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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抓住她肩膀,目眦欲裂,“你想害死爸爸吗?你姐夫知道了,我们是要破产的,说不定还要坐牢!”
“你不会破产,也不会坐牢。”
门外,风尘仆仆的周家显拖着行李箱笔挺立着,面容沉静,黝黑的眸子一动不动望着白杉,怒不自显。
姐妹俩齐齐望了过去,白杉脸色刷一下血色尽失,松开白穗跌跌倒倒扑到周家显脚下,还没碰见他裤腿,见他脚步步步往后挪,头顶飘来一句冷冷“杉杉,你实在令我失望。”
门哐当一声撞上。
回神的白穗蹲下身来去扶姐姐,却被她用力甩了开,“你给我滚出去!”
白穗没动,看着被抽去筋骨一样瘫在地上的白杉,有些不忍。
“你知不知道,你姐夫其实根本不爱我……这下……这下他还怎么容得下我……啊……”
“你姐夫要是和我离婚了,都是你害的…… ”
白杉哭得凄惨,她向来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能放下所有顾虑地哭,想来是伤心到了极致。
白穗眼眶含泪,泪光中似乎瞧见模糊的记忆里一对姐妹花正渐行渐远。
“姐,我觉得你变了。”
从白杉房间出来,白穗洗了把脸,凝视起镜子里的自己来。
她觉得自己和姐姐长得一点也不像,甚至,她觉得自己比姐姐还要更漂亮一些。可从小到大,因为内向的性格,只要她和姐姐一起出现,被摸头夸赞的总是姐姐,什么“嘴甜”,、“可爱”、“漂亮”,都是用来形容姐姐的。唯一让她感到安慰的,大概就是父亲白振钢的一视同仁,甚至有时侯,因为她年纪小,父亲还会更偏袒自己一些。
可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是被隐瞒的那个,而姐姐却获得父亲的信任,和他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白穗头一次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家庭之外。
这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对象,是刚刚摔门而去的姐夫,声音却不是他的。
“您好,这里是清s酒吧,有一位周先生在这里喝醉了,麻烦您来一下。”
白穗穿好衣服攥紧钱包出门,临走前看了眼那边紧闭的房门,心里越来越乱了。
酒吧就在小区前面一个路口,是一个音乐酒吧,里面正播放着柔和的舞曲。
白穗正角落里找到闭目养神的周家显,静静在他身旁坐下。
周家显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是一片清明,哪里像什么喝醉了的周先生。
两人静默着对视一眼,白穗率先启唇:“你感觉还好么?”
周家显抚了把脸,“不好,很累。”
她还关心着先前的事,小心翼翼问他:“那批药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办法……”
“已经紧急召回了,具体还要看销售情况。”
白穗点点头,目光落在他疲惫却不显狼狈的一张脸上,心想,不过几天不见,他看着精神头似乎更差了一点,在外面没人盯着,饮食休息肯定要胡来。
她咬着唇,心里悬着,还是说了:“姐姐不是有意的,她只是太替家里着想,才会一时糊涂……”
“行了,我加班加点赶回来,不是为了听你说她的,”周家显蹙眉,压制住不耐烦,“姐夫这几天,睡得很不好。”
“大概,因为心里记挂着什么。”他定定看了她一眼,补充道,“穗穗这几天……睡得好不好?”
白穗也抬眼去看他,没说话。
歌曲与歌曲的切换空档,一时之间四周安静下来,她的目光无处安放,落在桌子上,几个东倒西歪的空啤酒罐。
“我们回去吧,你该好好睡一觉。”
白穗起身走到柜台结账,却被告知已经买过单。
大概见她孤身一人,旁边立马有年轻男子过来搭讪。
有人从背后靠上来,双手从她身体两侧绕过来撑在台子上,是一个围困她的姿势。
她认得男人的气息,脸红了一大半,所幸灯光昏暗,没人瞧得出来。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询问: “付好了吗?”
十足的亲昵模样,搭讪的男子见状便识趣离开。
白穗僵在他怀里,抵着他宽厚胸膛的脊背开始发汗。
女人低着头,男人下巴轻轻挨着她脑袋,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站着。半晌,他双手动了动,她以为他要收紧怀抱,吓得屏住呼吸,却见他只是撤回了双手,淡淡道:“走吧。”
白穗跟在周家显身后出了酒吧。视线里,凛冽的寒风掀起他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