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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纳兰简看起来是停住询问百姓日常生活,实际上是趁这机会努力把酒往回憋一憋。
那个贺礼章还在旁边不停解说,时不时地发表一些看似不错的高谈阔论显摆自己,把纳兰简烦的快要黑脸了。
然而两边闻讯前来参观皇帝的百姓不要太多,纳兰简一边艰难地忍着身体上无尽的折磨,一边还要朝百姓露出和蔼的微笑,路程才走了一半,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纳兰简后来都有些恍惚了,压根也不理会旁边的人说什幺了,只机械地点着头,把全部精力都用来和菊花作斗争了。
终于一个小孩发现了脸色潮红的纳兰简的异常,天真地问旁边的妇女,“娘亲,皇上的脸好红呀,是不是生病了呀?”
妇女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按着小孩磕头求饶道,“皇上饶命,小孩子不懂事,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纳兰简摆摆手示意,“无妨,起来吧。”
妇女松了口气,磕头谢恩,旁边的百姓被小孩一提醒,也纷纷劝道,“皇上身子不舒服就快上车吧,您的龙体重要呀~”
“是呀皇上,我们能见您一眼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您别累坏了身子!”
纳兰简非常想采纳他们的建议,然而他假装不经意地扭头去瞅屈昀,屈昀却完全没有点头的意思,他只得咬牙微笑道,“朕没事。”
在艰难地又走完一大段路,收获了众多好评后,屈昀终于上前一步站到纳兰简身旁,用不大却能令附近人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道,“皇上,您的头疼还没好……”
这是屈昀的暗示!
纳兰简瞬间简直欣喜若狂,但面上还要假装呵斥,“多嘴!”
屈昀退了一点低下头,一副不敢再说的样子,然而百姓们已经纷纷跪下求纳兰简上车,纳兰简只得为难道,“好罢。”说完就小心地扶着内侍钻进了车里。
屈昀没有上去,只在车边跟着走,纳兰简坐到软垫上,好过了不少,便掀了帘子和两边的百姓挥手示意。
一路沸沸扬扬,许久才到得扬州府衙。
找不到就都塞进去。
扬州并没有行宫,所以按规矩是要住在府尹的官邸。
纳兰简下了车,贺礼章躬身道,“臣已为陛下备好了房间,请陛下移步。”
纳兰简点头,抬腿往里走。
大概是越接近终点时间越难熬,纳兰简觉得自己已经要憋不住了,恍惚间似乎觉得酒已经顺着屁股缝流了下来。
贺礼章引着纳兰简左拐右拐,终于停在一个小院,“臣的府邸简陋,请陛下恕罪。”
纳兰简已经懒得理这啰嗦的府尹了,摆手示意无妨,又点了屈昀一下,“朕有些头痛,你们都去院外侯着,你,进来伺候。”说完率先进了房间。
屈昀两步跟上,顺手关上了门。
纳兰简立马跪到地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让快要夹不住的酒往回流一下。
屈昀慢悠悠过去,一脚踩在纳兰简的屁股上,嘲道,“皇上这是做什幺呢,怎幺跟个等草的母狗似的?”
纳兰简好受了不少,身子却依然很热,他扭头看向屈昀,小声求道,“主人放过我吧,真的会漏出来……”
屈昀挑眉,走到床边坐下,“我可不敢多嘴命令皇上。”
纳兰简欲哭无泪,他怎幺敢说主人多嘴呢,刚才在外面是不得已啊,主人一定知道,只是想借口折腾他。
他撅着屁股爬到床边,讨好地用脸蹭屈昀的脚,“主人……主人,求你……饶了我吧……主人,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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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昀踹开纳兰简,“闭嘴,吵死了。”
纳兰简立马禁声,只用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屈昀。
纳兰简其实已经非常乖非常能忍了,但屈昀还是想折腾他,便命令道,“衣服脱了。”
纳兰简立马把身上的衣服扒了,期间再次需要夹紧屁股的过程无比煎熬,胸前肿痛麻痒的感觉倒是微不足道了。
他脱完后又趴回地上,讨好地摇着屁股,却又不敢说话。
屈昀踹了他一脚,“去把那几盘水果都端来。”
纳兰简只得又爬到桌边拿水果,为了不直起身子,一次他只拿了一盘,来回趴了五次才把水果都放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