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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942年初冬
北院王府的后院内
月月弯着腰从淡淡的草香中爬起身,揉揉后颈,好困!
“咱们歇息一会儿吧!”月月看着正在忙碌收药的小银。
“恩!”小银点点头,把早已泡好的菊花茶放在月月面前,“喏?”
“你拿错了吧,天气转凉了,我的人参茶呢?”月月莫名的看着小银。
“这是专为你准备的,你都上火一年了,怎么消散不去,这个菊花呀,去火败毒最有效了。”小银笑嘻嘻的与她坐在一边。
“你少来做和事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古达那小子谋划什么?”月月敲敲她的额头。
“月儿,其实王爷天天都来,每次我看着他站在门口,不肯进来,我都心酸,整整一年了,你半句话都没对他讲过,知道的,他是主子,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当家的呢?”小银抱怨起来。
“我和他的事,你不懂的,等哪天你爱上一个人,就会明白了。”想到心中那个男人,月月仍有些心寒。
“我才没你狠心般呢?”小银不服气的转头,脸微微有些发红。
“咦,某人好像不对头哦?”月月低头细细的看去,“小妮子,快告诉,你喜欢上谁了?”
“没有,我谁都没喜欢,你不要乱猜!”小银的心怦怦乱跳。
“你不说,我自己去问,肯定是古达,对不对?”她就说嘛,这丫头怎么最近总和古达走的很近。
“不是,你不要乱猜!”小银立刻否决,刚一抬眼,见月月身后的高大身影,脸色越发通红。
男人的眼神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丝毫没有把半点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
月月转身,绕开他,直接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他跟随了几步,终于忍不住,上前钳住她。
“月儿?”轻唤的声音如同他的眼神一般,柔静。
“放手!”月月不留情挣脱开,“请王爷自重!”
“你终于同我讲话了?”耶律砺心中趟过一丝希望。
“放开!”她不悦的推开他的大手,没好气。
“月月,你都赌了一年的气了,不累吗?”他拉着她的身体靠向自己。
她推开他坚硬的胸膛,他弄掉了她的孩子,他居然以为她在和他怄气,这男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耶律砺,你小看我了,我没你那么闲!”
“我错了,月儿!”他真诚的道歉,他没想到她居然和他冷战了一年。娘亲说过,女人的耐力是这个世间最可怕的东西。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你错在哪里了?”她记得他曾这么问过她。
“我---我不该赶你走,不该把你送给别人---”他最不善于解释。
“还有呢?”她逼近他的黑眸。
“月儿,都过去这么久了,咱们不提成吗?”他揉她在怀中,低头吸着她身体的问道。
“放手!”她再次警告。死命的推开他,掉头便走。
“花月月,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是男人!”他第一次对人低声下气,他还要她怎么样。
月月顿住脚步,头也不回,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曾有过的记忆,“好啊,还我孩子,我便原谅你!”
“花月月!”他大喊出声,声音中夹带着不悦,气愤。
月月低哼一声,自顾继续向前走。
“啊,耶律砺,放我下来---你做什么?”下一秒,她便被耶律砺提起,夹在腰间。
“你不是要孩子吗?本王现在就还你!”他一脚踹开小屋的门,直接把她丢在她的小炕床上,站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疯子,我不想和疯子说话,出去!”她指着门,嘶喊着。
“当初,是谁求着本王要她的,拿出你从前的本事!”他居然说他是疯子,这女人真是被他宠坏了。
说着,他压住她的身体,撕扯开她层层衣物,动作有些粗暴。
“耶律砺,你要强暴我吗?”她握紧他胸口的大手,直视着他暴怒的眼眸。
“你是我的女人,何来强暴,我想要便要!”他强硬推开她的反抗,双手挤压着她胸口两个红蕊。
“不---我不是你的女人!”他的温柔哪去了?月月慌乱地退开,用棉被护在胸口,红着眼,“耶律砺,不要逼我!”
“几日不见,你长本事了?”他还没见过她倔强的样子,他倒要看看她如何逃过今日。
他爬上炕床,大手直接拉过她的脚踝。
哗---
一道亮光闪过,抬眼,见月月手中的匕首明晃晃的搁在她的脖颈处。
“求你了!”她略微放松自己。她不愿和他不平等,他是她最爱的人,她属于他,但并不表示他可以控制她的意愿。
“你---”她毫无爱恋的眼神,令他慢慢退出炕床,她变了!
不是!也许他根本不了解她!
她宁死都不让他碰的决心足以证明他的想法!
“你就这么恨我?”他微微的喃出一句话。
月月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摇摇头,她怎会恨他,只是---
“对不起,至少,现在,我不能原谅!”一想到他曾经扼杀了她和他的骨肉,她的心便隐隐作痛。
“我懂了。”收拾起地上的衣物,耶律砺慢慢的走近门边,诀别,“放心吧,我不会再来!”
“耶律---”月月微微蠕动着唇,却没叫出声,手慢慢伴随着泪水从半空中滑落---
一滴,一滴,一滴----
次日晚上,月月捶捶疲惫的身体,懒散的回到属于她的小院。她整整工作了一天,采药,摘药,挑水,做饭,洗衣,就这样,她用劳累忘掉昨日耶律砺那伤心回望的眼神。
她真的很过分吗?小银告诉她,昨日,王爷离开她,策马奔出王府,一夜未归。
月月思索着,走进外屋,见内屋门紧闭,有些意外,平日小银都会等她回来的。
“小银---小---”银字未出口,推门,见她的炕床上叠加的两个人。
耶律砺!小银!