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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他沉默了下说,“这件事上你确实有些失态,不像你了。”
周容深从托盘里端起一杯酒亲手为胡厅长蓄满,“我做官十八年,大错没有,一点小错您就别和我计较了。”
胡厅长伸出手指了指他,眼神却落在我脸上不忍离去,“何小姐这样的美人,我当然能理解你,既然你不愿意,我就费点周折再把你拿下来,可是不好弄啊,省委已经要投票了,改动一个提名整个决议都要延后,真是很棘手啊,哎呀。”
胡厅长摆出一副为难的姿态,我心里猛地揪了起来,担心周容深会不会改变主意把我送给他。
周容深不着痕迹蹙了下眉,他是混官场的老油条,这些暗箱操作他一听就明白,胡厅长已经开口要筹码了。
官场交易和赌桌打牌是一样的,筹码太少别人不愿意玩儿,赢一把没意思,输一把亏得惨。
周容深装作喝酒没有理会,站在不远处的秘书拿着一部手机走过来,他对胡厅长鞠躬说了声打扰,他将手机递到周容深面前,“周局长,王副处碰到一个钉子犯,死活撬不开嘴,他想问问您能不能过去镇个场,这些人都怵您。”
周容深问急吗。
秘书说挺急的,局里都知道您今天来为胡厅长贺寿,既然打到这儿来,恐怕是扛不住了。
周容深把酒杯撂下,转身对胡厅长说市局有点事,恐怕要先走,胡厅长没应,慢条斯理转着酒杯,等他下文,周容深看了我一眼,“何笙替我陪胡厅长再喝两杯。”
胡厅长听他说把我留下,立刻转阴为晴,“不要耽误公事嘛,你心意也送到了,我很高兴,局里需要你,你就尽管去。”
周容深朝他点了下头,他没有看我,带着秘书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我盯着他毫不迟疑的背影,还没有来得及惊慌手已经被胡厅长握住,他塞进我手心一张房卡。
我问胡厅长他这是什么。
他有些不满我的明知故问,他也不好直言,他们这种人根本不会留下话柄,“我还要应酬这些宾客,你帮我把西装送上去,可以在房间里歇一歇,我过会儿安排车送你,我得看在容深的面子上照顾好你啊。”
我装傻说您没有秘书吗,我对酒店不熟,找不到这间房。
胡厅长端着酒杯,他距离我很近,手指在我腕间摩擦,他这个角度既不会被人看到,我也无法轻易躲开,“容深在官场,他是明白事理的,我在省委帮他周旋,我也不能白帮,你放心,我的权势不逊色他,你想要什么都不是问题。”
他将我们两个人的酒杯交换,迎着头顶灯光看了看,找到我刚才喝的唇印,我口红被周容深抹掉,只有很浅的一个印记,他笑眯眯对准那个印记把我剩下的酒喝光。
在胡厅长越来越色情和露骨时,我忽然听见有人喊我,周容深的秘书去而复返,他跑过来看到我手心的房卡,面带微笑说,“胡厅长,这两杯酒也差不多敬完了,周局还在车里等,我带何小姐先走。”
胡厅长皱了皱眉,“何笙还走吗。”
秘书说当然。
胡厅长问他容深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秘书说周局假如有什么话也会亲口告诉您,不会由我转达,没说就是没有。
胡厅长脸色有些难看,他以为周容深把我给他了,没想到他又派人来接我走,他让秘书回去问清楚,何笙是留下还是带走。
秘书肯定说周局让我带走。
胡厅长把酒杯重重摔在桌上,他铁青着脸一声不吭,也不说同意,也不说拒绝。
秘书眼睛从房卡上一晃,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我将卡递到胡厅长面前,他一愣,下意识要夺走,我又抢回来,“胡厅长,我把这个给周局,这事他还得麻烦您,您有什么吩咐让他到您的房间找您,行吗?”
胡厅长明白我在用这个东西威胁他,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又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张卡留在我手里后患无穷,他咬了咬牙,“不用他来,我会办妥。”
秘书将卡拿过去,他指尖蹭了蹭上面的房号,我告诉他胡厅长有西装需要送到房间,秘书哦了一声,“胡厅长,既然有您出面,周局也没什么好担心了。这样,我为您把西装送上楼,您稍等。”
胡厅长根本不想让他去,可他骑虎难下,不让他去就意味着自己对我图谋不轨,他身居高位,是绝对冒不起这个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