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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地摸摸他头发。
纪轻欢在他怀里蹭蹭,顾自说道,“宝宝还说让我问爸爸,爸爸爱爹地吗?”
“当然。”男人勾起唇角,浅吻他发心,“比爹地爱爸爸要多。”
纪轻欢连忙抬头,勾人的桃花眼期待地望男人,一边撒娇道,“那爸爸明天射在人家小穴好不好?”
贺炀愣住片刻,随即关了灯,在他屁股轻拍了一掌,“睡觉。”
“哼!”
二:
贺炀自己经营一家中型健身房。创业之初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由他亲力亲为,的确过了段苦累不堪的日子。这几年事业做得风生水起,聘有专业教练及管理人员,日常琐碎已经不需要他操心太多。但每隔两天他都得去俱乐部,主持员工会议和内部培训。
一大批俊男美女富二代入了会员都是垂涎模样俊朗高大强壮的老板。也有不少人花天价要聘请他做私人教练,都被贺炀婉拒了。但本着顾客至上,贺炀有时也不得不做些交际应付。
纪轻欢向来很黏贺炀,怀孕之后比起从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被男人抱在怀里才能睡着,早晨醒来一会儿看不见人就委屈的要哭。
虽说店长小张前几天就让贺炀到俱乐部看看新到的器材,因为担心自家宝贝儿,一直没功夫搭理。那边催了好几次,才不得不应了说今天就去。
贺炀醒来时天色还早, 纪轻欢赤裸着背对男人,被他紧拥在怀里。
贺炀觉得腿根有些湿意,才发现自己右腿不知何时被纪轻欢紧紧夹在胯间,感觉湿热的那处恰好贴住小穴。贺炀低声骂了句,估计是小骚货的淫水流到自己腿上了。
贺炀动了动身体,想把腿抽出来。带着体毛的腿部肌肉蹭过穴口,纪轻欢的身体突然轻颤。
“嗯啊……哼嗯……”还在睡梦中都忍不住呻吟出来,一边扭臀蹭了蹭,双腿依旧并得极紧。
“肏!做梦都他妈在发骚!”
贺炀不知他梦见了什么,但一想到梦里让他舒服的人可能不是自己心里便来气,腿根突然发力迅速摩擦他穴口和鸡巴。
本就敏感的骚逼被粗硬的体毛狠狠一刮——“呀啊啊!”迷梦半醒之间强烈的快感迅速传入大脑,纪轻欢突然浪叫着一阵抽搐,贺炀只觉一股湿热的液体流到自己腿上。
“哼嗯......呼......呼......噢……”纪轻欢不住地喘息着,意识逐渐清醒,仍闭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贺炀勾起唇角,伸出两指覆到他唇上摩挲。纪轻欢双唇轻启,立刻将男人手指含入口中,仿佛婴儿吸奶嘴一般贪婪地吮着。“唔......滋滋......哦……”舌尖不时从根部舔到顶端,仿佛在舔舐男人的鸡巴。
贺炀突然抽出手指,纪轻欢才不舍的睁眼,迫不及待又抓住男人手指送入口中,“唔嗯......还要......哼嗯......”胯下还紧贴着男人大腿,也扭着屁股磨蹭起来。
贺炀狠心将手指和大腿全部抽出,一边冷冷问道,“昨晚肏到大半夜才睡,一大早又发骚了?”
“哼嗯……老公~”上下两张小嘴没了慰藉都变得空虚。纪轻欢一想到昨夜求了贺炀那么久他也不让自己含着大鸡巴睡,便委屈的噘着嘴,哼哼唧唧地往男人怀里钻,“坏蛋......人家要嘛......”
“喂不饱了是吧?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子不行!”贺炀手指在会阴处狠狠一拍——“咿呀!噢.....”本想让他吃痛给个教训,谁知纪轻欢又仰头浪叫着,鸡巴跟着勃起翘高。
“昨晚梦见什么了?”贺炀掀开被子一探自己大腿,手上立刻沾满了淫水。他将手指放在鼻尖着迷地深嗅着,边伸出舌头去舔,“一大早就发骚喷水,老子一天换三次床单都他妈不够!”
纪轻欢有点委屈,可一想到男人说的是事实又有些心虚。被贺炀性感的模样勾得心痒难耐,只沉默着,怯怯地伸出舌尖去舔男人手指。
贺炀却坏心地移开,不肯满足他,“说!”
回想起梦中的画面,纪轻欢的双眼立刻蒙上湿雾,咬了咬唇才缓缓开口:“哼嗯......梦见被老公舔逼……用大舌头日屁眼……嗯啊……老公……”一边回想着,敏感的小穴又传来瘙痒感,硬挺的肉棒已经紧贴着小腹。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扭了扭屁股,呻吟着望向男人。
听说是梦见自己才贺炀才消了气,见这副欠日的模样哪里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坏笑着明知故问,“宝贝儿怎么了?”
纪轻欢立马跪起来,双腿大开冲贺炀撅高屁股,不知羞地向男人展示饥渴的骚逼,“嗯......贱逼痒死了......骚鸡巴好痒......想要老公舔穴……嗯啊……”主动掰开臀肉,湿哒哒的小穴竟然自发吸吮起来,他却不敢用手指去抚慰,只是回过头无助地乞求男人。
“妈的!欠操的浪货!”贺炀吞了吞口水,被这幅香艳的画面刺激得气血上涌。担心这个姿势会让他受累,立马将人抱着靠坐在床头,把枕头垫在他身后。
纪轻欢抱着贺炀的头,指尖插入男人发丝,如同荡妇一般急不可耐地发出浪叫, “嗯啊......快日进来!老公快舔骚逼好不好......要大舌头狠狠插浪逼!把贱逼日烂!”
贺炀跪在他腿心处,将两条长腿架高搭在自己肩上,骂了声骚货立刻伸出舌头插进小穴。粗糙的舌苔不断摩擦脆弱的嫩肉,边用双手握住他鸡巴迅速撸动。
纪轻欢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仰起脖子放声浪叫,紧紧抱住男人的头,主动收缩起小穴,“咿呀!大舌头日贱逼了!噢噢好爽!肏死小嫩壁!好老公~再用力!摸我的骚鸡巴!咿呀~奸我的逼!插深一点!”
纪轻欢叫得骚浪不堪,贺炀额头早已激动的满是青筋。他的宝贝越是放荡他便越发兴奋,舌头肏穴的速度也越发迅速。因为狠烈的摩擦不断有淫水从穴口溅出,贺炀喉结涌动得再快也无法全部咽下,仍有残余的从他唇角流下。
快感急剧积攒升腾,纪轻欢被男人伺候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双腿紧紧缠住男人脖子,不断哭喊着扭动腰臀主动用穴口去蹭男人嘴唇,整个人几乎都快骑在他肩膀上,仿佛失了神智般除了无尽的快感再也体会不到其他:“呜呜呜......贱逼爽死了!大舌头好强!把浪逼日上天了!呜呜呜......好老公!再用力日我!把贱逼日烂!把小嫩逼日丢好不好!呜呜呜……”
贺炀额头已是满头大汗,舌头操弄的动作非但减慢反而越发剧烈。时而抽出舌尖从会阴处一直舔到阴囊,又立马在穴口狠狠一吸,纪轻欢的身子便跟着哆嗦一阵,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