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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敖庚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去找身边的人。
她慢慢蜷缩过去,脑袋依偎在他的肩上,抱着他的脖子,闭上了眼。
迷迷糊糊,屁股上被摸了两把,鼻子里哼了两声,扭过头去背对着他,给了他一个屁股。
哪吒从后面贴过来。
炙热的触感抵在她的臀缝里,她立刻绷紧了,不让他趁虚而入。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停在她的上方,似乎在注视她的睡颜。
良久,贴着她的耳朵噗嗤一声:“装得也太差了些。”
他的手从下面摸上来,罩着她胸前的丰盈,揉捏了一把:“这么不乖,怎么惩罚你呢?”
她情知自己躲不过去了,委委屈屈地睁眼:“叁哥哥···”
哪吒嘴边的笑意冷在那里,不轻不重:“我和你说过什么?”
“哪吒哥哥···”她又叫错了。
小屁股挨了一巴掌。
清脆的击打声不大,她颤动着缩着肩膀,又被他抽了一巴掌。
她那里湿润了起来,轻轻咬着的下唇被他吻开:“乖宝儿,想你了。”
小妖精被他轻轻托起下巴,吻得晕乎乎的,什么想我了,就是想要我了吧。
臭哥哥!
于是更加羞涩地想埋起头来,在他身下躲躲藏藏。
他的手重新摸上了她的腿:“分开些。”
她没有听话,于是他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扶着她的腰往后拉了一把,顶了进去。
哪吒又打了她一巴掌,她的屁股绷紧,疼痛让她有些羞耻,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他的手绕过来按着小珠,她抑制不住地嘤咛,扭着小屁股不给他摸。
于是又挨了一巴掌。
“叫人。”
“叁···哪吒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叫主人。”
她愣住了。
“叫主人。”
她的内壁在不断收缩,绞着他,想让他出去。他掀起被子把她搂着扶了起来,在她腰上按了一把,她就跪在了他面前。
好像跪了很多次那样。
“小奴隶···”他狠狠插着她,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在她屁股上“啪”地扇了一巴掌,又一巴掌。
她的娇喘变了调子,哀哀求饶。
她卷曲柔软的长发散落下来,一直垂到腰际。
他按着她的腰,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掌控着她。
“你应该时时刻刻准备好服侍主人,让主人插进你的身体里。”
“找操。”
“跪好,把屁股撅起来,说要主人操。”
“被我操到喷水的不是你?贱货。”
他说什么?
胸腔无法自制地震动,她张着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你再不愿意,也只能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奴隶。”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卑微下贱。”
“敖家怎么会有你这种撅着屁股被人操的公主。”
“贱货。”
“看啊,你这个贱货,肮脏低贱,被我操烂了。”
“看是谁在你身子里进进出出?”
“好好伺候啊,你这个卑贱的奴隶!”
“你哪里没被我操过。”
“装什么不愿意?”
“爬到我身上求我操的不是你?”
“跪着舔我摇着尾巴求我操的不是你?”
“被我操到喷水爽的不行的,是你吧。”
“你不想要?你再问问你自己!”
“我他妈就要你身子,我就是想操你而已!你就是一个被人操着取乐的玩意儿,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再不愿意,还不是要被我操。”
她疼得难以呼吸,张大了嘴巴倒气,哭的满脸是泪,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哪吒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躺在床上,手搭在他的枕头上。
手指轻轻描摹。
怔怔地落下泪来。
她不太想起来。
今天她会见到一个卖菜婆婆,被塞上几个又大又红的苹果。
她拉过被子捂着头,咬着牙哭。
她希望哪吒告诉她,这都不是真的。
都不是真的。
她肿着眼睛,自欺欺人地想,也许她不去小厨房呢。
床的顶上雕着花儿,没一会儿,花变成了龙言:十六日酉时二刻,西南角门。
她受了惊,抱着被子滚下了床。
被子上的鸳鸯也变成了龙言:十六日酉时二刻,西南角门。
她甩下被子躲开,叫了人来。
小玲儿跑进来应了,服侍她沐浴更衣。
她的心略略定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脸上有着一种风情,那是被人指染过的痕迹。
镜子上一行龙言:十六日酉时二刻,西南角门。
她别开眼,小玲儿给她梳好了头发:“十六日酉时二刻,西南角门。”
她一把推开了小玲儿,小玲儿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她又哭了,她想见到哪吒。
她要疯了。
她哭了一会儿,哪吒没有来。
她没有办法。
她哭着去了厨房,拿到了苹果,回来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哭。
哭到最后,到处都是那句话,在她耳边仿佛有几百个人在说话。
她看到的每一处都刻了龙言。
她按着胸口,那里想要裂开了一样。
最终,她咬了一口苹果,咬到了丝线,带了张纸条出来。
十六日酉时二刻,西南角门。
霎时间,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她眼前的幻象也没有了。
她就坐在房间里,坐在椅子上。
这是一个平常的午后,窗外的阳光落在了她的手上。
她看得痴了。
这就是她的宿命吧。
她慢慢把纸条吞了,抬眼撞见了哪吒的眼睛。
他有那么好看的一双眼睛,燃着火苗一样的,闪闪亮亮的眼睛。
他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吃苹果?”
和她记忆里,笑得一样好看。
她抬了抬手,忍着泪,用了很多力气才说完一句话:“吃苹果吗?”
“你削给我。”
哪吒的手指轻轻一动,递了一柄精致的指尖刀给她,是她的那把刀。
不过柳叶般大小,刀身不足叁寸,极轻极薄,是父亲专门请蚩尤后人给她定做的。取了极阳的凤凰胆,在极热的朱雀谷,用不灭的叁昧真火,淬炼了九九八十一天而成。镶嵌了漂亮的宝石,是她的本命灵宝,刀铭是刮骨。
她接了那刀,就削手上拿着的这个苹果。
她垂下头,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苹果。苹果很大,她有些拿不住,只能从中间托着,锋利的刀刃滑过,薄薄的苹果皮就落在了她的手腕边。
泪眼模糊。
这是我削给他的最后一个苹果吧。
她没发出声音,哭得满脸都是泪。
她的睫毛一直在抖,眼泪落在了她的手腕上,满满地变得殷红。
她削完了苹果,哪吒拉起了她的手,没有说话。
她抬起头想笑一下,没有做到。
她要杀了他呀。
她就仰着头,哭着坐在那儿。
他好像在说什么,可她已经看不清他的样子了。
他俯身过来,手按着她的后脑,重重地亲了她。
唇齿相依。
她要醒了。
她下意识地想去拉他的手。
拉了个空。
她的睫毛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是被自己刀哭的一天。
女鹅醒了,要开始推剧情了。
啊哭死我了大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