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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体内,没有任何的动作。
她穴瓣太小,郑荀在她身体里几乎动弹不得,剧烈抽搐着抗拒他的抵进,温暖的花穴内壁痉挛收缩,包住他紫黑色的巨物。
她肚子那么大,郑荀根本不敢使几分力气。
虽然被包裹得有些疼痛,他却更加莫名地兴奋,这种夹杂着疼痛的欲望几乎瞬间就能将他推入灭顶的高潮。
“六儿,我有些受不住了,要是疼的话,你跟我讲。”郑荀虚虚趴在她背脊处道。
他这样说着,却已经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郑荀没全部都插进她甬道内,塞了半截进去,就维持这样的姿势前后重复着进进出出的动作。
巨大的阴茎在她身子里搅拌戳弄,虽不像之前那样次次都抵到花心深处,不过足以慰藉她那些子欲望。
六儿不疼,弓着身子迎向他。
只是苦了郑荀,这着实太考验他的自制力,他抿着唇,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
郑荀胯下香艳的小妇人赤裸着,娇躯上起了层薄薄的汗,媚眼惺忪,似乎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精魂也叫人强悍地夺走。
六儿颤着身子尖叫出声,娇娇软软地泄出身来,粘稠的液体冲刷着她体内的硬物。
六儿到了。
她小腹处却痉挛抽搐了下,郑荀手轻覆在她肚皮上,冷不丁似被撞了撞掌心。
“六儿。”郑荀很是激动。
庞六儿无暇分享他初为人父的喜悦,算上刚刚那回,她已经泄了两次,浑身乏味得只想躺着睡觉。
“不要做了,我肚子不舒服。”六儿这样说。
纵然郑荀才刚开始,阳具硬邦邦地埋在她穴缝里,可听到她这么说,男人丝毫不敢再放肆,忙从她体内退出来。
“六儿好些了么?”
庞六儿“嗯”声。
郑荀惯来知道她习惯的,扯了条薄被遮住她的肚子,这才翻身下了炕。
有了身孕后,六儿易乏易困,待郑荀烧好热水回来,六儿早昏昏沉沉熟睡了。
她似饮了酒般,脸色殷红,透着盈盈的光泽。
郑荀帮她擦洗了遍身子。
他修长的大手触到她腿间柔软的那部分,指腹轻轻揉搓着她的花瓣,手指将被撑爆的肉穴再拉开了些。
指往里面探了探,一股股晶透的黏液自洞口淌出,都是她泄出的那些。
夜里的时候,郑荀醒了。
庞六儿人没醒,却闭眼呓语着:“热。”
她迷迷糊糊,手下意识往炕里头摸,那儿放着个蒲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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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京城另娶
却让人先一步拿走了扇子。
一阵又一阵的凉意吹来,比她白天里坐在巷子里吹着过堂风还要舒服。
庞六儿翻了个身面朝着郑荀,手无意识扒着郑荀胸前,又继续睡去。
不过刚没多久,她又开始闹腾,哭喊着她腿疼,郑荀忙捏着她僵硬的小腿,好容易等她完全放松下来,郑荀才停了手。
六儿心里装着事儿,却没料到这一觉直睡到了天大亮。
她身上只穿了件肚兜儿,男人赤条条的,那根东西似有生命力般抵着她手心,眼见着膨胀起来。
庞六儿尚未完全清明,愣怔看着自己手几秒。
“六儿,醒了?”
庞六儿一惊灵,挪开手看了眼窗棂外:“郑荀,你该走了。”
也得亏是在镇里,要庄子上面,这个点还不开门,是要被邻居讲闲话的。
六儿也不管他就那样大喇喇下了炕,她套好裤裙,趿着麻履走出了屋子。
郑荀跟在她后面。
看她举着个铁锹在院子里挖坑,她个子不算太高,举着那么重的东西郑荀在一旁瞧着心惊胆战:“六儿,你在做什么。”
六儿不理他。
没多久六儿从地里翻了个小木箱子出来,外面用油纸裹了一层又一层,郑荀帮着她把木箱子搬出来。
里面白花花的一片,都是些一两一块的碎银子,六儿所有的家当,这些银子可不少,大部分庄户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些钱,够
一家人舒舒服服过一辈子的。
六儿虽然不识字,但她会算简单的数,她费力地蹲在那儿数,刚到“六十五”,便觉得肚子被挤压到。
“我帮你数吧。”郑荀看不过去。
待他数到三百,庞六儿看着箱子里剩余的银子道:“行,郑荀,我昨天说了,你帮着救冯商,这堆儿是你的。”
庞六儿去盖木箱子。
“郑荀,你也不要拗着了,我以前听魏、叔说,那京城东西可贵着呢,就那些人家给门子下人打赏都好多,不说别的,商哥关
在牢里,光给他打点就去了近十两。”
郑荀蹲在那儿,手下一顿。
“就昨天那样了,你还指着能跟冯商再过一辈子?”
看张氏昨天那架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那是两码事。”庞六儿歪头,脖子上还留着郑荀昨晚弄下的印子,已成了暗紫色,就在右侧肩颈上面,“他于我有恩。”
郑荀问道:“什么恩,我帮你还了。”
六儿当下从男人嘴里听来,忽觉得讽刺。
“怎么还,郑荀,那其实不是一场梦,你说最晚四月会回来,但你食言了,绳子吊在脖子上可真疼。我死了后还在院子里呆了
十多天。原来人死了后真有灵魂,就飘在那半空中,我能看得见你们,可没人能瞧见我,我出不去,就只能一天天见着身子腐
烂。后来,我一睁眼,不知怎么的,又重活了。”
郑荀身子一颤,他大概没料到庞六儿会说出这番话,他以为,两人最多不过是都做了场预警的噩梦。
“六儿……我不是故意食言,梦里我去了开封祭祖,那些事,不是我的意思,我绝不会……”
她直接打断他:“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可是你怨我。”
庞六儿盯着他半晌,还有心情笑出来:“听说人横死以后要去枉死城的,我好容易得了次机会,郑荀,你别害我了好不好,我
跟你说的都是真心的,你去京城另娶。我和冯商,以后怎么着再说。”
总归与他没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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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荀看向面前挺腹的小妇人,扶了扶额,又蹲下身将她那堆银子重新装回去,放进坑中填上土:“我不要这些,六儿你既然要
谢我,又送得不合我心意,就先欠着吧。”
他用她的话将她给堵了回去。
看着庞六儿一时语塞的尴尬模样,郑荀竟心生股笑意。
他并非笑话她,只觉得她那楞怔怔的样子有几分可心。
不过男人的唇角又很快垂下去。
她不聪明,别人稍微下套就钻进去了,被逼急了也就只会破口大骂,梦里他怎么放心把她一人扔这儿的,说来还是不够上心。
依着那梦中,他离开大寨村进京时,面上虽不显,其实还是心存了芥蒂的吧。
只庞六儿看不出来。
想着这些,郑荀眸色忽黯淡了瞬。
“六儿,你多带些饼,我去赁辆骡车,一会儿我们同去县里。”郑荀低头思虑片刻,对庞六儿道。
庞六儿知道是为了冯商的事,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