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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慢,但这最累人的农忙还是过完了。
雨娟和致远在这段时间里在别人的眼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他们偶尔也会说说话,雨娟看到致远这样毫无怨言的干活,她有时也挺感动的。
在这偶尔闲下来的某个时刻,雨娟也在考虑是否可以再度地原谅致远,这样不也是可以进行下去吗?不是说肉体的出轨比精神出轨更容易原谅吗?
雨娟也很惊异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会这样?曾经和致远结婚时,她高傲得像公主,她心里是绝对容不下致远的半点瑕疵的,看来岁月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她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他呢?
可原谅和不原谅比较起来,它的比重又是怎样的微乎其微,不可能了,雨娟不会再有那样的忍受力了。
农忙完了,雨娟在娘家也住了二十多天,如果致远不来,她还可能把整个暑假都交给这个她一直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可一家三口总是挤在父母家里,还要母亲来办这么多人的饭菜,雨娟的心里过意不去,更重要的是,整日貌合神离似的和致远在一起,她感到她要被逼疯了。
她要逃离这环境,就算在自己的家里,她可以不和致远睡一张床,她也可以对致远恶言相向,她会感到轻松得多。
就在农忙后的第二天,雨娟一家就回到了县城的家中。
回到家中,一切都显得是那么地清净。农村和城里就是不同,农村里大家的门都是敞开的,进出别人家如同进出自己的家一样,就在最忙的双抢期间,中午那顶热的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雨娟家里都挤满了叔叔婶婶,大家都在一起闲聊着各种事情。
那样的环境,雨娟的心事总被这喧闹覆盖着,她总还能平静地生活。
远离了喧闹,雨娟的心不再平静了,她开始显得心事重重,雨娟不愿和致远说话,雨娟也没有心思教爽爽学习,雨娟甚至连电视都看不进去,雨娟真的感到百无聊赖,只觉得内心的苦水只往外涌。
夜晚,在致远玩游戏时,她反锁了卧室门,她想有个说话的对象。
这个能谈到一块儿去的当然只有曾邵强,曾经,她和曾邵强间横着一条不可逾越的河流,而这河流就在雨娟铁定要离婚是瞬间干涸,她和曾邵强之间已没有了距离。
雨娟开了手机,开始和曾邵强交流。
雨娟:很忙吗?我从妈妈家回来了。
曾邵强:还好吧M你老公还好吧!
雨娟:请你不要嘲笑我,在我心里他已不再是我老公。
曾邵强:心情不好吗?
雨娟:是的,非常地不好。我不知道我和他怎样才是尽头,在妈妈家的时候,由于人多,还没有那么觉得烦,可到了这只有三个人的房子,我感到太压抑了。
曾邵强:那你可以到外边去散散心呀,可以去旅游的。
雨娟:我才没有那么会享受呢?另外我的经济也不允许。
曾邵强:如果不介意,你来我这里吧,我陪你出去走走。
雨娟:让我想想吧!
聊到这里,雨娟舒了一口气,她真的很想摆脱这环境,她也真的很想去外边走走,云南,那应该是个很美的地方。
去,还是不去呢?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雨娟的脑中,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