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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高H(2)【大量穴情节,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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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双乳,一片黏稠的脏污。
宁熙激烈地喘,鼻尖充斥着精液的腥膻。
娇嫩的部位受不了一再蹂躏,红的肿胀起来,偏偏他又伸手揉弄,她有气无力地推拒,“别揉……别……”
凸起的乳尖微微刺痛,嫣红的近乎异常。
“知道,你十七岁的时候我过你这,当时就想,是你奶头嫩,还是面更嫩。”
靳北然现在就是要一点点摧毁,那些在她看来原本纯洁美好的记忆。
当时她没注意保护,冬天偷懒不穿胸罩,乳头被毛衣磨了,晚上来他房里跟他喊疼。藏在宽松睡衣里的女乳房,小幅跳动着,粉粉的乳尖激凸。她还浑然未觉,最后把靳北然弄的欲火焚身拼命克制,她倒是甩甩衣袖走的轻巧。
他在她睡前喝的牛奶里放了一点安神的,剂量很小,只会让她睡的更甜更深。
整晚着她的乳头吸咂吮弄,宁熙又像被魇住了怎都无法醒的彻底,迷蒙间只觉得好暖好舒服,热度往全身蔓延,仿佛做了一场春梦,第二天醒来内裤部黏哒哒。
“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他把她屁股高高抬起,手指卡进她水嫩紧致的肉隙里摩擦,“逼一张一张,真是诚实,你上面那张嘴要是也这样听话,吃多苦,嗯?”
听到他的威胁,宁熙双手抓紧床单,白花花的丘颤了颤,又被他大手握住,用力往两边掰,掰的她肉缝都微微张开,嫩粉的内里翕着盈盈的爱液。
靳北然凑近那里,住肥美的大阴唇,不轻不重地一咬,爱液瞬间溅到他嘴里。
“——嗯嗯……啊……”被从后面如此亵玩,宁熙整个一抖,过于尖锐的快感电的她放声尖叫,“啊……靳北然……不——不要!”
房间里响起啧啧作响、销魂蚀骨的吸咂声。
她仿佛被他吮软了筋,再使不一点力气。身子那样热,被他点起火种,直烧的她心窝子都在发烫。
以前,她总喜欢坐在他腿上,像骑木马那样轻轻摇晃,夏天的校服裙短,她又是跨坐,那紧的处女逼就只隔着内裤、西裤摩擦他的
大腿。那时候她还没被爱抚,水没有多到弄湿他的裤子,但会留一股淡淡的骚味。说骚味似乎不太准,那味更像泡了很久的醪糟,是种令人迷醉的甜腻。
小嫩逼又痛又爽,体接受快感的神经几乎要爆掉,宁熙一边喘一边抽搐着白皙的身子。
爱液被他吞了好多,咕噜咕噜煽情的吞咽。男人两根指头捅进她洞里抽插,把粉膜似的穴翻进翻。
他奔着要她潮吹来的,逼她喷给己看。一舔完那小嫩逼,尖又卷住阴蒂吸咂,把那小蓓吸的肿胀起立,像蜜浸的嫩芽一样竖进他嘴里。
当初,初夜把她要的太狠,第一次闯入的大阴又不知餍足地顶到那脆弱的子宫,导致宁熙失去童贞后的第一回月经,疼痛不堪,在床上起不来,还把被单弄的脏兮兮。
靳北然忙成那样,连制服都没来得及脱,中午赶回来逼她吃止痛药。十八岁的小姑娘把他当仇人一样抗拒,倔强又孤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不吃!就让我活活痛死,流血而死,总好过被你这样羞辱……”
这话靳北然听着只想笑。
毋庸置疑,宁熙最后还是被他摁着服药。他给她换卫生巾,她又拼命挣扎,他强硬地扯,洁净的手上不小心沾染黏黏的血。
这惹了祸,靳北然粗重地喘两声,立马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勃起的阴从裤裆里释放,开始抵着她的肉唇前后摩擦。
她觉得他简直变态,不然怎做的这种事!
面被顶的酥软发麻,淫水带着红顺着白皙的腿根淌,当时这男人身上还齐整地穿着检察官制服。
他忍住了没有插她的穴,但那种情况她整个人多紧绷多敏感,肉唇不住地收缩、合拢,却被他粗长的性器一次次霸道地顶开,把她弄哭了。
靳北然已经硬的不行,拆个安全套戴上。
膨大的龟头抵住紧窄的逼,她条件反射地瑟缩,嫩穴阵阵痉挛,黏稠泛白的爱液被挤。眼底的淫糜令他眸色一暗,对准那小逼一挺到底。
“啊……”她叫的仰直脖子,腰都要酥了。
软腻的肉在他手里被抓变了形,他挺腰抽插,腹肌线条越发紧绷,清晰的一块一块。一开始他只是把宁
熙的身子顶得小幅颤动,后来就是重重摇晃,白皙的肉被他撞的深陷。
房间里一时全是啪啪激响和她的媚叫。
宁熙被操的浑身都软了,靠靳北然扒着屁股蛋子,肉棒嵌在她里面才没有塌。
他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动情后竟把低沉的鼻息都染几丝甜腻。
全程就这狠猛干,整个交媾过程直接而强势。
她被男人掠夺的喘不过气,花穴被反复来回贯穿,适应了那种怕的节奏,一波波难以抵挡的快感疯狂袭来。
她不得已求他慢点,结果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抽送。
靳北然射一次后,她无力地趴去,汗湿的侧脸贴着床单。靳北然把她身子翻过来,又扳过她的脸,狠狠吻去,用己的唇重重揉她。
他再度压炙热坚硬的胸膛,只听“噗嗤”一声,二次勃起的肉棒的那小逼淫水溅。
她困在他狂热的吻里,陷在他粗暴的抽插里,身体每一寸都被他点燃,哪怕她是一块冰,此时也要化了,化成一汩汩水流,顺着粗壮的柱身“啪嗒”往滴。
他顶的好深,她的宫被热胀的龟头烫的直颤,她还没准备好,男人的大肉棒就一气顶开了她的瓣。
“——啊!”她腰肢往上一拱,差点没接上气,深的要命,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白花花的屁股跟男人硬实的腹磁石般地吸在一起,两瓣阴唇被撑的合抱不拢,肉粉色的嫩唇贴在黑黝黝的柱身上,靳北然一耸动,红嫩的逼就被迫陷进翻。
第二轮,第三轮,第轮……
她真的怀疑己会被他活活死,到最后身子像从热水里捞来,汗直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