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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启煊在假山石后面对徐良生上其手,乳娘的玉白腿乳漏了一大半,红艳艳的肚兜孔洞上露着两个奶头,轻轻一掐就有奶流。
“不见多日,阿生这乳比先前还丰盈了。”林启煊对着徐良生的双乳狠吸了一番,“啧啧”地着表弟的红提奶头,比吃什珍馐美馔还津津有味。
“表哥……会……会被人看见的……啊……饶了奴的奶吧……奴还要给慧哥喂奶……”
徐良生推诿几,但已经被吸软了身子,他现在的淫荡身子完全离不开男人,知道是林启煊害得他不得不做这个淫奴,但他对第一次破了己身子的大鸡仍旧是贪恋无比。
从假山后头的空洞看去,只见莹白的乳晃动,喷的乳都射进了假山洞眼里,一名玉面公子抱着身上只穿一件肚兜小衣的乳娘,光天化日之奸起了己的乳娘表弟。
徐良生的肉穴碰到表哥的肉铁杵,开衩的小亵裤内的小逼淫水直流,林启煊挺着大肉棒把水穴得逼水飞溅,徐良生是双腿打着颤,晃晃悠悠回屋的。
徐良生睡在老爷隔壁房里,给慧哥喂奶老爷一眼就看见,老爷碍于家里有客人,不好大白天就上这小乳娘,倒方便了林启煊和表弟私会。
徐良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一年前徐夫人带林表哥来徐府里,遇上因为胸发育胸闷无比的徐良生。林启煊一脸春风拂面,笑着对低头叫他“表爷”的徐良生说:“既然你是阿辰的弟弟,叫我表哥也无妨。”
徐良生是庶子,虽然母亲早亡挂在了太太名的,但谁都知道徐良生是人皆欺的“二爷”,徐良生一年都不见得在老爷面前露一回面,是家中的隐形人,每日人端来的只有冰冷的饭菜,偶尔还会断顿,养得徐良生身姿如扶风弱柳,但偏生一对乳又鼓又胀。
林启煊无意间看到徐良生洗裹胸布,一日雨天,借着机会给表弟换衣服,却把徐良生的裹胸布偷了去,连哄带骗把称“被马蜂叮了胸肿”的表弟带到了床上。徐良生看过春宫图,不了解男女之欢具体如何,表哥说帮他舔舔胸消肿,他任由对方对己的胸又吸又咬,两个红豆乳粒肿了一圈。
徐良景以前为了欺负他,在大哥教他写字读书时,把一本春宫图夹进徐良生的课本里,徐良辰怎会不知道府里有余钱买春宫图的,只有己的顽劣幼弟,于是把栽赃嫁祸的徐良景揪来教训一顿。
徐良生离家走以后,林启煊一直念念不忘这个大奶表弟。现在徐良生扮作人在徐府当乳娘,生怕被熟人认来他不是“徐七娘”,而是那个逃家的“徐二爷”。
唯一认徐良生的林表哥,他不敢违背对方,“七娘”每日给慧哥喂完奶到己房里午睡,实际上是去和表哥私会。
徐良生的隔壁就是徐老爷,他在父亲眼皮子底和表哥行苟且之事,着实太过荒淫无道。林启煊却觉得在姨夫隔壁房里偷人十分刺激,每日要往徐良生穴里三泡精液。
“姨夫也过表弟的小骚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