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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蕉、木芙蓉、蜀葵、大丽花、荷花、睡莲、万寿菊、紫茉莉、玉簪……百十种花卉争奇斗艳,望着眼前的美景,抑郁的心情好过了许多。
“娘子可是好些了?”
老十一走到御花园,远远的看见母子二人在骑车玩耍,脸上不经意的流路出关心。
“十一,你今天去哪了?”叶惠走过来,瞅着那张一如当初英俊的脸。
这些年了,叶惠都给几个侧夫生了孩子,唯有老十一不愿要,有时候她感到很对不住他。可他的想法跟别人不一样,在他眼里妻子才是最值得爱的,孩子显得多余。
“辉儿和炫儿今天入学堂读书,十哥拉着我到翰林院选个夫子,他正在陪孩子,我想你,就回来了。”
“我可怜的辉儿和炫儿才多大孩子,就被这样这样查毒?”叶惠痛心疾首,古代对孩子的教育太残酷了,她的辉儿才四岁,炫儿才三岁而已,还都是虚岁。
“不是真的读书,就是让他们收收性子,娘子不可以溺爱,对孩子成长不利,等到明年这时候我还准备教他们武功,男孩子要经磨练才能成大器,皇室孩子将来更要有作为,我小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
在对孩子们的教育上,几位老公达成一致,完全无视妻子的想法。
“算了,我不说了,幸好我的卿儿还小,没受到你们蹂躏。”
卿儿是她给李伟晨生的孩子,才一周岁,由奶娘带着。李伟晨自从年前出使东突厥还没回来,因为北方罗刹国闹事,东突厥想借助颖唐的军火跟罗刹鬼干一仗。
李伟晨代表颖唐出使东突厥,带去了大批军火,据说猛火油在战场上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皇甫泽端经常对妻子赞叹:幸好遇到了皇后,颖唐国才变得强大
叶惠听了后,也不客气,常常十分得意道:你应该感谢我。
“娘子,陪我一会儿可好?”现在她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但他还是习惯从前的称呼,只有这时她才是他的,他和她像一对普通的夫妻。
叶惠招呼几个太监过去照顾恒廷,投入到十一的怀里,浅笑道:“找个隐蔽的地方,我让你要一次。”
她这几日忽略了老公们的感受,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十一不想要孩子,她少了一份生育之苦,才更心疼他,床第之间尽量做到满足。
老十一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我们去骑马好不好?”
自从那年的提议,他一直没能等到。
“听你相公的,就去骑马。”叶惠眼里盈满笑意,皇宫的马场比萍州楚王宫马场还要大十倍。
赛马场在宫城的以北,很辽阔,除了宫中的正经主子,没人敢在这里跑马,孩子们都年幼。
叶惠的几个侧君都有自己的事业,不能一天到晚的来这里。
让人把赛雪牵出来,取了双人马鞍固定好。
老十一给那些马场做活的下人放了二个时辰的假,等到走得一个不剩时候,抱着妻子翻身上了马背,双腿一夹马腹,在马场上遛起圈来。
还不等她准备好,他把她的臀下裤子全部撕开,让她趴在马背上。
“娘子抱住马脖子,别怕,我不会让你掉下去,宝贝,屁屁真好看。”
老十一抚摸着雪嫩的臀瓣,心里激起了浓浓欲-火,俯身下去,双手抬高雪臀亲吻,牙齿轻轻咬着肌肤,她穿的衣服用玫瑰花片熏过,肌肤总是透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香味很好闻,刺激的他的大脑,越吻越深,舌尖深深的探进她的体内玩弄。
“嗯……”叶惠趴在马背的,紧两手抓住马鬃,臀瓣的中间缝隙传来酥麻,全身都热了起来……禁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扭动着臀部,想索求更为刺激的撩拨。
老十一把她的臀瓣扒得很开,里面的娇嫩颜色让他的心颤了起来,声音暗哑的道:“娘子好漂亮。”
115、番外——皇甫泽端
我叫皇甫泽端,是父皇最小的儿子。
我自有记忆就被父皇当成国储继承人培养,有一年宫里来了一个名叫天崎的道人,据说父皇年轻时候得了他的助力,才从兄弟手里夺得皇位。
父皇对他很尊敬,要我拜他为师,我不喜欢这个师父,因为他要把我从父皇和母后身边带走。
我以为天崎道人能像神仙一样天上飞,但自从出了皇宫,他总让我弃了马车,徒步行走,说是要锻炼我的精神意志。
我恨得想把他大卸八块,可是我打不过。
他轻轻动下袖子,就能卷起一股龙卷风,把我甩出老远。
我不会哭,父皇说男子汉哭了是没出息表现,
臭道士,我打不过你,不代表一辈子打不过你,总有一天本王学了你的本事扒了你的皮。
那一年的三月,我臭道士上路,九月份才到达天鹰山。
此后我就在山上住下,一边跟臭道士学武,一边学习四书五经,兵书战册。
我没想到臭道士竟然满腹经纶,文采不比任何一个朝中大臣差,久而久之我对他尊重起来,刻苦的学习本领。
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下山,回到帝都,长在深山的我不识人间险恶,不懂最亲近的手足兄弟往往就是能要你命的敌人。
一日,我被大哥请去喝茶,不小心身重剧毒,幸好师父给我的七星龙渊是一柄斩金断铁的绝世名剑。仗着宝剑的锋利,我杀出一条血路。
我不能回宫,所有的路口都被封住,回宫等于自投罗网。
紧急时刻,我跳进了护城河,用水底闭气法逃了很远,一直逃到了桃花村,遇到了正在放牛的二师弟。
那时候他还不是我的二师弟,他原来名字难听的紧,秦宇航三字是我给他起的。
我的伤需要救治,根本不容脱下去,我更担心遇到大哥的密探。
十二岁的秦宇航很好骗,也很纯良,居然肯送我去天鹰山。
他根本不知道这一路上有多凶险,有多艰苦,也许上路后他后悔过,但他从来没抛弃我。
这让我感受感动,我暗暗对自己发誓,日后有了能力,一定尽自己所能回报他。
赶路是最苦的,尤其在没有吃的情况下。
二师弟总是把讨来的食物留给我,进了沙漠之后更加难行,几次我都昏过去。
他用居然以小小的年纪背着我,其实是在拖我走。
到达萍州城里,我用师门传信方式,通知清田师叔下山接我,之后陷入长达两个月的昏迷,醒来后腿脚无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