的清冷,说到此时竟有融融的春光在他眼中消散开来。
“虽然你救了我,但不代表你就以在这里胡说八道……”顾念有些愠怒地伸手去推傅穆远的手,但却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到底顾忌着傅穆远的伤势,手上一点也不敢用力。
“慕容,你的右侧奶尖左方有颗红痣,对吗?小小的一颗,却泛着朱砂般的色泽。你后腰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应该是小时候调皮撞到的。你特别喜欢穿小恐龙内裤,花穴也十分敏感,不需插入,只需用手揉一揉,按一按,捏一捏,你就喷射给我一手的汁水,还有你……”
“够了!傅穆远!你不要再说了!”顾念额爆青筋,他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扑上去一把傅穆远撞倒在地。
傅穆远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还越说越过分,“你还想欺欺人吗?六月六号星期三那个晚上进你房间的人是我!更衣室里把你压到柜门上得高潮连连的人是我!让你花穴使劲收缩痉挛差点射尿的人是我!结果你倒好,转眼就和颜楚瑜搞到一起!”
“慕容念,你的眼神是有多不好?他那样的人你也和他在一起?”
顾念整个人如遭雷劈,久久缓不过神来,听到最后话题转回到颜楚瑜身上,他忍不住地哭声来。
他这一哭,就让傅穆远熊熊怒火立即被从天而降的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念念,你就不……考虑考虑我吗?”傅穆远低头替顾念拭泪,额前的漆黑头发滑落来,他的眼眸狭长幽深,原是让人探究不半分情绪的眸子,此时却充斥着不在。
当一个人发现他对另一个人的眼泪毫无办法的时候,他想他这一生大概是彻彻底底地栽了。
等顾念恍恍惚惚地明白过来傅穆并远没有说谎,而是真的和他发生过关系,他本来还想再哭一会,不过傅穆远的痛哼很快就拉回他的心神。
是了,他摔到这个山谷里面,因为刚刚的大雨,爬回去的斜坡早已被冲得不堪重负,上面一片泥泞,还不时有泥流冲泄而。他现在的形势不太乐观,上又上不去,只在附近找找有没有别的路。
“傅、傅穆远……我得赶紧先离开,这里不太安全……”顾念抬起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扶起傅穆远就向前走。
他两人衣衫尽湿,一人手机在坠落时摔去不见足迹,另一人手机则被雨水泡坏了,他身上没有食物,没有水源,也没有任何以与外界联系的方式,他有的只有无穷的饥饿和寒冷。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傅穆远很快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山洞,恰好以让他进去躲雨。
山洞里中间有一块大的黄色岩石和几摞枯枝,入处放着扫帚和铲子,石壁的凹陷处还放着几个垃圾袋和一些压缩饼干和矿泉水。看来应该是山林间负责清理游客扔的垃圾的工作人员留的。
虽不尽如人意,却也勉强接受。
压缩饼干虽然又干又硬,有着石头般的触感,但对于两位陷入困境的人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裹腹食物。
傅穆远还找来一个打火机,他轻车熟路地把枯枝点燃,木材劈啪燃起,火光也在他漆黑狭长的凤眼里跳跃。
“把衣服脱了,到我这里来。”
“你、你想干吗……”孤男寡男共处一个狭小的洞穴之中,总感觉会发生什旖旎暧昧的,顾念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退。
“你的衣服全湿了,脱来烘干一,不然你想到时救援人员看到你这幅模样吗?”傅穆远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将视线在顾念前胸的位置顿了顿。
顾念顺着他的目光向望去,只见他的白衬衫早已经完全湿透,裹胸束带滑落大半,白皙挺俏的乳肉紧紧贴在透明的衬衫上,像是要化成两只大白兔跳来。
最为过分的是,那淡粉色挺立的奶尖受冷水刺激,此时正微微抖动,像是十分畏冷,想迫不及待让人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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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揉捏着暖一暖一样。
傅穆远已经将上衣脱了来,他身上斑驳的伤大都止了血,但还是十分刺目。
顾念也确实是冷得不行了,缩着身子直发抖,他犹豫不决道:“好,我脱以,但你不许偷看!”
“好。”傅穆远点点头,说完,还背过身去。
顾念把湿衣服脱来搭在岩石上,想着烘干了再立马穿上。
靠着火堆坐倒是一点也不冷了,却没想到很快就一个比火堆更灼热的身躯贴了上来,顾念立马打了一个激灵,“傅穆远,你在做什?!”
“慕容,我好难受……”傅穆远的声音轻微颤抖,他的身躯灼热,但他的脸却很冷。
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按压住顾念那两团滑如凝脂的乳肉,力度刚好,酥酥麻麻的窜起一道电流。
顾念生怕他是发烧了,在这种荒郊野外发烧是一件很要命的事,他也不顾不上被占便宜的事,急忙问道:“你是有哪里不舒服?是头难受吗?还是伤二度撕裂了?”
“慕容,我面的阴好涨好难受,想让你帮帮我……”傅穆远的大手向游移,处点火,然后双手一收,紧紧扣住顾念腰身。
“傅穆远!你刚刚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偷看的!”
“嗯,我一直是闭着眼睛的,我是答应你不会偷看,却没有答应你不会偷摸、偷亲,以及偷偷一。”
所以,傅穆远你这是在故意玩文字游戏,故意甩流氓是吗?
胳膊拧不过大腿,就像顾念强不过流氓·傅一样,他很快就被傅穆远拦腰抱起,放到了光滑平坦的岩石上。
傅穆远找来一条领带缚在己眼上,果然就像他所说,他绝不会偷看。
呵呵,没想到你还真守信用呢。
傅穆远紧紧箍住顾念的腰,热血勃发的大鸡向一挺,紫红粗硕的龟头横冲直戳在敏感无比的阴蒂上,肉冠继续向滑行,碾压揉弄开粉红滑嫩的穴软肉。
一秒,傅穆远猛地一发力,径将又粗又长的鸡直直地插送进大半截!
“啊”顾念惊叫一声,修长纤细的长腿凌空晃着挣扎不断,却很快就被傅穆远伸手牢牢握住了。
“噗嗤”大屌甫一进入,就发肉柱与穴腔碰撞所产生的淫荡声响,顾念的花穴十分紧致,软绵狭窄,壁肉拼命收缩,媚肉像化身成无数张小嘴,亲身上阵紧紧吸咬在傅穆远那粗硕狰狞的阴上。
“啪啪啪”傅穆远紧咬牙关,腰身奋力挺动,一次一次将婴手臂般粗硕的性物送进顾念体内最深处。
粗长肉棒化身利刃,龟头化身成探测器,双手化身成玉碗,傅穆远很快就将顾念送上了高潮。
他的肉棒像是匕首,循环往复地奋力冲撞开娇软细嫩的子宫小圆;他的龟头则像是金属探测器,精准无比地找到顾念花穴甬道上的G点,然后死命欺负,死命碾压;他的双手则像倒扣回来的碗一般,紧紧揉捏住那对涨满圆润的大奶。
顾念整个人像是濒临渴死的银鱼,他红唇翕张,大大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身的岩石像一块案板,傅穆远的大鸡则像是一把利刃,一次一次贯穿他紧窄湿润的花穴。
“啊啊嗯……傅穆远,不要……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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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放开我……”
顾念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中呻吟与拒绝之辞来回交换,腰身却摆动不已,甚至有隐隐迎合着傅穆远大鸡抽插的姿势。
他把“嘴上不要不要,身体再来再来”的精液浇守则的至理名言践行得彻彻底底。
“慕容,你太不乖了。”傅穆远放顾念的双腿,鸡继续干,双手却空来暧昧不已地摩挲着他那奶白奶白的肉,“来,我换一个让你更加舒服的姿势。”
——本章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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