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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柔软。
章无言几番吐息,俯身在陶知云的耳旁轻说:“君君,对不起,我没忍住。你忍一忍,我帮用热毛巾清洁一下你再睡。”说完,便走去了浴室。
陶知云整个人都还有些傻愣愣的,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一边,没有回应。直到章无言拿了热毛巾轻擦过他那红肿的穴口,又伸进了一只长指,想要引出里面的浊液。本是毫无邪念的动作,却还是激的陶知云整个人又一次猛烈地抖了起来。
陶知云几乎是要哭了,好不容易顶过去了那灭顶般的快感,才勉强抖着嘴唇勉强说道:“别……别再……别再碰……碰哪里都要……”
章无言哑声道:“少爷,忍一忍,不清理会生病的。”便又开始动着指头去勾里面的浊液。
陶知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被操坏了,不管阿言怎么动他都在高潮。这番动作只让他本已经浑身无力的躯体,一次又一次不可阻止地紧绷。哪怕是极其微弱的动作也让他每分每秒都在颤栗着高潮。等章无言强忍着想要再去操弄一番的欲望、将他后穴清理干净时,精疲力竭的小少爷已经累的几乎连眼皮都睁不开。
章无言这才小心翼翼地从床侧抱起他,和他一起钻进了水床上柔软的被窝里。
陶知云迷迷糊糊地抱着阿言的胳膊,轻轻地说了一句:“阿言,晚安。”闭上眼便睡着了。
章无言看着他安静平和的睡颜,扭身抬手将一旁的灯都关了,然后也轻轻在他耳旁说了一声晚安,闭上眼、安心地睡在了他身边。
第十三章 往事
陶知云这一觉睡得很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很暗。厚实的白色窗帘拉的不透一丝光亮,整个粉色的房间里,只有沙发旁的一盏落地灯亮着柔和的光。
章无言正坐在那盏灯前的沙发上,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陶知云目光找到了想找的人,这才慢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他忍着浑身酸痛,打着阿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嗓音略带沙哑的缓缓说道:“阿言……早上好……”
章无言合上了手中的书,侧头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小少爷,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陶知云一听,瞌睡瞬间跑没了。他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跳下水床,却又发现自己还光着身体。只好一边红着脸急忙对阿言叫了一句:“不许看!”,一边从脚边的行李箱里随手拽出了几件衣物穿好。这才十分兴奋地跑到了落地窗前,刷地一下拉开了两层不透光的窗帘。
最先是扑面而来的令人精神振奋的海水咸味儿;待双眼适应了刺目的阳光,便能看清那一望无际的碧海晴空的画面。画面是活的。有海鸥鸣叫的声音,有海浪拍打着淡黄色沙滩的声音,也有孩童在沙滩嬉戏打闹的声音。
盛夏明媚的阳光瞬间占满了整间屋子,陶知云感觉连疲惫的身体都变得欢快轻松起来。
小少爷开心地回过头道:“阿言阿言!我们去吃海鲜!我们去游泳!我们去堆沙堡!”
章无言有些无奈地笑着说:“这么多事情怎么一下全做完……你先去刷牙洗漱,然后我们去吃午餐。”
陶知云欢快地冲向了卫生间。待他全部整理完毕,便开心地拉着阿言的手就要往外跑。
章无言愣了愣,有些脸红地看着两人紧握的手,迟疑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陶知云回头吐了吐舌头,干干脆脆地回他:“哼!被我睡了就是我的人了,我觉得合适就合适!”
章无言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最后只温柔地看着他、轻轻地说了句“好”。
陶知云拉着阿言走了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又回过头带着几分好奇地问:“咦?阿言那你吃过早餐和午餐了吗?”
章无言答:“没有。”
陶知云有些讪讪地说:“其实你可以不用等我醒来的……”
章无言笑了笑说:“我怕你起来找不到我。”
陶知云脸一下子红了,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握着阿言的手却又悄悄地握紧了一些。
清蒸多宝鱼、蒜蓉粉丝蒸扇贝、碳烤活生蚝、海胆水蒸蛋、八爪鱼刺身、酒醉基围虾……陶知云拉着阿言沿着海鲜一条街一路吃,活像几天没吃东西似得。两人路过象拔蚌的水箱时,不知是联想到了什么、齐齐脸红,十分有默契地一起走去了下一家门面。
待他们沿街一路吃完所有想吃的美味海鲜、逛完了一路上卖各种贝壳、石头、螺壳等等的小摊贩,居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陶知云这才想起那无比诱人的蔚蓝色大海和金黄色沙滩,有些遗憾地说:“现在再去海边去玩不了多久就要天黑了,只能等到明天再去了……”
章无言轻轻地摸了摸他头顶柔软的细发,道:“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待很多天,不用急。”
两人一直在附近逛到了夜晚,又吃了不少海边的小吃这才回到酒店里。
房间里很安静,粉红色的墙纸泛着柔柔的光。
陶知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他看了看身侧的阿言,见对方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这才问道:“阿言,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呀?感觉你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呢……”
章无言愣了愣,似乎有些惊异于对方敏锐的洞察力。他抿了抿薄唇,有些迟疑地说:“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父母的事情。”
陶知云闻言,双眼认真地看着他,一脸严肃慎重地对他点了点头。
章无言看到陶知云那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又忍不住想笑。他轻叹一口气,才缓缓道:“其实,我的母亲曾经是一位妓女,并且在生我的时候就因为大量出血不止而过世了。”
陶知云虽然已经有所心理准备,还是有些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没等他消化完这几句话,章无言又开口了。
“我父亲是在高中时期遇上了的她。他们两人具体的故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最终我父亲从高中辍学,不顾其他亲朋的反对,硬是和当时怀上了我的母亲一起私奔了。私奔以后,他们的日子过得很是凄苦,更何况两人一起还没过完一年,我母亲就因生我而过世了。他没脸再回去投靠以前的亲朋;自那以后,变得酗酒、好赌,。”
章无言说完这些,顿了顿,眉宇间浮现出了一抹极为悲伤的神色,继续道:“那时候父亲几乎不愿意见我,他甚至开始怀疑我是否是他亲生的。我母亲的朋友们得知此事,直接就将我抱去了勾栏院中抚养。她们虽然都是妓女,被生活所逼迫而卖身,可是都很疼我。父亲偶尔也会来看看我,我依稀记得他当时也就二十出头的年龄、却满头白发、神情憔悴。直到我八岁那年,父亲犯事了。他失手误杀了向他讨债的人。那些黑道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