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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珣在朝中任职,近来特别得忙。
听说齐顺帝薨逝了,帝无子,只一女嫁入陈郡谢氏。宰相欲要上位,世家权贵们忙着商议处理旧帝身后事,另扶新帝名正言顺地登基。
九月里王珣也只找了王嫄两回,搂抱亲吻,调情抚弄,他硬得狠了,就按着她跪在他胯下,要她口出来。
口就罢了,射出来的白浊精液还不准她吐出,哄着她、逼着她全部咽下。
好在看她可怜,他也会用手给她几次,勉强算解了点馋。
慢慢地,王嫄的胆子也大了些,偶尔在清澜院,也会去王珣的书房、后院到处转转。
但没想,这日竟碰上两个他放在后院的通房美婢。
清澜院的婢女统一着浅色素衣,那两位却是华服金钗,妆容美艳,远远地见着人,不过来行礼,转身躲开了。
王嫄好奇地跟上去,摸索着走到一处地段偏僻的厢房。
站在门外,依稀听得房内有窸窣声响,在门上轻叩两声,无人回应。王嫄使了点力,推门进去。
门未反锁,“吱呀”一声就开了,房中两人疑被惊到,一下蹿到山水屏风后面,纤弱的影子微微颤动。
看房内华美旖旎的陈设布置,想必也是锦衣玉食俸养的贵婢。
风怜说,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下人们都是服侍王珣衣食住行的婢女。
却没说过,他还私藏两个美貌的通房。
王嫄顿觉委屈,胸口如同被一团莫名的东西堵住,闷闷的,透不过气。
转身欲走,又不甘心,她恨恨地跺了跺脚,大步绕了进去。
两个美婢蹲在地上缩成一坨,见到生人,头低低地垂下,身子蜷紧瑟瑟发抖。
王嫄弯腰,努力作出天真懵懂的表情,轻声询问:“你们俩是贴身服侍哥哥的婢女吗?”
半晌,才有一婢女抬头,怯怯地看了眼王嫄,轻轻摇了摇头。
清澜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主子近来独宠庶妹,这俩该不会以为她是过来找事的吧……
思及此,王嫄眼中漾起了柔和的神采,说着就要伸手去扶人起来:“两位都是哥哥身旁的枕边人,日后说不准阿嫄还要叫你们一声小嫂嫂,姐姐不必如此紧张。”
两个婢女闻言抬头,用一种惊异而古怪的眼神盯着王嫄,双手都齐齐背在身后,不叫人碰。
王嫄心中大为不解,双手强拽着其中一婢女的肩袖,想要拉她起来问个明白。
那婢女挣扎推拒,无意中张开了嘴,只听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声。
嘴巴里空洞洞的,两排牙齿中间,露出半截猩红的舌头。
王嫄惊地一下松开手,仓皇退后两步。
再低头看婢女垂下的袖摆,飘飘荡荡,她大着胆子上前,掀开后,瞄眼去看。
衣袖中只有残破的断腕。
王嫄骇然,一下瘫坐在地上,似是想到了什么,旋及爬起来,逃命般地跑开。
一路上磕磕绊绊,衣衫乱了,发髻散了,她浑然不觉,胸腔那颗心脏扑腾扑腾跳得厉害。
行到前院时勉强按捺住心神,一如往常缓步走出清澜院。
只是惨白的面色,虚浮的步伐,无声无息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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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王嫄就浑浑噩噩地做起了交错混乱的梦。
梦中,是郎君温柔的亲吻,身下狠狠地撞着她,她被他不停歇的操弄带上云端。
在最极致的甜蜜颤栗中,他却从枕下拿出一把雪亮锋利的匕首,说要割掉她的舌头,剁下她的双手……
想着他,在春梦中泄出一股股阴精。醒来后,摸着湿哒哒的亵裤,又后怕到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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