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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祯吃了根生日面后就落荒而逃。
他无法解释自己那一刻的心慌意乱,以及立刻就按了开关的加速心跳,他的和她的心跳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怎么也忽略不掉的砰砰不停。
他和爷爷打了个招呼就躲进影音室,呆坐了半天还是平静不下来,脑子里竟然都是贺一容的笑语嫣然。
贺一容舅舅舅妈来了后,她说话语气更加软糯,嗲得不行。好容易改了的一些语气助词都回来了,开口“啊”闭口“呀”的,时不时眨着眼睛看你一眼,“哎呀”一声。
她这副腔调,让人根本没法冷脸对着她,教训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本来今天想说,她是脑子坏掉了才穿那条裙子。
到最后竟是提都没提。
聂祯翻出贺毅林给他的箱子,他已经很久没打开,看了几盘后就没了兴趣。
今天突然就想看一些刺激的声色画面。
两小时的片子,快进后四十分钟就看完。聂祯面无表情拿出来,又换了一盘进去。
腹诽着贺毅林这是什么品味,挑的片子都没意思。
无聊透顶了,闭着眼都能猜到是什么情节,先撩拨一番,各种亲吻,再男的口女的,女的口男的,正常体位进入,换个姿势再来,声音越来越大,再来些假的不行的潮喷,做个四五十分钟男的也不结束。不是射精障碍就是用了假阳具。
无聊透顶。
他又挑了盘最近很火的明日花绮罗,正期待着能有些不同。
手机震动,在地板上稍微转了个角度。
贺一容的电话。
聂祯并不想接,他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娇娇嗲嗲,惹人心烦。
手机光亮刺眼,嗡嗡不停。聂祯把屏幕反过去扣在地上,调高了影片音量。
又是快进看完一盘,他彻底没了兴致。
明日花绮罗,也不过如此。
没硬更没射的聂祯,却没由来的身心疲惫。看了下手机,贺一容只打了一个电话。
外面嘭的一声,光照亮整个房间,如白昼。
他挡了下眼睛。
啪,五彩缤纷轰轰烈烈。
隔壁在放烟花吧。聂祯突然想到,自己有多久没看过烟花了。
五年?六年?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也再没过过生日了。他和爷爷一个耄耋老头一个刚成年小子,各种节都提不起兴致,真的要特意去过一些节日,又免不得让人觉得冷清,还有什么意思。
他个家破人亡的人,生活早就没了意思。
还好,贺一容有舅舅舅妈,有亲生爸爸,有叁个哥哥。
没落得他这般境地。
聂祯早早洗澡上床,贺家好像只放了个二十发的,噼里啪啦一阵就歇了。
聂祯觉得有些好笑,贺一容来了两年多,就今年过生日放烟花庆祝了,多半是因为她舅舅舅妈在吧。
小丫头在都是男性的家里,也算是囫囵过着。
不过听说贺毅阳要订亲了,家里多个女主人,不知道贺一容会过的好些还是差些。
手摸向身下,今天特别的想发泄。
闭着眼睛,摸到阴茎上端,那块触感最滑嫩,些许湿意。
聂祯一下子就想到他擦贺一容嘴唇的时候,她不小心伸出来的舌尖。
手里的东西胀大,他侧身弯腰弓着,强行忍耐住酸胀,没动作。
他怎么可以想着贺一容动作呢,不可以。
却一发不可收拾,各种画面汹涌而来。
她白嫩笔直的腿,如贺毅林所说,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干。
他见过她裙子被风吹起时露出来的臀沿。
他也看过她在这张床上睡着的时候,衣服盖不住的半个屁股,浑圆饱满。
聂祯忍不住了,那东西已经自己急不可耐的跳了两下。
他认命般握住,咬紧牙关,不让喘息声透出来。
哦对了,还有给她补课的时候,她没穿内衣,形状全被勾勒出来,挺挺的,像桃尖儿。
再长几年,或许正好够他一只手。
微弱无力的理智拉扯着他,聂祯你怎么可以想着她。
可手却动作越来越快。
她的舌尖,她那嘟嘟的唇。
贺一容。
他在心里念出来,贺一容。
腰身一抖,手心里都是黏腻。
他没有射精障碍,反而射的有些快。
大概是许久没发泄了。
聂祯盯着天花板发愣,躺了许久才拿纸擦掉手心。
去卫生间又清洗了下,穿着裤衩出来意外的看到贺一容在房间里。
他神色紧张:“你怎么来了?”屋子里的味道还没散尽。
她果然皱着鼻子,“刚进来,你这屋什么味啊?”
他套上T恤,想着幸好穿了裤衩出来。
打开阳台门透风,她年纪小,应该也不知道什么味。
可她怎么现在不打招呼就如若无人的进出自己房间。
该让她知道些男女有别了,他也是别人。
贺一容举起手里的烟花棒。
一脸灿笑,好像眼里也有烟花绽放般明亮。“来点烟花棒给你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