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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男人面颊,娇嫩的奶头被他一口含住,吮吸着,十分用力。
“你轻点。”她娇嗔。
顾湛充耳不闻,顶撞她的穴,揉捏她的臀,吞噬她的乳,一样不落。
葛佳宛上下坐着,想起什么,捏了捏他的耳朵,“哥哥,你不是想录像吗?”
顾湛一顿,这才松嘴,“真要录?”
“不是你说的吗?我答应你了的。”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这么听话?”
葛佳宛闹不懂了,“那还要不要录?”
“不录。我喜欢实践,不需要复习。”
看视频自慰,哪有直接吃她来得爽。
也就是那么一逗,笨兮兮的,当真不说,还主动问。
禁欲太久的男人不好惹。事后,葛佳宛腰酸背痛地瘫在沙发拐角处,双腿张着,任顾湛给自己擦拭污秽。
“你又射进去,到时候有了怎么办?”她说。
“那就生下来。”
葛佳宛这会儿很放松,倒没当真,嬉皮笑脸的:“先上车,后补票?”
顾湛将废纸扔掉,淡定道:“也可以先补票。”
葛佳宛微滞,想叫他别乱开玩笑,转念又选择了沉默,没心没肺地闭上眼睛。
“好饿哦。”
顾湛认真观察着她的神情举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拍拍她的屁股,帮她穿好了内裤。
“饿就下去吃饭。”
*
葛佳宛本来就不是容易晒黑的体质。晒了六十来天,也只暗了两个度,才养半个月,就白了回来。
“戴姨说要去哪儿吃?”
“雨画坊。”
雨画坊啊。葛佳宛想到自己同顾湛曾在雨画坊更衣间有过的荒唐,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一瞬,又继续,她背过身子,“帮我拉链。”
要见戴清荷,她今天穿得正式而不显老气,一袭黑色雪纺长裙,荷叶摆随风轻盈,极衬肤白。
顾湛揩了一把油,帮她拉上拉链,见腰腹贴身合适,不觉问:“是不是快要来月经了?”
“还没到日子呢,就这几天的事了。”葛佳宛没多想,说着说着还掂起自己的胸,“最近乳头稍微碰到就疼,我该不会是要二次发育了吧?”
顾湛无情打破她的幻想,“等你怀孕了再谈二次发育。”
葛佳宛:“……”
西院离雨画坊并不远,睽违将近一年,葛佳宛再踏进那扇大门,她指了指身后的台阶,“我那天就是在这里崴的脚。”
“你还好意思提。”顾湛呵呵,“忘记自己当场被我捉奸了?”
他声音不大不小的,葛佳宛小力地掐他胳膊,“我那是还人情!而且你好意思说捉奸吗?那天你可是和韩龄一块出席的,咱俩彼此彼此。”
“彼此彼此……”
顾湛琢磨着这四个字,过了一会儿,他道:“其实那天我气不在你以杨执女友身份出席,而是在你居然为他穿了旗袍——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你穿旗袍了。”
葛佳宛听了,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逞能才翻出旗袍。旗袍代表过去,她想抛下过去,结果却羊入虎口,把自己送到了顾湛面前,啼笑皆非。
她连忙安抚:“我回去就给你穿。不就是旗袍,以后我天天给你穿。”
顾湛冷声刺她,“尽说大话。”
脸上的笑却加深了不少。
————
打扫房间耽误了时间。
第八十六章 只能是她 < 作配(茶茶好萌)|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2869/articles/8041340
第八十六章 只能是她
比起上次眼巴巴地遥望戏台却听不成戏,这回顾湛选了一处看戏视野最好的水榭楼阁就餐。
葛佳宛低头研究戏单子,完全不看路,全凭顾湛拉着,上了亭台才收敛。
戴清荷还没到。
她有些紧张,知道戴清荷爱吃这里的鱼,认真思考了一番,说:“我一会儿要不要尝试吃吃鱼?”
她从小就不爱吃鱼,一吃胃就不舒服,就算是日料的刺身也是后来才勉强适应过来的,同样吃不了多少。
顾湛道:“戴姨知道你不吃鱼。”
还能怎么知道,自然是顾湛说的。葛佳宛脸一热,“我还不知道戴姨有什么忌口呢,要不你现在告诉我?”
“我不吃青椒。”
顾湛尚未开口,戴清荷的声音就从后传来。葛佳宛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像学生见到教导主任,紧张局促地道了声好。
顾湛只能跟着起身,“戴姨。”
戴清荷似笑非笑:“坐下吧,又不是什么生人。”
葛佳宛瞄了眼顾湛,见他点头,这才坐下。
“牙怎么样了?”戴清荷问。
问牙只能是问自己,葛佳宛乖巧地答:“牙好了,补过之后就再也没疼过。”
“那就好。”
爱屋及乌,戴清荷对葛佳宛挺有好感,接下来的问话均是擦边球,无关痛痒,见葛佳宛放松了点,她笑:“我前些日子听说你们计划年底领证,立刻就给顾湛打了电话,结果他告诉我是乌龙,害我空欢喜一场。不过我想了想,你们年纪也到了,就算不是今年,明年也该提上日程了吧?”
顾湛的婚姻向来是戴清荷最忧心的事。他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就算魅力尚存,不缺女人青睐,但也抵不过岁月的蹉跎。要不是他一再跟她肯定葛佳宛,她早给他安排相亲了。
能让顾湛藏着掖着护了那么多年,戴清荷当然不会轻视葛佳宛,但她也很快发现了葛佳宛的问题。
葛佳宛对婚事存在逃避心理。
这样不行。
她还想抱外孙呢。
听到戴清荷的问话,葛佳宛心里一紧,在桌下碰了碰顾湛的手,示意他出声解围。
顾湛无奈,回握她的手,看向戴清荷:“时间到了再谈也不迟。”
“那什么时候才算时间到?”戴清荷脱口而出,想起什么,又收了眼中的急切,妥协道:“别太久。太晚了,对孩子不好。”
“咳咳咳……”
葛佳宛被这话呛到,顾湛忙为她顺背,“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挥挥手,抚着胸口,“我去趟洗手间。”
“我陪你?”
“……不用。”
又不是小孩子,真让他陪自己,戴清荷该怎么想?
上次来过,葛佳宛还记得路往哪走,她过了桥,直到看不见顾戴二人身影才松了口气。
虽说戴清荷从头到尾都轻声细语,和蔼可亲,但她看得出来,戴清荷在审视自己,像拍卖场上评估拍卖品的价值,谈不上不喜,但也绝对算不上满意。
葛佳宛慢腾腾地洗手,略微出神。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畏手畏脚的?是家变以后,还是早在儿时便有迹可循?
土里的卑怯炸弹爆发过后,她的认知地面满目疮痍,这么些年过去,都不能修复完善,仍是一脚一个坑。
心理素质太弱了。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她也不想再装自信了。
她只想当顾湛是避风港,防空洞,弱一些又怎么样?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