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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奋力摆胯,囊袋拍在系风的脸颊和下巴,打得他生疼,扑鼻的腥味让他有些反胃,却又不敢挣脱开。
男人毛发丛生的胯下遮住了系风向上观望的视线,他只能依靠嘴里欲根的状态,来判断陆鹓是否快要出精。系风也不好受,命根被男人隔着衣物踩在脚下肆意亵玩,嘴里又被撑开供欲根进出发泄。
他想快些结束这煎熬,也生涩地去迎合,时不时嘬吸一下,陆鹓自是察觉出了他的小心思,不动声色地进得更深,呛得人只好乖顺地舔弄去讨好。
男人太持久了,系风的嘴都张合得酸了,下巴像是脱臼了一样,感受不到它的存在。陆鹓又抬腰摆胯在小木头疙瘩的嘴里冲刺了几十下,才缓缓松了精关,泄在系风的嘴里。
液体喷薄而出,大量地打在系风的口腔、上颚,黏稠而又腥臊,总之不是什么好味道。陆鹓好整以暇地看着小暗卫,系风见人毫无退出嘴里的意思,被逼得不得不吞咽下去。
恶趣味,他泪汪汪地瞪了一眼陆鹓,又生怕被人发现匆匆垂了眼。黏稠的液体进入食道,他强忍着吐出来的念头。陆鹓吹了声口哨,在系风的嘴里又享受一会儿温存,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风宝真听话,伺候得很舒服。”
巨根半软着垂头,被男人握住在系风的脸上蹭了蹭,将上面还沾着的唾液和精水擦干净。刚发泄了一通,正是心情舒畅的时候,陆鹓挑着眉头,大有再来一场的想法,
系风瘫坐在地上,裆部的衣服洇出一片水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泄了身。他面色潮红,束好的长发也被男人揪得乱糟糟的,殷红的小嘴还缀这白液,活生生被人糟蹋了的可怜模样。
陆鹓给足他时间缓神,在人把头埋得越来越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适时开口。
“上来。”
西平王拍了拍的床榻,对系风抬了抬下巴。小暗卫愣在原地,错愕地看着陆鹓的眼,他喉咙还疼着,结结巴巴哑着嗓子说不出囫囵话来。
陆鹓还没要过他。
从初尝禁果到现在,一次都没有。
西平王颇有耐心地等着,最后还是系风先败阵下来,活动了一下跪久了的腿,爬上了陆鹓的床。刚挨上床榻,他的身子一腾空,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禧哥今天教你玩新的,好么风宝?”
…
————————临玉楼————————
陆鸷兴师问罪般跑来压着人做了一下午,把邱衡折腾地哭着认错求饶,好听话说尽才被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放过。他埋在陆鸷的怀里小声的啜泣,打着哭嗝,说陆鸷利用他、欺负他,不要和人好了。
陆鸷一听,这小人精还和他耍心眼呢,得寸进尺。明明屁股里还吃着他的巨物,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男人晦明的眼眸一沉,恶意地抬腰顶了一下,邱衡带着哭腔呻吟了一声,哼哼唧唧地叫人好哥哥,这才乖顺下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谈判,显然讨不到什么甜头。小奸商伏在陆鸷的肩上,愤懑不平地咬了一口,撅着小嘴装委屈。
“你就是一头犟驴。”
被灌了一屁股的浓精,邱衡的小腹微涨,撑得有些不适。眼睛都哭肿了,白嫩的腿根青紫一片,背上也被吸出了不少吻痕和牙印,更不要说可怜兮兮的肉嘟嘟屁股肉了,没有一处好的。
陆鸷前去赈灾那么久,这次倒是一口气泄欲了个爽,眉眼间尽是餍足的慵懒。他的大手揉捏着臀肉,好脾气地听邱衡絮叨。
“后面疼,你都不知道节制一下,用坏了看你上哪找这么好看的屁股,这么听话乖巧不闹人的小美人。”
“嗯。”
陆鸷吻了吻小奸商的红唇,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这话实打实的耳旁风,压根没往心里去。
好看的屁股千篇一律,有趣的邱衡衡万里挑一。
啧,你们猜西平王会不会带系风解锁新玩法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有这个想法开他们俩的文的,不过可能会有点小虐吧,因为西平王的以后的身份地位限制了太多。
陆大鸟真是太天真,好看的屁股怎么能千篇一律呢?让你换个屁股看你肯不肯?嗯?
陆鸷:我有得选么!不是您这么写的?!
我,最近真勤奋。嘻嘻嘻。其实我更文没啥想法,就是你们(评论)算是第一动力,讨论剧情也好,催更鼓励也罢,都能让我很开心。我也知道海棠速度慢、不好评论,但有时候就是会有点难过,可能想或许我只有写床戏、彩蛋了才能吸引你们,当然我自己的文笔也在历练,我知道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或许之后就不在海棠了更了,挠头,总觉得海棠不适合我。)
☆、49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为欢49
“后面疼,你都不知道节制一下,用坏了看你上哪找这么好看的屁股,这么听话乖巧不闹人的小美人。”
“嗯。”
陆鸷吻了吻小奸商的红唇,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这话实打实的耳旁风,压根没往心里去。
好看的屁股千篇一律,有趣的邱衡衡万里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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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已经黑透了,邱衡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喝水都要人喂到嘴边,还哼哼唧唧地挑刺儿。情事尽兴了,小奸商抒解了这段时日压抑的欲望,眉眼间虽是疲惫但也写满了餍足。
途中臭伊伊爬到床榻上捣乱,被陆鸷黑着脸拎出去扔给了祁泱玩。伊伊很委屈,它不过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咪,风里来雨里去,时不时拿来救个急。
“明日可有要事?”
“怎么?”陆鸷摸着小奸商柔顺黑亮的长发,漫不经心地问道。
“赏鸟宴开始了,权贵、商贾云集,同我一道看看。”邱衡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告诉我哪些是你需要的人,楼里有的是在床上套话的。”
他一掌拍开男人往身下探的手,不满地瞪了陆鸷一眼。那还湿润着的美眸带着不悦,看在陆鸷眼里,确实赤裸裸的勾引和撒娇般的嗔怪。
“什么意思?”陆鸷亲了亲他的额头,哄小孩子一样哼着曲儿。
“殿下,在我这儿您就用不着装傻了,多生分。”
邱衡的话尖酸刻薄,将「生分」二字咬得极重,一点也没想给陆鸷留情面。陆鸷闻言身子一滞,拧起硬朗的眉峰,也不再多言。
他的确是觊觎临玉楼得天独厚的情报优势,可现在的局势完全在掌控之中,还用不到邱衡出面。
小奸商见他沉默,冷哼一声,伏在人肩上心事重重。他心里是有怨气的,秦九是大皇子的眼线,潜伏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若不是两年前露了马脚,饶是心思玲珑如他,面对心腹的背叛也是被打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