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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定是栖凤楼里哪个不起眼的小妓,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后好敲一笔银子,故不守规矩摸到西厢别院来,玩起这种花头。
恼火是肯定的,没想到他洁身自好二十余年,临了被一鸨儿趁虚而入,还是以这种羞辱男性气概的方式。
不过,此时插在对方紧窄水嫩的穴儿里,听着毫不矫作的哼唧,加上那抹弥漫在空气里混杂着淫靡气味的甜香……不得不说,这副身子确是极品。
他暗暗腹诽着,估计是长得太丑,实在卖不出去才来另辟蹊径的搏一把。
那小妓倒是颇为听话,闻言酝酿少顷,便开始一声不吭的抬臀摆腰,生涩地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她速度不快,抽送得却很扎实,像一名孜孜不倦地学子在严格遵循他所下的指令般,慢慢抽出至一个菇头,再缓缓送进去,任由硬挺肉棍碾压过自己花穴里的每一处皱褶,碰到花心便会立即停下,然后浑身情不自禁的一个痉挛,外加溢出一声压抑娇喘。
女子掌握着节奏,渐渐地,频率快了起来,春水也越来越多,处子血冲刷成了淡粉色,又转为透明中渗着丝丝乳白,顺着柱身不断流下,积在欲根底部,将那片浓密毛发完全打湿,卷翘成一簇一簇的。
“呃……啊……”轻吟终是压制不住的高亢起来,天赋极高的“小鸨儿”,骑在肉棍上,将自己玩得淫水涟涟、高潮迭起,浑然不见起初那副痛苦的模样了。
虽然柱身还有一小截没吞进去,但姜大人已然被伺候得相当舒爽,射意勃发,可一想到初阳即将给一不知名的无盐女,心中就愈发愤懑,到底是好奇心作祟,明知瞧上一眼可能会产生心理阴影,还是忍不住昂起下颌,试图透过鼻梁顶起的黑布空隙窥得此女相貌。
然而,努力半晌,只看到一对跳动的雪白乳儿,以及胸口那块花瓣形浅红胎记,其他的一无所获。
倒是把仅剩的一点体力给消耗殆尽了。
没错,刚刚那一系列狠厉行为实属回光返照,事实上醉意令人疲乏,姜大人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除了阳物虎虎生威的竖着,根本无力再做多余动作。
这厢,难以言喻的快感令季子卿无法自拔,视线迷迷蒙蒙的,脑中一片空白,一心依着本能不停地起伏着,频频用阳物去摩擦顶弄刚刚寻觅到的那块软肉。
真的好快活……
只要菇头顶到那一处,她就有种仿佛置身仙界的感觉,眼尾亦沁出了几滴泪珠。
不过这回,与难受无关,纯粹是太爽。
“啊啊……”硬物又碾过凸起的媚肉了,她扬起纤长脖颈,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夹着肉棍用力前后摇了几下之后,抖瑟着白嫩的身子,不禁闭上双眼——
甬道剧烈收缩,比方才还要充沛的花液陡然淋下,再次浇在了红得发紫的圆头上。
季子卿不再动作,撑着男人的腹部微微弓身,汗水滴滴答答滑落,使得空气更加粘腻潮湿。
殊不知,她是彻底爽快了,而身下的姜大人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正卡在要到不到的临界点上,这当口停下,还不如给他一刀来得痛快。
“你他妈……”
“嗯?”裕世子没听清,依稀听到对方似乎说了句什么,便迷迷糊糊的轻哼表示询问。
然而,尾音刚落,身子被猛然抛起——
“呃啊啊——!”
劲腰一阵急速挺动,刚泄过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这种肏干,她软软的往前扑去,趴在了男人同样汗津津的胸膛上。
“呼……啊……”
姜玚喘息着,恨自己没法长出另外两只手按住那个小屁股,把肉棍完全捅进去,只能将就着又挺了四五下,马眼鼓胀,猛地喷射出一道阳精,狠狠打在肉壁上。
与此同时,他低下头,泄愤似的一口咬住了女子的肩颈。
“啊!”
吃痛的惊呼灌入耳中,薄唇满意勾起。
小娼妓,等着吧,爷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番折腾,全身彻底脱了力,最后一个念头浮起后,姜大人眼一闭,坠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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