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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好了吗……”
陈世纪腾出一只手探到下面,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阴核。
陈年身子一抖,遭不住几下就抖动着高潮了。
远处隐约传来几声狗吠,一刹那的安静过后陈世纪又接着狠塞了几下,拉过她的手把精液都射到了手上。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没再温存,把红包拿好悄声的出去陈年的房间。
陈年还没来得及合眼,外面就有了动静,很快院子里亮了灯,音响也开始放音乐,随后是几挂鞭炮响声。
差不多该准备去迎亲了。
陈年身为家里最容易捏的软柿子,首当其冲被叫了起来。
换上那身跟情趣衣似的伴娘服,陈年出去充当了化妆师的角色帮哥哥做头发。
知道陈代和陈月还在睡之后陈年也明白了为什么家里三个女儿非要她当伴娘,原来是懒得受罪。
妈妈看着陈年给陈世纪收拾行头,看了几眼放心了,去招呼车队的人了。
趁身边没人,陈世纪把伪装一撕,把人搂到怀里摸了一把,亲了两口才罢休。
最后陈年提前去了新娘那边,她是伴娘,本来应该去那边睡的。
哈欠连连的等着新娘子化妆,陈世纪走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先看到的陈年,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说不出的暧昧。
他把身旁的伴郎拉出来:“年年,有什么不懂的找你表哥问。”
“嗯好。”
何潇笑着上下打量了一遍陈年:“年年长这么大了?都看不出来了,长成大姑娘了。”他说大姑娘的时候眼神刚好从她光裸的腿上返回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大字加了重音。
这身伴娘服显得腰特别细,对比之下屁股和胸成了惊人的尺寸。
连不久前摸过操过的陈世纪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婚礼过程中陈年不可避免的被灌了点酒,何潇多数情况下都替她挡着,挡酒的时候很自然的搂在她腰上把她带到身后,没少趁机摸她。
要是一个普通的伴娘被这样对待估计要发火了,陈年不一样,她是身体发火,宾客嘈杂,她额头直冒汗,被何潇摸得浑身发软,几杯水下肚就摆着手跟何潇说不行了,要去歇会了。
有人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要新郎新娘做游戏,陈年又走不了了,留下却被好事之人盯上,新人游戏结束后把主意打到了伴郎和伴娘身上。
夹气球游戏,伴郎和伴娘面对面,在伴娘腿间夹一个气球,伴郎抱着她挤,气球爆了才算结束。
新人自顾不暇,早就被叫出去敬酒。
旁人起哄,不依不饶。
两人就范,尽力往一处努力把气球夹破,动作到最后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全被气球牵着鼻子走,两具身体都快成负距离的都没破。
最后何潇暴脾气上来,把着陈年的腰用力往身下一撞。
“砰”,爆了。
周围人欢呼完直呼不过瘾,觉得这样劲爆的游戏应该多多益善,何潇头往陈年身边靠,问她还想不想玩,陈年表情显然不愿意。
气球爆了,她也爆了,最后一刻她感受到了何潇宽松裤子下面挺起的棒子,加上之前的撩拨,她感觉身体要瘫过去了,再玩下去非出事不可,说不定被耸动隔着裤子插都同意了呢。
何潇不着痕迹的在她后腰上捏了一把,小声提议:“年年,跟表哥去一个地方,我们两个人玩怎么样?”
陈年怯怯的嗯了一声。
于是何潇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带着陈年从一帮人中逃出来。
陈年家的杂物间又小又挤,连灯都没装,位置偏僻,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何潇把人推趴在一个破柜子上,撩起旗袍直接拽下内裤。
何潇比起陈世纪来要简单粗暴的多,从她下面摸了一手的水后当即就问她是不是被陈世纪干过了。
陈年想否认的,但没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看你俩刚才的眼神就知道了,跟一对奸夫淫妇似的。”何潇解开腰带,把刚才游戏中撑起来的肉棒掏出来,上身往陈年身上一趴,坏笑着说:“年年,你真让我刮目相看,跟哥哥乱伦刺激吗?”说着噗的一下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嗯!”
何潇按着她的肩膀往自己下面压,插到最深处后停住抽动的动作,往下按了一下她的腰,手环下去捏她的软奶,捏了两下抽出来,把人抱上了桌子。
陈年惊呼了一声赶紧捂上嘴,大腿被他掰开,提枪硬塞进去。
外面的嘈杂声离他们越来越远,满脑子都是对方的喘息和身体愉悦时的交响曲。
“啊啊啊表哥……表哥……”陈年趴在他肩膀上,头发被打湿沾在前额,挡住了视线。
“嗯?”
“嗯嗯……可不可以……啊啊不要告诉哥哥……”
何潇猛烈操动,棒子跟刺刀似的一下下重重的插进她的花心,他拽着陈年的手去摸两人下面,陈年没防备,一不留神手指挪到棒子周围,插进去的时候重重的撞在手上,她被弄疼了就要抽回手。
何潇拽了一下:“不说不说,不告诉他,你再往下摸摸。”
结果摸到了何潇裆部的一大片湿迹,她脸上有些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