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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响起敲门声让姜远和林知白动作同时顿，他们对视了眼，立刻有了决定，迅速各自穿好了衣服。
在林知白摆好物理器材时候，姜远打开了门，故作茫然看着站在门凌青淼。
“老师，有什么事吗？”
凌青淼定定看了眼姜远，又看了眼站在实验台旁边林知白，走进了教室将教室里环视了圈。
“这节应该不物理课。”
“我们体育课，姜远有道物理题不明白，我带他来实验室讲解。”
林知白面如常，在说时候他还演示了关于力实验，要不姜远当事人，估计都要觉得林知白说真。
“你们俩跟我来办公室，把门锁了。”
凌青淼推了推眼镜，不容置疑说，走在了前面。
林知白和姜远表情同时皱了皱，锁了门后跟着凌青淼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在凌青淼后，姜远飞快给林知白打着手势，让他把说辞改成帮他来物理实验室睡觉打掩护。
他们不知道凌青淼到底听没听见，之前说辞也很容易拆穿，只要问他们做什么实验他们就露馅了，不如咬死说睡觉。
林知白颔首，表示明白。
他们不起进办公室，凌青淼先把林知白叫了进去，让姜远在门等着。
主任办公室里，林知白认错很干脆。
“我会写份不应该私自带同学去实验室睡觉检讨，然后把钥匙交还给老师。”
“玩文字游戏吗？“
凌青淼靠在座椅上，手指交叉看着林知白。
“老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知白表情不变，他眼神清凌凌，既不让人觉得冒犯也不让人觉得心虚。
凌青淼知道他在林知白上问不什么了，再想想林知白成绩和家世，摆摆手让人去了，顺便让人把姜远叫进来。
林知白来时候，看见就姜远靠在墙壁上，双手在校服袋里百无聊赖模样，对着他了头。
姜远脚步轻快走进了办公室，在凌青淼叫他关门声音里关上了门，站在了桌子前。
“说吧。”
凌青淼靠在椅子上动作更加随意了，他昂了昂，这姿态显得他察切，从而在心理上施压。
姜远将自己准备好说辞说了遍，丝毫不吞吞吐吐，仿佛事情本就如此。
凌青淼低笑了声，拍了拍手掌：“你们俩演技还挺不错。”
而后他恢复了平日冷厉模样，坐直了体看着姜远。
“学校明令禁止乱搞男女关系，当然，男男关系也样。”
“明天请你家来趟。”
他仿佛已经了决断，让姜远表情温度跌至零度以。
姜远不怕请家，他讨厌姜立国来学校时候会被老师告知你儿子在学校跟男乱搞，这简直个笑话，他讨厌让姜立国看他笑话。
“老师，说话要讲证据，怎么我就和人乱搞男男关系了，我明明只借实验室睡了会儿，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龌龊了？”
“为什么不在操场上睡？”
“我喜安静。”
“为什么不回教室？”
“我怕班主任看见我趴在班上赶我去上体育课。”
姜远手撑在桌案上，居临问：“还有问题吗，老师？”
凌青淼若有所思答：“看来你声音。”
凌青淼隔着门板其实听并不清晰，只能听见断续糊带着些甜腻，夹杂着些‘太深了’之类淫词浪语，最开始他以为女学，所以他立刻敲门了，这个年纪就应该好好保护自己。
当他看见门里林知白和姜远时候，他险些掩盖不住自己惊讶，因为在他眼里这两位不太可能搞在起，事实乎意料，所以在回来路上他直在揣测些事情，凭借他听到，他确定这可不什么男学之间玩闹互帮互助。
他偏倾向于林知白声音主人，可怎么想都很怪异，姜远又不像位，现在倒明了了。
“明天叫你家来，你可以去了。”
凌青淼重复了遍之前话，拿起了桌上放着笔。
这时候姜远可不管这人到底不老师不主任，盯着凌青淼开：“我说过了，我在睡觉，如果你要用这莫名其妙理由叫家话，这也能当老师？”
“我不管你听见了什么，你没有证据就算老师也不可以冤枉人，说不定你听到声音都你臆想，教导主任偷听墙角，幻想男学在里面做？”
姜远语气讥诮，他贴近了凌青淼，充满了不怀好意嘲弄。
“这个也幻想吗？”
凌青淼注视了他会儿，抬手碰到了姜远耳垂，里有着片暗红，林知白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