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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她见他要动手,急忙推着穿着亵衣亵裤的男人坐到炕床上,然后开始慢慢的退着自己的衣物。
耶律砺大咧咧的眼神,看着她的专心,柔媚,“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幸好,他的意志力超强,否则他直接向她扑上去,因为这女人真的太会诱惑人。
“花月纺啊,以前云姨娘教过的,她说来香楼的男子不喜欢女子太矜持,太保守,否则与他们的三妻六妾一个模样,妓院便没得生意了。但也不可以太主动,对付男人要有尺度,这样才能牵制住男人的心。云姨娘是不是很厉害!”
虽然,她自小在花楼长大,但说实在的,云姨娘还真的没怎么为难她们,除了供她们吃喝住行,其余时间开销便是教她们琴棋书画,诗书礼仪。想想,她还是挺佩服她的!
“她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你学以致用的本事倒是让本王刮目相看!”他一伸手拉她坐在怀中,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眸。
“谢王爷夸奖!”月月在他怀中作了揖,不想身下无意碰到一个硬东西。
“有没有别的戏码了,如果没有,我可自己动手了?”他抑制能力有限啊。
“当然有!”她小手隔着他的水裤握住他的宝贝,慢慢的揉搓。
“花月月!”她太胆大,也太开放了。
见他有些不高兴,便扬起眉,疑问,“很疼吗?”像他从前碰她那样疼吗?
“不是!”他要怎么说,耶律砺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制住,双手握紧她的双手,坚硬抵住她的柔软,一个用力---
“啊---”月月大叫一声。
耶律砺急忙捂住她的嘴,“别叫这么大声?”这女人未免太夸张了吧,他还清楚记得她从前害羞的模样。
“你每次都猛冲进来,人家难受嘛?”月月略带不满,嘟着嘴抱怨。
“是吗?我怎麽不记得了。”他有那么野蛮吗?
月月以为他在故意装傻,心中很不是滋味,“你以前也这么对莫铃儿吧!”语毕,耶律砺的脸黑的发紫,月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该死,她每次都在对的时间说错话!
“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提她的,我---”哎呦,简直是越描越黑。
耶律砺握紧的双拳发出咯咯的响声,然后一拳打在月月身边的床帏上。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去,闭紧双眸,慌乱的喊叫着,“我错了,不要杀我!”
耶律砺仿若没有听到她乞求的声音,直接翻过她的身躯,从后面一举进入,深到她的底线,猛烈的撞击她的柔软。
“耶律砺,不要这么粗暴,我受不了!”月月有些晕眩,有些刺痛。
完了,本来是她主导,现在却被她一句该死的话全破坏了,天,这样下去,她会被他折腾死的,哪里会有享受的感觉。
见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月月脑中一个念头闪过,晕吧!
果然,耶律砺见身下的人儿不在动弹,急忙抽出自己,放平她的身体,有些担心,“月月,月月---”
她偏不醒,叫他欺负她。
“月月!”耶律砺伸手探入她鼻孔,心中舒了一口气,呼吸稳定。低头看着她双腿间的红印,该死,他到底做了什么!失控是他的本能吗?
月月睁开一只眼悄悄的飘向耶律砺愧疚的眼神,心中低笑着,他在乎她!
他慢慢的把她挪到炕床里面,然后挨着她的身体睡下,不敢太靠近,盯了半响,闭上了眼眸。
半个时辰后,月月偷偷的从枕头上爬起,听着耶律砺平缓的呼吸声,手指不由自主地探入他的脸庞,嘴巴,鼻子,还有这双吓死人的黑眸。
“耶律砺,你的脾气真难琢磨,肯定患有先天性孤僻症!”月月心中取笑着近距离的男人。
偷偷的把唇印上---
“唔---”只想轻轻给他一个吻的月月突然被耶律砺吸入口中,胡乱搅拌着。
“还敢骗我?”深吻了一会儿,耶律砺睁开黑眸,严重警告,“这招也是从花月纺学来的?”
月月不敢吭声,眼睛一眨一眨的泛出光彩。
“怕我?”他以为她从不怕他。
“有点!”她没有否认。他方才的粗鲁差点撞晕她。
“我---我不是成心的,那个---还疼吗?”他的手探入她衣襟下面,很是心疼。
“不疼了,你别碰!”月月制止住他在她身上游来游去的大手。
“恩,我不会再伤你了。”他捞起她的身体不舍的放开,一同靠在身后的炕围上。
沉默了片刻,月月抬起水眸,问,“耶律砺,你只有一个妹妹吗?”他的父母,从未听他提起,上次,她也只见过耶律阿娜一次,但看上去他和妹妹的关系并怎么好。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唯一亲人。是我父王与一个汉女所生。”耶律砺顿了顿,拿起身旁的被子罩在她身上。
“然后呢,你母亲呢?”月月向他的怀里蹭了蹭。
“她死了,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因思念父亲过度劳死了。在我十五岁生辰那天,母亲为我准备了她亲手做的寿点,就连太后都来了,大哥耶律德光为我办了个成人生宴---”耶律砺顿了一下,由开始的兴奋变成忧伤。
月月心中一震,不好的预感油然升起,“然后呢,是你父亲出了问题吗?”
“他带回来一个女人,就是耶律阿娜的母亲,当时,他当着太后和和皇上的面,说要娶那个女人,休了我娘---”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你知道吗?他是我最敬重的人,从小他教我汉语,识汉字,他深爱汉族博大精深的文化,更加赏识汉人的聪明才智---”
“所以,你受他的影响,喜欢汉人,也喜欢他们的东西?”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错,曾经我以他为荣,自豪,可当他休了我母亲那一刻,带着那个女子离开那一刻,把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留给这个家那一刻,我母亲离我而去那一刻,我开始恨他,恨他的自私,更恨他的绝情!”
“耶律砺---”月月听着他的心痛的声音,心中更是万般难受。
“可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和那女人也一同离开了这个世间,临终前,他嘱托我照顾阿娜,让我发誓,除在战场之外,不得杀戮一个汉人,一个无辜者。看着他离去时的忧伤,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会狠心辞官,与心爱地女子宁愿躲在穷山野林中,也不愿回到这里。因为这里有战争,有杀戮,有权力地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