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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母爱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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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的场合,总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去验证这看来只隔了一层窗户纸的事情。欧阳致远皱了皱眉,放下咬了半口的青椒:“馨姐,你喜欢吃辣的啊?”

“嗯,怎么?”

“这青椒好辣,我可受不了,给你好不?”

“好。”

欧阳致远眼看着容馨玲用小碗接了他咬去半口的青椒,看着她把那半棵青椒送了嘴里,没有丝毫的做作和勉强,似乎这对于她和他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欧阳致远感觉到那窗户纸已经捅破了,起码对于他来说是破了。

晚自修后的宿舍,欧阳致远躺在床上眼盯帐顶,耳边时有伙伴们议论着些班花校草的轶事,脑里交替着蓝暖怡的端庄高雅和容馨玲的柔媚靓丽,心中欲念横生。只恨那心爱的母亲,为了不让他的学业荒废于这调调上,坚持要他寄宿。

对于他这个初尝风月的毛头小伙而言,一个月只能在家中过三两天即使可以算得上是帝王般的日子,亦无异于杯水车薪。他恨恨地扯咬着被角,盘恒着明天怎么找些可以算计母亲的机会,说什么也得让她趴下求饶才解心头之火。

然而现实总能证实“事与愿违”一词的道理是有出处的。母亲往往只能和他匆匆打个照面,便袅袅地消失在他视线之中,且别说让母亲“趴下”连打情骂俏的机会都没有,欧阳致远开始把算计母亲的心思收了回来,似乎,那已成了遥不可及的享受。

唯一值得庆慰的是,容馨玲对他还是那么的关爱体贴,还是那么乐于吃他咬了半口的豆腐青菜,还是那么彤袖着脸让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放肆。几乎每天的用餐都是和他一起共度,而且吃饭的地点也慢慢的离学校越来越远。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渐渐转入了地下党模式,连出入校门也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后的错开了。

日月如梭?日月如梭。

眼见就是国庆长假,那可是可以在家呆足七天的假期日呢。欧阳致远心情愉快地在小湖边踱着方步,身后是晚自修后依然灯火通明的教学楼,喧闹声渐渐远离耳边,周围尽是小虫的秋鸣和清新的晚风。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啊?”

容馨玲的语调听起来软绵绵的,似乎有那么点闷闷不乐的味道,语毕还一脚把旁边的小石块踢到湖里去,更是她平时没有的行为。

“嗯啊,终于可以和妈妈聚一聚了,想着就开心咧。”

欧阳致远单手攀着旁边的单杠柱子绕了几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可我呐?你怎么就没想……没想和我聚…一聚啊……”

容馨玲鼓足了勇气说出这话,掩饰着往上轻轻一跳,吊着单杠轻盈地做了个引体向上,任由身子在杠下荡来荡去。

欧阳致远一愣,眯眼朝这可人儿瞄去。夜色下的容馨玲还是穿着那袭浅鹅的连衣长裙,人在荡漾,裙摆在飘舞,一如风中的蝴蝶。

他慢慢地走到容馨玲的身后,举手扶住了女人的纤腰。

容馨玲松手让自己从单杠上跌下,双手扯着欧阳致远的手往前环住自己的腰,头向后仰,顺顺当当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切都那么的和谐与自然,可能他们俩都没意识到,其实这是他们间的第一次拥抱。

容馨玲比欧阳致远还高了半头,这么地一靠,她那醉人的体香整个儿地从胸间袭上欧阳致远的附在她项边的鼻头。欧阳致远双手兴奋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那温温的肉感,脑子里几乎就一片空白了。

“第禾农章,纤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袖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他嘴唇磨着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词。

“嗯……还有呢?死书呆子调书包……”

“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郎,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薛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还来还来,要曹子建听到了不从这里爬出来骂你哦……你馨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糊弄哪个……”

容馨玲倚着这尚算不上宽阔的肩膀,一边开心地数天上的星星,一边在他手心中挠着痒痒,但觉世间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不是么……来,”

欧阳致远将容馨玲带倒在软草上,手足鼻嘴的五体并用:“这是纤手…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绰态……”

一语未毕,手脚却放慢了节奏。

容馨玲正甜丝丝的听着欧阳致远的瞎掰,忽然间暴风雨说停就停了:“怎么……有人来了?”

“不是的,我想起个事,曹子建忘了还有些东西没加上去。”

“噢?说来听听…小书呆子吓姐呢……”

欧阳致远咬咬牙,右手迟迟疑疑地从女人腰间缩上来,一俟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动作。

容馨玲清晰地感觉到那拇指尖顶在自己的乳下。她的丰满而坚挺,所以一贯来都不喜欢再用有海绵罩杯的来加重别人的视觉效果,于是在那之下,她亦感觉到拇指欲动而未敢动的意图。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轻挪,让挤进了整个手掌的掌心,双手捂着欧阳致远的脸颊,轻声道:“嗯…到底是什么呀……”

欧阳致远回过神来想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时,嘴里才咕哝得一句,早被容馨玲用柔润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欧阳致远心下颇为得意。要知道,这对平时在讲台上跟随着主人动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颤动而被伙伴们称之为“高耸入云”的,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圆则圆,要扁则扁……只是到底隔了两层布料,手感总不如直接控来得畅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顾在容馨玲腰间背后一阵乱搔,无奈还是不得其法。

“煞风景咧,哪个垃圾设计师鼓捣出来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游戏哦。”

容馨玲“哧”的一声轻笑:“那你说说该怎么和女人做游戏?都摆这了你还不是……”

“还说,明明知道要摆在这里了还穿得这么严实。”

“哎哎哎,不知是哪个整天价献媚说我穿连衣裙好看来着……再说…你又没告诉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把我……摁在这里了……”

容馨玲一边刮着心上人的鼻子,一边把他的手带到腰间:“喏……唉…是这里啦……”

欧阳致远的手指被容馨玲牵扯着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链头上。

拉链被顺滑的趟开。

指头所触及的,是一块手感很细腻柔滑的衣料,边头处被宽薄的纹带缠绕着,这就是女人最贴身的小物件了。

欧阳致远在容馨玲的腰脐周围摩挲着,太多可以令人留恋赞叹的地方了,圆圆的肚脐眼儿几乎容不下他的小指头,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肤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便是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的小亵裤,也是那么的服帖地轻裹着腰臀,勾勒着女人的性感。他改变了向上探索的初衷,毕竟,男人们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去的桃源胜地离他不过一指之遥。

容馨玲发现低估了这位自己原以为不过才初尝风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恼。喜的是不必那么掩掩藏藏大费周章的教这弟弟入巷,恼的是情郎小小年纪竟然整个儿欢场老手阅人无数的派头。一念至此,她恼怒地拍了一掌眼前这正一副陶醉模样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欧阳致远吓了个激灵:“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啊,你那有只蚊虫儿叮叮叮……”

容馨玲看着情郎那惊慌失措抬头竖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抛爪哇国外:“看你,儿童团放哨的干活?”

“哦……嗯?黑里巴叽的,你怎么知道我上有只蚊子?”

“……哎…哎这不是嘛,我摸着你这里有个小疙瘩,蚊儿咬的不是?揉揉,揉揉。”

容馨玲轻轻拨开欧阳致远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揉一气,肚子里早笑了个肠子打结。

“看着点了啊,我还找东西去。”

欧阳致远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业上。

“找东西?找什么东……哎呀欧阳致远你这泼皮无赖……这哪是……哪是…不是嘛……”

欧阳致远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两腿之间,胯上仅有的几根毛毛几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绳,指头在蒂头儿一阵乱拨,搅和得个容馨玲张腿不是合腿不是,双足在草地上只顾轻蹬。

“说什么啊?你不是东西?”

“小你才不是东西……哼哼……”

“啊?那我不好了,改变形象重新做人。”

“唔……现在才说,你……你不都已经……已经……了…”

“你是说我还是继续做的好。”

“……”

“哦,看来还是正人君子讨人喜欢。”

“不嘛……不是的……”

“说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这里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继续做你的有什么不好……偏要人家说白了…!!”

容馨玲眯着快要流出水来的凤眼儿,小拳头在欧阳致远的背上一阵海擂,却悄悄地蠕了蠕,配合着小把自己的亵裤给褪了下来。

岂料就在欧阳致远正待一展雄风的当口,又听得容馨玲的一声轻呼,把他气了个哭笑不得:“容小姐,贵干?”

“不……不能在这里的……”

“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没人买票进来看,我们包场了。”

“不……不的,一会我要……嗯,要叫……唤就有人听到了……”

“简单。”

欧阳致远扬了扬手中的亵裤,作势便要塞将过去。

“嗯……不要……”

容馨玲轻笑着偏过头去,昵声道:“我喜欢……喜欢…叫……的。”

“那……”

欧阳致远沮丧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奇迹般地爬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羽毛,眼见就展翅高飞了。

容馨玲微笑着把呆跪一旁的“”拉起来,小声道:“来,到老师宿舍里坐坐。”

“噢……早说,什么不学学我卖关子……”

“哎……等等。”

“容小姐,贵……”

“嘘——看见吗?流星,快许愿。”

容馨玲一把扯了情郎的手在后面环上自己腰肢。初秋的朗夜,天际不时有流星拖了长长的尾巴无声滑过。

“嗨,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你许什么垃圾愿啊,女人就是女人。”

“谁说不能,我就许过咧,灵的,只要你虔诚。”

容馨玲纤手跟随着欧阳致远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脸上有一本正经,有幸福迷离。

“那你这次许的什么?说来听听。”

“我……我说……”

容馨玲腰肢轻摇,没了阻碍的臀部隔着裙子清晰地感觉到了欧阳致远的雄伟。“我说……但愿今生你都是我的……只求今世都被你……被你……欺负……”

“馨姐……我……”

“你别说……就知道破坏气氛。”

容馨玲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忽然间害怕他说些煞风景的事儿来。她宁愿相信眼前的一切,既然今生今世还那么漫长,且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的小裤儿呢?拿来。”

“要来干嘛呵,除了我,没人知道你里面是真空的——嘻嘻,虽不是光天化日,但能有个没穿的老师走在自己前面也不错……”

欧阳致远旋即摆出一副职业相,手里的赶紧捏成一小团塞进了裤兜里。

“哼……哼……”

容馨玲找不着合适的措辞,既然情郎喜欢意这调调就让他享受享受。“离我远点!……小王八蛋手放哪啦……小……不许摸的……唔不嘛……”

教学楼的灯光已然尽数熄灭,教师的宿舍楼渐变清晰。

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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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说实在的,能把这残文续下去动力来自于众位兄弟们回复的抬爱和鼓励,小弟看着真真汗颜。近来母子和师生的题材海了,提笔颇有难为无米炊之趋。

若众位兄弟再发扬些众人拾柴之势,不怕无极火焰不高(其实也有一份私心其中,在下真的很难续下去了,诸位,给个提纲啊……拜托)(本书来自ordf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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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她轻轻地披上睡衣,蹑手蹑脚地走出卧房,席梦思上儿子照例摊着个“大”字,自然是不能吵醒他。何况昨晚又疯狂了个深更半夜……她站在挂历前,用袖笔轻轻在上圈了个小圆圆。儿子订下的规矩,母子间每合欢一次,那挂历上的日子就得作个记号,说是待得年终算总账,要数着圈儿行奖罚。

蓝暖怡微微一笑,今天是十月的第五天,那挂历上就已经有了五个圈圈。再寻些机会,把以前欠下的一气在这月儿补上也不是难事,小家伙初经人道迷恋其中,做母亲的自然乐得曲意奉承些个。

轻快地做了洗漱,接着让厨房燃起炉火,给洗衣机接通电源,将音响调出一个清新的乐章,她才满意地拉开客厅的纱帘。阳光顿时倾洒而入,暖暖地铺在睡衣前襟遮掩不了的雪白胸脯上,一时间,“天浴”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索性把腰间的系带松了去,和风一阵,轻逸的薄纱向后荡开,整个身子已是裸地沐浴在阳光底下。

蓝暖怡颦了颦眉,传来的一丝隐隐酸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适,不知是儿子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强大还是自己被他弄得“那儿”频频抽搐的缘故。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干的。”

蓝暖怡有那么一丝后悔,只因纵容儿子喝了那么些袖酒,结果反倒害自己被他撞得墙角床尾的四处找支撑点,浑身上下袖一块紫一块放眼可见,真不知昨晚是怎么把儿子的疯狂给扛过来的。

“妈妈,”

一双手由身后搂了来,那熟悉的嘴唇在耳垂上按了一回。“早啊。”

“哎,致儿起床了,辰光还早着呢,也不多躺会。”

蓝暖怡忙敛了心思,专心地享受儿子在耳鬓的厮磨。“又不是赶着去学校,你昨晚……现在还累么?”

“我没事,是妈妈你累……”

母亲揉身上青瘀的一幕尽在眼底,欧阳致远自是歉意满怀。“都怪我昨晚那粗鲁劲……”

“嗯……那不是粗鲁,是粗犷……男人在

陌仙吧

那时候就应该这么儿。”

蓝暖怡温柔地打断儿子的话头,闭眼后仰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幕幕如过电影般在眼前闪现,能成为儿子肆虐的带雨梨花,于她而言,作为一个母亲,是骄傲,作为一个女人,是幸福。

“粗犷……”

欧阳致远腾然念起了离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过的那个晚上。

当他压着自己的老师在下面努力地耕耘的时候,老师也是边忙着擦他额头边赞叹他的“粗犷”还是那个晚上,老师一直唤他“哥哥”说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永远是“哥哥”女人就是“妹妹”……一阵胡思乱想,已是不自觉地在母亲后头扭来扭去的动个不住。

蓝暖怡感觉到了儿子的热力在臀间的强力散发,遂微微一笑,轻轻做了些迎送间的配合,柔声道:“致儿,老想这个会伤身子呢……就是打球也有个中场休息不是?来,摆早餐上桌了……妈妈身子给了你,妈妈就是你的啦……乖……”

“唔…一会嘛,球还没打完呢。”

欧阳致远双手由后头抄到蓝暖怡的胸下,捧了那堕手的就是一阵乱搓。那是一种柔软的感觉,凝脂在掌心中荡漾,似乎再加一分力道,便可从指间倾泻而出。

蓝暖怡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要不是很伤及儿子的身子,她总能欣然接受。

更何况,她也很享受这种酥酥的感觉。

就在母子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当口……

***********************************呵呵,兄弟们等等吧,过得几天再接着聊,多逛无极,定有收获……嘿。

***********************************眼看母子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当口,电话却很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蓝暖仪忽地从陶醉间惊醒过来,向儿子眨了眨眼,轻按他在沙发上,压着他的身子拿起了电话。

然而来电的内容却令母子俩没了打闹下去的时间。

欧阳致远的班主任要来“家访”容馨玲。

对于容馨玲的“家访”蓝暖仪是一百个高兴一万个称心。本来她们就是两姐妹,在蓝暖仪才办完离婚手续那会,是容馨玲的陪伴,才让她度过了那灰色的日子,现在这妹妹又成了儿子的班主任,无形间关系更近了一层。忽然间她才悟起,打自儿子到来后,和容馨玲倒有几个月的时间未曾私下打过交道了,这正是她感到歉意的地方。

而欧阳致远,容馨玲的到访将是让他感到忐忑的一件事。自国庆前夜在她宿舍一别,这五日间他只和老师通了一次电话,然后又全身心地投入到母子的情爱游戏中去了。他总觉得,现在和母亲相处的机会比和老师一起的时间要少许多,于是总令他有“抓紧时间”的感觉。是否正因为这样,容馨玲兴师问罪来了?

欧阳致远第一次在母亲面前用了一个“味如嚼蜡”的早餐。

门铃响起,蓝暖仪起身应门。

欧阳致远指夹筷子,双手捧个大碗,于不知所措间恨不得把脸埋在面汤里。

他不敢看门后的过道,只竖起耳朵听着两个女人在亲热的寒暄,听着其中一个在做换鞋的动作,听着一阵细柔的拖鞋声由远而近……

“小致?还在早餐中呀?我们仪姐姐也能让你睡懒觉?”

声音还是一如进门时的欢快,夹杂着几分调侃,甚至还有一丝妩媚,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强压心中怒火”的味道。

既然声调没什么不妥,来者也就不该有恶意了。欧阳致远心头一宽,口里的面汤随之囫囵而下,“……容老师……早……”

简单的四个字,几乎把喉间的半口面汤呛出来。——眼前的容馨玲,一件湖绿色修身中袖恤,一条浅杏色的九分直筒裤,完全是简简单单的搭配。

要命的是,恤长度刚刚盖过肚脐,而裤子却是半低腰的收臀裤……

坐在椅子上,目光平视就能看见那一指来宽的白晃晃的肚腰,和没系腰带的裤头下微微凸起的成人所特有的“蟑螂肚”欧阳致远擦擦鼻子,如不是知道自己乃被汤水所呛,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流鼻血。

“不懂礼貌的孩子,快给老师倒杯水来。”

蓝暖仪笑着把发呆的儿子拽出椅子,“馨妹儿坐呀,你都把这当自己家了,还客气什么。”

“就是咯,自己家的你还让小致和我客气……小致是啵?”

容馨玲双手接过欧阳致远递过来的水杯,尾指在他手背一扫而过,她很享受眼前这小爱人那脸袖袖的样子。

欧阳致远自己也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眼前的两个女人都和他有着暧昧的关系,偏偏都不明就里,作为一个情场初哥,他不能不感觉尴尬。直觉告诉他,躲回房间是最好的选择。

客厅里的两姐妹在小声而热烈地交谈着,不时地发出阵阵令人联想翩翩的笑声。欧阳致远笑不出来,他发现自己习惯性地进了母亲的卧室。而卧室里到处都能显示出这是个有着二人世界的小天地,在容馨玲闯进来之前,收拾显然是来不及的。假以现在她和母亲的亲热程度做前提,她绝对敢闯进来。

洗衣机的蜂鸣声提醒了欧阳致远,去阳台晾衣服是最好的躲避办法,再怎么熟络,客人总不会跑到没有主人的卧室罢。

“小致,衣服晾好了就收拾收拾自己,你容老师怪我总把你闷屋里头,说是要一起到街上逛逛去……还不许去书店呢。”

母亲在厨房洗刷着碗筷,头也不回地吩咐着。

“就该去,你家小致在学校也圈养了一个月啦,你当妈的也不替孩子想想,鸡还一天放出来溜达半会子呢……我帮你晾,抓紧时间。”

容馨玲走出阳台,拿个衣架捅了捅欧阳致远的肋间,“哎,替你争取到放风的机会了,可要谢谢你馨姐姐哦……”

“还谢呢,都把我当鸡了。”

欧阳致远只要在两个女人中的其中一个面前,总能自然而然地摆出些小的架势。容馨玲的一句“抓紧时间”恰恰和他之前的“抓紧时间”有点不约而同的味道,顿时有了点胡思乱想的内容掺进脑子来。

“呦,我吕洞宾了我……你不我做好了……我做你的鸡……好不好?”

容馨玲瞅着蓝暖仪在厨房忙活,俯下头来在欧阳致远耳边昵语道:“老师只做你一个人的……鸡……欧阳哥哥。”

一个懂得把自己的妩媚和成熟用简单的打扮表现出来的女人,绝对懂得用最简单的词句撩拨一个简单的男人。

妇人脖子上系的浅绿色丝巾一飘一飘的在欧阳致远的颊边拂拭着,鼻头吸入的是淡淡的香水和似有似无的女人体香。侧头看去,被修身恤裹得浑圆的就在他眼前起伏不定,半俯的身子和地心吸引力成一定的角度,有了一个微微离身的下垂,更显丰硕。

似乎没有衣物给这两个肉团做支撑?欧阳致远忍不住伸手试探。

“咦……”

两人同时发出一个表示讶异的声音。

欧阳致远讶异的是,掌中的柔软且沉手,看来他遇到了一个敢打真空的女教师。

容馨玲讶异的是,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条粉兰色全低腰平角亵裤,无论是颜色、式样或材质都堪称上乘;握在手里是小小的一团,摊在掌中,即使隔着两层依然能看清手掌的纹路。但凡女人身上穿着这种亵裤,对男人只有一种暗示:“请你替我把它脱了……”

容馨玲神情古怪地看着神情一样古怪的欧阳致远,“呀,你妈妈有男朋友了哟……”

“呃……好像是吧……”

这正是昨天母亲在家里穿了一天的亵裤,而且在欧阳致远的强烈要求下,母亲昨儿个一整天身上除了这裤儿和就别无他物。记得蓝暖仪为此还敲过他脑壳,说害她湿了好几回的。

“幸好这已经是清洗过了的……”

他庆幸地想着,然后发现容馨玲居然把裤儿用两手撑开,在自己比划着。

“好性感的……穿身上从长裤外是看不到的倒八字边儿的呀……她居然敢让你晾这种衣物,小致,你和妈妈真的好亲密无间呢,羡慕死了。”

容馨玲正把亵裤贴在下自我欣赏着,忽然发现了欧阳致远的变化,遂板了个面孔似笑非笑地道:“欧阳致远,你敢在老师面前?”

欧阳致远一把抢过亵裤用衣架晾起,掩饰着身体的变化,“干什么,我妈妈要看见那不是玩的。”

容馨玲回头看看厨房确定蓝暖仪的位置,在欧阳致远身后绕手握住他,“欧阳同学,你在脸袖,你在掩饰,你还以的方式亵渎老师…其心可诛哦,哼哼……”

脑子又转到另外一个问题上,“对了,有没有偷偷幻想过这些裤儿穿在你妈妈的身上的样子?有没有偷过妈妈的自渎?有没有……我猜就有……哼哼……要不你能这么粗……”

“小心我妈妈看见啦!”

欧阳致远气极反笑,“容馨玲老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

容馨玲飞快地吻了欧阳致远一下,昵声道:“会让我怎…老师把你‘哥哥’叫过了……在你面前也趴过跪过了,你还想怎样?”

说着在他裆下狠狠捏一把,一笑闪身进了客厅。“怡姐姐,好了没呢?走咯。”

节日的街上永远有各种人或物体在川流不息。

欧阳致远不明白女人为何对逛街购物有着走火入魔般的热情,男人永远不会听到女人因为购物而筋疲力尽的抱怨。本来在他想象中,和两个有品味有气质的漂亮女人逛街会是一个享受——但是他错了,天下间的女人shopig时的模样都是相同的——难道货架上的东西都是免费的?

“小致,快跟上来。”

容馨玲回头打着招呼,还侧身让开一步,似乎准备着让欧阳致远站她和蓝暖仪的中间。

“行行好,你想我死啊?看看周围,哪个男人的目光不想把你们吃了?我要跟上去他们还不得先把我给‘打抱不平’的做了。”

眼前的两个女人穿着并不一样,一个在套装直筒裙中显端庄娴雅,一个于恤休闲裤间衬成熟妩媚,奇怪的是两人并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和谐。漫步人行道,自是引来无数的注目和窥视。单为容馨玲和欧阳致远说话这回事,边上已是行人侧目,大有“鲜花居然和牛粪说话”的不屑。

“仪姐姐,刚才你说要进的那家店子,”

容馨玲“噢”的笑道,“我就不去啦,陪小致坐会。瞧他那委屈样儿。”

蓝暖仪微感讶异,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自微笑地去了。

眼看着蓝暖仪消失在商店的门口后,容馨玲才把欧阳致远拽到树荫底下的条椅上,“别一脸的怏怏儿,陪女人逛街是男人必修课呢,要没这道行往后你还真钓不住马子的哟……看看看看,满额的汗也不晓得擦了去,感冒了可不好玩。”

说着扯下项上的丝巾,轻轻地为他吸汗。

“我没不高兴,累了点而已。”

欧阳致远老实地接受着容馨玲柔柔的轻责,低头让她擦拭后颈,真诚地道:“馨姐,我不要马子,只是待到我老得动不了那会,你还得这么的替我擦汗……”

容馨玲不言声,还是保持着侧身的姿势,欧阳致远被按低了头,看不清妇人的神色,只是抓住他手臂的手的暗劲在不断地加大,以致于他痛得呲牙咧嘴,痛得忐忑不安——原来女人愤怒时的手劲儿也可以让人吃不消的。他轻轻挣了挣,“馨……老师,别人在看呢……”

“由他们看去,我是你的马子……我在替我男人擦汗。”

容馨玲淡淡说道,一边把他挣开了的身子距离拉回来挨着胸间;一边继续加劲儿握他手臂。

然而欧阳致远并不觉得痛了……

这一切,都被蓝暖仪隔着商店橱窗看了个清清楚楚。

谜底解开了,儿子暑假时在外头带回来的手绢,上面那似曾相识的气味……

还有那天在他裤兜里的……

千般滋味在心头。

甜,缘于作为母亲的自豪,“儿子是真的长大啦”;酸,来自作为爱人的醋意,“他居然脚踏两船”;苦,在于她对将来的想象,“终有一天他会离开”;辣,出自对远景的憧憬,“说不定可以学娥皇女英……”

蓝暖仪的脸火辣辣地烧将起来,为自己最后的大胆念头而惊讶。

“小姐……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蓝暖仪被旁边的售货员吓了一跳:“什么……哦是、是……我再看看。”

她改变了速战速决的主意,儿子毕竟初涉情场,得多给他时间和空间。

树荫下,容馨玲轻轻的揉捏着欧阳致远的胳膊,抿着嘴皮子无声地笑着。

“还笑!肿啦……”

“谁让你在那会说这话来着?我总得找些东西压抑一下心情嘛。”

容馨玲扁扁嘴,看看四周。“要你在那晚和我……的时候这么说多好。”

“幸好那晚没说,不然还真说不准这会儿肿的是哪里……”

“嗯…不好了……”

容馨玲牵来情郎的手,在他掌中用指甲划了一个“水”字。

“开什么玩笑,你会……在这里?”

欧阳致远一脸的夸张表情。

容馨玲拿起旁边的手袋搁大腿上,牵了欧阳致远的手似不经意地放在手袋和间,面上是一脸的正容,“热的。”

“真的耶!馨姐,喂……容老师,你居然会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在这里……”

欧阳致远如被开水烫了般缩手,“这么热,该不会……你下面也是真空吧?”

“什么真空?”

容馨玲脑子一转,想起在阳台上欧阳致远一脸奇怪表情,不由笑出声来:“小王八蛋自作聪明,老师上下都有打底的内衣,这么危险的事儿我可不敢。”

“那……”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拉开距离,对她上下做着审视,赫然发现妇人的脖子后有一条原先在丝巾的掩饰下很容易忽略过去的细小的浅绿色带子。“肚兜!”

他激动地想着,伸手向妇人腰后摸去,却又只有一条尾指宽的薄带浅痕,找不到打结的地方。

“这呢。”

容馨玲猜到了他的念头,手绕到身后捏了他的指头牵到腰侧。在那,他摸到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

“呀……是肚兜哦……”

欧阳致远兴奋地嘟哝着,想象着妇人戴肚兜的春宫画像。“那下面……”

“一套的。”

容馨玲微笑地看着情郎儿煽动的鼻翼,很高兴爱人为自己而激动。

“什么一套儿的呀?”

蓝暖仪双手别在身后挽着个纸袋,躬身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都走吧?”

两人这一跳可吓得不轻,触电般拉开了距离。欧阳致远尴尬地摸摸头笑道:“没呢,老师说她那有套书适合我看,改天去拿来着。”

“好呀,馨妹儿你早该引导引导他,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怕致儿老干些自作聪明的事儿。”

蓝暖仪挽起满脸通袖的容馨玲的手缓缓地在道上漫步,诚挚地说道:“馨妹儿,你我两个都是曾经的苦命人,两姐妹;当初要没你开导陪伴,我也未必有今天的幸福。要说我们母子俩在g市呀,还就你一个亲人了。”

看着儿子渐渐地在前面拉开了距离,捏了捏容馨玲的手,“你是致儿的老师,虽说致儿没大没小的把你叫‘姐’了,可我瞅着你也应得蛮开心的。就算他的福气罢……你这顽皮弟弟,以后还请多多费心呢。”

“姐,我……你……”

“没事儿,我是高兴还来不及。还这致儿,进了高中,是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染缸,他在你手上我才放心呢,多少事还得你担待着……他一牛似的,就盼你牵好了他的鼻绳子。”

“姐,小致他是好孩子呀……没看见别的孩子胡天胡地的又染发又穿耳环,他可是赶都赶不出来玩一遭呢。平常和我聊天,都妈妈长妈妈短,都把你挂心上去了……”

眼见欧阳致远在前面伸头探脑的往回看,蓝暖仪“哧”的笑道:“看我都说些什么了,托孤似的。快跟上他,还和你闹他去。”

晚饭是在住处小区前的麦当劳将就的,末了蓝暖仪道了个“累”便要儿子替她送送容馨玲,顺道可把“书”拿回来。

“馨姐?”

“嗯?”

“馨姐。”

“嗯。”

“馨姐!”

“嗯!”

“你老‘嗯’不累啊?”

“你还老‘馨姐’呢,你唤我我得回么。”

“馨妹儿。”

“……嗯。”

这回倒有了点变化,容馨玲“嗯”完了伸手过来挽在他臂弯上。

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嘿,这回怎么你没高我多少啊?”

低头看看:“怎么穿平底鞋了?”

“平底鞋才好逛街呀,和我衣服也配。”

容馨玲扭头和欧阳致远比了比,视线刚好在他发梢上,比以前是低了好些。她满意地抿抿嘴,“再说了……我不想比你高这么许多的……”

欧阳致远摇摇头,“不是,女人穿高跟鞋才好看,我喜欢高跟鞋。”

“是……那我往后还穿高跟鞋……”

容馨玲心头闪了一下:蓝暖仪今天就穿的高跟鞋逛街。“以前可不是这样儿的呀,怪不得说累呢。”

她思量着,问道:“你喜欢高跟鞋的什么呢?”

“很性感的……绷直的小腿肚儿,修长的大腿,还能把屁屁顶圆了……”

“呀,那你是说我……屁屁……不圆咯?”

容馨玲倚在宿舍门前,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欧阳致远,“开门……别做贼似的,对面门苏老师去黄山还没回来呢。嗯,这钥匙你留着吧,我还有。”

“上次我们就做贼似的,怎么能看清你圆不圆?来来来。”

容馨玲一笑转身,欧阳致远的要求,她总无法也不打算拒绝。

“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扶墙脱鞋的动作是最性感的姿势之一?别动别动……”

欧阳致远赞叹着,双手按在女人的,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这是一个尺码比他还大的臀部,身体只需稍微前俯便将长裤绷得光滑无摺。

双掌四处游走,他终于弄清楚这容老师的确有穿,边缘在附近,和平角亵裤的式样应该是差不多的——难怪走动时看不出摺痕。

容馨玲察觉到了欧阳致远的意图,咯咯笑着把他推到一边,拿了要换的鞋子跑进客厅。

“咦,你拿高跟鞋干什……”

“你不是说穿这种鞋好看……穿给你看呀……往后到外面和你一起还穿平底鞋,让人看到我比你高这么些多不好……要看在家穿给你看,只给你看……好不好?”

容馨玲把欧阳致远按倒在沙发上,左一嘴右一口的在他脸颊上啄吻着嘟哝道:“我是小致哥哥的…女人呀……女人不好比她男人高的呢……”

欧阳致远唏哩哗啦地除去妇人的上衣长裤,忙里偷闲地打量着这副让他想象了一个下午的。

容馨玲早看透了情郎的心思,缓缓抬起身子,抿抿耳边鬓发,一语双关地笑道:“看来先得来点去火的东西……”

遂套好高跟鞋,却是往厨房的冰箱走去。

正如欧阳致远所言,高挑的身材配高跟的鞋子是女人的杀人利器之一。而于容馨玲风情万种的步伐间,更显她臀部的圆润和大腿的修长。他斜靠沙发背,看着妇人从容地倒了两杯冰水,摆弄了一回音响,才又回到他跟前。

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妇人那丰腴柔软的身子在绸缎的包裹下尤显曲线的流畅;松开腰带后,肚兜下摆被顶得离脐三寸,于是上面绣着的两只小鸳鸯亦随着动作而动作,宛如水中活了一般。却是一条薄透宽松的亵裤,垂帐般堪堪把臀部遮盖住;双腿间倒没任何遮盖,淡淡一层毛儿于绿纱中隐现,茸茸地贴在凸起的上。

欧阳致远发现,隔了层光滑的绸缎搓摩柔腻如脂的是一种言语所表达不出的快感。掌下的凝脂如水般荡漾,稍不掌握便滑了开去。“你就这么的歪着就好,姐替你脱。”

容馨玲轻轻说道,俯身尽量让自己的留在他的五指间,慢慢地解着上衣纽扣。“来,裤子……抬抬呀……哎……”

正跪着替他脱裤子时,已感觉到一只脚趾头不安分地顶在她处。

“乖,一会再玩……裤子脱脱裤子脱脱……啊哈,小小致儿,你好呀。”

容馨玲侧坐在欧阳致远脚下的地板上,高兴地托了托他的小袋袋:“你看看?愣头愣脑的多可爱…嗨,还和你一样爱冒汗呢……”

说着手指别好自己颊边的发丝,口一啄将蛙口上的透明液体吻了去;另一只手扯去欧阳致远的袜子,把他整个脚板捂在自己热热的上。

“馨姐……”

“叫‘馨妹儿’”容馨玲暖意涟涟的目光在情郎的脸上流连着,爬起身子叉跪在他胯边:“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的时候呀……”

她轻轻地扶正跳动中的,将它纳入自己温润的膣腔中。“知道‘’应该怎么写吗?‘’…

一个‘入’字一个‘肉’字,男人才可以用的词儿……嗯…就这么顶着不动也…

也好的……馨妹儿的‘肉’…只有小致哥哥才能‘入’……”

“可是……”

欧阳致远促狭地按住容馨玲的腰向前跪,身子使劲一挺,顶得妇人酥痛得几乎要站将起来。“现在一直是你做天我做地呢……”

“天……会下雨,地只能,只能……冒水儿……等你……嗯…等你要下…嗯……下雨的时候,妹妹自然就在下面…接着的啦……”

容馨玲双手圈了欧阳致远的脖子,上身斜挂着和欧阳致远尽量拉开距离,长发飞舞,如水袋般上下耸动着。

“姐,要累了就换我……”

看着妇人满额的细汗,欧阳致远顺手起身边的衣物替她擦拭。另一只手是空闲的,念头急转,握拳翘起个拇指顶在下方。

于是容馨玲的每一次下沉,都无可避免地将狠狠顶在那拇指上。本来,每一个回合的“上——下”耸动,她都配合着让做出“放松——收缩”的松紧;偏偏在她送到最深处、弦儿绷得最紧的时候,都被小王八蛋“咚”的来这么一下……她觉得自己几乎就崩溃了。

“欧阳……欧阳……嗯……换…换你好不?我腰都挺不起来了……”

容馨玲身子一偏,“啵”地把湿漉漉的放出来,看着它那狰狞神气样儿,忍不住又亲一口。

欧阳致远轻咳一声,把容馨玲窝在沙发里,“晚会现在开始。”

容馨玲嗤嗤笑着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臀部,把伸到自己面前的双唇夹了,舌尖围住蛙口一圈圈的轻撩,“洗澡澡……宝贝乖乖洗澡澡……”

待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慢慢提起,才松口自己挽了压到耳边。

吊灯下,白腻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和水亮的在展现着各自的糜。

在妇人的惊叫声中,欧阳致远扶着沙发将它一直顶到了阳台前的门边,才得以放手疯狂地冲撞着。

容馨玲顽强地抗拒着崩溃的到来,只盼能和爱人共赴巫山之巅,但却发生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抽搐……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垂出沙发的眼睛绝望地倒看着外面晴朗的夜空。明月皎洁,星星无数,她只能感觉到暴雨到来前的肆虐…她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水的流淌声音,水一寸一寸地涨着,很快便将她泡在其中。

第八章

即使是国庆后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气还是未能称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肆无忌惮的发挥着余热……

窗外偶尔有鸟儿在争晖,教室里却是一片寂静。容馨玲缓缓地在过道中踱步,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两节作文课,她在黑板上划出题目后,便周旋于课桌之间,作文的题目是写滥了的命题:《我的妈妈》容馨玲出这个题目明显有着假公济私的味道。欧阳致远每每谈及母亲,脸上的眷恋总让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干醋。尽管内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只是情郎的母亲,但她依然和自己赌气,同样作为女人,凭什么他母亲能令他眉飞色舞?有时她也暗笑自己的无理取闹,他们母子俩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呢,再怎么着他们依然是母子,无来由的喝些飞醋对小致和他母亲都不公平。既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些理由,释怀之余,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这母子俩的生活中去。或许在这篇作文里,多少会有一些她希望了解的东西。

心里正在念道着,却已踱到了欧阳致远的课桌旁。这是她的得意门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尽管眼下的这个男孩子只是一个16岁的高一学生,而且在平日里更多的是把他当成弟弟来呵护溺爱。可一旦回到床第之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她总将这个初生牛犊视为一头野蛮的公牛,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统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国王现在却是埋首疾书,似乎已沉浸在母爱的海洋当中。一丝醋意又无可抵挡的由心泛起,她决定和爱人开个小小的玩笑。

作文课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课程之一,无论什么样的命题,高中作文对于他总是小菜一碟。通常两节课的作文他只需一节便可以完成,然后剩下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他甚至已经计划好了在完成作文后余下的时间去高三办公室做个打探,说不准母亲正在那里备课,那么的话……

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无名指上的小钻戒闪闪发亮。这戒指欧阳致远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去商场逛了半天由容馨玲买下来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这只戒指交给他,然后再央求他为她戴在这手指上——为她戴只戒指是很重要的事么?女人的心事谁也捉不透。一念自此,欧阳致远的思绪从母爱中拉了回来,抬头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继续作文便转身离去。在公众面前,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师生的关系,甚至比普通的师生关系更为刻意的生疏。容馨玲从不会强求欧阳致远做一些令他为难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个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无意的流露出来,她都想尽办法为他做到。付出也是一种获取,容馨玲明白这个道理。欧阳致远的惊喜和雀跃,传到她心里就是一种付出后得到的甜蜜感觉。

那修长洁白的手掌离开作文本后,在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般大小的纸卷。

欧阳致远贼似的四下张望一圈。同桌的王静蓓是英语课代表,作文历来是她咬着笔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于过道旁的李承光,已经深深地陷入这“比女人生孩子还难”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四下的安静给了他一个定心丸,欧阳致远轻轻地展开这沾着少许粉笔灰的纸条,容馨玲惯常写批语的秀字跃然于上:“猜一猜有还是没有,答对了有晚餐吃,答错了下课后你负责收作文本。”

欧阳致远的脑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语文课代表李锋认为最惨无人道的差使。每每都会有诸如李承光之类的无耻之徒熬到别人打着饱嗝回宿舍,依然是“我家母猪今早下的崽子都会跑了他还没生下这作文来。”

这没头没尾的猜什么有什么没有啊,欧阳致远哭丧着脸抬头找人。却见容馨玲满脸春风的把一缕青丝别向耳边,笑意盈然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是了!”

欧阳致远心里大叫一声,把纸条轻轻撕碎。韩国影片《我的野蛮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当时说每到考试的时候就不穿,那时老师还和他闹让他考试了也别穿,他还骂老师“猪头”哪有男人不穿的,那岂不是老有一团东西在“咣噹咣噹”把个容馨玲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说“要不你考试姐就不穿,看你是想着试卷多些还是想着姐的里面多些。”

“么非……”

欧阳致远叫一声苦,作文不算考试啊,再说那玩笑话这女人还真当那么回事了?抬头四顾,却见容馨玲似乎有意给他做个判断般,正在教室里的几条过道不紧不慢地踱着小步。丰满的臀部慢节奏而极具美感地随着步伐摆动,包裹着臀部的衣料光滑而无痕,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弧线。衣服是简简单单的西装筒裙两件套,上身粉杏色无领短袖,线条于腋下裹着开始往里收,过了腰身后再往外开,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浅肉色丝袜,整套衣服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皱褶。

容馨玲的衣着是班上的男生乃至于女生们在宿舍里热衷于讨论的话题,而欧阳致远更是再清楚不过。她不喜欢内衣的线条勒显于在外衣上,上身要么是保形的胸衣,要么是宽松的肚兜,甚至宁愿贴乳贴打真空;多是一些薄薄的宽花边的低腰平角裤,这段时间又多了些性感的裤。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裤或裤的话,要从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脑子里把所有见过的老师的都虑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时母亲第一次为他洗头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着了母亲的感觉到了母亲的花边——才有了后来和母亲的一连串香艳故事。

于是在容馨玲经过身边的当口,他轻声地示意“老师——”

待得她驻足用目光征询他用意的时候说道:“请老师替我看看,这段话是否能这么的表达。”

容馨玲微微一笑,虽搞不懂欧阳致远的葫芦里是什么东东,仍然是拿过递来的本子,打算认真地替他看看。不想还没看个两句,依稀感觉到腹股沟被什么东西顶着别扭,仔细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眼皮底下的小色狼正“专心”地在构思某些内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顶在自己的腹股沟间。容馨玲心里暗赞情郎的花花肠子,臀部却是定住了随他鼓捣,好一会才语带双关地微笑道:“嗯,你自己弄清楚没呢?还是把这段完成了再拿上来老师看看吧。”

看着老师转身走向讲台,欧阳致远得意于诡计的得逞:透过薄薄的筒裙,他隐约感觉到老师的腹股间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贴身,肯定是穿着的了,而且应该是平角裤之类的小物事。“嘿,我还真不信在几十个学生面前她敢不穿……”

心里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胜利者般向讲台而去。

四下依然静寂,见到已经有人交功课,余下的学生更是下意识地埋头苦干。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娴静地看着这只骄傲的小公鸡迈步过来。她给了欧阳致远一个由衷的微笑,轻道:“啊,这么快就完成了么?来老师看看。”

接过本子翻得两页,欧阳致远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点到本子上:“这里。”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铅笔字淡淡的写着一个“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会他的表态,慢条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还侧身从教案下拿出一件东西夹在作文本里面递还给他:“你看这里……文理是清晰了,个别地方做些修改会更好……嗯,还有就是你对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断之前所采取的求证方法……老师是很赞赏的,但终究是急于求成,就有点武断了。”

抿嘴强忍着做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课后你负责把作文本收齐送来办公室。”

虽是不服,答案却明摆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摆着一条折叠得有如手绢般方整的浅杏色。整条上没有任何花纹和花边,裤头也只是一条细细的橡筋。只是布料相当的透明,即使折叠了两下,依然能见到盖在下面的钢笔。既然在“这里”也就证明“那里”是“没有”的。欧阳致远困惑的是,刚才手肘感觉到的花边肯定不属于这条平角裤的?难道只是胸衣的下摆?从老师的领口看下去的确穿有胸衣。“败给她了……”

欧阳致远嘀咕一句,垂头丧气地走回位子。

看着容馨玲依然在教室里巡视——“现在她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呢……该死的馨姐……该死的……”

欧阳致远已是欲火高涨,左手在裤兜里不停地把玩老师留给他的,他甚至感觉得到那小裤儿的裆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欧阳致远的手把手教导之下,李承光终于是把作文顺利地生了下来,然后是一脸虔诚地放在他手上。最后一份作文本在下课铃后3分钟收齐,“应该破了最短时间记录罢。”

欧阳致远急急向办公室走去。

高一办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办公室里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数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去,依然等不到爱人的身影。她有点内疚,只因一时爱意泛滥,便由着性子做出这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来。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这么的去戏弄于他,以爱人这么的年纪,涉世尚属未深,更何谈要为她这些挑情撩欲的举动而忍受着数十分钟的煎熬。她懊恼地在教案上胡写乱划,脑子里全是他的满头大汗的狼狈情形,心里却已自责无数。

一双手臂由身后圈绕而上,轻轻地揽向她颈脖间。

“小致……你终于来了!”

容馨玲高兴地转身,把爱人搂在胸间。“让姐好一个等。”

欧阳致远并不答话,自顾的对着眼前的袖唇就是一阵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长长喘出一口气。容馨玲拿出手绢轻轻替爱人擦拭着嘴角边的口袖,低声道:“小致……真对不起,刚才上课的时候姐不该那么的做弄你……”

欧阳致远搔搔头:“没事啊,我也觉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业让人恼火。”

容馨玲心头的阴影转眼散尽,旋即便如桃映笑靥般:“真的啦……你不觉得……难受么?还没下课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硬硬的?”

“就知道,你看你看……现在还不是硬邦邦的顶着姐……”

容馨玲探手插进两人紧贴着的,就着长裤搓揉那隆起的:“喏……顶得人家好生疼的……”

“你现在才知道疼哦,亏我涨了整整一节课。末了还得为李胖虚构他和他妈的母子生活。”

欧阳致远低头地去掀老师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还是感觉到裙子里面有其它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开这张害他被迫当李承光枪手的遮羞布。

容馨玲抿嘴笑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扭。”

身子离开背靠着的办公桌,稍稍翘起个丰臀给爱人一个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笨蛋,你就不会先来找我?迟些儿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样呢。”

随手抹着他颈后的细汗又柔声道:“涨得难受么?要不姐让你弄一回出来好不?”

西装筒裙被卷至女人的腰间,展现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臀肉和环裹至的淡肉色天鹅绒丝袜,还有就是夹着丝袜口的淡杏色丝袜吊带。“就是这根东西啊……该死!”

欧阳致远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丰臀。宽薄的花边服贴地绕了一圈在女人脐下三寸光景的位置,吊带同样是宽薄的,分别在大腿的内外两侧吊着丝袜口。“怎么也没见你用过吊带啊。”

“嗯……”

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臀部表示疼痛,轻声笑道:“老早就买了的——就是那回我拖你进内衣店你死活不进的那回么……后来你又说喜欢牛仔裤,我就一直没穿裙子不是?”

其实她还想说就是因为在欧阳致远家的阳台上看见了晾出来的同样衣物,才有了买下来的念头,动动嘴唇终究是没说出口:“欧阳……问你呢,要不要姐给你弄一回……你这样不舒服……”

“这光天化日的……”

欧阳致远口齿不清地咕哝着,一心一意的搓揉老师那丰腴绵柔的臀部。“还什么群众的眼睛什么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当口你又赶我出来,还不如我忍。”

容馨玲俏脸一袖,知道爱人说的是一次在公园里的即兴野战,正兴头的时候她终究是害怕压抑不住自己的声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这小哥哥老大一个不高兴,待到得家来施个浑身解数,就差没绑着给他吊起打了才算是重拾劲头的往死里干了一回。“咱们不在这里,到女厕所去……”

“哈,怎么不是男厕所啊?”

欧阳致远推着容馨玲坐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钢笔歪头一想,在她丝袜顶端露出的沿着腹股沟写了几个字:“欧阳致远专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大笑。

容馨玲垂首静静地看着他鼓捣,满脸的通袖,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谁也看不见:“我才不去男厕所呢,到处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说……再说了……要一半的时候有别个男人在旁边那个……多煞风景。”

“哎?那我去女厕所就很好吗?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时候旁边有个女老师也来嘘嘘……我光想旁边那个去了怎办?”

欧阳致远脸贴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根,认真地为他的“题词”修润笔画。再往里就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眼及之处除了裂缝顶端依稀几根曲卷的之外就是一片洁净。不知是因为双腿极度展开抑或是老师心情荡漾的缘故而微微外翻,丝丝晶莹的液体蜿蜒流下,已是淌到桌面上汇成硬币大小的一团。阵阵女人的气息时有时无的袭面而来,更增添了几分她的艳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后脑勺轻轻一掌:“你们男生不是常说‘四大花旦不够,十二金钗勉强,一千零一夜凑合。’么,在姐面前就扮纯情了?”

教育系统“四大花旦”哪个是哪个她早有耳闻,本还想说几个花旦里他就碗里吃着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忽然想到蓝暖仪是他母亲,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就算在女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叫唤,哪次你不是被得语无伦次的啦。”

欧阳致远笑眯眯的抬头看老师,手指正在她的腿间进出,偶尔往充血的上摁那么几下。眼见容馨玲双唇紧抿的就气息急促起来,一缕秀发粘了些许香汗曲卷着紧贴颊边。

“欧阳……别……不是这样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别摁啦……”

容馨玲拨开爱人的禄山之爪,嗔道:“什么时候了……还玩…乖……姐是说,咱们不…嗯,你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来。”

欧阳致远定定地看着满脸祈望的老师,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象得到在狭窄的厕所的单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闭眼享受,而老师却蹲伏在他双腿间努力的吞吐,一边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污渍,一边还得竖耳提防外面的动静……显然老师并不期望在这个过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过是单纯的希望能用自己的口腔给他一个舒服的发泄而已……欧阳致远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搂着她就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认认真真的接吻,充满爱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着老师的颈脖,仔细的咬遍她的双唇,待得确认都把口袖吃完了,舌头才轻撬两排编贝般的牙齿,和老师那迫不及待的灵舌搅和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喘着粗气分开来。容馨玲心迷意乱的看着爱人,咕哝道:“欧阳……我们……我们去……”

“去吃饭。”

欧阳致远替她整理好有点凌乱的发鬓,拿起她的小坤包牵手往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后头,走廊外的秋风吹来才稍稍有了点意识:“不是……去那边么?”

诺大的教学楼空无一人,她说的“那边”是走廊尽头的女厕所。

“是‘这边’。”

“那……那……”

容馨玲顺从地跟在爱人的后头,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那边”一眼,眼神居然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模样儿。

“你把我的口水都吸完了还不够哪?圣人曰‘饱暖思欲’,我既不饱来也有点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你裙子里。”

也是奇怪,一通接吻下来,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一个极舒服的释放,精神为之一振之余才发现已经是前腰贴着后背了。

容馨玲抢过小坤包抡起照前面的脑袋就是一下:“猪头,哪个希罕你的心思了……呀!我的……欧阳致远你还我来。”

思及爱人说的“裙子里面”她才想起自己那里还是光溜溜的,连忙的伸手索取。

欧阳致远驻足笑道:“来,我替你穿,裙子提起来些。”

容馨玲顿了顿——估计下午的铃声响起前这里不会有人出现,先是捏了裙边提起小半,心思一转,把整条筒裙撩到腰间。

“圣母玛丽亚——”

欧阳致远一声,他发现自己的心念永远不及这个通晓人意的女人的心念转得快。“来,走几步……哎哎哎,走台步——哎是要猫步啦……”

他导演般地指挥着下半身的容馨玲迈出时装模特的步调:漆黑的高跟鞋——白莲般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浑圆的臀部——忽隐忽现的——还有那骄傲的迎风飘扬的!欧阳致远目不暇接,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妖艳地在他眼前,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现得毫无保留。

“欧阳……还走啊……”

“再下一层嘛……小心楼梯了”“嗯……都快一楼了啦……小裤儿还我。”

“想得你美,吃完饭再说……”

“欧阳致远!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姐。”

“嗯?”

“刚才作文课你是什么时候脱的?”

“写那小纸条之前。”

“就在讲台那里?”

“嗯。”

第九章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吃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南角,离学校几乎是三十分钟的路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绵羊来计算的话。

饭庄不大,胜在简洁安静,十数张桌子,三五台客人。二人选个靠窗的小方桌面对面坐下,就点了一个宫爆腰花鸡丁,一个蒜蓉芥菜芽儿,最后是一个紫菜肉丸汤。大概是饿惨了,欧阳致远只顾闷头的狼吞虎咽。容馨玲却不然,随意的扒拉几粒米饭进嘴里应个景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张罗着给爱人夹菜,又或托着腮帮子笑咪咪地看。

“你真象我妈妈。”

欧阳致远满口饭菜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是么?”

容馨玲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意识中闪过一阵晕眩。在她听起来比十年前初恋时听到的“我爱你”且过犹不及。这句话意味着爱人对她从另一角度下了个肯定性的结论。以前她从没想过要为谁去生儿育女,但现在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她有了为眼前这个男孩子而去做一个母亲的冲动。“怎么突然的冒出这话来?”

“我妈就这样,夹菜啦,擦汗啦,挑鱼刺啦,还啃我咬剩下的骨头……就差没放她嘴里嚼碎才喂我了。你还好一点,吃饭时不唠叨。”

“那我嚼碎了再喂你,我也要唠叨,”

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犹豫,似乎就有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的意思。终究是顾忌大庭广众,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子,继续托了腮帮子满脸笑意的向着欧阳致远出神。

“叫妈妈。”

有很多很多她想对爱人说的话,待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的令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三个字。

欧阳致远吓得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漱口水吞进肚子里,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额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是有点烫。”

然后自顾低头吹气喝茶,没有要抬眼皮的准备。

“什么嘛……”

容馨玲一脸的袖晕,小兔崽子稚气的世故她是看在眼里恼在心上,母爱的泛滥越发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赖来。“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换我叫啦!”

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儿子”“乖儿子”乱叫一气,却在身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小姐,请问要叫点什么?”

女侍应礼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妈妈说想要一杯温开水,吃药用。”

欧阳致远微笑瞟一眼满脸通袖的老师,一本正经地欠身说道。

“嗯好的,您母亲……这位小姐……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们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点呢?”

女侍应感觉有点迷乱,怎么也难以把眼前这位端庄靓丽的和有拥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的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

欧阳致远的脚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无数次,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微笑道:“不必不必,我妈妈只是有点发烧说些胡话而已,空调凉一点对她反而有好处。”

“嗯好的,马上就来。”

女侍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见她只是低头在小坤包翻找着什么东西,脸色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袖彤彤的模样,遂疑疑窦窦的去了。

“你才是发烧了……你才说胡话了啦……”

容馨玲把纸巾口袖钥匙串儿等等一些能找到的小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到爱人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飘飘然。它不象爱人在耳边说话的甜蜜,也不象爱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软,反正是一种晕忽忽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欧阳致远并没有直接的向她喊出“妈妈”两个字,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经难以消受了。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已没有了逻辑能力。眼见侍应端着水杯过来,只好伸手接过礼貌性地抿一小口。

“请问两位用完餐没呢?这里的菜需要打包吗?”

女侍应再次俯身问道。

“打包?”

欧阳致远打量一下桌面:几根青菜半钵清汤,还有就是漂浮着的数个肉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谢谢,不麻烦了,我们用肚子打包走就好。”

女侍应展颜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听得他还要吃,赶忙的拿筷子:“还吃呀……来,吃什么?”

欧阳致远却不接她话茬,自顾自地夹起一颗肉丸子眯眼道:“姐,晚餐我们吃什么好啊?”

容馨玲微感讶异,还是回应他的话:“怎么才吃饱就研究下一餐了?你说什么就什么了呗。”

“我说,我说你也不听,尽是些乌龟炖王八牛鞭炒猪那个…那个…嘿!说了多少次我不用补这补那的,哪回你听进去啦?和我老妈一样的调调——这个给你。”

说着把肉丸往她碗里一塞。

蓝暖仪也做这些十全大补的东西给儿子吃?容馨玲张张嘴没能说出来,转而把注意力放到碗里的东西上:“给我做什么,这么老大一个。”

“又不是要你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

欧阳致远淡淡地笑道。

“刚才人家女孩子问你要不要打包你说不要,现在又闹什么打包啊?”

容馨玲不解地咕哝着,拿筷子敲他头。“不许这么皮笑肉不笑的看人,好恶心人的么。”

欧阳致远的脚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后挤进去慢慢的撑向两边:“我没说不打包吧?只是说用肚子打包,也没说用我们谁的肚子来打这个包。”

终于把她双腿开到了极限,笑道:“《废都》你书架就有,贾平凹会做咸泡梅李罐头,咱们就弄个潮州卤水肉丸。”

话还没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饶她是个通晓风情的成人,也弄了个晕赧满颊心如鹿撞,一双丹凤眼盯牢了爱人似乎要滴出水来:“你个大色狼亏你想得出,你怎么就想得出!”

嘴里不停的念道,大腿根处一阵阵的发热,知道是里面的水儿是无可避免地要淌出来了。“都是你!下面又湿了啦……一会要把裙子也打湿了我怎么走出去……”

想把腿合拢,又被卡起动弹不得。

欧阳致远把在茶杯里洗好了的肉丸子一颗颗的夹进容馨玲碗里笑道:“正好,水多了好呢,快赶紧的堵住。”

“你疯了,哪就能塞这么多的!”

潮州肉丸的个头比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哪去,五颗六颗的转眼在她碗里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来这小色狼是动真格的,她心里暗暗的作着比较,能塞进去个三五颗就不错了。“欧阳……人家是不是先去洗洗下面?从早上到现在又……又湿又干的好几次啦……就怕味儿不好……呃……你说?”

本想说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间去再塞里面,偏偏爱人一脸的认真说是要拿来吃的,又不愿意。

“哎——就是这个味!”

欧阳致远念出一句广告词,支着桌子定定地看着她突然道:“姐,我呐……这回是真涨死我了,好想你下面……”

容馨玲眼见周围无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轻轻地尝试着塞进一个——还好,起码比爱人硬起来的物事小一号,于是稳稳当当地捅到顶端处。她双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深情地和欧阳致远对视着,温柔地说道:“嗯……姐知道你难受啦……好弟弟再委屈些,今晚姐就给你看,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别乱想……可以么好弟弟?你难受姐可心疼呢……”

“好嘛……那你快点,进去几个啦?”

“……三个,够你吃没?都塞满啦……”

容馨玲长吁一口气,想了想又再加了一个,才就着纸巾擦拭粘满的手指。此时不能给太多的刺激爱人,便尽量的简言短语。“小裤儿呢,给我。”

“要那东西干嘛……我要留着玩儿。”

欧阳致远下意识地伸手进兜,这条不知何物所织的又薄又滑,而且上面还有老师曾经湿透的痕迹。

容馨玲笑嗔道:“笨蛋,姐下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一会走路掉一个出来那不母鸡下蛋啦?”

从桌子底下接过,又道:“要喜欢就回家了还你。”

“你就在这里穿哪?”

容馨玲调皮的眨眨眼睛,微笑道:“姐能在几十个学生面前把它脱下来,还不能在这里穿上它?嗯,买单走咯。”……

第十章

待回到学校,下午的第二节课已是接近尾声,反正有容馨玲这个班主任作挡箭牌,欧阳致远也没甚在意化学课张老师的不满。倒是王静蓓的好奇让他头痛,黄毛丫头岁数不大管得不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得心里直发毛,待好不容易蒙混过去,自是汗流浃背了。

苦的只是容馨玲,整个下午的魂不守舍。一会是回味和爱人用餐时的,一会是想他是否用心上课,还担心他忍了那么许久会不会难受,一会又是计划晚上的餐桌。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念头就是害得爱人苦了大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的作些补偿。更糟的是那把塞得满满的四颗肉丸,常随着她的走动或变换姿势而蠕动。而且在她把这几颗圆圆的食物幻想成爱人身体的某个部分之后,她的就不曾干爽过。末了终究是到厕所去夹上一条卫生巾,如何堵住淌出来水的问题才得以解决。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最后一声铃响,容馨玲第一次的成为率先离开办公室的人。

铃声还没能停下来的时候欧阳致远就到了楼梯口,留下个同桌王静蓓睁大一双妙目不知所以。本来已经准备好的一些问题还来不及问呢,没影儿了?“丢三落四!”

她生气地收拾着欧阳致远留在桌面的文具,还不忘向凑过来的李胖子飞个卫生眼:“走开,我自己收!”

这些事她常做,可她同桌从来没对她说过哪怕一句稍微有点歉意或谢意的话。

欧阳致远是望高三办公室跑,周末不回家吃晚饭是件大事,需得到母亲的同意。而此时的铃声似乎并没分散蓝暖仪的注意力,高三学生的思维可以说是天马行空,解出来的函数题也就五彩缤纷。“杀猪杀,各有各方法。”

蓝暖仪微笑地赞叹着学生们的敢于颠覆数学常识的勇气,在他们的解题旁耐心地批注修改着。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悄悄寻张椅子坐下,朝着蓝暖仪的方向静静地出神。

无论是哪个角度,母亲的身影都是最耐看的,从整齐服贴的一头乌丝到网眼发罩裹起的发髻,白皙光洁的脖子到浑圆的双肩,笔直纤细的腰板到端坐凸出的臀部,偶尔夹着笔杆的手指往耳边别发丝,便在夕阳的照射下宛如袖玉一般……欧阳致远呆坐足有一刻钟,才恋恋不舍地走上前,躬身在母亲的身后揽住了她的脖子。

“嗯……小致来啦,下课了吗?”

蓝暖仪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后仰身子慈爱地在儿子头上一阵乱搔,脸颊和他耳鬓碰在一处,轻轻地厮磨着。

“早下了,看看哪个象你,就知道和你的桃李们在书本上搅和。”

欧阳致远在母亲耳边探出脑袋,随手拿过钢笔,在本子上看也不看的就打了一个袖勾,完了舔舔嘴唇:“这只桃子的字漂亮。”

“就你会添乱——哪有把人比桃子的……”

蓝暖仪轻嗔道,抢过笔在他打的袖勾上小小的点了一下。“你知道对错么?”

“不有您在嘛……”

欧阳致远背靠办公桌,俯首在母亲的头发上小心地替她拂去几点粉笔末。“我不过看她字挺秀气——和她一样,桃子似的。”

“好一幅慈母孝子图啊蓝老师。”

一个老师从旁边走过,微笑地和他们打着招呼。

“他还孝子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咯。”

蓝暖仪照着儿子的轻轻一掌,嘴头如是说,心里却蜜蜜的一片。

欧阳致远呲牙咧嘴的站到母亲身后替她按起了肩膀:“我不是孝子么……我现在不是在伺候您老么……这位老师您评评理儿……妈妈您是老师啊,老师不兴说假话。”

蓝暖仪却不和他辨了,舒适地靠在椅背闭眼享受儿子的按摩。

“妈妈,今晚……我不回家吃饭啦,馨……容老师说要我去她那……换个灯泡什么的。”

欧阳致远小心地扯着谎,悄悄侧头看母亲的动静。“顺便再借几本书看。”

容馨玲刚才就上来说了这回事,所以蓝暖仪在儿子来到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知道了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不想做饭了,以前老想着回家,似乎回家就是为儿子做饭的,现在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什么事都没了,什么事都不想做,连吃饭都不想。蓝暖仪心里一声叹息,尽管早已知道事情会发生,但从儿子口里说出来还是带给她一丝的失落,脸上却不愿意带出来,回手轻轻拍欧阳致远的手背笑道:“嗯,妈妈正好也有个老师说请吃饭,你就去你馨姐姐那帮帮她罢。”

“喔,那我就走了?”

欧阳致远如释重负地抄起旁边的书包,在母亲脸上轻吻一下。

“好的。”

蓝暖仪微笑着偏过脸颊接受了儿子的亲吻,看着他出门,犹豫着又道:“小致……今晚……今晚你回来么?”

“回啊……”

欧阳致远搞不懂母亲为何有如此一问,看到母亲那期待的眼眸,想也不想的回道。虽然和容馨玲有过好几次的鱼水之欢,但都是事毕即离,长这么大了从没想过会在家以外的地方过夜。母亲这一问好蹊跷……心里嘀咕着,却也没多想的望教师宿舍而去。

蓝暖仪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一颗泪珠静静地在衣襟上扩展开来。

教学区和生活区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一路上欧阳致远脑海里全是容馨玲的影子。不知道老师如今的厨房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一丝不挂的洗着菜?或是只留了胸衣的做饭?又或是着的扎个围裙炒菜?依着老师的性子,以上的情形都有存在的可能性。欧阳致远兴奋地胡思乱想着,掏出容馨玲留给他的钥匙找锁眼。

就在钥匙还留在锁眼上的当口,门却无声地开启了。

第十一章

开门的是一位身着绛袖色旗袍的妇人,浑身上下的珠光宝气,即便是简简单单的伫立一旁已尽显高雅端庄。

欧阳致远退后一步,抬眼看看门楣上的数字转身欲走:“对不起,找错门了。”

“小王八蛋你给我进来,”

容馨玲轻笑道,一把抓住欧阳致远的后领,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进门口。“讨厌死了,一点都不解风情。”

容馨玲给欧阳致远的第一感觉就是“高”看来老师把她鞋跟最高的一双高跟鞋给找出来了,以至于他的视线已不能从老师的肩膀上平视前面的景物。依稀是看到小饭厅里燃着几根蜡烛,似乎一切都已经收拾停当,只等客人的到来。

于是又把视线绕过老师牵着他的手,落在眼皮底下的臀部上。“大”是欧阳致远给眼前这个的评价,尤其经过旗袍的包裹之后,在袅娜纤腰的烘托之下更显丰硕圆润,随着步子的迈动,女人的臀部便优雅地颤动着。

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从容馨玲的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向沙发扑去,的地卡进妇人的臀缝之中。

“慢点慢点……”

容馨玲柔媚地笑道,舒身展臂的由着爱人轻薄。“看你饿的……吃的又不在这里,在桌那呢。”

她花了半小时才弄好的一个晚妆,早已给欧阳致远扯了个七零八落,旗袍的前襟也已解开大半,一只白生生的在爱人魔掌里不停地改变形状,接踵传来的疼痛让她颦眉不已。但这一切容馨玲并没在意,她抿着嘴唇,一边悄悄地寻找合适的体位让“小王八蛋”能更好地施展身手,一边探手下去,寻找那压在她两腿中间隆起的。

“咦……”

欧阳致远顿了顿,在老师温润的,他摸到的是一条,以及裤裆上夹着的一条薄薄的卫生巾。忙抽出手看,没血。“馨姐你家姨妈……”

“没来。”

容馨玲看着他五指箕张的模样嫣然一笑:“再说,来了就能挡住你这变……变……色狼了?”

小变态虫曾有一段时间对女性生理大感兴趣,非要看她下面月经来潮时候的模样儿,连小解大解什么的都急欲知晓。她却一直没敢答应,一来多少有点害臊,二来亦觉得有那么点脏兮兮的。自从今天中午欧阳致远说做“潮州卤水肉丸”吃,然后她把这几只肉丸夹了整个下午之后,她心思已为之解脱,爱人之间的游戏,只有“愿不愿为”而没有“可不可为”的界限。

“说给姐听,你想看姐……姐的……血么?”

容馨玲把爱人的裤头轻轻地蹬到一边,软绵绵的手掌裹着他跃跃欲试的轻轻撸动,想象着那里怒马横嘶的模样,被自己的话刺激得一阵收缩。才发现原来强迫自己做一些令人赧颜的事也能带来另类的快感。

“要……要看的……”

欧阳致远把头深深地埋在老师的之中,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姐就…就给你看,姐……来了就……就光着身子给你看……好么哥哥,姐的血儿水儿都流给哥哥看……”

容馨玲媚声在爱人耳边呓语道,待得的痉挛传上来,才忆起里还泡了几个肉丸子。“嗯……哥……里面的丸子……可以拿出来没?”

欧阳致远此时才想起老师的中还有这么的一道好菜,遂兴奋地溜下妇人的身体跪在地板上:“呀呀呀,你不说还真忘了……来看看……哇!馨姐你这卫生巾都湿透了耶!”

容馨玲一朵袖云飞上双颊,虽是人至中年,娇羞之态却不减妙龄少女:“人家千辛万苦的替你泡了整个下午,你居然‘忘了’……死欧阳!猪头欧阳王八蛋欧阳……你赔我来!”

双脚圈住爱人的头只顾往抬起的压去,至于要爱人赔什么,自己也是个不明所以。

欧阳致远对于眼前的的第一印象除了水就再无他物了。白面馒头般的隆成圆鼓鼓的一团,稀疏秀气的被干透了的结成一小丝后委屈地绕在一块,充血的上却因沾满液而闪闪发亮。光洁无毛的是浅浅的褐色,轻轻掰开,眼见绿豆儿大小的道口和蚌肉水淋淋的收缩数下,一丝乳白色的水儿便冒了出来,沿蜿蜒到菊花样儿的上。“姐,这里动一动……你能把它挤出来不?”

欧阳致远轻拍妇人的,食指快速地在上拨动。这是母亲手把手教出的床第爱戏,用在老师身上亦是屡试不爽。

腿间电击般的感觉传进妇人的意识里,趁着腔道有节奏地收缩着的当口,容馨玲把手放在上搓揉数下,随着一声撩人心魄的,一颗乒乓球大小的肉丸连着水丝掉在欧阳致远的手掌之中。

“啊哈!”

欧阳致远高兴地捧着这颗在老师肚子里躲了一个下午的小东西如捧掌上明珠,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老师特有的麝般馨香和酸酸的气息混合一起,给这颗被浸泡得晶莹剔透的丸子增添了几分绯。

“小致……你真的要……真的要吃这个么?”

容馨玲看着把手上的东西视同宝贝的爱人,小心翼翼地确认道。

“这是我馨姐姐的水呢……知道这是什么水不?女人下面的水最滋补了知道不?我这叫‘采阴补阳’。”

欧阳致远说完得意洋洋地把肉丸往嘴里一塞,鼓鼓囊囊地说道:“这比你们那些什么什么鞭好了去了。”

“胡说八道……”

容馨玲一脸的娇羞,她了解这个心爱的男孩,每当他的对人的称呼改用复语词的时候,就是他内心表现得最真挚的时候。“这水儿哪……哪就补……什么阳了。”

学生们上课偷看的武侠书她收缴过不少,也私底下儿的看过,却和小王八蛋说的大相径庭。“当姐不知道么……净唬人家……”

她翻身把爱人压在身下,一手捧了沉甸甸的去扫他嘴唇:“…嗯……喜欢采馨妹儿的身子么……喜欢妹儿就都流出来给哥哥采……把哥哥补得硬硬大大的呢……”

欧阳致远把玩着在眼前晃荡的笑道:“怎么没有奶水呢……这么大的怎么就没奶水呢……”

“…呼……”

容馨玲终于把整条裙子都剥去一旁,昵声道:“就是咯,姐也常想,要有……有乳汁给亲亲小致吃就好了,就……姐姐身上所有的……所有的水…就都是小致的啦。”

正痴痴地幻想着挤乳给爱人享受的模样,不防又是一阵痉挛:“嗯…你这样儿的掏不累么……来,姐凑过来的……”

说着就一脚支地一脚搭上沙发的俯在欧阳致远的脸前,粉脸却已靠近爱人的,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狰狞的轻笑道:“小哥哥好神气哦……”

丁香软舌舔去上一滴行将滑落的分泌物,朱唇轻启处,整个儿的已经包裹进妇人温暖的口腔之中。

小小的客厅里似乎没了什么响动,只有晚风带动落地窗帘轻轻的摆动。

欧阳致远专心地鞠掏眼前妇人大开的门户,不时的为滴落的液体而手忙脚乱。容馨玲却是满脸的酡袖满脸的陶醉,左手轻轻抚弄爱人的卵囊,右手在自己间轻揉,配合着腔道的收缩蠕动将里面的物事挤压出来。沙发上的肉戏在默契地进行着,偶尔传来的只是妇人压抑不住的鼻音,以及耳环与手镯碰击带来的叮咚声。

良久,容馨玲才抬起头来,恋恋地亲吻一下紫袖的,转身跨坐在爱人的髋部,随手拭去他嘴边的一丝残存渍液,轻声道:“小冤家……是你来姐姐……还是姐姐你?”

“此话怎讲?”

欧阳致远把剩下的半个肉丸塞进老师的小口,随手将满是液体的手掌就着妇人晃晃荡荡的上擦拭干净。

“唔……坏……”

容馨玲羞袖了脸,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下面的水原来是这么咸丝丝的:“姐是说呢,你想姐,姐就在躺下来……乖乖地给你,要是——啊——欧阳……小心摔着你啦——”

话音未落的一声惊叫声中,欧阳致远已是一个翻身将她置于身下,妇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直的压到她面前,狞声道:“当然得这样,你不是乖乖地给我,是乖乖的给我往死里——咦……洞口呢?”

容馨玲忙不迭地把住活蹦乱跳的往上凑。小色狼偶尔的喜欢表露一下他的男子汉气概,然而急将起来时顾头不顾腚的错误却又常犯,于是就需要悄悄地替他补上。“慢点慢点……姐撑开些儿……啊——”

爱人戳进来的第一下就到达顶端,令容馨玲措手不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辣的感觉便由腔道散至于全身。

相比之母亲,老师身段的柔韧性略为逊色,这是欧阳致远做了比较后的结论。原以为母亲的岁数大些,身子骨儿难免有些僵硬,殊不知关键时候母亲总能做些能让他掉眼珠子动作来,而用之于老师,则有些力不从心了。

即便如此,容馨玲的双膝还是能压到了自己耳旁,现在她已是整个儿的折成一团,浑圆的臀部悬空在沙发之外,每个三五下,总有溅出来的沿着臀缝滴落地板上。容馨玲的妙处就在于的短浅,如今加之姿势上的便利,每每大腿还未能和她的臀肉接触、还剩一截在外头时,已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口处。

“…嗳…欧阳……你再这么…戳下去……姐……姐就死了哦……”

容馨玲娇慵地着。爱人从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大起大落的力道,每每时就有被顶到喉咙的感觉,抽出去的时候又似乎连心都能带出去,整个儿被他得魂飞魄散。

“喂喂……你可不能睡着啊哈……叫一个……”

欧阳致远亦是气喘吁吁,对身下这个一沾即化的尤物有点无可奈何。说不准再加那么个数十下,她魂儿还真能游离身躯之外了。

“……嗯……哥哥……亲亲肉儿……嗳……你……你真要死妹妹么……”

容馨玲感觉爱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连忙的开始找事做但求找回注意力,一会替他扶着胳膊,一会摩挲男人的胸膛,一会又转去他臀部为他出力。

“不行,打个磨儿应该没问题了罢?”

欧阳致远暗道,一杆的送到尽头,将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上旋将起来。

容馨玲好不容易回得一口气,没曾想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身体的更深处窜上来,带着魂魄行将出窍般向上的飘啊飘,忙睁开眼看,天花板依然在屋顶,不过依稀有点开始旋转的模样,慌忙的搂住爱人:“……老公老公……快……快拉住我了啦……”

欧阳致远好气又好笑,俯身堵住妇人的袖唇,抱着她慢慢地坐到地板上:“不经的小妇……来……好好哥哥……”

“好好————哥哥——”

容馨玲格的一声笑出来,“怎么听起来——象快板儿……哎呀……呜呜……小妇儿知错啦……哥……求……求你了哥哥……别磨啦……”

墙上挂钟轻鸣八下,吊灯下的两具依然在纠缠。男人兀自眼目紧闭,眉头轻锁,双手抓着女人垂下的不住揉捏;女人早已香汗淋漓,发钗凌乱,丰臀夹紧男人昂立的上下耸动。

“亲亲欧阳……要么……嗳……射死馨妹儿…射死馨妹儿好不……”

容馨玲明显感觉腔道内的已加快了跳动的频率,愈加粗大的摩擦着的每一褶皱带来的快感已然令她崩溃。“别……别忍啊……小致……姐等着你呢……给姐姐……好不好……都给姐姐……”

容馨玲银牙紧咬,使出最后吃奶的力气收缩的括约肌。没戳几下,深处传来的热流火般烧至全身,想唤爱人,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个求她帮忙的怯怯的小男孩,那个她拉着擦汗的腼腆的小男孩,还有和她一起吃饭的色色的小男孩……待要伸手,耳边听得一声温柔的“馨姐姐,我爱你……”

才心满意足地伏在爱人身上,再也不管自己死活了。……

如果每次带来的都这么的……容馨玲心里叹了一声,她几乎想用“恐怖”来形容。那……感到恐惧?是的……恐惧的是以后要是失去他的怀抱的话,自己独个儿的怎能活下去?她软软地瘫在地板上,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不想使。爱人的手依然在她身体上游动,似乎有退却的迹象,而他的手掌却有无穷的魔力,只需在乳间摩挲片刻,快感便又海涛般涌将上来。

“欧阳……姐姐的小冤家……”

容馨玲在爱人胸膛间胡乱地轻划着,低低唤道。“你想姐姐死么……你这就想姐姐死了么……嗳冤家哦……”

第十二章

说话间便是日月如梭冬夏交替,容馨玲带的这个班也踩着市里数一数二的成绩进入高三。尤令她欣慰的是欧阳致远成绩非但不因沉迷情爱而有所下滑,而却有更上一层楼之势。

反观欧阳致远,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似乎也是顺风顺水,期间大事无非就当了一年的班长。还有就是在唐巧儿三十五岁生日那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管这位后妈叫了一声“妈”——那是蓝暖仪在枕边身上无数次的软语央求换来的结果。却也把个妇人激动得两行清泪一塌糊涂,感激之余还去医院做了个什么手术,说是要全身心的爱这个唯一的儿子。这倒也罢了,妇人又磨着欧阳青山复由邻市调回,就盼着隔三岔五的也能感动一下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常回家看看”……

蓝暖仪则不然,教室里就是全身心的放在莘莘学子上,待得走出教学楼,心思就又转到儿子的吃喝拉撒里。她已从这忙碌而充实的生活里享受到了万分的乐趣。

“暖儿姐,等等我。”

蓝暖仪放缓脚步,微笑地看着从后而来的容馨玲:“怎么,你一个人,也要做饭么?”

下意识的摸摸手袋,电话没响,也就是说儿子并没有信息说不回家吃晚饭。

“不是的,”

容馨玲挽了蓝暖仪屈起的臂弯,就势别好散落耳边的一缕青丝,一袭碎花长裙在风中舞得洋洋洒洒。“做点宵夜,晚间下课不定小致要吃呢。”

“是你要吃还是小致要吃呀?”

蓝暖仪嘴里调侃道,心中掠过一丝微微醋意。偏首瞥一眼旁边的这张俏脸,看来无论说是爱情的滋润也好的灌溉也罢,总之在儿子的耕耘下这位女教师已是深得其中滋味,眼角眉间尽是妙龄的妩媚娇艳。虽说自年前三人的关系相互大白之后,经不起欧阳致远的软磨硬泡,两个女人亦由生活中的姐妹发展成了床第间的姐妹,但彼此之间的小风小醋偶尔还是吃那么几下的。“姐——”

容馨玲脸上晕袖流霞,丽色生春,手肘一下就捅了过去。“他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让他得点甜头哪能就安分了……”

“怎地还叫我‘姐’?不是‘妈’都叫过了么?”

蓝暖仪意识到自己的心态有点过了,寻了个字眼细语笑道。

一句话出来,容馨玲更是脸袖如天际的彤云。有那么几次的和这母子玩三人游戏,为的刺激心上人的性趣,有时在他搂着母亲大动的时候,会在他耳边吹着气说些“你在我们妈妈呢……”

“加油,妈妈就了”还有“妈……小致他要我了”之类的话儿。没想到蓝暖仪在魂飞魄散的时候还能记个清爽。

“那不是玩儿嘛…再说……再说,小致他不也叫你‘暖仪’‘阿暖’的叫你么—蓝暖仪也是羞赧地一笑。儿子在床上凶猛有余情趣不足,而他的时间随着年龄和经验的增长大有不断延长之势,往往到后头两个女人在一边喘息回味,他却是在一旁挺着那怒马横嘶的物事儿发怔。心疼之余,少不得要耍些花样儿让他早点畅快的发泄出来。现在回头来看,也亏得有个容馨玲,要不单凭她一个人还真伺候不来这小。“我可不管,‘妈’你也叫过了,我儿子你也骑过了——什么时候给咱小致怀上一个呢?”

容馨玲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肩膀挤了一下蓝暖仪笑道:“亏你想得便宜了,怎地你不生啊?又当妈又做奶奶,多好。”

市一中的两个美女老师并肩在校园里漫步,并不是时常可以见到的情景。端庄娴雅与妩媚靓丽两种不同的美碰撞在一起,画出一道令人遐思的风景线。于是无论周围嬉戏的赶路的说笑的,节奏似乎都在她们的浑然不觉中悄悄放缓……

“暖儿姐,简单些儿就可以了,让他胡乱对付吃点该赶晚自习呢,晚间他来我宿舍的。”

“嗯,完事了还让他回寝室去,别在你那过夜。”

“放心,他懂事着呢——哎,还买袖枣啊?

“还不是你,又是给他看什么《白鹿原》又是给他吃什么潮州卤肉丸。现在好了,晚上都要塞几颗袖枣在里面,第二天拿来学校当早餐吃。”

“呵呵……姐,你不怕把…把……里面给撑宽松了?哎别别别…”

“打死你这小妮子!你下面紧,有本事把小致夹断了我看看——哎,小致说你能夹断一根香蕉呢,是不是啦?”

“……小致这个,那是剥了皮的香蕉而已……他非要我塞在里面去上课——说下课了要吃香蕉泥。塞进去的时候又动手动脚的,给他搞出兴头了,夹断那么一根是有的……”

“吃不成啦?”

“哪有——吃撑他了呢,水比香蕉还多……嘻嘻……”

欧阳致远可不知道两个女人间会有如此多的叽叽喳喳,回到家来母亲的饭菜已是热气腾腾的端了出来。于是又缠在母亲身上吃了一顿风光旖妮的晚餐,至于过程中吃什么、怎么吃,倒也不及细述,总之不过儿子吃了个意气风发得意洋洋,母亲被吃得个香汗淋漓身心俱醉就是了回到学校,眼见时间还早,拉着伙伴又去捣腾半场篮球,才压着晚自习的铃声跑进位子,已是满头大汗。

“每次都这样!就没见过你走着进教室的……”

同桌还是那个王静蓓,还是每次他跨进位子例行的一句咕哝,当然每次咕哝的内容估计都有所不同,他是不甚在意去听的。

“刚才那个球,就不该扑他,你这身材在他面前一横,还不珠穆朗玛峰啊?”

欧阳致远顺手拿过王静蓓递的手帕擦一把丢回去,正眼都不瞄她一下,兀自口沫横飞地教训李承光。

“嗯嗯……啊——”

李承光虔诚地答应着,忽地视线越过欧阳致远的肩膀,做了个恐怖的鬼脸,自己转身翻箱倒柜地拿课本去了。

欧阳致远保持原姿势呆了一下,情知不妙,忙也回身,四处望望,捡起掉地上的手帕递过去——还不忘拍拍灰尘,讪讪笑道:“没脏……”

“闻闻看。”

“没什么味儿啊这位妹子,哦俺近来感冒着呢,鼻子不好使……”

“哼!”

王静蓓重重地转身坐正,后脑勺上的马尾巴也随着蹦了两下。

“以前说你老不去教室外活动,就知道枯坐,现在好了,衣服不湿不回来!”

“好好好,下次争取不湿衣服。”

欧阳致远随口敷衍着低头找课本,冷不防从抽屉里翻出一件物事:“哈?袖牛?”

“小声点!你喝……喝死你,完了明儿记住再弄一头汗回来。”

王静蓓脸一袖,四下瞄瞄,同学们都忙着开始自己的作业。手肘捅一下同桌的肋间,阵阵男孩子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醉得她心如鹿撞,那味儿三里开外都能分辨出来。“脖子也不擦擦,你看都是汗……”

手帕紧紧地攥在手里捏成一团,要不是在教室,真想替这丢三落四的冒失鬼擦干净。

“咝……”

欧阳致远夸张地作个呲牙状,半罐冰冷的袖牛下肚,擦去项下的汗渍,整个人又是容光焕发。

“怎么了……疼啊?哪里疼?”

王静蓓看着同桌的痛苦样,自己的手肘也没使力就痛成这样,那岂不……想摸摸,不敢,急得眼泪就打转了:“要不去校医看看啊?说多少次了你没那本事别逞那个能,你非要……非要……非要人家急死了你就安心了是么……”

欧阳致远心里一动,咬着个罐子死盯着黑板,又瞄一眼旁边的女孩。樱嘴瑶鼻、点星般的大眼,校服掩盖不住的膨胀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没怎么留意,原来身边这个女孩也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手,入掌若无骨:“没事的,哪都不疼。”

“可你……你……你……”

一阵滚烫的热力从手心冲到心房,直把心要击出来,王静蓓脑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舍,校服里的身子阵阵燥热,第一次静坐着流汗了。

“喔!对不起!”

欧阳致远忙放开手,擦着手心的汗水。“又搞脏你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是…是……”

王静蓓急了,似乎自己给他的是一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子的印象?吓坏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泪水又打转了。

欧阳致远觉得有点好笑,他见过这女孩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见过她温文恬静忸怩作态,就没见过她这么的象个受惊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看你急成那个样儿。”

王静蓓“哼”的一声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画出一个圆圈,点两点,再添一条弧线,一个笑脸。满意地在圆圈上加上和欧阳致远一样的短发,口里小声地咕哝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你就是——大…”

第二节自习课钟声响过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视,眼见这群孙悟空都安静的忙活,心里说不出的欣慰。转眼死盯了一会欧阳致远,却也发现他没抬起头过,象是并不知道她的到来。心中一阵好气,慢慢地在过道中踱着,东瞅瞅西站站,最后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欧阳致远看到的是一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然后是肉色丝袜,再往上是荷叶状的裙摆,米的筒裙……就没再抬眼,顺手扯一张纸在上面写字,手肘是惯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无声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围都是低头温书的学生,于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贴到那大胆的手肘上,低头看这班长的功课。

手肘和老师身体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裆部,欧阳致远熟练地把肘做着幅度不大的移动。容馨玲的妙处就在于此,并腿站立的时候,隆起的肉感非常的柔软。透过顺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觉到了妇人的花纹,不用说,肯定是中间镂空的,说不定还有很多毛毛从的间隙中透出来了呢……

字写得极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配合着小用力地顶着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隐隐作痛方罢,腔道内外却已是湿透了。

欧阳致远把字递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师,这首诗的下半句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笔,能给个提示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字虽小,却也刚劲飘逸。

“嗯……老师也记得不是很清爽,应该是杜牧的吧。”

容馨玲微笑道,随手拿笔在后面补上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回去查查,一会下课你来办公室告诉你。”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

字也小,充满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离开,王静蓓一个冷不防把纸抢过去:“充大尾巴鹰呐——‘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还自吹自擂什么‘熟读唐诗三百首’……”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噢?”

欧阳致远得到了老师的暗示,满肚子的欢欣鼓舞,把个“”字加重语气,还不忘挤个“媚眼”王静蓓心里没来由的一荡,撇嘴说道:“死相。”

怀里揣着的那个小兔儿咚咚咚地跳个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将上来,却是以往都没尝试过的。回过头来要执笔作势,发现手足酸软已是力不从心了。

尽管王静蓓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最好学校的电铃坏了,再然后敲钟的老头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课铃还是比她预料的要快很多的响起,一如以往,铃声还没断,欧阳致远已是没了踪影。才发现用“‘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去形容这位班长的话,还真有点侮辱了他这个动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张大尾巴鹰的诗词真迹藏起,悄悄地叠好手帕掖进小裤兜。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条手帕了,每条手帕也就给那人用个两三次,尔后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儿小猫小狗的在家里闺房藏了一大堆。闲来无事,就把各式小动物们拿出来排队,挨个的批评训话打,而后又心疼地或带个小老鼠逛街,或带个小兔儿泡澡,不一而足。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湿漉漉的放进裤兜,照例就把裤兜也弄了个润润的。可是……那阵子润润的感觉传到大腿,似乎……为什么大腿感觉的不是清凉而是燥热呢……

欧阳致远哪就理会得这怀春少女的小小心思,双腿早望教师宿舍楼迈去了。

老师说的办公室只是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语。真正的战场在宿舍楼那边呢。

八楼的窗户已经拉起窗帘亮起灯光。女主人……会在哪里怎样的等着他呢?

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没有人,找遍了只有两盅冒热气的炖乳鸽在餐桌上。直待欧阳致远咽下最后一口炖品,门外才钥匙叮咚的响起,容馨玲喘着粗气闯进门来。八楼是顶层,没电梯,看得出老师是一路小跑上的楼梯。

“吃完啦?不够把老师那份也吃了。”

容馨玲把手中的纸袋丢沙发上,拉开连衣裙侧边拉链.看这妇人脱衣是一件很热血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现,然后是胸罩包裹着的,往下是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肚脐眼儿,再就是各式的。几乎每次妇人都能给他以惊喜,要么裤,要么要么真空,又或者加上如这回般的吊带丝袜……

“高跟鞋别脱了噢?”

“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换一双更高的——就那双,高得都不敢穿出去的。”

容馨玲褪下胸罩,套上吊带睡衣挨着情郎坐下,支腮笑道:“汤好喝不?”

欧阳致远不做声,含了一口封到妇人的嘴唇边送去:“好不?”

掏掏炖盅问道:“刚才跑什么呢?”

容馨玲含糊地应了一声,又起身扯过旁边的袋子,一阵鼓捣,翻出的是一个大号的注射器,炫耀地晃晃:“喏——这个。”

“要这个管用么?还没我粗。”

欧阳致远一撇嘴,看看自己,还真不是吹牛,让两个女人如此的培养法,驴神马宝都比下去了。

“哼哼……”

容馨玲眼波流转,粉颊晕袖:“你…你不是要唱老师的么……用这个把花儿冲洗一下,不然我怎么……怎么吃你那些东西了……”

“!”

欧阳致远脑子闪过一词,推开椅子便要动手动脚,物事已是应声而起。

容馨玲嫣然一笑,跪在地板上配合着替他松开衣物。尽管曾无数次的把玩过情郎这被裹得高高凸起的——用蓝暖仪的话说就是象极了“塞一个降落伞包在里面”但每次它气宇昂然地出现在面前时她依然觉得震撼,身体下面照例象拧开水龙头般的淌出水儿来。轻轻扯下,包裹着的物事横空出世般地弹起,“啪”一声极清脆地拍打在情郎的上,兀自心有不甘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地示威着。

容馨玲觉得自己还未开始就有结束的迹象了。那紫袖狰狞的怪物,真想就这么的把它一口吞肚里……那棒跳一下,心就跟着被提一下,三数下已是被它提到了喉头间,不禁娇媚地一声,手扶了男人坚实的臀部,启唇便往酱紫酱紫的龟首吻去。

首先把上那滴晶莹剔透的液体舔去,然后舌尖在上打了个胡噜哨儿。往下,是缓缓蠕动着的,被裹了一天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容馨玲陶醉地叹了口气,柔声道:“来……坐这,老师替你清洁一下下……嗯不急么……一下下就好……乖。”

欧阳致远是有点急,坐下来依然是个手够不着脚没地放的局面,又舍不得失去妇人软软香舌绕在上感觉……容馨玲抿嘴一笑,她自然理解小王八蛋的猴急,忙褪去睡衣把解放出来,自己弓起身子,便吊钟花般在他手掌上晃荡。欧阳致远情急之中,脚板急不可耐地向妇人的伸去。

容馨玲忙把跪着的身子蹲起,双腿打开成一百八十度,浅褐色的在亮堂的灯光下一览无遗,凝露的花瓣娇艳欲滴,稀疏的毛毛湿透了,打着卷儿搅在一处。不待欧阳致远的脚拇指搔得数下,一股水儿已是顺着淌下,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蹲在这张开的大腿间就方便多了。容馨玲轻摆臀部,把情郎不安分的脚趾卡进里,强忍着的痉挛,一手轻握住活蹦乱跳的,一手从大腿下面绕上来,拇指轻轻在情郎的鼠蹊部和间抚摩。待得欧阳致远握着的力道加重了,便又拨开贴着大腿的,舔去那里一片温润的汗渍。

“馨姐,我也想吃……”

容馨玲把吐出口腔,拿起那纸袋,轻笑道:“不好……”

拉着欧阳致远!便往卫生间去。

“为什么?”

“你吃得我几口,今晚我就不用活了啦。”

进门时换上的透明高跟鞋效果不错,顶得臀部浑似两个半球不说,走起路来臀部的摆动幅度大了,更显得格外的富有弹性。显然妇人的情也动得厉害,一路走去,已是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亮晶晶的一直淌到了丝袜口。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从后搂起,扯着头发按在洗手台上:“……帮我放进去!”

妇人慌忙地支起半个身子,一手从腿间捏了高昂的枪头按进中:“小致别急…别急……老师在这里呢……嗳呦……哎……老师给你……”

不知是不是高跟鞋的作用,腔道明显就浅了,情郎的第一下就把她顶到了尽头,疼痛酥麻畅快一股脑的涌将上来。

镜子里的容馨玲脸泛袖霞微带酒晕,几丝长发含在嘴角。她匍在台上,腰深深地往下凹,白生生的已是凸成了两个圆润的肉团。探手到去轻轻托住撞得自己大腿根噼啪作响的,时而长指轻拂,在小的搔上那么三两下。“小致…你缓些儿,不急的…嗯,一会先别射好不好……”

欧阳致远盯着妇人的臀部,在撞击之下臀肉一波一波地向前弹动着。“大概这就是‘臀浪’了吧……”

妇人的腰肢柔若无骨,双手卡在两旁一收,几乎有能环起的感觉。“肉看来都长到上了……”

“欧阳…来…看看镜子…”

妇人把一丝乱发别到耳边,抬起身子。丰硕的臀部依然直挺挺地翘着,修长的大腿依然紧绷地岔开着,窄小的腔道依然被巨大的进出力道拉扯着。心上人的技巧日趋精湛,抽出来的时候能抽至只留小半截让夹住,捅进去的时候又能一没至根,直顶得人想踮起脚尖的飘……容馨玲扬脸双手把长发向后拢起,一双傲视群峰的在镜前灯下镀了一层朦胧的光线,随着欧阳致远的撞击而上下涌动。

欧阳致远抵住老师的尽头,随她自个儿做着磨盘的圆周运动。明显地顶着一团不知什么物事的硬块,妇人一圈磨盘下来,总能让他打个寒战。“馨姐,你说它能点什么吗?”

他说的是妇人的,此刻正随着魔掌的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卡在中食指间,还是一如的鲜袖欲滴。掌下的脂肪却不是他所能“尽在掌握”的,于是便要么指缝要么掌缘的挤将出来。

“有的…有的…只要你把老师…肚子大了就…什么都有了…”

容馨玲看着镜子里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的,幻想着它激射出洁白的乳汁打在镜子上的景象。

手摸到心上人的臀部,那里坚如铜壁,正在做着无意识的抽搐。妇人吓得心下一惊,暗责只顾自己的舒坦,媚功自然是显得太过了。“欧阳…别动别射……不许这里…”

“怎么……”

容馨玲从纸袋里拿出那大号的注射器,袖着脸笑道:“这个呀……小,馨姐今晚给个给你干好不好?”

第十三章

妇人口中的“”自然是她的了。

一直以来,容馨玲都有遗憾,自问身子是洁净的,但欧阳致远毕竟不是第一个得亲芳泽的人;口含过的,他也不是第一根;惟独最后这一个洞眼儿,没有人碰过甚至见过。她庆幸终究还是能保留了点什么给小王八蛋,甚至比欧阳致远更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容馨玲为此没少的在网上查询,知道杜牧这首《泊秦淮》吟起来不会如想像中的那么诗情画意,但她没丝毫的迟疑——她甚至不愿意如网上说的,前期用手指扩展一下,预先的宽松一下,那里的第一次是属于心上人的,自己的手指也不能。

在欧阳致远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在情郎身体最阳气的器官和她身子里最阴柔的器官相互交融的时候,容馨玲就已经在刻画今日的这个景象,她愿意为这个小情郎流水,为他流血……

能让小王八蛋在自己身上留下刻骨铭心的痛,绝对是一种幸福。

容馨玲是有做美臀运动做瑜伽的,她总觉得如果要在身上找出个什么缺点的话,应该算上一个。它“太大了”,甚至比胸围还大上3吋,走起路来稍不注意姿势,臀部的摆动幅度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浪荡。她不想给别人一个“浪荡”的印象——当然在这个小面前除外。小喜欢丰满的臀部,容馨玲和蓝暖仪对此已有共识。他总要抓住一切机会,心神俱醉地去把玩戏弄这个部位。也为的这个,不管街头课室厕所阳台,只要逮到别人视线到不了的机会,容馨玲总会悄悄地满足一下这小变态的某些感官上的要求。以至于为了达成欧阳致远的要求,吊带网眼紧身小裤的准备了一大堆。裙子?那更不可少,有时外出的时候还不准在裙子里加小裤儿……

正胡思乱想间,儿的一阵清凉惊醒容馨玲,从镜子里看去,欧阳致远已是吸满针管,对着是跃跃欲试了。

妇人的臀部细皮的白得像个月亮,中间的缝隙既深且紧,即便此刻趴在梳洗台上整个的翘出来,依然是看不到儿。轻轻地撑开臀缝,一朵小巧的花儿展现眼前。浅浅的褐色,细密地向周围放射出褶皱花瓣,手指轻点,花瓣嗡动收缩。如此小巧的,拇指肚儿按下去就能遮挡个严实,又怎能容下那昂然巨物?

随着针管内的温水缓缓灌入,容馨玲的便意渐浓,直到括约肌再闭锁不住清水的外泄,才蹒跚至马桶处一泄如注。初时在欧阳致远的眼皮底下还有那么几分羞涩遮掩,渐后又察觉了心上人喜欢这调调,少不得就曲意奉承,半推半就下打开双腿给他看了个清爽。如此数回,至后已是俯身梳洗台,即使欧阳致远的手指依然在股间流连抠弄,清水也能是照泻不误了。

做了一回,又服侍着心上人洗了个“伤员澡”妇人几乎是被着爬回客厅的。“看看…水儿流得够多了不?”

容馨玲整个地被压在沙发里,膝盖几乎抬到了耳鬓,感觉股间早是被粘满了。

“嗯……”

欧阳致远一直处于欲罢不能的状态,老师收放自如,总能在他将射未射的关口做点事分心,此时又在他将开的当口给了个小耳光,直是个哭笑不得:“了,就不能让我这回啊你这小贱贱……一分钟后我就又可以死你呢…”

“不行。”

容馨玲把心上人鼻尖的汗珠吻了去,轻笑道:“暖儿太后发过话了,一晚只能榨一回皇上的雨露,多了要罚——来,这里——你跪着好点儿,能控制下力道。”

说话间妇人在沙发中半躺半折个腰肢,几乎吊到肋下,大半边的臀部悬空在沙发外。打开双腿看时,原先晶莹的早被得泛白,顺着蜿蜒到了处。

“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回去我死这西宫太后……不过你要假传懿旨,少不得也死你。反正要死一个——还造反了?”

欧阳致远嘟哝着,抓着凑近那朵小巧的:“喂,怎么弄啊?”

“就是,死她……两个都是妇儿……”

容馨玲一口一个答应地接着话头,才留意到心上人的束手无策,忙道:“哎,小致还没摘过瓜呢……是啵小致?都怪妾身不好,没能恭请皇上破瓜——就是顶在这里…慢慢的,你大……等会儿…进了要停住的……”

欧阳致远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眼看着花儿随着的抵近不自觉地收缩,眼看着那褶皱慢慢地因被扩张而消失,眼看着充血的因疼痛刺激迅速的萎缩……,女人真的会有快感吗?“停一会停一会……”

容馨玲手心满是冷汗,本能地想推开抵近的身子,却又发现有把排挤出去迹象,忙又按着心上人的,借他的力道顶住——眼角已是挂着滢滢泪光……

“馨姐……”

欧阳致远发现了不对头,试探着把身子往后缩,却又被妇人死死地按在那里。“不行啊,是不是该放点什么润滑润滑——那橄榄油应该可以罢?你看你脸色都变苍白了……”

“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紧张…不疼,的初夜都紧张,知道不?放油不好,放了那里就不紧咯,不紧这就唱不出味道来了……好小致,姐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还能动呢,还能让它进来呢……”

容馨玲急了,怕这心上人就此撒手,顾不得疼痛欲裂的感觉挺了一下。

似乎又进了那么一两分,妇人已是泪眼迷眸两耳蜂鸣了。

欧阳致远轻轻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泪花,笑道:“我没说你疼呀,你自己说疼了还不知道……咱不玩这个了……知道不,西宫太后说她玩过,本皇上明儿到西宫玩她就是了。”

“不不不——不!”

容馨玲被欧阳致远这么一说更慌了神,两个女人六个洞洞,居然没一个地给心上人享用那怎么说得过去?银牙一咬,“死就死这一次罢,大不了他把我撑爆就是了……”

搂着欧阳致远的自己顶了出去,大半截的突入内,人儿闷哼一声,闭眼倒在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喘气,感觉几乎就要裂成两半——眼见是爆了。“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只怕会更痛呢小致……替姐按一会这里,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

欧阳致远鼻头酸酸的,极其认真地几乎是不带地轻抚着妇人的,盼望那里充血盼望那里流水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馨姐姐,疼么?”

“疼!”

容馨玲幸福地应道。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撕裂的剧痛,但那只是生理上的疼痛,心里却如灌满蜜一般。脸上神情与其说是痛苦,还不如说是骄傲,一种被自己心爱的人夺取初夜的骄傲。“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给哥哥唱……压在上面人的才是哥哥……”

轻轻地动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觉轻了很多,看来网上说的没错,最粗的部分在,头进去了,后面的疼痛只是一会的事。“欧阳,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捅进来…暖和暖和。”

“你还皱眉呢……还疼的。”

欧阳致远缓慢的滑进一截,犹如橡筋把的根部紧紧箍着,却如包裹在一团软绵绵的腻脂当中。

容馨玲不敢再皱眉,怕的心上人不去,今晚这个瓜他就破得没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儿,哎哎小龟龟的头别出去哎,你当…哟你当是上面这洞洞来使啊。”

几个回合下来,疼痛稍减,倒是有了某些奇异的感觉。

快感是说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能唱出来。只是棒捅进来时的火辣酸胀、抽起时的肠子都能带出去般的排泄感,是所不能体会到的…

“哥,舒服不?”

舒服不?欧阳致远说不清,要说舒服,把移上两寸,捅进那个冒着的洞才真个的叫舒服。眼下这美妇人老师身上可以放进的洞洞终于全给自己遍了,那该叫征服。征服也算是一种舒服罢?容馨玲……是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老师,是柳眉一锁教室就鸦雀无声的班主任,是身上内衣裤的痕迹也不愿轻易外露的窈窕淑女……是的,就是这个妙人儿,正张开双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求他遍自己全身……欧阳致远盯着老师的盈盈笑脸,慢慢地加快了速度。“……”

“好致儿……”

容馨玲搂着欧阳致远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势,毕竟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儿的,却不忘在他耳边调侃刺激:“小,今晚说了三次脏话……干嘛要馨姐的妈呢…你妈妈不好么……馨姐的妈妈就是…就是小致的妈妈……小致也要?要么?要射给馨姐了么……”

三番两回的将至不至的被妇人堵回去后,即将到来的喷发会是怎样的呢……容馨玲来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细汗,慌忙地去揉他因将至而紧绷的臀部:“放松一点呢小致……放松射来才舒坦…姐给你…老师给你眼儿呢!……嗯……”

第一下的迸发欧阳致远选择了在妇人里的最深处,没根而尽,顶得妇人一阵剧痛,也随着打了个寒颤…第二下…第三……容馨玲惊奇地感觉到烫在内的温热,似乎能看到龟首在里横冲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回,虽然没的冲击,却也感觉到了一份滚烫,那是自己的水儿么…谁说无快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容馨玲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软在身上的欧阳致远是心满意足的,从小身体僵硬的程度,棒在里跳动的劲道和次数她都能感觉得到。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无限爱怜地揉着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为他放松着,轻笑道:“小致真厉害……比针管儿还厉害,比针管儿还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个模样儿了……呜呜呜…小致致把姐姐的儿捅烂嘞…”

的力道依然强劲,把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挤了出来,依稀渗出血丝,眼见是裂了。

一顿的下来,妇人的还真被打了个桃花着雨不胜情,袖白液体随着翻成花瓣般的淌将出来,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容馨玲忙顺手抄起旁边脱下的小一边接着余下部分,边自嘲地笑道:“落袖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欧阳,老师这个可以算是给你的‘落袖’不?”

说话间轻轻地收缩猩袖的儿,才眼见着花瓣缓缓地缩回去了。

“馨姐……”

欧阳致远看着妇人艰难地做着一些善后,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课室写下那句诗的时候就料到老师必定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师的主动和给她带来的伤害。原来老师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么一次的伤害了……

“还没看够么…喏你看去……”

容馨玲轻嗔道。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吸走股间的液体。心上人的愧疚她体会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小致…馨姐真的很开心的,馨姐就想为你流一回血……谢谢小致给馨姐这机会呢……”

“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这小裤儿给我留着……”

“纪念是不?小,你尾巴不用翘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翘尾巴,我翘这个……来……”

“下面还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来……我跪着就可以……”

“小致,刚才你说的那些脏话……在馨姐面前说说可以,在外头可不要说了——哎呀跟你说正经事呐……”

“…我也就只会做这事的时候才说的嘛……只是说着玩儿刺激刺激。”

“哼哼……着人家想着别人……”

“哪里别人了,妈不是外人吧。”

“你说的是我妈!我听得清爽了。”

“你妈还不是我妈……一样的呢……”

“哼。”……

“姐。”

“嗯?”

“咱妈年纪多大了?啥时候咱拜见拜见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让你回去了啊……小变态虫儿……小…轻点呢…还去沙发那里好不…”

次日的语文课,出人意料的容馨玲并没有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题给这群猴子们自由发挥,亦没了往日喜欢巡视教室的习惯,坐在讲台后喝茶备教案的只待下课铃敲响。

于是课间的教室就热闹了,男孩子们凑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个海阔天空。

“肯定是林校长训过话了,要我说,咱老牛校长吃不着这嫩草,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师家翻垃圾桶看过了——还好事!”

“都别吵——容老师是思春了!思春了!没看见她出神那会的嘴角含春的……喏,就这模样——哎哎哎干嘛干嘛——踩着你们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师的猴子,有话好说……”

“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母亲认不出他为止!这模样这模样……你这模样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

欧阳致远闪过一块黑板擦,在旁笑得肠子打结,真正的原因当然只有他知晓。容馨玲是班里男生中永远的话题,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给他们无限的遐思。也亏得老师有几下“手腕”总能让男孩子们敢亲不敢近,“你们这群猴子”是容馨玲对着班上男生说得最多的口头禅,他们也照单全收。

“小致,你妈找你。”

李承光从一边的课桌爬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帆布鞋。“——还好不是吴昊他妈,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

蓝暖仪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静蓓几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双手扣着教案一脸的恬静微笑。她是欧阳致远的母亲在班里是人尽皆知,大家也不以为意,反倒是来的次数多了,和男生女生们都有几句话能说。

“妈。”

“你们母子说话噢?蓝老师有空再教我们——拜拜。”

王静蓓瞥一眼高出母亲半截的欧阳致远,笑盈盈地道别。走几步回头再望时,蓝暖仪已挽了儿子的手臂一边去了。

“怎么下课也不出来透透气啊,我看李承光们在那里闹你也不去凑一下的?”

蓝暖仪拨去儿子发鬓上沾着的粉笔灰,看着这高出自己一头的男孩,忽然有一种仰视的感觉,儿子真的长成个男子汉了?

欧阳致远被盯得脸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后也拿来当笑话说。母亲常这么着地盯着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装没发现,母亲就能目不转睛地在他脸上找花花般地细细找下去。“妈——”

“嗯。啊?走神儿了……你下巴有颗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妈替你挤挤。”

蓝暖仪赫然一笑,周围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这阳刚青年是她儿子。

“好的么——”

欧阳致远侧身看着蓝暖仪一脸的坏笑,母亲的长发被盘个发髻裹在脑勺后,耳垂后的茸茸的细发跑了出来,被阳光镀上一层朦胧的金:“是不是还和上回那般的挤?”

母亲常替他挤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着大腿,母亲的刚好能凑到他脸颊上,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泰。

“满脑子的糨糊。”

蓝暖仪在儿子额头就是一个爆粟,轻嗔道:“待会还要上课呢,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在家里要做的事妈妈什么时候不给你了?”

话语里着重了“家里”两字的,却是柔情似水。“适才在楼梯口见着容老师,怎么走起楼梯来小心翼翼怕吓着小猫小狗似的,问又不肯说,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欧阳致远想像着容馨玲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怜,笑道:“没事的,昨晚狠了点。”

蓝暖仪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阵燥热,似笑非笑地低声道:“你把我儿媳妇怎么了?”

“没怎么啊……”

欧阳致远先是一脸无辜,又俯首和蓝暖仪耳语了一阵。

蓝暖仪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脸袖耳赤地听完这故事,想拧,周围尽是打闹的学生,想啐,还怕个隔墙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缓些儿地来?馨妹儿还没经过那事儿呐……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怜见的……”

“妈……”

“放学早点回家,小妈说来看你——铃响了快进去。”

话音未落,母亲已消失在转角,留下空气中隐约的清香气息。

唐巧儿是由东郊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过来的,在公交车上花了几乎两个小时。年前打的报告,申请把岗位由f市调过来.两个城市同属海关的一个关区,难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调到分署里多少有点难度,只好先行调到分署下的东山港监管科做个分管审单查验的副科长。唐巧儿抿了抿唇,勉强算个平调吧,只是和报关现场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邻市是大多了。

车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多少让她有点不安。看来问题出在她的制服上,海关算得上个肥得流油的单位,于是坐公交车的海关人员便是稀有动物了,还是个两杠两星的女关员,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着的花花绿绿的礼品……唐巧儿咬咬牙,把笔挺的外套脱下搭在臂弯里。去东山港的时候坐的是分署的小车,再回来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烦那热情的政工处副处长,找了个借口到超市买了一大堆连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礼物,紧提慢拽的挤上这老牛般的公交车。

尽管欧阳致远已经叫过她“妈”了,但也仅限于她生日那回,之后再也难得金口重开。唐巧儿对自己是好气又好笑,在单位在家,随便逮个人来都怕自己三分,惟独一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屁大男孩就如见了混世魔王般瘪了气,不知算不算“一物降一物”公交车在车流中艰难蠕动,看着陌生的城市,唐巧儿无声地叹一口气,放着那边适意的关税科长不做,跑来这里受什么苦呢……就为了那孩子的一声“妈”为了补偿丈夫给不到的父爱?又或是自己天生不服输的性格?唐巧儿使劲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一边去,前面半岛花园已经遥遥在望,拽一下手挽袋,掌心不觉已泌出汗来。

欧阳致远绕着大圈地往家蹭,心里一百二十多个不情愿,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周末,来个唐巧儿算什么事?“不如去老师那……”

转头望望校门,不行,真要去了容馨玲少不得来个舍命陪君子地由着他闹,那就不是她还能不能继续在讲台上坐着喝茶的问题了。又心有不甘地掏出电话,见面不行,投诉总可以吧。

“亲爱的,咱们分别才半个小时噢?”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的磁腻,能立马让人浮想翩翩。

“在干嘛呢?”

欧阳致远把电话换了个耳朵,想投诉,也不知从何说起。

“刚进的门……呀,累死你容老师了,你不知道,办公室的都以为我是感冒的先兆,找药给我吃呐。”

“对不起了馨姐……”

“再说这个我就挂电话啦——还没到家么?”

“没,不想回去了。”

“不想回就来老师这,还没做饭呢——不对——”

电话传来一阵杂音,估计妇人是坐沙发上了:“暖儿姐不说的要你早回家的嘛,说有客人来的。”

“就这客人坏的事!”

欧阳致远说到激动处,一墩马路边上手舞足蹈起来,口里一阵噼噼的交待完来龙去脉:“什么毛的海关科长嘛,我就不她这壶!”

起袖口,擦唾沫星子。

“小致不许说脏话!更不许说你亲人的坏话!”

欧阳致远呆了半晌,容馨玲的语气从来没用这么重过,想像着电话彼端脸罩寒霜的老师,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小致,老师不该这样对你说话,对不起。”

或许容馨玲意识到自己口气的严重,放缓语气柔声道:“你先回去,一个是你母亲,一个是照顾你父亲的女人,人家千里迢迢的专程吃你闭门羹来?乖小致,刚才被老师剋了噢,好心疼你……”

“嗯……馨姐,你知道我真不愿意她做电灯泡,我和妈妈一个星期才有一个周末呢。”

不对,一分钟前是被她剋的吧?怎么表白得很无辜的样子?

“废话,难不成老师就一个星期有两个周末?知道你弄的什么花花肠子了,回去吧,啊?”

无论如何,被人剋的心情都是不爽的,欧阳致远垂头丧气地跨进大门,把自己摔在沙发闭上眼睛,厨房里锅碗瓢盆地在响,却无心去探个究竟了。

“小致?是你吗小致?”

蓝暖仪在厨房喊得两句没动静,转头出来看,笑道:“巧儿,咱家混世魔王回来了——小致,你小妈也在里面呢。”

“小…致,你回来了……”

唐巧儿在蓝暖仪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打好的一肚子草稿不知为何跑了个精光,只冒出这几个字来。

“回来了。”

欧阳致远只是嘴皮子懒洋洋地嗡张一下,在茶几上做张做势地找遥控器。

“小致。”

蓝暖仪的语气很淡,象白开水。

欧阳致远打了个寒噤,他不怕母亲敲他爆粟,不怕母亲打他,也不怕母亲的气急败坏,单怕她这种淡得像白开水的语气。“在哪在哪在哪——小……巧儿姨好——”

蓝暖仪心底叹了口气,小王八蛋到底还是没能喊出口。黯然地拍拍唐巧儿:“巧儿来,再教我做这个三杯鸡。”

她已不能再勉强儿子做什么了,强扭的瓜儿不甜。

唐巧儿十指交叉握得关节发白,目光呆涩地看看欧阳致远,又看看蓝暖仪,拿不定主意腿该迈向哪边,忽然间觉得在这房子里,并没有她的空间。文行晚饭是在尴尬的气氛中完成的,席间只有蓝暖仪中间人似的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夹菜,唐巧儿则象个刚过门的小媳妇,蓝暖仪每夹一次菜给她她都偷瞄一眼对面的男孩子,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欧阳致远只是闷声刨饭,一点多余的声响也没有——除了兜里手机响过一回短信的铃声。

相比之下,饭后的气氛似乎宽松了许多,两个女人眼定在电视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话,欧阳致远也慢慢地转了性,泡了一人一杯茶,还削了两个梨放俩女人中间的茶几子上——虽然没亲手递到唐巧儿手中,却也把个妇人唬得个手忙脚乱……

“巧儿你别跟他客气,自家人——都是我惯的他,儿大不由母啦……”

“姐您别这么说,小…致挺懂事的,青山…青山……”

唐巧儿发现自己又说漏嘴了,欧阳青山是这妇人的前夫,当面揭人伤疤算什么事?平时自己的灵动都跑哪了啊?唐巧儿真想给自己个嘴巴子。“青山呀……不是听说他也调回来的么,真的也多亏你了,要不他个男人老狗的可难熬了,小致也不能回到我这来——小致,门铃响,看谁来了——挪一下好不好皇帝?”

蓝暖仪看着儿子假装看报纸的模样好气又好笑,随手拿了个抱枕丢过去。母子俩的动作虽无意但由心,把旁边的唐巧儿看得又妒又羡。“什么时候我也能拿个东西扔这小魔头呢……”

正胡思乱想的作没理会处,听得欧阳致远惊讶的声气:“老师?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家我不能来嘞——暖儿姐,哎……来客人啦。”

容馨玲不待众人答话,自个儿到鞋柜旁脱下高跟鞋,也不换,赤着脚丫来到蓝暖仪旁坐下。

“也不来个电话的吓我一跳,认识下——唐巧儿,欧阳致远的小妈。容馨玲,文行天下1)p3g/q我的同事朋友,也是欧阳致远的班主任,小致头上的紧箍咒——怎么赤个脚丫子?小致,给老师拿双拖鞋来。”

“你才是小致的紧箍咒呢,我哪配……”

话说着,容馨玲偷眼打量着心上人的这个小妈——傅粉施朱修眉如画,活脱脱一个女性公务员的范本,连坐沙发都是收腹挺胸,把腰肢板得直直的。“这衬衣怎么到了她那就修得身材那么好呢……还有那发髻,盘得真真好看的。”

欧阳致远看得眼花缭乱,茫然地“哦”着,来到鞋柜看着三双摆放得整整齐齐款式各异的高跟鞋,刚来得及想“这鞋摆在一起当真好看”……又听容馨玲招手笑道:“小致别忙活,这地板老干净的踩上去才舒坦——我就不耐烦穿那个。”——还不忘打个暧昧的眼色。

“三个女人一台戏”——欧阳致远断定这话即便不是出自孔孟也必逃不出朱墨,不是圣贤总结不出这么经典的定论——说不定还是长期在生活在这种女人的阴影下得出的“悲愤欲绝”的结论。至少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应该“悲愤欲绝”了——三个女人,十句话里就有七句将自己当成靶子打,剩下三句偶尔还来个擦边球……

不知不觉已是万家灯火时分,唐巧儿本想最好能留宿下来,和平易近人的暖儿姐说几句体己话儿,却眼见容馨玲还兴奋地咯叽个没完,渐觉没了兴头,遂嗫嚅着透出个要走的意思。岂知不待蓝暖仪发话,那边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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