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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400年腊月。
初冬季节,冷风瑟瑟,开封城的街头上人们缩手缩脚,都畏惧着严寒的来临。而今日的花月纺却是一番热闹的场景。
大红灯笼高高挂,劈里啪啦鞭炮响,当然,不是娶亲,不是成亲,今日是花月纺二号头牌的挂红的日子,是个男人都想插上一杠。只看厅内高朋满座,人头攒动,花天锦地,好不热闹。
月月坐在屋内,听着外面鼓吹喧阗,笙歌鼎沸的动静,握紧手中的丝帕,有些心颤。
莫铃儿!你害死我了!
“月儿,你准备好了吗?姨娘可是要给你叫价了?”屋外云姨娘打破了沉思中的月月。
“好了,可以开始了!”月月在地上踱来踱去,烦恼着。
想起一会儿要被哪个猪肥大耳,满脸横肉的男人碰触,心中便是一阵恶心。
昨日,耶律砺虽半强要了她,但她并没有排斥,甚至到最后有些喜欢,只是当时疼痛战胜了理智,所以来的快,也去的快,令她无法思考。想着昨日的一幕幕,脸上泛起红晕。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脸庞,他的亲吻似乎仍有余迹。
“耶律砺!”在心中,轻呼了一声他的名字>?
她,怎么会想起他,怎么会想起昨日那羞人的情景。
正出神着,门被嘭的一声打开。
“世子快请进,月儿,月儿,快来伺候左世子!”云姨娘高兴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男人,只见其中一个身穿红色长褂,束发黑冠,长相平面,无任何特色,眼眸全部集中在月月身上。
“月月,发什么愣啊,快过来啊!”云姨娘走进她,拍了拍她的手。
“哦!”月月慢慢的靠近那男人,“世子,请坐。”
男人做到木桌的前面,眼神看向云姨娘。
“妈妈我告退了,月儿,好好侍奉着,啊----。”云姨娘偷偷地给月月伸出五个手指。
那是她卖身的价钱吗?五百两,多么可笑。这是十年来第一次觉的自己如此下贱!
随着关门声,她知道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男人把月月搂进怀中,双手不听使唤的摸索着她的身体。
“世子,别急吗?奴家要慢慢来的。”月月忍着恶心推开男人的yin手。
“我可没耐心,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左五彦用双臂紧紧的牵制着她,一双色眼直直的盯着眼前美丽的娇躯。
“奴家知道,您花的钱,当然是我服侍您了。”月月心里呼了一口气,小手颤颤地抚摸在男人胸前,解开他的衣服扣,一颗又一颗。
“啊----你干什么!”月月猛的被男人打横抱起,直接托到身后的炕床,同时一具坚硬的身躯压了下来。
“果然够味,不知身材好,就连声音都这么销魂----哈哈,看来,本公子今天并不枉此行!”左五彦哗的一声撕开月月胸前的衣物,顷刻,一抹红肚兜裸露在外,红艳,欲望重重。
“不要,走开----”月月死命推开男人压下来的头。
左五彦一只钳住她的双手,反锁到头顶,嘴角微卷,不只是讽刺,还是欣赏,“还是个烈性子,我喜欢,我喜欢,---哈哈----”
淫笑声不断,刺破了月月的耳膜,阻断了她的思绪。
“走开,不要碰我----走开---。”她用倦身力气与欺压在身上的男人纠缠,却无法阻挡他的兽行。
脖颈处的液体,胸前的湿润,难受,痛苦,恶心。
月月闭上眼眸,“救我,----救我----耶律砺----救我---”
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耶律砺的名字-----耶律砺,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