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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凭什么总让我付出,我也很辛苦的,除了跟那个什么渤海王妃斗,还得极力讨好耶律砺,很累很烦哦---真想好好睡一觉---”月月垂头丧气,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昏昏沉沉,飘飘忽忽再次进入梦乡---
“主子,皇上是不是开始怀疑你了?”走出皇宫,古达有些担心皇上方才的暗示。
“恩?”耶律砺若有所思,心思不知飘向了哪里?不知那女人走到那了,有没有离开上京,路上会不会出意外,这是花月月离开这几天,他一直忧虑的问题。
“您在担心大太子吗?”古达故意撇开他的思绪。
耶律砺看了古达一眼,“没事的,皇上想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他了,他了解我的为人。”他把见到耶律倍的事如实的讲给耶律德光听,他知道只有实话实说,皇上才对他消去疑心,如今,在萧太后和耶律仇双重压力下,明哲保身,才是真道,何况他还有他想要保护的人。
“主子,您是不是很为难,如果真的到了刀兵相见的地步,咱们何不退出?”古达试探着耶律砺的心意,辞官回乡,放牧打猎是他一直向往的,十年戎马日子,他累了,也倦了。
“离开?”谈何容易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眼望去,人潮人袭,平静,安乐是这些老百姓最需要的,可他却保护不了他们免受战争的灾难,如同父亲无法摆脱现实与身份,只能选择逃避。而他,可以吗?
带着心爱的女人离开,忘掉这里?他能吗?
父亲因爱选择死亡,母亲因恨选择死亡,莫铃儿因怨选择死亡,下一个会是他吗?用死亡来结束这纷繁复杂的世间?
“大爷?要多来照顾奴家啊!”一个娇嫩的女音打断了耶律砺的懵懂。
香月楼?身后的阿罕也抬头看去,见不远处一块红招牌甚是引人注目。
“这里不曾是茶庄吗?何时改了名字?”古达一同瞧去。
“茶庄哪里能比的上红粉楼!”阿罕也说道。
说道妓院,古达见耶律砺脸上泛起忧愁,便说道,“主子,不早了,咱们该回府了。”
“恩!”耶律砺点点头。刚一转头,只听几个男人从这边走来,嘴里念念叨叨,“听说香月楼最近新收了一位能歌善舞的姑娘,长得那叫个标志,简直是国色天香啊?”
“是呀,昨儿我去瞧过了,中原女人真是不同凡响。”
“等等!”耶律砺突的拉住一个男人的胳膊,“你方才说什么?”
男子定睛一看,急忙哆哆嗦嗦的跪下,“意王!见—见过意王!”
“你认得我?”虽然在上京,大家都晓得北院大王,但只有内里人才知道意王(耶律德光为他而封)这个称号。
“属下是遥撵隆的侍卫,时常伴随在族长身边,私底下,听隆长这么叫过王爷,便晓得了。”男人回复到。
“恩!隆王最近身体可好?”自他回来,一直忙着政务和花月月,莫铃儿的事,都无暇去探好友。
“好,主子最近又得一子,喜欢的不得了呢!”男人也愉悦起来。
“那就好!”耶律砺心底微微一动,便又问,“你方才说的那名中原女子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叫她月姑娘,真名属下还真不知。”男人一说完,便被藤的一声提起衣领,对上一双怒眼,“你说什么?”
“王---王爷!”男子莫名的被耶律砺怒气震慑。
“主子,别急,是不是月姑娘,咱们进去看看便是了。”古达拉开耶律砺的手臂,劝和着。
“该死!”耶律砺推开古达,直接大步跨进香月楼。
刚踏门,一股清香水花的味道扑鼻而来,只见三五个人一桌,围观饮酒娱乐,正当耶律砺寻向二楼,娓娓的琴音飘绕而来。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女,零落依草木。关中昔丧乱,兄弟遭杀戮。官高何足论,不得收骨肉。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侍婢卖珠回,牵萝补茅屋。摘花不插发,采柏动盈掬。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一首《佳人》余音未了,掌声,吆喝声连绵不绝。
二楼的女子隔着面纱清盈起身,微微颔首,彬彬有礼,颦颦微笑,启动双唇,“多谢各位捧场,小女子献丑了。”
“好,再来一个!”接下来,几个起哄声大叫出声。
“不知月姑娘点谁?是否咱爷们有幸独听啊,哈哈----”
“哈哈----”一群围着一桌的汉子叫嚣着。
“都有份,都有份,众位不必着急!”只听,一个细白窈窕的女子从耶律砺对面的门帘中走去,手拿丝绢,扭扭捏捏着腰身一边说,一边向二楼女子的方向走去。
“月儿,今日累了,不必勉强,调调这些臭男人的胃口!”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定在面纱女子旁边,低语。
“昆姐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啊----”月月一转头,便见耶律砺早已站定在她身后。
昆香早已听见后面的响声,只是她想确定一下这男人想干什么。
“跟我走!”耶律砺拉起月月便往楼下拖。这该死的女人居然重chao旧业。亏他方才进来时,还一直抱着不会是她希望!
“放手!”月月甩开他强硬的大手。
“放手的人该是你(月月!”耶律砺扯下她的面纱,愤怒不已。
斯地一声,一拳打来,耶律砺轻巧的躲过,伸手接住来者的手臂,“原来是个练家?”拧紧眉头,与昆香纠缠在一起。
“这里是我的地盘,如果你是来做客,本姑娘欢迎,但如果是来砸场的,休怪我不客气。”昆香右脚一抬,直踢向耶律砺的胸口。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招招相接,但毕竟无冤无仇,所以二人并没有攻击对方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