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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豆就这样挂在外面缩不回去好不好?让小母狗一走路就被磨的爽到吹水。”许寄按了按林晏清的腰,压的更低一点,指尖挑逗着肿来的阴蒂。
“唔啊……都听爸爸的……爸爸每天把骚母狗的阴蒂打肿呜……嗯哈……”
林晏清腰还颤着,耳边的声音低沉性感,被指尖摸索的阴蒂又疼又爽,哪里还想得到拒绝,恨不得现在就听话的磨磨骚豆子,爽快的喷一回。
“收拾干净到调教室找我,天带小骚狗去遛弯。”许寄拍了一掌手的肥屁股,心情不错的看着摇晃的肉,琢磨着一会要去哪里遛狗。
“唔……知道了爸爸。”林晏清直起腰,腿间肿起的阴蒂存在感十足,每动一都被蹭的腰腿发软细喘声。
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爷哪做过这些收拾卫生的活,都是许寄一棍子一棍子抽来的。
想到那件事后他和许寄的第一次床事,等人抽被湿黏软肉包裹着的大鸡后,己还眼的等着人像以前一样抱己去清洗,结果等来的却是被沾满淫水的鸡了个满喉,那时的交技术还不像现在这般娴熟,被撑的几欲干呕许寄也没放过他,等他彻底把鸡清理干净才抽去,看也没看他一眼,最后还是己吧嗒吧嗒流着眼泪去卫生间抠挖了体内的浓精。
林晏清垂眸,收敛思绪,现在这样就很好,只要许寄不离开他,己这幅骚浪的身子被他玩烂玩透了又何妨,他只怕不更骚,留不住许寄。
失神间被地上的东西拌倒,身体前倾肉嘟嘟的阴蒂直直磕上床沿,疼的林晏清惊呼一声:“啊!好痛……唔……”
许寄听到声音从调教室赶来看到的就是小母狗屁股撅起趴在床边的艳景,啪啪的几拍上大肉屁股,将人扇的又呜咽了几声。
“真是没用的小骚婊子,一点事都做不好,只有挨操的时候积极。”许寄把人抱到一边,己收拾着一床的淫乱痕迹。
“骚婊子就是给爸爸裹鸡的……肉逼就是爸爸的鸡套子,随爸爸怎操……嗯哈……”林晏清难受的绞着腿,本来就被狠狠抽肿的肉蒂又被磕到,剧烈地疼痛过后传来的就是丝丝麻麻的快感,刺激的小肉逼都在蠕动。
“再发骚天就别
门了,家都让你这浪逼给淹了。”许寄随手给他屁眼里上药棒,看着红肿肥嫩的肉穴不住收缩,红嘟嘟的屁眼也乖乖的夹紧。
林晏清扭着合不拢的肥屁股一步一岔的跟随许寄到了调教室,乖乖的跪了去,进了这间屋子他就不被允许站立了。
看着许寄拿麻绳,他觉的分开双腿捧着奶:“骚货被爸爸绑起来了……嗯啊……好痒……呀!奶头好痛……被戳到骚奶头了唔啊……”
粗糙的麻绳从脖颈处环绕一圈,交叉着来到胸前,紧紧的箍住一对软嫩骚奶,把圆润的小奶子圈的挺翘起来,绳子上没有处理干净的倒刺被许寄故意戳进娇嫩的奶孔,扎的人直不起腰来,再缚上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勒浅浅的红痕,麻绳在腰间紧紧缠绕两圈,从缝没入。
粗粝的绳结卡进嘟起的小屁眼里住,屁眼里的药棒被顶到骚点,穴处麻痒难耐:“屁眼好痛……被绳结操到了唔哈……好大……骚屁眼要不了……”
“鸡都吃不够,这就不了?小骚狗!”
许寄拎着麻绳狠狠摩擦林晏清的骚逼,肉洞里的嫩红软肉被倒刺磨砺,两瓣肥厚肿胀的唇肉无力的软在两旁,骚逼被磨的像是着了火。
“啊!爸爸轻点……嗯啊……骚逼要磨破了呜……慢一点……屁眼得嗯哈……得……”林晏清呻吟声,僵硬着身体几乎要跪不住,鼓涨的外唇再也包不住内里淫靡红艳的软肉,肉眼见的被绳子磨的软烂。
肉逼里的精尿已经被清理去,现在正空荡的收缩着,许寄往人逼穴里被了几颗圆润的跳蛋,直到逼被撑的隆起才停手,足足喂了五颗才卡一个新的绳结堵住肉逼,穴里的跳蛋还在咕叽咕叽的碰撞着。
“骚逼好满……啊哈……被爸爸堵住了……呜……好痛……”艳红的穴肉外翻,艰难的住大粗糙的绳结,逼被细小密集的软刺扎的不住收缩。
麻绳终于穿过腿间,分别绕紧腿根,最后来到前身:“狗鸡按好了别乱动。”
许寄掴了情动吐水的鸡,让人把直挺的肉棒按的贴紧小腹,龟头方的缝隙正好卡在腰间原有的绳子上,曩袋也被紧紧捆住,鸡被牢牢的固定在小腹处,麻绳沉甸甸的的坠着林晏清的卵蛋。
许寄恶趣味的在林晏清后腰处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绳尾垂被肥翘的屁股肉顶弯曲的弧度。
“呜……鸡也被爸爸绑起来了……狗鸡是爸爸的玩具……哈啊……骚肉棒好痛……啊啊!”淫荡的绳衣牢牢捆缚住林晏清的身体,不直起腰脖颈就会被勒的无法顺畅呼吸,直起腰来绳结又会狠狠拉扯着骚逼和骚屁眼,连鸡也会被麻绳绑的越来越牢。
“小骚婊子天要带哪个门?”许寄拿了一盒各式各样的乳夹到林晏清面前,手指掐玩着挺立的骚奶头。
“嗯哈……都听爸爸的……爸爸把贱奶头打肿再夹上……唔……”林晏清捧着软嫩的奶肉,呻吟着送到许寄手上,握住盈盈翘奶让奶头更加凸起,方便许寄玩弄。
“讨打的贱货!”许寄被他这副骚样刺激到,狠狠一扇在两边骚奶头上,扇的奶肉乱飞。
“嗯啊!骚奶头要被爸爸打掉了……呜……贱货该打……哈!”林晏清牢牢的捧着奶,奶肉上的掌印迹清晰见,奶头当真是肿大了一圈,红果果的诱人凌虐。
许寄选了坠着鲜红樱桃的锯齿乳夹,调好松紧度将红艳的奶头委委屈屈的夹扁到泛白。
没忍住又扇了肥奶,看着樱桃吊坠晃动,倒也衬这骚奶子的景。
“啊……奶头好痛……哈……夹的好紧……嗯哈……贱奶子又被爸爸扇了……嗯……把小奶子扇大给爸爸夹鸡……”林晏清喘息着放捧奶的手,昂着头胡乱的骚叫。
许寄找了件立领的衬衫给林晏清穿上,用剪刀在胸处剪两个大洞,让肥奶透过衣服颤巍巍的挺立在外面,冰凉的剪刀贴到奶子上,带片片战栗。
又拿了件己的风衣给他披上,月的天说冷不冷还是有些微风,许寄是正八经的一米九二模特身高,林晏清穿起来有些稍长,宽大的风衣遮住了一身的淫靡痕迹,被狠狠夹扁的骚奶头蹭到风衣布料上,衣服上好闻的香味让林晏清红着脸软了腰倒在许寄怀里。
“撒什娇,己去把裤子穿好。”许寄手里捏着肥沃的肉,时间已经快到正午,让人赶紧换好衣服准备门。
“唔……喜欢阿寄……最喜欢阿寄了……”林晏清依依不舍从许寄怀里起来,任由粗粝到麻绳摩擦着己
全身上的敏感点,依旧是膝行着从调教室去,到了门才撑着墙站起来。
林晏清被捆的严严实实,大步走路都难,也就没有开车,准备坐许寄的机车门。
许寄年时候爱耍帅,人家都去学个轮子的汽车拿C照,偏偏他去风里雨里练了一个月摩托三轮拿了D照,惜十八岁拿的照,二十五岁也没钱买辆像样的机车,现在这辆近百万的HP4 RACE然不是许寄负担得起的,全国限量三十辆,这大的手笔也就只有林二了。
林晏清亦步亦趋的尾随着许寄,脸颊被染的通红,仔细听还听到乳夹吊坠的叮铃声和喉间溢的呻吟。
“阿寄慢点……小逼被磨的好痛呜啊……骚屁眼也好涨……呜呜……鸡被勒到了嗯哈……”林晏清难以抑制的弯腰,逼穴被粗大的绳结磨的红腻不堪,淫水滴滴的洇进麻绳里,沾了骚水的绳子倒刺更扎人,屁眼也不停收缩着。
“一会车开起来,不得把骚货的贱逼震烂了?嗯?”许寄隔着衣服掐着骚奶头把人拎起来。
“嗯哈……奶头要掉了……好痛……肿奶头要被掐掉了……爸爸轻点……疼疼骚货呜……”
机车的后座很高,要抬高了腿才上去,林晏清两烂逼被磨的不成样子,好不容易才粗喘着坐上去:“骚逼被压到了……好涨……嗯……奶头被爸爸抵到了……贱奶头好爽……”
林晏清小腹前硬起的鸡和肿起凸的奶头都紧紧贴在许寄到背上,因为身体微微前倾,骚逼和屁眼也紧紧贴在后座上,一丝缝隙也不留,绳结被的更深,五个跳蛋胀满了逼穴。
餐厅不远,也没有堵车的烦恼,十分钟就到地方了。
许寄取头盔,回头看着面色坨红还喘不匀气的林晏清,这浪蹄子路上就被震的嚷嚷着要高潮了,要不是绳子堵着,估计骚水喷到地上。
“还坐着干什,进去吃饭了,浪逼吃饱了肚子也不饿了?”
“骚狗没用……没力气了……阿寄帮帮我……”大庭广众之抖着肥逼向许寄求助,林晏清耳根都红了,贴在许寄耳边小小声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