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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闹什么呢?”
哪吒挑了帘子进来,就瞧见他的小妖精抱着个罐子坐在床边的矮榻上,吃得一脸餍足的样子。那双因为满足而柔和的眼睛,因为见到他而弯了起来:“叁哥哥!”
他脚下一顿,没有停下,伸手将人从踏上抱了起来,占了她的位置,将人搂在怀里。
她抱着罐子冲他笑,柔软的唇上亮晶晶的,沾着汁液。
他去尝了尝,酸酸的,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
他亲了又亲,将人唇上的酸汁都裹了,又去嘴里吃了些甜甜的味道,将人亲得昏头转向。
小玲儿早就低头退出去了,怀里的小妖精见四下无人,献宝一样将怀里的罐子捧在他眼前:“叁哥哥,看,酸枣,可好吃了。”
“叫夫君。”他沉着眼眸瞧她,她的小嘴红艳艳的,勾人摄魄。
“你不吃我吃。”敖庚没空搭理他,坐在他腿上,将罐底的酸汁也喝了,心满意足地舔了舔罐口。
哪吒看见她小小软软的舌头伸出来,当即凑过去取代了罐子的位置,把人按在怀里,好酸啊,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酸唧唧的东西。可她好甜,让人忍不住,吃了又吃,将人吃得喘不过气。
罐子掉落在矮榻上,她紧紧抓着哪吒胸前的衣服,将人的衣襟都攥皱了。
哪吒放她喘了口气,她无力地倚着他:“你做什么,一回来便要这样。”
“想你了。小妖精想我吗?”他抵着敖庚的额头,盯着她微微张开的唇。
如果她的回答不让他满意,他就要把那不听话的唇咬上两口,叫她说些好听的。
“想你···”那樱唇一碰,说出了两个让他高兴的字,然后跟了一句,“······叁哥哥。”
果然是欠收拾。
他堵住了她的嘴,重重吻了,收拾了一番之后,又问她:“叫什么?”
敖庚被他亲得实在是喘不过气,软软地求他:“夫君,哪吒哥哥······可饶了我吧。”
“不够甜。”他又低头,唇在她唇边停下,轻轻蹭过去,等她学乖。
“亲亲夫君······”她羞红了脸,低声嘤嘤。
“听不清,说什么呢?”他又亲了亲她嫣红的唇。她脸皮薄,说几句话便要满面绯红。
“亲亲夫君······”她不好意思看他,垂着头,露出一截泛红的脖颈,叫人想顺着那脖颈揉下去。
敖庚把头埋在他脖颈间,看着那喉结在她眼前上下滑动了一下,人抱着她,烫得很。
“······要不,还用上回那法子。”
哪吒握了她的手腕,将人搂着,闷着头不应:“不用。”
“为什么呀?”她听得到那心跳得很快。
“别理它。”哪吒摩挲着她的手腕,这腕子细嫩,他舍不得。
上回她突发奇想要试,纤细的手指握着他的东西套弄,弄了一小会儿便累得脱力,那个时候不知道她有身孕,被她弄得上了头,将人翻来覆去操弄,折腾了大半夜。第二日见她手腕疼得连汤匙都拿不起,还咬着牙不肯说,哪吒后悔了好久。
不过,说起这个······
“谁教你的?”
之前不愿意问她,怕听到什么不想知道的答案。
假如他有这么一个妹妹,养在跟前近千年,他可不敢保证,不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而且不是妹妹,是童养媳。
哪吒上了心,自然听说了无数传闻。
什么夫诸族的王子送簪子求亲,实际是被敖丙打出去的,还有敖丙胆子肥到去黑市买了一只凤凰,逗他妹妹高兴。还有敖丙在外面领兵,得胜当日班师回朝,甚至会把军队丢给他哥,自己轻装简行单骑往回赶,谁不知道他喜欢自己妹妹!
听说,敖丙刚成年的时候,抱着襁褓里的敖庚在宴席上说,那是他未来的夫人。
听说,敖庚小时候,被敖丙抱在怀里喂东西,还会舔她哥哥的手指。
说这话的妖精,已经被哪吒宰了。
那死妖精死之前怎么让哪吒生气怎么说的,哪吒这醋已经吃得快把自己酸死了。
他还得忍着,动不得她,舍不得动她。
只恨自己晚生了几百年,没在敖庚一出生时便把人从龙宫里抢出来。
敖庚支支吾吾半天,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不肯好生回答。
他捏了捏敖庚的耳垂,她说什么,都不能怎么她。
他也只能自己吃吃醋,酸一酸。嫉妒那个死在他手底下阴魂不散的情敌。
敖庚噘着嘴:“你那个通房丫头教我的,她说你喜欢的。”
哪吒愣了一下:“什么通房丫头······”
什么玩意儿?
通房丫头?
他有这个东西吗?
哪吒好像想起来了,二哥出家之后,母亲是给他多安排了几个婢女,他没当回事,日常住军营里,房里多个人少个人都没什么区别。
“都是些粗使丫头,谁带坏的你,明儿便罚出去。”
“······可你明明喜欢啊。”可见人家也没骗人。
哪吒:······
你喜欢的人愿意给你做这种事,谁会不喜欢!
可那也不是谁来都喜欢的!
哪吒想起来了,去年他因为这个罚了人出去的。不管谁和她说的,都没安什么好心思。
行,主意打到她头上了。
真是狗胆包天,得拉出来做个筏子给她立威。
不然他不在将军府的日子里,不知道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欺负了她去。
作者有话说:
鹅子日常宠女鹅的一天。
西海北海都逛过了,要去南海啦。
小七和小五要见面啦。
东海敖家就剩了两个美人实在太惨了,能打的都死了。
唉。
今天也很甜!
今天会多更几章!
快吃肉了,肉渣,毕竟有了娃,肉渣渣。
要不让小五哥哥给我们吃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