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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新发现的突起小点施力。
“啊!”快感来得突然而强烈,正拼命忍耐着在体内钻动着的灵活手指所带来的怪异感觉,毫无防备的南宫岱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就让会让他事后后悔一万次的呻吟冲口而出。
“我这样做……”手指继续揉弄着让南宫岱产生剧烈反应的那一点,视线从他惊异的脸转移到发生巨大变化的部位,南宫葭笑得犹如春风中最美的那一朵花,“你很舒服吧……父王。”
“谁……谁啊……”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并不是南宫岱单凭意志便能控制的。快要在不断从身体最深处涌上来的火热浪潮中迷失,却还是硬撑着不肯妥协,即使仅仅是口头上的。
“喔?你还有力气嘴硬嘛……”左手轻弹已经直直耸立在眼前的巨物,灼热的顶端立刻摇晃着流出难奈的泪水,恶意地堵住显然已经是忍无可忍的小口,“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喔……”
将右手中指探入更加灼热的内部,两指挤压着他最有感觉的一点,南宫葭朝着自己的父王绽放出笑容。
那美得足以令天地为之变色的笑颜并未进入在场唯一观众的视界,强烈到几乎要让他落泪的刺激一次次地袭来,煽惑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汇集。急于发泄却被恶意阻止,被强行压抑的苦闷对于已经疲劳过度的身体是个沉重的负担。眼前发黑、耳中轰鸣、意识出现不稳的前兆。
“…放…手……”更像是请求的命令并未得到采纳,更形嚣张的玩弄使得南宫岱几乎要惊跳起来,原本沉重无比的身子竟也有了意外的活力。灼烧着全身的烈火似乎将自醒来之后就折磨着他的酸楚疼痛也一并化为了灰烬,扭动着身躯想自葭的掌握中逃出去,短暂的活力引发的努力却轻易就被分身上加重力道的钳制打散。
痛苦,却只能无力地喘息着屈服,任由他人越来越放肆地在体内任意妄为。
看向他的目光已经涣散,南宫葭明白这已经是他的极限,狠狠地给予对方最后一击,同时方开左手。
“啊……”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所有的矜持和尊严都消失的现在,南宫岱终于得到解放。
无焦距的眼中满是激情中溢出的泪,目光迷离;布满红潮的脸上已是满满赤裸裸的情欲;微张只能流泻出喘息的唇;高潮过后失神的样子莫名地吸引住南宫葭所有的视线,只觉得一阵干渴,下腹紧绷的欲望叫嚣着要得到解放。
面对着诱人的大餐而不去品尝一向不是南宫葭的风格。扣住小麦色的膝盖内侧,轻易就将已经完全呈现无力化的粗壮大腿反折。应该会惹来强烈抗议的举动却意外地顺利,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子只是由于疼痛皱起了线条刚硬的眉,却没有反抗这屈辱的姿势。
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秘穴正随着呼吸而张合,仿佛是对他无声的邀请。再也忍耐不住,猛一挺身,南宫葭将早已蓄势待发良久的利刃刺入了仿佛会将他融化的高温中。
“呜!”被进入的瞬间还是痛苦,血腥之后是进入体内的沉重肉块。被撕裂的感觉再度光临,恐惧却没有随着经验的增加而有相应的减少。终于发现自己的处境,却仍然只能在对方狂猛的律动中随之摇摆着身子。
与前次的经历不同,也许是痛苦已经麻木,南宫岱在翻搅内脏的痛楚中竟然还能感受到体内进犯他的火热。敏感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巨大的灼热,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细微的突起,刮搔着带起一阵阵异样而陌生的悸动,让他的胸口也起了莫名的骚动。但还来不及思考这陌生的感受,体内已经被折磨到几乎疼痛的那一点上又受到猛烈的冲击。
这次是以这个敏感点为目标,南宫葭的撞击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深入,朱雀国的前国君迅速被火热的快感笼罩,思考已经是不被允许的,他的唯一选择——只有沉沦。
“不是只有痛吧……”咬住小麦色平坦上艳红色的突起轻轻拉扯,引发起一阵止不住的轻颤,南宫葭微笑着轻吐出嘲讽,些微的毒刺却连对方意识的表皮都无法戳破。
“…嗄啊……”无力紧闭的唇只能让关不住的火热呻吟流泻而出,煽惑得身上的野兽更加地嚣张肆虐。
“你也很享受吧…父王……”说话的同时,又是一个无情的挺进。
“啊……”漾满欲望的眼因着这称谓有一瞬间的清明,但突来的强烈刺激迅速淹没了那难得的清醒。狂乱地摇晃着头,南宫岱已经完全沉入名为欲望的深海中。
并且,迅速沉沦。
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十九日
午后
闷热
“啊……呀……”
相同的房间中,由同样的人物所演出的是相同的火热淫靡。
外面正是朱雀国炎热的午后,室内涌动的却是不逊于室外的欲火狂澜。
明显是饱受阳光洗礼的小麦色肌肤下是武人才有的结实壮硕,高大健壮的身形是顶天立地的阳刚健美。武勇无敌、傲视天下的英雄人物此时却以极尽屈辱的方式被人从身后狠狠侵犯。
曾经挥舞着大剑使敌人闻风丧胆的强壮手臂被捆铐在背后而毫无用武之地,惯常在马背上驰骋于广袤大地上的有力双腿被强制着跪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并且被打开到极限,劲瘦的腰肢被一只白皙的手掌钳制着拉向后方进犯的无情凶器;在布满汗水与体液的抖颤双腿间,隐隐可见掌握住男人致命弱点的白皙手掌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却配合着节奏的揉揉搓搓。
“呜!”只是稍微改变角度的戳刺而已,就让南宫岱忍不住地一阵悸动,火热的呻吟再次抑制不住地逸出,却因为他将脸深深地埋入被单中而只剩下模糊难辨的呜咽。
不想见到在自己王儿身下呻吟摇摆的丑态,却知道这只不过是无谓的逃避而已。过去这九天里,葭已经让他充分体认到自己是个多么淫荡的男人。
自从当日葭找到了让他能够在这种行为中同样得到快感的方法,仿佛是上了瘾,日以继夜的疯狂情事中他总是乐此不疲地致力于寻找他身上最有感觉的敏感带。
几天的调教后,只要那比他自己还要熟悉这副身躯的温暖大手所到之处,皆能感受到如遭火焚的灼热情潮,三十四年来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是这般地容易被挑起欲火。
理智总是在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前就被灼烫的红莲烈火焚烧殆尽,随着越来越熟悉的肤触而来的总是禁忌的无上快感。无力抵抗、也完全不被允许抵抗,他唯一仅有的选择就只有随着控制他一切感官的那个人起舞。
也不是没有想过要逃离这显然已经疯狂的美丽少年,尝试的苦果却让他承受至今。原本已经撤除的镣铐再次成为他非自愿佩带的装饰,原本自由的双手总是被束缚,葭所用的姿势越来越让他感到屈辱。
行动被限制在床上,葭总是尽一切可能地呆在他身边,就算是必须上朝是也必定会安排有人看守,就是怕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