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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操弄(3)
3
那栋房子就是专门用来做爱的,阳台格外大,有一架摇床;流理台也很宽,足以放赵宁熙坐上去;浴室不仅有浴缸还有镜子,而且是占据墙一整面那种,想避开都不行。热气氤氲的镜面,此刻就映她曼妙的身体轮廓。
她现在已经不是女孩,虽说身型还是纤细,有种女的轻灵感,但胸部、腰肢、屁股这些地方都有了成熟的凹凸。二十一岁,多美好的年龄,浑身上每一寸都是最美的状态。
最任性的纯真,跟最无邪的性感,丝丝入扣地完美结合。怪不得把他迷昏了头。
一贯冷酷理智的靳检,连女秘书把制服裙改短一寸都被他开除的阎王,竟然选择宁被她恼上,也要发疯地占有她。
靳北然不止一次地在这里,圈着她的腰,分开她白腻的腿根,重重地、深深地挺入那湿滑幼嫩的媚腔。
被整根没入整根拔地抽插,粉嫩紧致的小穴竭力吞吐男人紫胀粗大的性器,对比强烈而淫糜,镜子映她“啊啊”浪叫的模样。
那一刻,她觉得己哪里还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分明就是雌伏他身的。
从大学就开始住校,她终于不在靳家了,所以前两年,靳北然总在晚上堵她,把她带来这里。
那时候她不懂,为什己不管躲到哪都被他找到,简直像在她身上安了雷达。后来她明白,那时的靳北然就已颇有羽翼,人脉关系遍布政法大,想知道她在哪并不是什难事。
她起先以为,只有冲动的那一次,以后不会再发生。后来证明,一切都是他处心积虑。
这房子最初是赵家的,产权人正是赵光贤的妻子,但发生那大变故后,这处房产就被拍卖。
靳北然那种身份,不参与竞标,被一个搞地产的暴发买走。
照理说,这房子从此跟赵家彻底无缘。
但她跟他发生第二次关系,就是在这里。
靳北然用“你爸妈留了些东西在这”把人哄过来。结果只是带她楼上楼转一圈,她讨厌他卖关子,冷漠地说,没有东西我走了。
就在这时,他上前抱住她,轻易把人困在己怀里,在她
警惕起来想要挣脱时,他把房钥匙强行到她手里。
“喏,这里以后是你的。”
她不稀罕,谁要接受他的虚情假意。
但进了狼窝哪里还逃?又是一场较量,比力气男人太占优势,她是怎都拗不过的。
最后,被他压在大厅的玻璃桌上,操的淫水直流。花瓶倒了,瓷片粉碎一地,鲜艳的玫瑰花合着干净的露水散落。
好像,他就用这套房子把她买断了。
此后,这里就成了夜夜春宵的淫窟。
当初父亲在危难前夕把她托给靳家,还对她说,他一定会好好照料你,像对待亲女一样。是的,靳家做到了。正是因为这样她格外纠葛,不知该再怎面对靳家。要如何告诉叔叔阿姨,你家长子照顾我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赵宁熙一直把跟靳北然的关系憋在心里,无法再跟靳家人毫无隔阂,只悄悄地疏远。
倘若真像言情里那样,他是她的仇家、敌人,把她禁锢在身边只是玩弄报复,那纯粹只有恨,她只消往死里厌恶他——反倒简单。
然而她不是。
太多复杂感情牵扯其中。
明明把他视作很亲近的人,十八岁生日那晚,直到被他进入的那刻,赵宁熙都还抱着他的肩,不敢相信地哭喊着,“求求你,清醒点……不、不要——啊!”
以前多亲昵,那一刻就有多不堪。
赵宁熙很讨厌浴室的镜子,因为每次一看到脑海里就浮现性爱画面,看到己的胸是怎被他拧着,看到己的穴又怎被他开。
高耸的胸部,是被他一手抚大的。
红嫩的体,是被他一根调湿的。
身子越来越尤物,无比趋合性爱的需求。
赵宁熙把大剪刀翻来,那种给院子里花草修剪枝叶的,她跟女佣要来时,对方还忐忑不安地望着她,“小姐,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靳先生马上就回来了……”
她勾起嘴角,带着不屑,“我要是杀,还等到这时候?”
她有多厌恶苦情,十一年前就窥见一斑,家里发生那种惊天变故,她都没有整天以泪洗面,而是很硬气地,对任何欺负己的人反击回去。要是现在为
了这点事寻死觅活都不是她了。被靳北然操干,其实啊,她大多数时候都只当这是一场权色交易,用来换取己想要的。
“砰!”她第一刀扎进去,镜子从上往裂开一条缝,但还是没碎。
她用力拔来,走到另一头拍上第二刀,“噼啪”细微声响爆,又一条裂痕来。
第三次、第次、第五次……
楼上传来连绵不绝的“砰砰砰”让人心惊肉跳,女佣实在担心不过,眼见着靳先生的车都开到门了,她没有等着迎接他,而是跑了上去。
直到第十六,她累的气喘,镜子终于发不堪重负的“咔”声,就像筋骨断了一样,然后一刻,整面镜子在顷刻间粉身碎骨,宛如水银瀑布。
女佣瞠目结地看着,都不知该做何反应。
靳北然刚车就听到这种瘆人动静,噼里啪啦。
显然,那位大小姐又在发脾气。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靳先生,还去吗?”
类似的事先前发生过不,靳北然有时就不勉强,会主动让步,让司机开回去。
所以,司机还是觉得,靳先生挺宠她。毕竟,并非所有男人都愿意这包容。
但有时候,靳北然真的心里恼了,司机一个外人也瞧不来。
女佣刚对她说完“靳先生回来了”,她就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一抬头就见靳北然站那看她呢,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就是透一种让她觉得不妙的气息。
静默对视片刻,靳北然似笑非笑地问她:“你就是这样求我的?”
赵宁熙眸光闪烁,没吭声。
女佣拿了扫帚来,却被他制止,说:“让她己清。”
然后转向她:“给我弄干净,有一片没清理,就让你一天不来床。”
旁人还在呢,他就这样威胁,赵宁熙挪开视线咬紧牙关,摆不合作的态度。
他不严厉时,兴许笑一笑这事就了了,顶多嗔她几句心高气傲,但现在,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整个氛围变得异常紧绷,一触即发。
靳北然走到她跟前,居高临地看着她。
“赵宁熙,脾气该收着点了。刚
进职场就得罪人,小事闹的满城风雨。不是我面,你己压来吗?”
“小事?”她抬眸盯着他,“你凭什说这是小事?知道他对我做了什吗!”
“还有靳北然……”她一子站起,赤裸的脚踩到一块碎片,“你连着三晚都翻来覆去地操我,这是我应得的!别显得你给我多大恩惠似的。”
碎片划伤了她的脚踝,白皙的肌肤上慢慢冒血珠,很打眼。
他垂眸瞥一眼又收回目光,挺冷地吐两个字,“过来。”转身走了。
偌大的浴室回响着她微微急促的喘气。
她去了卧室,他己却不在。她略一想就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给她台阶,只要她摆先服软的姿态,他就不会怎为难。嘁,男人啊。
她仰躺到床上,屈起双膝,慢慢分开。再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徐徐揉弄,挤压两瓣阴唇。她现在很敏感,只消这样,花芯就会渗蜜来。
没穿内裤,双腿之间的媚壶正对着门的方向。
两根颤抖的手指扒开了嫩贝,轻揉慢挑之,两瓣软肉已经是湿湿的深粉,像只嘴一样粘满了稠液,正一缩一缩。
“嗯嗯……啊……”她发长长的颤音,白皙性感的身体也跟着簌簌抖动,穴里的热流往外一涌,粉嫩饱满的阴唇浅浅翕动了。
正好在这时,靳北然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她腿心子——那团嫩红湿滑,轻柔又情色地蠕动。
看,她现在都把时间掐的多精准,几乎一秒不差。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饶是哪个男人看了恐怕都锥心蚀骨,想要扒开那粉穴嫩逼进去。但靳北然还算镇定,没什波动地走近她。
她抬起一条腿,脚心子抵着他胸膛,轻柔地滑动,情色地摩挲。
虽然她是仰视,但眼神却骄傲的很,“干嘛这样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镜子,至于?我就是不喜欢,看着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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