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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气有着少女的羞涩的鹅蛋脸此刻红扑扑要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她记得那天早上醒来,浑身酸痛,身边睡着自己的父亲,他们都裸着身子,他竟然…..
“爸爸爱你,请原谅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卧室传来葛非澜低沉又迷人的声音。
一模一样,连说的台词都一模一样。可是昨晚明明是葛岑西,怎么会?是葛非澜替他负责?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内卫,看向躺在床上的葛非澜,记忆中的他渐渐清晰起来,此时却是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一样,一点也无法将他和那个残忍凶暴的男人联系起来,他看起来不老,更多的是成熟男人的味道。
她像是突然想确定什么似地问道,“爸爸,你今年几岁?”
“34,怎么了?”
34?根据事发时间今年应该是19岁,而葛岑西比自己小一岁那是18岁,但是爸爸是什么时候生他们的?是15岁?以前没注意到的问题,竟然突然发现和很多原来想的都不一样。
“爸爸,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袅袅….”他想解释什么,但是萧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请你出去。”
她的态度冷淡陌生,但又很平静。
葛非澜误认为是她从少女变成女人这一事实难以接受,是需要好好静一下。他一起身,被子滑落腰间,露出漂亮好看的肌肉,随着他穿衣服的动作,还能清晰看见肌肉纹理的一张一弛。
她难为情地撇开脸,但眼光总会不经意地追随左右,“袅袅,爸爸会珍惜你。”
葛非澜这时已经穿好衣物,踱到萧袅身边,抬手想触摸她的脸颊,却被她无情地躲开,他尴尬地收回手,“你….再睡会。”
待葛非澜离开,萧袅已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葛非澜走出萧袅的房间,葛岑西斜靠在围栏上,一脸恣意妄为的表情很让人恼火,他看见葛非澜出来,嘴角带起一抹刺眼的讥笑,“怎么?小白兔的滋味不错吧。”
葛非澜不予理会他,直径走过他身边,却被他拦住,葛岑西仍旧是一幅欠扁的神情,“你就捡我吃剩的东西吧。”
要不是遵了老爷子的嘱咐,要好好照顾这个晚来子,他转头看向葛岑西,他继承了葛家的基因,一张坏坏的笑脸,俊美突出的五官,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他像是要和葛家作对,和全世界作对,恣意妄为无法无天。
“你最好给我收敛点!”葛非澜说这话带着狠劲,但是葛岑西不怕,甚至还有些得意。因为能引起他注意,哪怕是厌恶总好过无视。
他轻佻地双手环胸作回忆状,嘴里啧啧直响,“处女就是麻烦,不过确实很紧。”
葛非澜沉了脸,戾气暴增,“这段时间我会给你办好手续,你去美国读书吧。”说完他就转身离开,迈出几步又停下,背着身看不清表情,冷冷道:“别想着耍什么花招,惹我你知道后果!”
葛岑西紧皱起眉头,在他身后竭力吼叫,生怕他听不见一般:“葛非澜,你只会这招,你以为我怕你!”
葛非澜步子没停,远远看见他摇了摇头。
是夜,华灯初上,给整个城市增添一抹白日里无法体验的沉迷璀璨之色。
一人影潜入萧袅卧房,除了卫生间里有隐约的亮光和水声外,卧房里一片漆黑。萧袅擦拭完自己的身体后,裹着浴巾出来,门一打开热腾腾的气也被带出。
她坐到床沿边上,用毛巾开始揉擦自己的长发,等擦得半干,她想站起身去拿吹风机时,被一人扑倒在床上。来人危险的气息引得她害怕地叫道:“你是谁?想干嘛?”
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扯开浴袍,抚摸上前面的山峰,力道很重,没有半分怜惜。
萧袅拼命挣扎起来,男人的力道很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用嘴堵住她,舌头探进里面,开始疯狂地搅动,吻到一半他突然咧着嘴离开,还带出一缕银丝。
“你居然咬我?想不到小白兔变成小野猫,好玩。”说着又要来咬她的嘴,萧袅用手推开他,高声叫道:“葛岑西!你他妈想干嘛?”
“干啊,来用力啊!”他压住她的双手,邪魅地笑看她无力地挣扎。
“原来是你!”萧袅想起重生前,那些夜晚潜入自己房内侵犯自己的人不是葛非澜而是葛岑西,她很想爆粗口。
“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