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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意外扎眼,月月从睡梦中,爬起,看向自己的帐内,舒了一口气。
撩起帐帘,一个巨大的高影映入眼眸。
“啊---你---”月月惊奇地闪烁眼眉。
耶律砺推开她,直接走入帐内,无人!
“他呢?”转头问向月月。
“谁啊?”月月还在迷糊中,皱起眉,不懂。
“别同我打迷糊,本王在问你话?”耶律砺牵起她的身体,显然不高兴。
“你说耶律倍吗?他昨晚就走了啊,你不知道?”她更加迷惑了,他们看上去很熟悉的样子,他居然跑来问她要人。
耶律砺这才想起昨晚丑时时分,古达已向他禀告过的事。
“你同他说什么了?”耶律砺问道,眼神犀利。
“恩,就是关于草药之类的事情啊?”月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见他一副不相信她的样子,“耶律砺,我不是奸细,昨晚我真的不是故意闯进去的,真的是有人从背后推我,你相信我,噢,不信,你看---”月月把包袱拿出来翻腾着,然后又撩起床单,向他证明。
“你看到了?”月月瞪起眸子。
耶律砺沉默着,双眸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你不会是想搜身吧?”如果那样,可以洗清她,她愿意。
听及此,耶律砺一步步靠近她,邪气的回答,“是!”
“好啊!”月月爽快的答应,“不过,你要背过身!”他这么看着她,要她怎么脱。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藏东西?”耶律砺故意逗她。他从来就没怀疑过她!她到底是不是从花月纺出来的?察言观色的本领实在是---差!
“对哦?”月月难为着,“不过你这样看着我---我---”她怎么可以对着一个男人宽衣!
“我以为你在花月纺应该对这种事轻车熟路了。”耶律砺猛的收紧她的腰身,贴上他坚硬的身体。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花月纺是有规矩的,不到十八岁是不可以接触男人的。”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她终于在十八岁摆脱了束缚。
“那你几岁?”
“十八。”
“被几个男人碰过?”想到这里,耶律砺心中居然很不是滋味。
“一个,不是,两个,---”
“到底几个?”
月月被他突来的怒气吓赫了,“被抱也算吗?”她突然又想起耶律倍抱着她走树林的事了。
“只要没发生那事,就不算!”他彻底被她气糊涂了。
“哦,那就一个。”月月伸出一根指头,微微一笑。想不到他这么大方。
朦胧记起中,他想起她那日的对他诉说在黄石林的事,“不要告诉我,是我破了你的身?”
“咦,你终于记得了,太好了,现在我不是花月纺的人了,所以你得到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生气,别让我当奴隶好不好,我会很多东西的,比如刺绣,做饭,歌词舞艺,还有那么一点点医术---”月月借机讨好耶律砺。
“伺候男人,你会不会?”他靠近她的小脸,抬起。
“啊?”她学过,不过没试验过。见他眼中泛起红光,月月心中咯噔一声,缩起肩膀,“我们好像讨论的不是这个话题吧,扯远了,扯远了---”
耶律砺收回她逃脱的身体,高大的身影压下。
“耶律---啊---你----”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裙下面,胡乱的寻找。
“住手---”他要干什么?她不是莫铃儿,难道他不记得了吗?
阻止住他的大手,提醒道,“耶律砺,我是花月月,你别这样---”
月月不敢提莫铃儿的名字,她害怕戳痛他心中未痊愈的伤疤。
没想,耶律砺仿若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低头埋首在她的胸前。
“耶律砺!”月月放声大喊。因为她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嘘!”他伸手点住她的唇,然后自顾亲吻着她白皙的颈项。
月月四肢都被他封地死死的,动弹不得,不行!她不要再次在他稀里糊涂的思绪中沉沦,是他逼她的---
“莫铃儿!”她大叫着。
耶律砺猛然住手,低头盯着她慌乱的眼眸,嗖的一声,站立起身体,毫不犹豫的大步跨出她的帐---
“呼---”月月深呼吸了一口气,收紧衣领,噘起嘴,“叫你看错人,是你逼的,不要怪我!”
手臂上一滴湿润滴下,伸手摸向眼角,“哭什么?没出息!”
不停地抹掉泪水,却再次涌出一颗颗伤心----
半月后幽州城附近
“主子,要在这里休息吗?”古达指着前方的一个客栈问到身后的男人。
“好!”耶律砺答应了一声,转头看向走在队伍末头的花月月。见她边走边揉自己的腿,脚下还蹦蹦跳跳。
三步并作两步,立在她眼前,“怎么了?”
“不知道,很痛!”月月扶住他的胳膊,低头动了动脚趾,“啊!”
耶律砺抱起她,放在路的一旁,脱掉她的靴子,里面是浓黑的一块。
“你不是懂医吗?”耶律砺有些胸闷,哼了她一句,叫来古达,“找个药铺!”
“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月月从包袱中拿出一个小瓶,“这是耶律倍给的,很管用!”
“你---做什么?”下一秒,小瓶被耶律砺夺了去。
“都肿成这样了,要管用早管用了。”他讨厌这个小瓶。
“咦?”月月皱眉打量着他。
“又干什么?”她的眼神好奇怪。
“你在关心我吗?”月月指向自己,有些意外,有些高兴。
“我有爱人!”耶律砺打横抱起她,换了一副冰冷的面孔。
对啊,她差点忘记。月月垂下眸子,不敢太靠近他的胸膛,因为那不属于她,一刻都不属于她。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
之后,耶律砺一行人下榻在一家客栈,并找大夫为月月治了伤,只是月月坚持不让耶律砺靠近和照顾。
“我是奴隶,省的你老是提醒我。”耶律砺皱起眉头,一想到她的坚决,便浑身不自在。
拿起酒碗一饮而尽,一碗又一碗,对面古达和阿罕也莫名。
“主子!”两人均有些担心。
酒不醉人,人自醉。
“咱们离开上京多久了?”耶律砺若有所思。
“两个多月了吧?”古达回到,“听说渤海王本月初五要来,皇上希望咱们能尽快赶回。”
“恩!”莫铃儿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他居然有些忘记她的脸了。耶律砺低笑一声,铃儿,是你要我忘记你的吗?为什么他记不清他与她的点点滴滴了?
猛然站起身,古达和阿罕也急忙上前扶住椅的耶律砺,“主子,咱们扶你回去休息吧!”
“恩!”
门被啪的一声打开,月月从惊愕中抬起眸子,两个男人扶着耶律砺闯了进来。
“这---?”月月一只脚扭扭歪歪的站起身。
“月姑娘,主子交给你了!”古达和阿罕也把耶律砺放到月月的炕床上,大步跨出了房门,月月刚要开口叫,两人早已消失不见人影。
“你们---我---”我怎么照顾他啊,她都还是个病人啊!
月月走到床边,低头叹着气。
“热---”床上的男人翻滚着身体,扯着自己的衣领,看上去十分难受的样子。
“买醉能解决问题吗?买醉她能活过来吗?”如果能,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他心中的人儿。
月月摇摇无奈的思绪,脱掉他的长靴,为他解开上身的布衣扣,刚一伸手---
“啊---”被他压在身下,还未来的及出口,耶律砺的唇一点点地落在她的颈项处摩挲。
“耶律砺,你喝醉了就会欺负我吗?”月月推开他,没好气。
“给我!”耶律砺红着眼,声带沙哑,甚至有些乞求。
“我受伤了。”月月泛起忧伤的眸子。
耶律砺大手摸着她的全身,检查着,心疼地问,“哪里?会疼吗?”
“呼---”月月闭上眼眸,她还是猜中了,莫铃儿!他又在想她了。
握住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你真的很想要?”
耶律砺像个孝般点点头。
她投降了。
“只一次!”她不想当太多次的替代品,她也有心,她也需要爱,她也累。
“恩!”耶律砺愉悦地退去他和她身上的束缚,膜拜似地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酒精和火焰的碰触是爱的火花,一点点如星星之火撩拨着月月的身体。
“求你一件事?”他把热源抵在她的柔软处时,月月双手环住他的身体,央求着。
“恩?”他从她胸口中抬起眸子,莫名。
“跟着我念!月儿!”她想听他喊她的名字。
“月儿!”耶律砺直接喊出口。
月月眯起眼眸,慢慢扩大笑容。不管他心中想的是谁,现在她是他的。
“你会记得她吗?”她轻轻的问。
“什么?”他的坚硬不断的摩挲在她柔软的周围。
“没什么,忘了就好!”月月撇过头,半个脸埋入枕头中。她,不会流泪。
“呃!”他猛地冲进她的身体,月月双手握紧身下的床单,泪水无声的滑过。
耶律砺转过她的脸,面对面,一滴滴吻去她的泪痕,温柔,“别哭,好吗?”他心疼。
“我没哭!”月月咽下泪水。闭上眼眸。撅起嘴。
“我不会给你机会哭的!”耶律砺慢慢抽动自己,湿润着她,燃烧着她,直到月月弓起身体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